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能不讓他們?nèi)齻心生懷疑,跟自己做對的是一名后期內(nèi)煉士了。 rg
初期內(nèi)煉士的拳勁達到二千四百斤,整整比起武煉巔峰翻了一倍,而后期內(nèi)煉士的力量更是高達四千斤以上,只憑力量幾乎能碾壓初期內(nèi)煉士。
如此才解釋的通,落腮胡大漢一擊落敗的原因。
別人怎么想李孜不曉得,但是他卻并不過于驚訝,早在武煉初期,他通過坑B系統(tǒng)加載第一層的淬骨鍛髓訣以后,氣血旺盛就直逼后期武煉士,如今是一樣的道理。
在場最高興的莫過于老板了,他作夢都不會想到今個攔路討債,也能討出個貴人來。伙子的人品那是剛剛的,不但沒有恃強凌弱賴掉不屬于他的欠賬,最難得的是伙具備了鋤強扶弱的高尚品德。
只可惜許老板膝下無女……
大漢三人對看幾眼,一咬牙,似乎下了什么決心,跟著鷹鉤鼻大漢自懷中摸出一個白瓷瓶,揭開瓶蓋,倒出一顆赤紅的藥丸,塞入落腮胡大漢的口里。
下一刻就見落腮胡大漢先是面現(xiàn)痛苦之色,旋即又是一連串噼里啪啦,如同大火炒豆子般的暴響,從大漢斷折的雙臂傳出,然后只見大漢使勁一攥雙拳,雙臂頓時呈現(xiàn)出像煮熟的螃蟹那種異于常人皮膚的深紅色。
當(dāng)這種深紅色持續(xù)不久消失后,他折斷的雙臂便恢復(fù)如初,行動無礙了。
“有些意思!崩钭吻葡∑婵垂殴,并沒有出手阻止,腦子里卻在考慮,是不是要將大漢揣入懷中的瓷瓶搶過來。
眼前這個長相平平的少年,實力之強超乎大漢三人的想象,正常交手下絕非是其十招之?dāng),迫使他們一咬牙,不得不動用那一招?br />
“子這是你自己找死!動手!”
話音剛落,鷹鉤鼻大漢單手一翻,一截白朦朦的玉尺,霍然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中。
玉尺出現(xiàn)的一剎那,他雙肩一沉,手背上青筋畢露,慌忙改單手持玉尺為雙手緊握,腳踩的磚石地面居然寸寸裂痕,由此可見玉尺實際的重量,已經(jīng)超出了他單手所能承受重量的極限。
他的左右身側(cè),光頭和落腮胡,也各自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截完相同的白朦朦玉尺,吃力地握于手中。
三截一模一樣的玉尺,母指長短,通體被白朦朦的光霞包裹,交相輝映。
細望之下,玉尺在長短上略有微的差異,頭或尾端參差不齊,以此李孜很容易就斷定,這三截玉尺原應(yīng)該屬于同一件大玉尺,估計是在戰(zhàn)斗中被人為的損壞了,因為經(jīng)過煉制的攻防器摔是摔不壞的。
一件殘碎的玉尺散發(fā)的光霞,其凝厚程度勝過他見過的任何一件中階地器,而且看那邊三位,把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這是憋大招的節(jié)奏啊,李孜哪里敢大意。
收斂起臉上的笑意,默念口訣,運轉(zhuǎn)淬骨鍛髓訣到極致,丹田處升騰起一股熱流,游走李孜周身的經(jīng)脈骨骼,體內(nèi)一根根被淬骨鍛髓訣淬煉,逐漸向碧綠欲滴的晶瑩翡翠轉(zhuǎn)變的半透明骨骼,表面一時間是翠綠流轉(zhuǎn),在其映照之下,李孜的皮肉都隱約透出淺淺的淡綠色。
主動運轉(zhuǎn)淬骨鍛髓訣帶來的就是血氣的暴漲,最直觀的是,李孜自身的血氣值一下子又提升了兩成。
然而這一切只是發(fā)生在李孜身體里的變化,由于骨骼塌縮,骨密度增大,在外人看來李孜的個頭反而變矮了一些。
眨眼間李孜便做出了應(yīng)對。
同時他對面的大漢三人也已經(jīng)艱難的將三截玉尺合為一體,六條手臂高高舉過頭頂。
重新整合的玉尺,依然被白朦朦的光霞包裹,不同的是光霞愈發(fā)的凝厚,體積劇增三倍,其中頻繁傳出風(fēng)雷之音,聲勢更勝從前。
“第一擊,化針!”落腮胡大喝一聲,隨即咬破舌尖,仰首一口猩血的精血噴在白朦朦的光霞上面。
緊接著籠罩玉尺周身白朦朦的光霞,猛地一個收縮,宛如遭到巨鯨吸水一般,統(tǒng)統(tǒng)被吸納進了玉尺中,一縷不剩。
七八寸長短的玉尺,在容納進超過自身十倍體積的海量光霞之后,頓時顯露出了來面目,青白色的溫潤玉面,遍布密集的圓形孔洞。
一束束白朦朦的光霞,被壓縮成數(shù)不清的又細又密的奪命飛針,瘋狂地從排列規(guī)則的圓形孔中,迸射而出,夾帶著尖嘯的破空之聲,一篷篷撒向李孜所在。
飛針?biāo)^之處,無論木桌,瓷碗,梁柱,所有擋在前面的大障礙,無一例外,被射成了密密麻麻的篩子。
李孜眼前驟然大片大片的白色光霞閃耀,三四丈的距離,數(shù)不清的閃耀白芒的飛針?biāo)蚕⒓粗粒呐吕钭卧缬蟹纻,但還是吃虧在沒有修煉一門身法傍身,閃避上慢了半拍,半邊身子被無數(shù)根飛針扎了個正著。
噗噗噗噗……飛針扎進肉里的聲音,不絕于耳。
李孜只來得及把臉護住,英俊的相貌才得以保存,右邊身子被扎得千穿百孔,鮮血噴濺,染紅了身。
三名大漢見此,看死人一樣望向狼狽不堪的李孜,臉上掩飾不住的喜色。
“你爹我還沒咽氣呢,你們高興的太早了吧?”李孜放下捂臉的手,連點幾處穴位,很快的將流血止住了,他莫名其妙的看村頭二愣子一樣望向大漢他們。
別看他渾身鮮血淋漓,瞧著蠻慘的,其實是皮肉傷,他都懶得花費能量去麻煩坑B系統(tǒng),想要借此重傷他,無疑是在癡人夢,他嚴重懷疑大漢三人是不是犯傻氣了?
“找死!”鷹鉤鼻大漢笑容一凝,怒道:“二弟動手!”
“接招吧,第二招,暴體!”
光頭大漢陰森森的沖李孜比劃出,一個腦袋爆開的可怕動作,然后咬破舌尖,又一口精血噴在青白色玉尺之上。
受到精血激發(fā)的玉尺,從其遍布尺身的無數(shù)細孔洞中,迅速浸出一滴滴散發(fā)乳白色光澤的細微水汽,并不斷的往一處匯聚,幾個呼吸便化為了一株類似飽滿的麥穗的乳白色植物。
這株比玉尺體還長上三分的不知名植物,三分之二部分都結(jié)滿了密密麻麻的半透明“麥粒”,這些麥粒剛一出現(xiàn)就瞬間鼓脹變大,相互擠壓變形,最終一顆接著一顆連續(xù)綻開。
與之呼應(yīng)的是,每綻開一顆麥粒,李孜遭到千萬飛針戳中留下的某一處細傷口里面,就“呯”地發(fā)出一聲,幾乎弱不可聞的炸響,自他體表下爆裂開來。
傾刻間,李孜整個右半邊身子,接二連三傳出微弱的炸響,血流如注,一塊塊鮮紅的碎肉,從他身上觸目驚心的傷口處炸落,端的是皮開肉綻,慘不忍睹。
“這,這……”一旁的許老板嚇得呆若木雞,上下牙打顫,完整的一句話都不出來了。
“咦?”
“這是怎么回事?”
“不可能,怎么可能這樣?”
相反大漢三人卻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他們想來,除非李孜是一名神魂境的強者,內(nèi)煉士一旦中了此招,那是必死無疑的下場,不同的只是身子炸沒了,和留下一具殘尸的區(qū)別罷了。
而事實證明面前的對手,絕非神魂境的強者,否則怎會躲避不了奪命飛針,結(jié)果還被炸得皮開肉綻?可是問題來了,這家伙是如何在劇烈的爆裂攻擊下,幸存下來的?這尼瑪不講道理啊。
右邊身子皮肉翻卷,咕咕往外淌著的鮮血,就像被擰開的水龍頭,止也止不住,李孜痛的就差當(dāng)場昏厥過去,這回淬骨鍛髓訣再一次立功,又救了他一命。
經(jīng)過淬骨鍛髓訣淬煉后的骨骼內(nèi)臟的超強防御,在大漢發(fā)動的飛針自爆下,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硬是抵擋住了體內(nèi)的爆裂余波,使得五臟六腑等致命部位,只是受到較輕的傷害,幸免于難。
“系統(tǒng)修復(fù)。”李孜氣息衰弱的傳音坑B系統(tǒng),再任由鮮血流淌,不止血,人就要掛了。遭受如此嚴重的創(chuàng)傷,試圖點幾處穴位止血,很不現(xiàn)實。
“嘀,修復(fù)需要消耗15單位能量,宿主你現(xiàn)存單位能量,請問是否心甘情愿透支消費?”
“你丫的是不是又相中那柄玉尺了?”修復(fù)費用的定價權(quán)一直牢牢握在壟斷的坑B系統(tǒng)手上,李孜自知爭不過他,但他絕對不相信,坑B系統(tǒng)會在無抵押的情況下,好心的放貸1單位能量給自己。
被李孜一語道破趁人之危的坑B系統(tǒng),不以為恥的反問道:“嘀,請問施主,是你的命金貴,還是身外之物重要?”
流血是流自己身上的血,肯定命重要啊,李孜只能捏著鼻子認了:“修復(fù)。”
“嘀,音量太,聽不清楚,請重復(fù)一遍確認!
“修復(fù)!崩钭我е纻饕舻溃p眼中帶著濃濃殺意,死死盯住大漢三人,他拿坑B系統(tǒng)沒整,只有把這口惡氣出在他們這三名始作俑者身上。
大漢三人也不是被嚇大的,無視李孜身上散發(fā)的濃濃殺意,但是,當(dāng)他們注意到李孜右邊身子上布滿的大窟窿眼,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止血愈合的時候,頓時傻眼了。
“不滅之體!”三人異口同聲地失聲驚叫道。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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