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李然撥通了通訊器,海耳朵通訊器有一些對外聯系的功能,但是只有知道彼此通訊號碼的才能進行聯絡,否則就只能通過軍事頻道進行轉接。 rg
而這個艦娘,是知道李然的通訊號碼的。
“提督,怎么樣了?”電話那頭的聲音透露著疲憊。
“拒絕了,你怎么樣?”
李然聽得出她的語氣中的疲憊,有些擔心。
“沒事,未知海域比我想的要危險,不過也不算一無所獲,抱歉,提督,之前沒打招呼就私自離港了。”
“唉,你沒事就好,不過我沒想到你會一個人去未知海域。”
“對不起,都怪我太自以為是了。”
李然沒有話,靜靜聽著艦娘的后文,然后片刻后那頭傳來了忐忑不安的聲音:
“提督,你在聽嗎?”
“在。”
“提督在生氣嗎?”
“沒有,不過你還是早點回來吧,紐倫堡已經出去找你了。”
“她在我身邊的,不過傷得很重,提督,這次都是我的錯。”
“紐倫堡受傷了?你們人在哪,我讓俾斯麥她們立刻去找你們。”
“不用了,提督,今晚我們就能離開未知海域了。”
“今晚嗎?那為什么你要我破壞陳堯的計劃?”
“總之,提督請相信我們,拜托了。”
李然聽見她這么,默然半晌,然后思索了一下:
“不行,我必須讓人去接你們,我馬上通知U47和U96她們,這是命令。”
通訊器那頭默然了,顯然第一次知道了自己這一次的做法太過任性了,她語氣肅然,然后沉聲應諾:
“遵命。”
李然嘆了口氣,然后看著對方遲遲沒有掛斷通訊的意思,他皺了皺眉問道:
“還有什么事情?”
“提督,心那些雇傭艦娘,她們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危險。”
“雇傭艦娘?為什么這么?”
“我在未知海域發現了幾處被廢棄的鎮守府遺址,而這些遺址是很多雇傭艦娘的基地,但是這些雇傭艦娘一個月會從外面帶回大量的物資,而且她們知曉未知海域的某些海域的行進路線,我懷疑有些人早就已經在未知海域中形成了不的勢力。”
“你是因為這個受傷的?”
“沒錯,她們很強,比深海還強,所以,提督不要被雇傭艦娘們所迷惑。”
“但是雇傭艦娘那么多,我怎么知道哪些是從未知海域出來的?”
“那些雇傭艦娘身上的艦裝展開后,她們的艦裝是奇怪的黑色,類似于深海的形制,不過只有一部分艦裝的改造的,所以提督只需要注意這一點,就能躲避危險。”
“明白了,你們現在還有多久進入港區的東部海域?”
“大概三個時,如果順利的話夜里就能到,如果不順利的話,可能……”
李然打斷了艦娘的話,然后用不容置疑的語氣道:
“興登堡,你聽著,帶著紐倫堡,無論如何都要活著回來,我會讓留守母港的聲望她們去接你們。”
“可是,提督……”
興登堡還想話,她不是太擅長言辭的人,原在訓練月之前,也就是禮讓剛回港的之前就私自離開了,而那之后,紐倫堡也告假離開,憑借紐倫堡的情報偵查能力,很輕易就找到了興登堡,但是興登堡無論如何都不愿意歸港,因為在興登堡看來,只有外出歷練才是提升實力的方式,李然的執行理念,尤其是對未知海域遲遲沒有任何動作,這讓她心高氣傲的興登堡接受不了,所以興登堡選擇了一條很危險的道路。
那就是她要證明,她就算一個人,也能探明未知海域的真偽,可是殘酷的事實是,她剛到未知海域附近,就遭遇了深海,孤立無援之下,她被邊緣海域的深海圍攻中破,如果不是紐倫堡的及時趕到幫她脫險,恐怕她早就沉沒了。
而紐倫堡因為她,也只能逃進了未知海域,很不幸的是,她們兩個在未知海域被深海追繳,最終慌不擇路,結果就是迷失了。
更雪上加霜的是,紐倫堡的雷達在逃跑過程中也損壞了,所以她們兩個只能在未知海域東躲**,這一躲就是兩個多月。
這兩個多月,興登堡才和紐倫堡東多**,最近幾天才跟蹤那些進出未知海域的奇怪艦娘的步伐,找到了出口,然而,她們的運氣到此為止了,現在她們被未知海域的幾十個海島通緝。
之所以能夠聯系上李然,多虧了紐倫堡偽裝成了奇怪的艦娘進入到了那些海島上的黑市,搞到了通訊設備,而紐倫堡在離開港區之前是自知道李然的通訊號碼的。
所以,這也是興登堡能夠聯系上李然的原因。
“沒有什么可是,你和紐倫堡一定要給我完完整整的回來。”
李然的語氣透露著不容置疑,他這兩個月忙的頭昏腦漲,一時間竟然沒有休息到紐倫堡和興登堡已經離開了這么久,他心里充滿了自責。
興登堡默然了,她來就是因為心里對俾斯麥存在某種不滿才選擇了離開。
而興登堡原以為自己這種做法,肯定這次聯系李然會被責罵,可是,對方卻選擇了相信自己的情報,沒有責罵也沒有任何詢問。
這種感覺,讓她有些明白了,紐倫堡為什么這兩個會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找到離開未知海域的辦法。
她有些明白了,什么是被人關心,她原以為自己不會再體會到被關心的感受了,但是紐倫堡和李然,讓她體會到了,她是被人需要的。
“提督,戰列艦興登堡收到命令,今夜,我一定帶著紐倫堡離開未知海域。”
“嗯,萬事心,如果今晚不能離開,那就在尋找機會,一切以保自己為最優先事項。”
“明白了。”
“那先這樣,我馬上通知聲望她們,不論多久,我們都等你們回來。”
所以,千萬不要死啊興登堡。
通訊結束后,李然突然感覺到自己有些沒用。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來。
“請進。”
海倫娜并沒有參加會議,她輕輕扭開房門,看著李然的臉色不太好。
“提督,發生了什么?”
敏感的海倫娜,知道李然恐怕心情不太好。
“沒什么,你來得正好,剛才會議的事情我和你一下,有些任務要你去執行。”
“提督請。”
“你和平海、萊比錫和埃姆登連夜趕到東部海域的邊緣地帶,我會讓聲望她們一起去過去,我要你們要成為一個任務。”
“提督請。”
“興登堡和紐倫堡今晚可能要從未知海域回來,所以,我要你們不惜一切代價,把她們安然無恙的帶回來。”
“興登堡,紐倫堡?”海倫娜皺了皺眉,她想詢問的,但是看到李然的臉色,她默然了,然后道:
“明白了,提督,我馬上去辦。”
李然擺了擺手,然后聽到門關上了,他撥通了列克星敦的通訊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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