李然在黎塞留和海倫娜的陪同下,進到了別墅內(nèi)。 rg
黎塞留看著李然的目光在四周巡視著,她連忙解釋道:
“因為最近三島資金的問題,所以裝修方面一直沒有提上日程,而且俾斯麥也并不打算裝修,所以提督不要……”
“我不要什么?嫌棄嗎?”李然眼底閃過一絲心疼,他低聲:
“我心疼啊,俾斯麥她就是這個作風,這樣,你去聯(lián)系一下那些海商代表,看看他們有沒有興趣來A島上進行土木工程的建設,至于交換條件,就三年免費在A島提供商鋪和免除店租吧,商業(yè)稅就收5%吧。
對了,我記得現(xiàn)在我們是有資格頒布黃金海域通行證的吧,之前死亡航線不是我們管的,現(xiàn)在總歸是我們的管轄的吧,既然這樣,你再加上一條,愿意承包A島土木工程建設的,免費發(fā)放三年的黃金航線通行許可證。”
“提督,這樣真的可以嗎?那些海商會答應嗎?”
“會的,他們會來,不是因為他們想來,恐怕七位總督大人進軍未知海域的企圖已經(jīng)有很多商業(yè)大亨都嗅到了,我們現(xiàn)在也算是提前給他們畫個大餅吧,反正,我們需要支付的不過是一些空頭支票罷了。
對了,如果A島這次合作順利,我們還可以將這些推廣到BC兩島,你們提督可是很窮的,這些土木工程建設又是花錢如流水的,如果有一兩個愿意當冤大頭的再好不過了。”
黎塞留有些無語了,她嘆了口氣,然后:
“提督,你真是……”
“真是什么?卑鄙無恥嗎?”李然毫不在意,他知道黎塞留的性格,也不會生氣,坦然承認:
“那又如何?你們對于我而言才是最重要的家人,至于其他人,我可沒有那么好心,再了,這是交易,你情我愿,你只要傳達我的命令就行了,惡名多點無所謂,我們家鄉(xiāng)有句老話,虱子多了不壓身。”
黎塞留顯然被李然這番無恥的發(fā)言震驚了,但是她竟然沒辦法出反駁的話,而是心里滋生了一絲莫名其妙的感動。
海倫娜看著黎塞留的拳頭握緊后又松開了,她微不可聞的嘆息一聲。
看著黎塞留悶頭出去了,顯然是聽進了李然的命令,她在黎塞留的身影消失在遠處后,才開口詢問:
“提督是故意那么的吧?”
“不是啊,我來就是這樣的人。”李然語氣平淡,他目光平靜:
“我過了,你們的提督不是一個絕對的爛好人。”
海倫娜的心微微一疼,他看著李然自顧自走上前去了,心里道:
所以,提督才會拒絕向四海商行劃清界限嗎?但是,提督,你這樣做,真的是你的真心嗎?
“提督,這樣做,你不后悔嗎?”
“后悔?”李然腳步微微一頓,然后轉過頭來,看著外面的陽光灑落在海倫娜的臉上,逆光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他語氣無所謂地道:
“也許會吧。”
海倫娜咬了咬牙,就想出言質問李然對于白諾煙的求助到底是怎么想的,可是話到嘴邊,她又忍住了。
“問完了,那我們走吧。”
李然知道自己這么的話,對于艦娘們而言沖擊太大了,甚至會像剛才那樣引起黎塞留的惡感。
只不過,有時候守護美好,是需要支付代價的。
海倫娜不在話,默然跟在李然身后,不多時,走到了萊比錫和埃姆登所在的二樓的辦公室。
李然推開了房門,然后看著萊比錫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然后看到埃姆登起身就要叫醒萊比錫。
“噓。”
李然示意埃姆登不要出聲,他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輕輕的為萊比錫披上,然后輕聲:
“我們外面吧。”
埃姆登點了點頭,她推了推眼鏡,腳步輕輕的離開了房間。
“昨晚辛苦你們了。”
“提督不需要這么客氣的,自從加入您的港區(qū),這些苦我們還是吃得了的。”
埃姆登一如既往的冷靜。
李然摸了摸鼻子,然后反應過來了,貌似宅也在A島上:
“宅她們呢?”
“她和潛艇們?nèi)ビ柧毩耍且蔀橄褓滤果溡粯拥呐災铩!卑D返瞧鹫樕黠@柔和下來,語氣也透露著溫柔。
“我倒希望宅還是和我在遠東戰(zhàn)區(qū)遇到的那樣。”
李然這么著,然后看著海倫娜和埃姆登有些錯愕的表情,他聳了聳肩:
“沒什么,萊比錫累壞了讓她睡吧,埃姆登,如果你也累的話,也去睡吧,我和海倫娜可以自己去逛逛的。”
“沒事,我和萊比錫是輪流值班,而且我的雷達一直開著,不會耽誤工作的,所以還是可以給提督帶路的。”
埃姆登語氣平靜地著。
李然默然了一會,然后語氣輕松地:
“那就麻煩你了。”
海倫娜則感覺到李然的表現(xiàn),充滿了矛盾,一方面,提督是那么溫柔,可是另一方面,提督的手段就連自己這個與情報工作打交道的艦娘都感覺有些不快。
提督,到底哪個才是你?
她不明白,到底是什么驅使李然出那些話的,只是她稍稍有些心疼,這樣殘酷的溫柔并不是她想要的溫柔。
埃姆登則沒有察覺到那么多,她是軍人,一向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李然的命令現(xiàn)在才是絕對的,這點和俾斯麥很像。
俾斯麥也是因為普魯士軍人的作風,所以縱使知道李然的某些做法有些絕情,也依舊選擇了默默支持,沒有詢問,沒有質疑,而是無條件的信任與付出。
李然和埃姆登在前面并排走著,在出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海倫娜海留在原地發(fā)呆,他心里微微有些無奈,不過語氣依然裝作平靜:
“海倫娜,別發(fā)呆了,趕緊走吧。”
海倫娜被李然的話拉回神來,她連忙跟上。
李然走在路上,然后問了埃姆登一些那晚戰(zhàn)斗的細節(jié),聽完后他眉頭皺了一下,然后又松開了,然后:
“這么,你們清掃戰(zhàn)場并沒有發(fā)現(xiàn)金紋深海的身影?”
“是的,這點很奇怪。”埃姆登推了推眼鏡,語氣透露著困惑:
“而且,昨晚的攻勢雖然猛烈,不過通過雷達卻未能發(fā)現(xiàn)A島附近存在突現(xiàn)大規(guī)模深海的可能性。”
“你的意思是,深海可能就是來自于未知海域?”
“可能性超過百分之七十。”埃姆登點了點頭。
李然摸了摸下巴,然后思索了一下對海倫娜:
“海倫娜,你也簡單一下你們那晚的遭遇吧。”
海倫娜點了點頭,然后將深海突襲母港的事情簡單了一下,進入工作狀態(tài)的她,話條理十分清晰,講完后還補充了自己的推測:
“根據(jù)以上這些,提督,埃姆登的推測恐怕**不離十了。”
李然點了點頭,然后陷入了沉思。
兩名艦娘也默然下來,沒有去打擾提督的思考。
“既然都推測是來自未知海域,那么,恐怕有必要進行一次探索了。”
李然思索了一會兒,然后繼續(xù)道:
“晚上召集一下大家吧,我簡單一下我們今后的計劃。”
“明白了。”埃姆登輕輕頷首,然后拿出筆記飛快的記錄了一下,然后她突然想起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對了,提督,還有一件事情,希望提督能做決定。”
“什么?”李然聽見埃姆登語氣有些嚴肅,他問道。
“關于三島的命名儀式的舉行,提督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少將軍銜了吧,我最近了解過將級提督的職責,提督已經(jīng)擁有為自己管轄海域及其島嶼命名的資格了,而且現(xiàn)在又是一個很好的時機,所以提督是不是能夠將三島的名字早點確定下來?”
李然還以為埃姆登要什么不得了的情報,原來是這個啊,他語氣輕松地:
“沒問題,晚上等召集了大家我會一并的。”
埃姆登見李然答應下來,她松了口氣,然后語氣平靜地:
“提督想去哪看看?”
“嗯,帶我去看看螢火蟲她們吧。”李然很久沒有見到自己的初始艦了,他還真的挺想念的。
“知道了,提督跟我來。”
埃姆登將筆記收進了艦裝空間,這是她和紐倫堡學的習慣。
李然跟著埃姆登穿過了還沒有完開發(fā)的稍顯粗糙的石灰路,看著兩側那些剛剛被伐倒不久的樹木,顯然A島的開發(fā)進度必去BC兩島要差很多。
這里畢竟是自己交給俾斯麥的,她的性格,唉。
“埃姆登,問你個問題啊。”
“提督請。”
“嗯,算了沒什么。”李然想了想還是不問了,俾斯麥的事情自己親自去了解吧,既然都是戀人了,那么還是坦白的好,想到俾斯麥的那個性格,看似強硬,其實是只軟貓,他笑了笑:
“我們走吧。”
埃姆登有些疑惑,她看了海倫娜一眼,見到海倫娜只是輕輕搖頭,意思是她也不明白。
她只能壓下了疑惑,然后默不作聲的帶著李然繼續(xù)穿過石灰路,十幾分鐘后終于到了驅逐艦們所在的地方。
李然的到來,所有正在幫忙清理島嶼上那些廢料的驅逐艦們都放下了手中事物,迎了上來。
“提督,我好想你。”
而螢火蟲則還是如同一樣,看到李然到來,她立刻飛快的跑了過來,一記英勇頭槌輕輕的撞進了李然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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