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覺得打開石門的關(guān)鍵就在這三個泥人身上。”蕭天望著地面上躺著的三個泥人。
他們只是斷了腿失去平衡無法站立,“生命特征”并沒有消失,在地面掙扎著站起來的景象,滑稽中帶著一點驚悚的感覺。
“那寶箱呢?我們要不要打開看看里面是什么再做決定。”王依揉了揉眼睛,問道。
“在舊的問題沒有解決之前,暫時不要動寶箱。這簡直就是潘多拉的魔盒啊!”蕭天嘆道。
接近兩百平米的山洞內(nèi),三個青年正圍坐在一起商討著什么。兩盞白熾燈已經(jīng)漸漸變得昏暗,光線已經(jīng)開始不足以照亮整個內(nèi)洞。
這三人正是蕭天,水牛和王依。
“不要錯過山洞內(nèi)的任何一個細節(jié)。”
蕭天抬起頭,目光直射到山洞墻壁的彩畫。
王依和水牛順著蕭天目光看去,一幅踩著祥云,揮舞著衣裙,以彩虹背景的仙女圖案映入他們的眼簾。
“你的意思是線索在這些墻壁上的彩畫上面嗎?”王依歪了歪頭,問道。
“只有通過這些彩畫,我們才能夠更加了解這個洞穴的主人生前究竟是一個怎么樣的人。對他多一點了解,破解石門的機會就大。”
蕭天并拿不準主意,但眼下已經(jīng)沒有其他辦法。
“我覺得還是先看看寶箱里面的物品吧。不定打開石門的機關(guān)就在里面呢?”
水牛這一次看法和蕭天有些相左,不禁發(fā)出疑問。
“能讓泥人在沉睡千年之后再度復(fù)活,能做到這樣的事情,殺我們?nèi)齻人的話,并不難。而我們活下來了,明了什么?”
蕭天有一種直覺,這個墓穴的主人一直在等待著“選人”。“蕭兄弟,這個墓穴的主人要交給我們什么任務(wù)吧!”水牛笑著道。
“我有這種預(yù)感。”蕭天緩緩點了點頭。
聞言,水牛跳了起來,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
“雖然我也有這種預(yù)感,感覺這種套路的確像墓穴主人有事相托的樣子,但是,這也未免太……套路!”
“或許從我們踏上黑山嶺的那一刻,命運之輪就已經(jīng)開始轉(zhuǎn)動了。”蕭天露出一副中二的表情。
“這種程度,倒也還能接受。”水牛摸了兩下鼻子,道。
“嗯。如果我們在沒有搞清墓穴的主人到底什么意圖之前再去觸碰箱子的話,肯定會惹上更大的麻煩。沒有人喜歡貪婪的人。”
王依望著箱子,倒是顯得心平氣和了。
“正是如此。我們抓緊時間吧。感覺燈光的蓄電已經(jīng)不多了,到時候沒有光源了可就麻煩了。”
蕭天完,便從石門左邊的墻壁開始觀察起來。
映入蕭天眼簾的,是一個正在吮吸母乳的嬰兒,嬰兒半閉著眼鏡,睫毛很長,在眼前形成一道眼簾,表情靜謐而祥和。而抱著嬰兒的母親體態(tài)豐滿,深情而溺愛地望著懷中的孩子,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再往右走,出現(xiàn)了一片草原,草原的盡頭,一個赤著肩膀的少年只穿了一條灰色短褲騎在一片棕黃色的駿馬之上,少年手中的馬鞭懸停在空中。少年緊閉著嘴唇,稚嫩的臉頰上卻若隱若現(xiàn)著不屬于他這個年齡的滄桑。
……
十分鐘后,三個人已經(jīng)看完了石壁上的所有彩畫。
“一共九幅彩畫。我看的三幅畫分別是正在吃奶的嬰兒,在草原上騎著駿馬的少年和一顆破石而出的草。”蕭天最先開口。
接下來是觀察中間三幅畫的王依,她清了清嗓子,道:“我看的三幅分別是踏著祥云的仙女,鎮(zhèn)守邊關(guān)的將軍和一簇爭相斗艷的鮮花。”
“席地而坐的老者,戰(zhàn)爭摧殘后的廢墟和一片長滿野草的墳?zāi)埂!彼@了一口氣,繼續(xù)道,“感覺我這邊的三幅畫和你們的有點格格不入啊!”這九幅畫有什么聯(lián)系呢?嬰兒,少年,野草,仙女,將軍,鮮花,老者,廢墟,墳?zāi)埂J捥煸噲D理清這其中的聯(lián)系,但是他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蕭天,如果先不看最中間的仙女,一切就好理解了。這就是一個從嬰兒到中年再到老死的過程。”王依件蕭天陷入沉思,便出自己的想法,試圖打開他的腦洞。
聽到王依這么一,蕭天恍然大悟。
“破土而出的野草,象征著少年頑強的生命力;爭相斗艷的鮮花則代表著這個人官至將軍的情景。而戰(zhàn)爭造成的廢墟以及將軍身上的盔甲則代表著戰(zhàn)亂。垂死的老者和墳?zāi)箘t表明一個生命的終結(jié)!”蕭天順著王依的話,將推測往更深處推進了一步。
“這么來,這些古文壁畫連起來就是一個人的一生了。而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墓穴的主人。”水牛見蕭天和王依擺出一副大偵探的模樣,自己也裝模作樣解起來。
“那正中間的那幅仙女圖又是什么意思呢?”
王依癡癡地望著中間的仙女圖,即使是身為同性,還是忍不住想夸贊她的美。“這些畫匠的功力都很深啊!每一幅圖都生動形象,栩栩如生。若是盯著一幅圖多看一會兒,感覺這幅圖里面的人都開始動了。”
蕭天把剛剛自己看圖的感受了出來,原覺得很奇怪,但是沒想到王依和水牛居然同時點頭,表示他們也有這樣的想法。
“蕭兄弟你注意這些彩畫的畫風(fēng)?或者是這些人物的表情?”水牛淡漠的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水牛大叔?”蕭天側(cè)過頭看向水牛,問道。
王依瞪圓了眼睛,不可思議。
“誒……”蕭天意識到自己問題出了差錯,但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已經(jīng)不能收回了。
“你看前面幾幅畫,嬰兒,母親,少年,破石而出的野草,這些畫都色彩鮮明,都是用的暖色調(diào),給人溫馨,祥和,靜謐的感覺。而中間的將軍,老者,則給人非常嚴肅,沉重的感覺。最后面的廢墟和墳?zāi)梗瑒t給人帶來絕望,悲愴。”
水牛假裝沒有聽到蕭天對自己“愛稱”,試圖通過長篇大論將剛才的事情掩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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