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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袖添香:多嬌娘子請入榻 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誤會

作者/輕南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柳竹將魏敏的不對勁收入眼底,輕輕拉著她在自己身邊坐下來,對蘭庭心里也是一陣氣,難不成她們都看走了眼?出去這幾年蔣蘭庭見了多姿多彩的顏色,早忘了當初那段情意了?真是個混賬東西。想氣,所以對蘭庭的親近,她不過是淺淺應了一聲,疏遠客氣的音調,讓蘭庭略顯尷尬。

    魏老夫人看在眼里卻也疑惑,猶記得當初蘭庭和柳竹的關系也尚算親近,怎么今兒柳竹反倒不愿給人家半分好臉色?還有敏姐兒,未見人的時候的甚是歡快,怎么見了人了,反倒成了啞巴了?

    蘭庭強壓下心里的緊張露出一絲笑,看著魏敏道:“聽敏姐兒自己開了個鋪子,生意甚是紅火,想來先生該是很高興,他的女學生有這等事。”

    魏敏沒有抬頭,她不緊不慢地吃柳竹給她夾到碗碟里的糖醋排,吃完了才道:“不過打鬧打發時間而已。”

    蘭庭的熱切被她這樣輕飄飄地給擋了回來,他的手碰到放在寬袖里的盒子愣是沒法拿出來,他的心一陣悶痛,連笑也變得蒼白起來,一時間不知道該什么好。難不成,她真的已經……忘了和他約定好的情意?

    他垂頭看著眼前的碗碟,垂下來的眼睫將眼睛里的那抹痛色給掩藏,除了魏老夫人和魏亭然問他些事情,他大多時候只是安靜地吃東西,偶爾看向魏敏,她連頭都不抬,會和柳三姨母和程靜話,半點都不見面對自己時這般冷而生硬。

    吃過晚飯,天還亮著,魏敏喝過茶,看了程靜一眼和祖母撒嬌道:“祖母,我想和程靜去玩,晚些回來陪您賞月亮好不好?”

    魏老夫人出來了也覺得身子松快了很多,當即點頭道:“去吧,我這兒有人陪著呢,蘭庭也一塊出去玩罷,你們都是從到大的玩伴,想來該是有不少話要,方才有我們這些人在一邊礙事,害得你們連個話都不成。”

    魏亭然也跟著笑,轉眼見柳竹雖然笑卻是未到眼底,心里一陣疑惑,卻也不好開口問。

    魏敏臉上平靜,輕聲道:“那我們就先出去了。”著就拉著程靜的手笑笑地出去了,蘭庭向老夫人行了一禮這才退出來。

    夕陽已經落在了山下,莊子靠山已經起了風了,帶來一陣清爽的涼風,程靜抓著魏敏的胳膊,心地往后看了一眼,輕聲:“不是日日夜夜的盼?怎么見了,反倒裝成不認識了?難不成是害羞?好歹跟人家句話,都跟了咱們一路了,多尷尬。”

    魏敏走到后山一處水潭處才停下來,轉過身笑盈盈地看著他,動聽悅耳的聲音里是如水一般的平淡:“表哥這幾年在外面過得可還好?以前你就想出人頭地,現在終于實現了,真是恭喜你。我聽祖母你來京城待一陣就要回江南了,什么時候動身?”

    蘭庭原很高興她和自己話,可是聽到那些客氣又帶著疏離的話,臉上的表情變得僵硬起來,他無力地扯動嘴角,聲音有氣無力:“拜見過老夫人就要走了,過了這兩天罷。”頓了頓,他繼續開口道:“都敏姐兒鋪子里的東西都是難得一見的走俏貨,等回去的時候,我帶些回去,若是在南邊喜歡的人多,往后少不了要和你訂貨。”

    魏敏笑得時候露出兩個好看的酒窩,連連點頭道:“有表哥照顧生意,想來我們又能賺一筆銀子,只是我和程靜不常在鋪子里,到時候我吩咐了手下的人,表哥與他就是了。”

    蘭庭的喉頭微酸,他第一次覺得自己沒用,那些想要問出口的話分明已經到嘴邊了,最后還是咽了下去。她曾喜歡他想要和他天長地久的話,難道是她一時興起的玩笑話嗎?他一直知道那時的她年紀尚,那些話當不得真,可他心里總帶著些許僥幸,他相信敏姐兒不是那樣任性的人,可是誰成想……到最后被困在里面的只有他一人。

    她已經連應付他都不愿意了,男女之情只有長久相伴才能維持,是他太高估了自己,他垂下頭嘴角忍不住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低低應了聲:“到時候……我會去找掌柜的談。”

    之后兩廂無話,程靜在一旁看得直急,這兩個人到底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鬧起脾氣來了?她這么多年倒是頭一回見這樣的,互相喜歡的人反倒成了仇人一般。

    魏敏嘴角泛起一抹弧度,水順著石塊流下來,發出叮叮咚咚的聲響,甚是悅耳動聽,她想來者是客,沒必要沖著人家使脾氣,指著前面道:“我們去前面看看吧,聽下人是一片果園,這會兒想來應該是結出果子了。”

    蘭庭覺得自己真是沒出息,明知道這不過是人家緩和氣氛的客套話,他卻放在心里,下意識地就跟著往前走。

    程靜實在受不了這等沉默,尷尬地笑:“我走的時候,三表姐還問我做什么去,若是被她知道蘭庭哥哥回來,我卻沒告訴她,怕是少不了要找我的麻煩。”

    魏敏也跟著笑道:“趁著蘭庭表哥還會在京城多留幾天,你派人去邀她來莊子上,這樣她就不會找你的麻煩了。表哥怕是不知道吧,徐寧姐姐直到現在都忘不了你,若是早知道這樣……我就該請她來的,往后畢竟很少能見到了。”

    蘭庭下顎緊繃,他以為他有很好的耐心,可是聽到她這些傷人的話,只覺得心肺具烈,在她眼里,他只能被她隨意和別的女子湊對嗎?

    魏敏看出了他的不悅,笑道:“蘭庭表哥別生氣,是我錯話了,往后我不了,這事得看緣分不是。西域可是有什么好玩的東西,我和程靜也許這輩子都沒機會去了,表哥不如和我們?聽西域女子大方豪爽,與中原女子不同,不知道是什么長相?可有表哥喜歡的?”

    蘭庭身上的力氣都被抽走了,張了張嘴什么都不出來,算了,還有什么好的?還報什么希望呢?他的心也是肉長的,也會疼,做什么要放在地上讓她這么踩。他輕聲道:“敏姐兒,我這兩天趕路有些累了,我想先回去歇著了,明天我再給你講西域那些好玩的事,實在……對不住。”

    魏敏就是個心思敏感的人,他的話一出口,她的身體當即僵硬起來,眼眶一酸,他對自己連一點耐心都沒有了,還有什么好奢望的,她看著他,露出最好的笑容,道:“那表哥回去好好歇息罷,我和程靜玩就是了。”

    蘭庭深一腳淺一腳地轉身往回走,心里更多的是不甘,也許他需要好好的想一想。心頭的火被她一下子澆滅,他麻木地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睡一覺就好了。于這事,他也不過是個膽鬼而已。

    魏敏看著他的背影走的來遠,憋在眼眶里的淚如斷線的珠子不停地跌落,一旁的程靜手忙拿出帕子給她擦眼淚,連聲道:“你這是做什么呢?好不容易等到人了,做什么那些難聽的話?現在人走了,你高興了?”

    魏敏咬了咬牙道:“怎么能是我的錯呢?也許真是我看錯了人,他不是我想象中的樣子,我們之間的緣分不夠。程靜,你不懂,我看的很準。”

    殊不知是她被自己的胡思亂想給迷了眼,所以才會變得如此脆弱,有個風吹草動都變得緊張兮兮,到底是她自己對這段隔了三年之久的感情心懷不安罷了。

    她站在樹底下哭了個痛快,抬起袖子抹去眼淚,想趁著天色黑了,回去睡覺,不被人發現自己的不妥,哪知才要走,卻聽到前面傳來一道腳步聲,是柳云。

    柳云快步走上來,看到魏敏雙眼發紅,一陣心疼道:“多好的一雙眼睛,被你給連累的,真是個傻丫頭,有什么好哭的,為這樣的人不值得啊。姨母看不過去,我索性便于你了罷,那蔣蘭庭在西域的那幾年一直是張家的姐陪著的,他聽他們是從定親的,你哪能比得過人家十幾年的情分?傻丫頭,瞧把你自己給作踐的。”

    魏敏真沒想到……她原有的滿肚子委屈,突然就被憤怒給壓了下去,徑直回了自己屋里,她懊惱被柳云看到了自己的狼狽樣子,更怨恨蔣蘭庭竟是這般耍弄自己。

    哭得累了,很快就睡著了,若初她們也不敢吵到她,卻是十分擔心,不知道這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分明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回來就變成這樣了?還是等明天再罷。

    夜半三更,魏敏有些渴,想叫若初,可是喉嚨像是被火燒一樣,連話都不出來,剛要起身,卻聽到窗戶發出一陣響動,她的心驀地抽緊,難不成又是哪個不知死活的人想要裝神弄鬼嚇唬她?她的嘴角當即泛出一陣冷意,冷眼看著窗戶被人打開。

    借著流光般皎潔的月光,依照輪廓她看出那是個男人,身材頎長,肩膀寬闊,腰間玉佩相碰發出一聲細微的輕響,還是在這個時候進來的,除了蔣蘭庭也沒誰了。她的嘴角的笑更加冷了,待那人走到床邊,她出聲道:“蘭庭表哥,大半夜的跑到我閨房來做什么?若是被人發現,我這輩子還怎么做人?”

    那道身影果然頓住,而后又往前走,居高臨下地看著魏敏,臉上的表情高深莫測,讓人看不明白他在想什么,良久之后,聽到從他嘴里吐出話來:“魏敏,你什么意思?玩我?”

    “表哥冤枉我了,我什么都沒做,怎么就玩你了?我喜歡玩的東西多了去,卻沒心思玩人,表哥這話的可真是難聽。”

    蔣蘭庭走到床邊,區腿在床上,兩手撐在魏敏身側,呼吸滾燙,含著淡淡的酒味,溫熱的唇碰了碰魏敏的耳垂,聲音魅惑:“難聽?魏敏,我不過是實話實而已,是不是到你心坎兒上了?你當初喜歡我,想與我天長地久,不過才三年,你就與我這般客氣,現在喜歡了別人?誰?藺知?難不成你是誰和你待得久了你就喜歡誰?我倒是不知道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他的手撫上她的臉頰,滑膩柔軟的皮膚,讓人愛不釋手,該歡喜,可現在他卻像是再被人用刀子戳,那纖長的脖子,他真恨不得掐死她,再不能讓她出讓他痛斥心扉的話。

    魏敏怒極反笑,突然覺得現在什么都沒力氣,搖搖頭:“我沒什么好的,時候不早了,你走吧,讓人看到了難看,對你我都沒有好處。”

    而在蔣蘭庭看來她是承認了,這三年的時間里她愛上了藺知,所以才將自己給忘了,他的心抽緊,是一陣仿佛要抽走他知覺的疼痛,他恨,他一直只想將她當成自己的救命恩人,可是沒想到卻沉淪在她的天真可愛里,發深,發放不開,直到現在他依舊愛的這么深,而她給了他活路,現在卻又要奪走,這到底是為什么?

    “為什么你變心這么快?我為了你,三年不敢回京城,生怕一回來就走不掉,怕配不上你,所以我在外面拼了命想要……為了能夠配得上你,我多難的痛和罪都擔下來了,你就這樣對我?魏敏,你太沒良心,你到底有沒有心?”

    魏敏抿嘴笑,月輝灑在她潔白的牙齒上,看著有些滲人:“表哥,何必呢?你現在和我這些有什么用?自有人會心疼你的難處,三年,其實能忘掉很多東西,就像是你我之間的那點過往,現在想來也算不上什么,半路的緣分從來就不能讓人刻苦銘心,算了罷。”

    蘭庭的手從她的臉頰滑到了她的脖子上,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聲音不穩:“魏敏,你還是不是人?我怎么會瞎了眼,你怎么能?”

    魏敏卻對他這般做戲發厭惡,分明這幾年身邊有人噓寒問暖,卻扮出這般情深義重的樣子來,讓人看著十足的倒胃口,她伸手用力一推將他推開自己的身邊,冷聲道:“出去,我不想鬧得太難看,表哥既然拜會過我祖母了,不如明天就動身離開,你我見面也不必尷尬。”

    蘭庭的心像是被她踩得已經面目非,他自以為比誰都狠,比誰都絕情,可是在這個比自己了三歲的女子面前,他什么都不是,儼然不過是個笑話罷了。和多么雄縣的人都打過交道,卻不想落入她的手里再也沒辦法抽身。

    委屈,不甘和憤怒被酒意送到極致,他重新將她壓在身下,咬牙切齒道:“你這么狠,是不是非要要了我的命才甘心?想甩開我,你做夢,你要是敢喜歡那個姓藺的,我要了他的命!”

    魏敏只覺得好笑的厲害,忍不住笑出聲來:“他陪在我身邊這么多年,心里只裝著一個我,梁雪與他是青梅竹馬,可那又怎樣,他依舊對我死心塌地,這樣的人對我來不是更好?我魏家需要的就是這樣的人。”

    蘭庭痛得緊咬著唇瓣,絕望地閉了閉眼,都溫柔鄉英雄冢,連他自己都沒想到,他會折在這個人身上,再睜開眼時,他黑墨如潭的眸子里閃爍著異常狂野的光,像是要摧毀眼前這個假象,他低頭咬住她的唇,像是一只頻臨絕境的獸,不顧她的掙扎和拒絕就那么與她糾纏,恨不得就這樣到地老天荒才好。

    魏敏覺得他這樣做無疑是在羞辱自己,騰出手重重地在他臉上扇了一巴掌,她的嘴里是苦澀的血味,她咬破了他的唇,在月光下她的那雙眸子迸發出刺眼的寒光,怒不可遏道:“蔣蘭庭,你真讓我覺得惡心,你給我滾,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我不想再看到你。”

    他什么都看得明白,她的臉上沒有半點留戀,唯有的只是恨和厭惡,怎么就這樣了?若是早知如此,早知如此,他一定守在她身邊,哪怕不是真正的愛,也好過從此以后失去她,她曾是他生命中唯一的救命浮木,既然愛了,就是深入到骨子里的,現在,要將這個人生生地從他的生命里抽走,他的眼尾落下一滴清淚。

    良久他聲音沙啞地問她:“我們……沒有以后了嗎?我現在能配得上你了,這樣還是不能在你身邊?”

    “你的身邊一直有對你好的人,所以三年中早已經忘了我的存在,我卻還像個傻子一樣苦苦牽掛,到頭來得到了什么?看著你在我眼前演戲扮深情,我都開始忍不住想,你在那個人面前是不是也是這樣?”魏敏在心里這么想,最終化成了一絲嘲諷的笑:“配得上我?也不過是我動動手指就能將你碾成灰,話未免的太大了,你還是去江南的好,那里的人也許是真的看重你。表哥,我先祝愿你大仇得報。聽聞江南女子溫婉如水,生得十分漂亮,表哥的命中注定許就在不遠處等你。若是選定了日子,派人來穿個話,我會讓人奉上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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