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不論是遠(yuǎn)在海上漂泊即將抵達(dá)藍(lán)開斯特帝國的執(zhí)行任務(wù)的俾斯麥,還是曦光島上的眾多艦?zāi)镩T,都度過了相對平靜的一晚。 rg
李然則第一次睡了一個懶覺,醒來的時候,下樓只看到了正在發(fā)呆的果敢,其他人基都出門訓(xùn)練了。
“提督?你怎么不多睡一會兒?”果敢聽見了腳步聲,然后回頭,看著李然下樓了,她關(guān)切地問道。
“睡飽了,沒想到我還有睡懶覺的一天,她們是都出去訓(xùn)練嗎?”
李然伸了伸懶腰,然后毫不客氣的坐在餐桌前,看著面前精致的中式早點(diǎn),然后還可以聽到平海在廚房里哼著歌,他笑著:
“果敢,平海在干什么?”
“好像是在做包子,是她姐姐最喜歡吃的?”
“逸仙嗎?”
“嗯,好像是寧海姐姐吧,提督,平海經(jīng)常她很想念她姐姐呢。”果敢聲的。
李然愣了半晌,這才發(fā)現(xiàn),平海一直以來都好像是自己唯一一艘C國的艦?zāi)铮菹蓙砹酥螅庞辛藗伴,不過卻從來沒有聽平海起過她的想法,一直以來,平海都是元?dú)鉂M滿的模樣,可是聽見果敢這么,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沒有大建出寧海真的是一種罪過。
“我知道了,待會你和平海一起陪我去研究樓吧,我要去大建,順便看看肯特怎么樣了。”
“嗯,知道了。”果敢甜甜一笑,她已經(jīng)從上次的打擊中恢復(fù)過來了,不過她知道平海一直都有這么一個的愿望,所以忍不住就和自己的提督起了這件事。
見到李然并沒有感覺到不耐煩,她心里微微松了口氣,然后看著李然一直沒有動筷子,連忙催促道:
“提督,快吃飯。”
“哦,好。”李然愣了愣,將目光從廚房處收了回來。
平海的歌聲則慢慢的傳入了他的耳畔,是熟悉的茉莉花的旋律,他忍不住應(yīng)和著。
“好一朵美麗的茉莉花……”
逸仙昨晚和重慶促膝長談了一夜,當(dāng)然,和自己的提督的照顧昏迷的曙光女神,此時她剛從修理船塢離開,今天是萊比錫和埃姆登值班,她怕引起這兩個艦?zāi)锏膽岩桑吘怪貞c醒了的事情還需要隱瞞一段時間。
就在她剛剛進(jìn)入鎮(zhèn)守府的時候,就聽見了自己的提督輕聲哼著茉莉花的旋律,她手里提著的籃子不自覺就掉落到了地上。
響聲,讓李然的輕和聲戛然而止,他轉(zhuǎn)過頭去,看著逸仙,卻發(fā)現(xiàn)這個似水柔情的艦?zāi)铮@個外柔內(nèi)剛的艦?zāi)铮p目含淚。
李然一下子慌了,他連忙離開了座位,跑到逸仙面前:
“怎么了?逸仙?誰欺負(fù)你了?”
逸仙看著李然突然湊到自己跟前,她驀然嗅到了提督身上的味道,感覺都慌了神,下意識倒退了幾步。
而逸仙的位置剛好處于鎮(zhèn)守府臺階前的,她這一后退,腳踩了個空。
李然連忙一把拉住了往后倒的以下,將她以一個很曖昧的姿勢摟腰抱住:
“你難道昨晚一宿沒睡嗎?”
李然看著逸仙臉色露出了絲絲的紅暈,他確定逸仙站穩(wěn)了,這才松了手:
“抱歉,我太失禮了。”
“沒有的事情,提督是剛要吃飯嗎?”
“嗯,你吃過沒,一起吃吧。”
“嗯。”逸仙并沒有拒絕,她有一個疑問,必須問個清楚,比如這首歌。
她有個疑惑必須搞清楚,比如,提督身上的華夏軍人的氣息,她很在意。
平海則剛好在李然抱住自己逸仙姐姐的時候,拉開了廚房的玻璃門,然后看到自己的提督和逸仙姐姐著話,她有些奇怪的穿著圍裙走出廚房,手里端著一籠熱騰騰的包子:
“提督,逸仙姐姐,早上好。”
“真香啊。”李然禮貌的后退一步,拉開了和逸仙之間曖昧的距離,然后轉(zhuǎn)移了話題,以避免尷尬。
逸仙看著提督的動作,她也松了松口氣,然后她這才看到果敢一臉的曖昧,臉色不禁羞紅起來,不過她可是逸仙啊,大姐大的氣質(zhì)很快就將這感覺壓下去,走到果敢前,然后彈了一下她的腦門:
“孩子家家的,別老是瞎想。”
“哦。”果敢吃痛,捂住額頭,露出了開朗的笑容,她第一次看到逸仙這么害羞的樣子。
看來,逸仙姐姐真的想平海的那樣,是一個很保守的女性呢。
“平海,這是你做的?”李然看著蒸籠里的那一個包子,然后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這才是正宗的中國吃啊,不過他記得府上沒有蒸籠,有些奇怪:
“不過我記得島上沒有蒸籠啊?”
“嘻嘻,這種簡單的廚具,難不倒逸仙姐姐的啦,姐姐誒她的廚藝可是一點(diǎn)都不比提督差點(diǎn)哦。”
“是嗎?”李然眼神一亮,然后笑著對逸仙:
“逸仙,正好我想給大家準(zhǔn)備豐盛的午宴,你中午幫幫我如何?”
“好啊,希望提督不要嫌棄我手藝粗淺才好。”逸仙柔柔一笑,她已經(jīng)從剛才的意外中恢復(fù)過來了,大方地。
“嘻嘻,逸仙姐姐你就別謙虛啦,不然提督的維保都翹上天了。”平海笑嘻嘻的吐了吐舌頭,然后對李然做了一個鬼臉。
李然聽見平海的話,他忍不住走上前,揉了揉平海的臉蛋:
“好啊,連你的提督都敢調(diào)侃啊。”
“逸仙姐姐,救我……”平海討?zhàn)埖馈?br />
逸仙看著這一幕,然后并沒有解圍,而是:
“誰叫你不聽話呢,提督懲罰你是應(yīng)該的。”
果敢感覺到這樣的感覺很溫馨,不過她有些奇怪,只有在提督和平海、逸仙她們身邊,才能感受到這樣的溫馨,并不是李然和其他艦?zāi)锵嗵幍貌蝗谇ⅲ强倸w能夠這么自然,就好像是一家人一樣,沒錯,這種實在太奇妙了。
“好了,今天就饒了你。”李然也知道不能太過頭了,雖然逸仙是那么了,不過自己也不好和平海計較那么多,況且他也沒有生氣,放開了平海可憐的的臉蛋。
李然為逸仙拉開了椅子,然后:
“吃飯吧。”
逸仙楞了一下,然后看著平海捂住自己的臉蛋,可憐兮兮的樣子,她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提督有時候真是孩子呢。”
“就是。”平海忙不迭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害怕再次被自己的提督“懲罰”,一下子就溜到逸仙身后,吐了吐舌頭:
“逸仙姐姐,幫我吃吃看唄。”
“你不是要讓提督評價。”
“他欺負(fù)我。”
李然感覺有些好笑,然后:
“我的錯我的錯,請平海公主原諒我吧。”
“那還差不多。”平海得意洋洋的,不過看到逸仙瞪了自己一眼,她也不敢太囂張,嘟了嘟嘴:
“好啦,提督也幫人家嘗嘗看吧。”
“恭敬不如從命。”李然語氣詼諧地道。
這個清晨,屬于李然和C國艦?zāi)铮矊儆谝院蠹磳⒊蔀殚L春的果敢,而這個溫馨的清晨,是果敢最終成長為導(dǎo)彈驅(qū)逐艦的開始。
當(dāng)然,這一切都是后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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