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神馬?兩頭像汽車掛檔的手柄一樣光滑橢圓,表面還鑲鉆鑲寶石,是專貢女王用的震動棒嗎?”李孜趕忙將手中似鐵非鐵,似木非木的棍棍從面前挪開。
哥好險沒把它湊到嘴里!
李孜惡趣味的猜想到,同時也對手上的棍棍更加的好奇了,因為棍棍表面光滑的凹凸還可以勉強是由于年長日久,被無盡的歲月打磨而成,但棍棍的頭尾兩端和表面鑲的寶石,用自然現象就解釋不通了。
決定搞清楚棍棍究竟有什么神奇功能的李孜,突然腦中靈光一現,想到了坑B系統,“自己請坑B系統給評估一下,棍棍到底蘊含多少正負能量,便可知曉其價值的高底了!”
“呼叫系統,請系統幫忙評估這根棍棍。”
“嘀,宿主確認回收?”
李孜一聽就愣了,怎么跳過估價步驟,直接就奔回收去了?忙擺手道:“不不不,我只要請系統幫忙估個價。”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坑B系統不言語了。
任李孜怎么呼叫,坑B系統就像被人掐斷了電源供應一樣,沉寂無聲。
“我靠,這貨變賊了,不見兔子不撒鷹啊!”李孜感嘆坑B系統是來狡猾了,知道自己不愿將棍棍“硬如鐵”兌換成能量,當下干脆不向自己透露其價值了。
求人不如求己,眼看指望不上坑B系統,李孜便自己拿著硬如鐵琢磨起來。
硬如鐵表面鑲嵌的兩大一三顆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珠子,周身散發著淡藍色的光澤,在陽光下煞是好看,想比之下,那顆稍大一點的珠子就顯得暗淡多了,即使在烈日的照耀下,也只是表面露出點淺淺的藍色,其余部分依舊是呈半透明,讓人看不真切。
李孜忍不住伸手去摸,三顆珠子入手都光滑無比,其中最的珠子入手微感涼爽,和那硬如鐵的感覺差不多,便沒做多想,只是那最大的珠子卻比李孜手掌還要熱上許多、
李孜頓感奇怪,不明白“都是一個媽生的”為何兩者之間相差那么大,想了想,覺得還是那半透明的珠子有古怪,隨即便將硬如鐵橫放在手上,將半透明幾近無色的珠子對準了太陽,仔細的端詳起來。
在盛夏陽光的直射下,半透明幾近無色的珠子從內到外慢慢透出一股七彩顏色,像極了彩虹,卻又被表面的綹狀物質擋了回去,只有少數透了出來。讓那七彩顏色十分黯淡。
李孜又看了一眼呈直線排列的三顆珠子,身在鷹首蛇身妖獸肚中時,李孜昏迷前恍惚看到三顆閃閃發光的圓珠,纏繞鷹首蛇身妖獸妖丹的情景。瞬間在他腦海里閃過,同樣是三顆雞蛋大的珠子,同樣是閃閃發光。
“難道硬如鐵表面鑲嵌的三顆珠子就是……”驚人的巧合讓李孜不得不往那方面去聯想,手一抖,硬如鐵應聲落地。
李孜盯著地上的硬如鐵了一會,最后還是伸手把那它揀起來拿在了手里。心想:萬一真的有什么危害,到時候再扔也不晚。
心中計定,那僅有的顧慮也就消失了,李孜看著手中的硬如鐵,與其是棍棍,倒不如是震動棒更形象一些。
右手握住硬如鐵的首端,橫出的部分剛好擋在李孜的面前,看那樣式和作用,倒與劍類兵器的手柄有幾分相似,那形狀除了感覺有點笨重和別扭以外,怎么看也和寶物扯不上關系。
雖然硬如鐵的樣子有點不倫不類,可李孜似乎根不在乎,相反卻更加喜歡這樣令人砸舌的兵器。只見他右手握緊硬如鐵,做出了一連串下劈,前刺的動作,雖動作很可笑,可也似模似樣。
李孜揮舞了一會兒之后便停了下來,“該下山,尋找吳老三他們,還有離開遺跡的傳送陣了!”
三天后。
李孜站在一座巍峨的城墻前愣住了。
虎口關
高大的城門上刻著三個大字,筆筆都是鏗鏘有力,字里行間都浸透著一種威武之勢,就連李孜這樣的半文盲看到后也從心里吐出一個“好”字,可見書寫者功力之深。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在這遺跡里出現什么都不值得哥大驚怪了。”從未想到過上古遺跡中居然會有一座古代城池,李孜吃驚過后,很快便平復心情,混在人群里低頭走進了城門。
他不知道,這座虎口關已經存在了上萬年,乃是連接遺跡內另外一座城池的樞紐,各地來往的商人在這里吆喝交賣著自己的商品,這里從來不缺的就是熱鬧,從來不少的就是人,這里是遺跡中最為重要的城池,同時也是一座類似要塞的地方,遺跡內的妖獸無不對這座城池虎視眈眈。
雖然李孜進城的時間正值中午,太陽最毒的時候,可虎口關內依然是車水馬龍,李孜看著眼前如流的人群,各色奇怪的服飾在眼前走來走去,晃的來就沒有目標的他更是不知往哪里走才是。
他前腳剛剛踏入城中,就被擁護的人流擠進了人群之中。
為了隱藏外來修煉者的身份,李孜不敢外放氣力,原就不強壯的他此時根無力抵抗人流的力量,只能是隨波逐流。
面對街邊琳瑯滿目的商品,李孜雖然看的眼花繚亂,卻絲毫也不動心,一來是尋常之物,不感興趣,二來也是不敢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露富,此時的李孜除了手里拿著劍不像劍,匕首不像匕首的硬如鐵,看上去和普通人沒有區別。
“咦,前面有偷。”李孜多賊的眼睛,不用放開精神力,就已經在人群里看到不下三四個偷,但顯然當地人都非常警醒,只有一個偷得手了。
李孜正在想自己是不是該挺身而出捉住這個偷,以此和被偷的當地人打好關系,方便向其詢問有關虎口關的人文地址等等情況時,就聽不遠處傳來一聲:抓賊啊!有人偷東西!
循聲望去,李孜只見一個胖子滿臉緊張的盯著前面一個削瘦的身影,人用力的往前擠著,每往前挪兩步都得停一下,遠不如那偷靈活,轉眼的工夫,那偷已跑到了前頭,胖子指著那身影,更是急得跳腳,直喊抓賊,但圍觀的人都一幅見怪不怪的樣子,沒人伸出援手。
李孜看了幾眼焦急上火的胖子,心想機會來了,二話不使勁往前沖,撞開了身前的數人,穿梭在人群的空隙中,急速向那賊的方向跑去。
因為要隱藏外來修煉者的身份,李孜并沒有施展神通和動用元氣,只是憑借肉身在人群中朝前沖撞。
偷東西在這個魚龍混雜的地方似乎很常見,只要不偷到自己頭人,平常百姓根不會來多管閑事,就算你去報官了,當事的差人也只會睜只眼閉只眼的敷衍了事,畢竟偷榨不出油水來。
只有像李孜這位“熱心的外來者”才會幫助胖子捉拿偷。
此時李孜依然奮力往前追趕著,在那胖子依然不絕于耳的叫喊聲下,李孜和那偷的距離也離近。
已經得手的偷則是叫苦不迭,他萬萬沒想到今天會碰上這么一個二楞子,并沒有將李孜放在眼里,悠閑的撤退之余還空出手來掏出了藏在胸口的錢袋,掂了幾下之后,又放回來胸口。
那偷似乎對這筆收獲不是很滿意,只見他放慢了前進的腳步,一雙賊眼又在過往的肥羊身上打量起來,用來謀生的右手也藏到了身后,隨時準備再撈一筆。
“嘿,這還是個慣偷啊,居然不把哥放在眼里!”時刻關注著那偷舉動的李孜雖然腳下依然很急,可心中卻疑問重重,一來是滿街的人居然沒有一個像自己這樣挺身抓賊的,二來是這做賊的偷了東西不趕緊跑,反而跑慢了,似乎絲毫都不擔心會有人來抓他。
有后臺,這三個字在李孜心里閃過。
腳下加快了追趕的步子,李孜和偷之間也只剩幾步之距,李孜才不管這位的后臺有多硬,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他根顧不了那么多,一心想要擒住看他的偷。
就在這時,只見前方的偷已停住了腳步,整個人都只是被別人推著往前移動著,雙眼閃著賊光牢牢的看著前面的一人,準確的應該是那人的錢袋,右手慢慢的從背后挪到了身前,中指和食指之間隱約夾帶著什么。身體如蝦米般慢慢朝前擠去。
“王八羔子,真的當哥是空氣啊!”看到此景的李孜馬上發現了這貨又要下手偷錢袋,暗嘆這偷膽大包天的同時,更加用力的往前擠去,想在偷動手之前把他給逮住。
這已經不是幫胖子捉偷的事了,是李孜看不慣被一個普通的偷無視。
就見那偷借著身后人群的推攘準確的往前面之人倒去,右手也順勢伸出往那人的錢袋摸去。正當他得意的等待那看似沉甸甸的錢袋掉落之際,左邊肩膀忽然被人大力一拍,前傾的身子也被扳直了,
削瘦的偷驚訝的回過頭來,只見來人年紀輕輕,看上去比自己大不了幾歲,左手握著一把不知從哪里揀來的四不象武器。
“兔崽子你找死啊,敢擋著你家大爺發財?”偷發狠的道,同時左手握拳往后掃去,正對向李孜的面門。
“爺打的就是你丫的孫子!”
一個李孜不善的聲間從偷的身后傳來,接著便是右手一疼,原并攏的手指因為手腕像被鐵鉗鉗住,一下子分了開來,隨著一股大力傳來,偷的整個身體都往前撲了出去,眼看就要打到李孜的左拳也一下子縮了回來。
“啊!”只聽那偷慘叫著倒在地上,左手不停的揉著已經淤青的右手腕,臉色異常痛苦。
周圍那些圍觀的群眾見狀,沒有人問發生了什么,相反倒是都自覺的退后了幾步,有的假裝根看不見直接繞著走過。
這么一來,倒是騰出了一片不大的空地。
“他也偷你東西了?”只見話之人衣著綢緞,面目清秀的青年一指倒地的偷,腰間掛著一個的沉甸甸的錢袋子,也難怪那偷會選上他。
“沒有,我是幫后面那胖子追趕的!”李孜迎上那青年善意的目光解釋道。
“哦。”青年似乎并不是十分相信有這樣的傻子,會幫別人追賊,將信將疑的朝李孜的后面望去,果然看到一個中年胖子提著一個大包裹急急的往這里趕來。
“兔崽子你是什么人?敢打大爺我!還想不想在這虎口關混了?”倒地的偷不知在何時已經站了起來,右手將左手托在胸前,大聲的呵斥道。想想平時自己一伙人只要不在這虎口關殺人放火,都是橫著走,哪想今天一下子來了一個不知死活的家伙,還打傷了自己。
“你沒受傷吧!”那青年笑著問道,眼睛依然上下打量李孜,根沒有把偷的狠話放在眼里。
李孜見那偷站了起來,剛想伸手抓,卻見那青對自己微微的搖了搖頭,李孜心知偷這回怕是踢到鐵板,也不在出聲,只是挪了挪身子,擋住了偷的去路。
“兔崽子你有種的給大爺我在這等著,敢打大爺我,我看是活膩了。”偷唾沫橫飛的對著李孜和華服青年喝道,青年依然沒有話,只是笑著看著他。
“好好好,你們都有種,不信是吧,給爺等著。”完,便轉過頭便走,顯然是要去召集弟或者叫大哥出頭。
“別急。”青年這時出聲叫住了那偷。
“怎么?慫了吧,識相的就自己乖乖地把錢袋交出來,跪下磕頭。”那偷回過頭囂張的道。
“就你?不過你好象忘了點事噢。”青年依舊含笑著道。
“什么事?”偷一怔,然后方才聽出青年是在調侃自己,怒道:“你特么的找……”
死字未出口,就聽到“啪”的一聲脆響,只見那一身綢緞的青年忽然收斂起了笑臉,揚起一巴掌就往那偷的臉上打去,出手之快連盯著他們看好戲的李孜都沒有看清楚。
“高手,至少有內煉士的境界。”李孜不敢用精神力去感知青年的境界,但他的眼力在這,看透一名內煉士還是綽綽有余的。
“你,操你娘,你敢打爺爺!”偷含糊不清的道,滿臉痛苦之余還露出一絲不可思議的表情,就眨眼的工夫,被打的右臉已經腫起了一大塊。
“我給你三個呼吸的時間,跪下來磕頭認錯,并把偷人家的東西還出來,要不然……”青年邊邊再次揚起右手,作勢又要打。
“爺們今天認栽,你有種就留下名字!”那偷知道今天碰到了硬角色,當下也不再多,從懷中掏出了剛才偷到的錢袋扔給了眼前的青年。
“喲,你還妄想找我報仇,有意思。你去天穹樓找姓江的就可以了。”青年隨意的道,語氣中沒有絲毫沒有把偷的威脅當回事。
“天穹樓?”偷脫口問道,畢竟能住在那地方的人都是有身份的,非富即貴。
青年點了點頭,不再理會他,順手把錢袋扔給了對面的李孜。
“你們給爺等著!”偷倒也光棍,磕了頭,狠狠的吐了口痰,轉身就跑沒影了。
這時第一個被偷的胖子已來到了圍觀的人群中,直到那偷離開,才從人群里鉆了出來,急急的拿過李孜手中的錢袋,道謝一聲也沒有,只是感激的朝李孜看了一眼便轉身離開了,似乎害怕被別人看到一般。
李孜正想叫住胖子,可再一看,已經擠進人群不見了,“得,哥這回的好事白做了。”
“朋友別看了,人都走遠了。”青年走到李孜的身旁,微笑著道:“剛才還要感謝朋友。
李孜回過神來對那青年客氣的道。“沒什么,想來憑朋友的實力,他永遠也不可能偷到你的錢袋。不過,要是他要來偷我東西的,哥不打斷他的腿。”
“要謝的,現在好人可不多見,換我我可沒你那么好心”青年開玩笑的道。
“什么好人不好人,我就是個傻X,做了好事別人都不敢多理我。”李孜指指胖子離開的方向,苦笑一聲。
“朋友你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勸你還是早早離開這里的好,那個偷雖然不被朋友放在眼里,但他身后可是站著實力不輸于我的存在,不信的話你看看周圍,有好幾雙眼睛盯著我們呢。”在青年看來,李孜就是一個普通的好人,好心提醒道。
李孜自然知道對方沒有看透自己也是一名修煉者,也不跟青年多,聞言抬頭朝四周望了望,果然有好幾雙眼睛在與他的目光接觸后,馬上就避過他的目光。
“朋友你的那個天穹樓在哪?正好我也要找個歇腳的地方。”李孜對眼前的青年頗有好感,問道。
“這樣更好,這幾日就咱們在一起,我能照顧你的安,等這件事解決了,再做打算也不遲。我看你也是第一次來這,不如就和我一起逛逛這虎口關吧。”青年擔心李孜會有什么意外,便開口相邀。
世清想了一下,并沒有馬上答應,少年見世清猶豫不決,當下便拉過世清的肩頭,邊往前走邊道:“就這樣定了,除非是你嫌棄在下了!”
“如此甚好。”李孜見對方如此熱情,自己若是再推三阻四,倒是顯得氣了,便也和那青年開起了玩笑來,兩人同時大笑著往城東走去。
一路上李孜旁敲側擊打聽有關虎口關的一切,以及離開遺跡的傳送陣,而青年則將李孜當成了一名練過世俗武功的普通人。
“朋友會喝酒嗎?”青年笑著把李孜領進天穹樓。
這天穹樓果然不愧是虎口關第一酒樓,李孜放眼望去,一樓以上的扶手都用的是名貴的硬木,樓欄立柱都是由白色的玉石砌成,不時還鑲嵌著五光十色的寶石,一片珠光寶氣,每一名顧客看上去都很是身份的人。
“喝幾口還成,真要大碗喝酒,怕撐不了幾碗就要醉了。”李孜東張西望,站在青年身后道,這時迎面走來一個青衣店二,也是衣著干凈、整潔。
“江少你是回房還是吃飯啊?”店二殷勤的問道。
“我和朋友還沒吃飯呢,先幫忙找個位置。!”姓江的青年道,順便在大堂掃了一圈,并沒有發現有空位。
“好勒,江少請上二樓雅間,一樓大堂已滿咯。”二高聲喊道,顯然眼前的江少乃是這里的常客并身份不簡單,要知道這天穹樓的二樓,要是沒有一定的身份和地位,就算你有錢,也不一定能上去。
“對了,只顧著和朋友談天地忘了自我介紹,我姓江,名誠,不知道朋友你的姓名?”兩人剛在二樓雅間坐下,江誠就自報了家門。
“李孜,木子李,孜孜不倦的孜。”李孜簡單的介紹了下,反正他也一是啥名人,報出真名也不怕被仇家認出來。
“李孜,這名字不錯,李兄是第一次來到虎口關吧?”江誠喝了口桌上的茶水,問道。
“是啊,第一次來見見世面,沒想到虎口關的繁榮超出我的想象。”李孜絕口不提自己的來歷,不過他的句句都是實話。
“難怪李兄會在虎口關內幫人捉拿偷呢。”當下,江誠簡單的虎口關的幾大勢力分布情況跟李孜介紹了一下。
李孜認真的聽著,也不時的點著頭,意識到自己今天又特么的倒大霉了。
等到江誠講完之后,李孜雙手舉杯,敬了他一杯,才開口道:“多謝江兄提點!江兄對虎口關如此熟悉,想必是經常出入虎口關吧?”
“李兄這回你可猜錯了,我就是土生土長的虎口關人,我的家人也都住在這城里,我今天正巧外出辦事,這不是遇到李兄了嘛!呵呵,吃飯了,邊吃邊。”江誠的話音剛落,門口就響起了二的敲門聲。
李孜自然也早就留意到了店二的腳步聲,但他假裝不知,驚訝的看著江誠,臉上沒有露出半分端倪。
“快進來上菜。”江誠對李孜笑了笑,便對門口喊道。
“好勒,江少少,你要的菜都來了,還要上幾壺酒嗎?”青衣店二一面將六盤色香味俱的菜肴端上桌子,一面問江誠。
“今天還有事要辦,不喝酒,倒是上一壺好茶來。”還未等江誠開口,李孜就回絕了二。
“好勒,兩位稍等,兩位先請慢用,好茶馬上就到。”二轉身關門而去。
四方的雕花食桌上,放著同樣精致的六道葷素菜肴,就連吃飯用的碗,一看也都是出自名窯,就是兩雙刻花的獸牙筷子,隨便一副拿出去,都能賣個好價錢。
李孜看著面前擺放精致的炒菜,一時間都忘了動筷,光看就是一種享受。
“怎么,這些菜不合李兄的口味嗎?或是這六盤菜里面有李孜不愛吃的?那再叫二換六盤菜如何?”江誠也停下自己手中的筷子,問道。
“哪有,倒是讓江兄見笑了,我這地方的人,沒見過世面,見到如此精致的菜肴,舍不得下筷子。”李孜邊邊拿起了筷子,往就近的盤中夾去。
江誠的胃口不錯,吃了不少菜,幾乎沒有吃飯。然后拿起茶壺,一人倒了一杯茶,自顧自的飲茶起來。
好多天沒吃到像樣食物的李孜,直吃到肚子滾圓,方才放下筷子,倒不是因為飽了,而是實在不好意思再吃了。“江兄吃飽了?”
李孜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我也吃飽了,倒是李兄你沒吃飽的話,千萬不要客氣。”話間江誠眼中一絲憂慮一閃而過,卻是逃不過李孜的眼睛。
“既然來了我就不會跟江兄客氣。”李孜邊邊把茶杯放到了桌面上,站起來望向了熱鬧的街道。
“江兄心中有事?”李孜終于還是開口問道,畢竟江誠這人不錯,能幫就幫一把。“不會是因為剛才那個偷吧?“
“不會,怎么會,我還沒把他和他背后的勢力放在眼里,李兄你安心就是了,有我在,他們不敢造次。只不過,這件事情結束之后,李兄最好離開虎口關,我能護得了李兄一時,護不了李兄一世啊。”江誠到最后,臉上又多了一份凝重之色。
李孜看在眼里,并沒有追問,轉移話題道:“這虎口關一直都是這么熱鬧的嗎?”
“并不是這樣,往日并沒有這么多人,近幾個月來才變的如此熱鬧的。”江誠解釋道。
咚咚咚。
有節奏的敲門聲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這么快就找上門來了?”江誠邊邊示意李孜坐下,自己則徑直走到了門口。
“幾位找誰?”江誠找開門,沖門外問道,語氣不冷也不熱。
“老大,就是他扇我巴掌的。”半邊臉依然腫著的偷看到開門的江誠,連忙從后面擠出來指認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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