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孜所以這么問,是他覺得天瀾老鬼肯定隱瞞了自己一些事情,否則這天上掉的大餅,誰都沒被砸到就偏偏掉自己頭頂上,這也太巧了吧。
況且他李孜身為非法相宗的外人,添瀾老鬼怎會這般好心,放心將法相宗開山老祖的傳承寶貝交給他,還悉心傳授他驅使混天玉牌的口訣和解除其封印的方法。
這一切的一切都很不正常好吧,正所謂事出反常既有妖,李孜的疑心病又犯了,于是便向飛鷹問起此事,反正也只是順口一問,不管飛鷹知不知曉,他又不吃虧。
“應該是知道的。”飛鷹搖頭晃腦的答道。
對于這傻鳥模棱兩可的回答,李孜不是很滿意。“什么叫應該知道?你這跟沒有回答一個逑樣。”
“照俺的估計,天瀾老鬼可能只曉得盒中寶珠的其中一種能力,就是解除混天玉牌的封印。所以極有可能他只是按照他的師父或長輩的囑咐來做的,因此他是可以算是保護寶珠,也可是是完成前輩的遺囑。”飛鷹分析的頭頭是道。
“那你能告訴我天瀾老鬼是奉誰的囑咐嗎?你老是前輩前輩的,又不出個人名來。”李孜非常好奇,但還是心翼翼地問道。
“這……”飛鷹似乎面有難色,一會上升一會下降,不知道該不該。
李孜也不催大鳥,心知看樣子這貨藏不住秘密,在混天玉牌中憋了數千上萬年,有一肚子秘密想和人傾述。
良久,大鳥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鄭重對李孜道:“我只能告訴你,那位非常強大的大能人稱趙天君;而與他同時代的還有一位大魔頭,這兩人都與你手上的混天玉牌有關系。但是從現在開始你要把今天我們的每一句話都忘了,或者是埋在心里最深處。”
“畢竟這事情是非常隱秘的事情,所以知道的人少好,你出去之后也不能把這事在任何人面前提起,你明白嗎?”隨即大鳥又提醒著李孜。
李孜連忙點頭,心想這不就是傳中,主角一旦將秘密出去便會被世界的壞人惦記的狗血劇情嘛。
“哦,我知道了。”李孜來也不笨,他也知道,大鳥的如此嚴重,假如自己還不識趣,將來自己很可能會因此掉了性命。自己在能力不夠的時候是千萬不能把這事情拿出去到處講的。
聽李孜慎重的保證,那大鳥也是非常高興。當下一揮翅膀,轉身道:“好了,正事完了,現在先給你看一樣東西。”
然后只見大鳥右爪在空中一劃,突然手中憑空出現一塊玉簡。
“這是法相宗的開山老祖留下的玉簡。”大鳥晃了晃手中的玉簡道。
“開山祖師留下的玉簡?”李孜很疑惑。“祖師怎么知道我會到這里來?為什么會給我留這玉簡?”。
“啪”將就那手中的玉簡敲了那李孜的頭一下。大鳥道:“傻瓜,開山祖師神通再大也不可能算出數萬年后的事,當然不知道你會來了,但是總有一天總有人會來此地吧。”
“也對。我就被天瀾老鬼騙來了。”摸了摸頭,李孜也醒悟過來,他來不是多笨的人,這玉簡當然是留給那有緣人的了,不會指名道姓留給誰。
借著鑲嵌在洞頂那顆寶石的光亮,李孜將玉簡帖到額頭上,認真地閱讀起了遺書,還好那玉簡中的文字對李孜來并不難認,所以也很快看了個明白。
玉簡上,法相宗的開山老祖是逍遙尊者的徒弟,奉逍遙尊者的命令在此保護這顆不知名的珠子。所以那天瀾老鬼用大神通把這座山布下陣法,實則也是保護這珠子。五千年前,
玉簡的最后竟然是讓李孜想辦法收集三顆寶珠,將之湊齊,然后要練成一個三絕大陣。
等李孜看完之后,大鳥問道:“上面記載了什么?”
敢情這貨數千年來他根沒有偷看過這玉簡,李孜不禁對大鳥的的鳥格,感到萬分的佩服起來。
于是他如實回答道:“祖師讓等到這顆寶珠的人,收集齊另外三顆寶珠,將其煉制成三絕兇陣。”
大鳥馬上接道:“另外三顆寶珠?”表情好像有點震憾的樣子。
看那大鳥的樣子,李孜不禁有點擔心。問道:“有什么不對嗎?”
只聽那大鳥到:“沒什么不對,只是另外兩顆寶珠周圍應該都是有守護的。”
“雖然這三絕兇陣光聽名字就厲害無比,但也能猜到肯定是兇殺大陣,一般境界的修煉者怎么可能操縱?不怕被反噬嗎?那天瀾老鬼叫你來此地取寶珠是不是有點糊涂了。”大鳥面現憂色,同時用那青灰色的翅膀不停地撓著自己的頭,臉,好像身上下到處都是跳瘙一樣。
李孜自然是聽出他話外的意思,大鳥是覺得自己境界太低,怕自己控制不了三絕兇陣,這也是為他李孜著想。
聽得大鳥如此一,要孜也是有點緊張。那位開山老祖也是,怎么會留這種言,這三絕兇陣太霸道,反噬豈不是要自己命,還有那守護另外兩顆寶珠的機關或妖獸,自己如何能闖過這一關。
難道自己辛辛苦苦地收集寶珠為他人作嫁衣?不過在仔細一看那玉簡,確實沒錯啊。李孜正自猜疑的時候,就聽大鳥又“哦”的一聲。
李孜連忙向大鳥投去疑問的眼光。
只聽大鳥思索一會才道:“也許在另兩處藏有寶珠的地方,會有什么護身寶貝也不定,要是有一件威力強大的寶物也許能控制三絕兇陣。”
聽得如此,李孜也只好如此這樣想了。
接著大鳥也不管李孜反不反對,就把那枚護心寶鏡抓起丟到李孜的手上。
也奇怪那護心寶鏡一入手后,李孜馬上感覺和自己的血肉連在了一起一般,同時一股非常溫暖的熱流順著護心寶鏡傳到了手上,,同時一股龐大而純正的元氣順著雙手的經脈直沖頭頂而去。
下一刻,李孜只覺得腦海中仿佛被強行塞入無數的符紋,一股腦地鉆入了大腦之中,片刻消失不見。
“這是什么鬼?”李孜仔細地打量起那雙手上的護心寶鏡。只見這枚護心鏡整體呈現難看的土黃色,表面琮銘刻著各種稀奇古怪的紋路,這些紋路有深有淺,乍一看起來雜亂無章,仔細觀察卻又像是有一定的規律可尋。但是到底是按什么方法組合排列的李孜一時卻是找不出其中的規律。
“這尼瑪也太難看了,怎么個散發土黃色和大便一樣的光澤啊,要是七彩神光就更好了。”李孜吹毛求疵道。
這時就聽那大鳥道:“這枚護心鏡名曰:龜甲護心寶鏡,乃是那法相宗的開山老祖取一只八階妖龜的龜殼親手煉制的,這護心鏡的防御之強,你完想象不到,并且還能當作儲物袋使用,至于它里面還有沒有裝別的寶貝,以后你自己慢慢摸索吧。”接著大鳥又出護心寶鏡的儲物口訣,讓李孜把剛剛得到的寶珠心收藏到護心寶鏡中。
“這珠子不是能解除混天玉牌的封印嗎?我可不想真去收集齊三顆寶珠。”李孜不解地問道。在他看來保存留下這顆寶珠的兇險系數太高,還是早早用了的好。
“嘿嘿,就算是解除封印,以你現在的境界還太弱,光靠你自己根無法啟動這顆寶珠的功效。”大鳥壞笑著道。他現在心情是非常輕松的。
“尼瑪,坑哥啊!”李孜沒好氣的。
“不坑,不坑。”大鳥兩只翅膀一張,人模鳥樣的:“更坑的還在后面,嘿嘿。”
既然已經入了坑,李孜暫時是沒辦法了,只好默念口訣把那便宜得來的寶珠放入那護心寶鏡內。
那顆寶珠一入護心寶鏡,李孜卻是感覺那股暖流不僅沒有消退,反而更加強烈了,仿佛有無窮無盡的精純元氣不停地通過自己的的胸口往身體里流動一樣。
李孜大喜,心想原來這外形丑漏的護心寶鏡還有這好處,以后這寶珠收藏在這里面吧。
搞掂收工,可是怎么出去呢?洞口被堵住了啊。李孜把疑問拋給了大鳥。
大鳥眼珠子一轉,心領神會,收起了那張怎么看怎么想打的賤相。
只見大領悟直到平臺的最右邊立好。李孜也連忙跟了過去,卻見那右邊的洞壁上卻是銘刻著一個個橢圓形的陣圖,那陣圖用藍色的寶石嵌在那墻壁上,上半部分排列的圖案李孜不認識,而下部分他更不認識,在中間一塊方形的突起,遠看起來就像是一道門。
正不知怎么啟動的時候,李孜就見大鳥雙爪突然向前一伸,身青光大放,那滿是青色羽毛的雙爪突然之間變得如玉石一般,那一雙美玉似的爪子扣在了那陣法中間一塊方形突起之上。
緊接著異變發生了,那塊方形的突起向下一陷,整個空間波動起來,空氣也蕩漾起來,準確的是整個洞穴像地震一樣震動了起來。
跟著整個洞**的空間開始扭曲,逐漸扭曲然后成一漩渦狀,接著一股巨大的吸扯力從那漩渦中傳來。李孜根抵擋不住那股巨大的吸力,迅速和大鳥一起被吸入了那漩渦之中。
這看似不大的漩渦中的拉扯力特別的強大,非常的狂暴仿佛一只發怒的高階妖獸一般撕扯著林李孜。
李孜身在那無由漩渦形成的空間中上下翻騰,他使出身的元氣也不能和那股強大的力量抗衡。
正感覺渾身疼痛,快被撕成兩半的時候,李孜腦中靈光一現,“媽的自己怎么這么傻,既然不能反抗,干脆躺下來享受不就得了?我干脆任由那空間漩渦的吸力把我帶著飛吧,反正我也抵抗不過。”
于是李孜不再刻意去和那空間的撕扯力抵抗,任由那股巨大的力量把自己帶到不知名的地方,反正那大鳥自己也被吸了進來,要死好歹也有個陪葬的。
幾個呼吸后,在一望無際的石林中,摔得灰頭土臉的李孜一邊拍打著身上的泥土,心地抖去身上的殘枝敗葉,一邊埋怨和他一樣被摔得七暈八素的大鳥:“我大鳥也提醒我一下嘛,害得我摔得鼻青臉腫的。差點以為我要跟你一起完蛋鳥。”
眼看李孜摔跟頭,飛鳥卻是咯咯賤笑道:“咯咯,這是你子太笨嘛,雖然以你子的能耐不能和那陣法的強大吸力抗衡,但是卻并不表示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啊。誰叫你自己以為聰明,使勁讓那股巨大吸力折騰你呢?后來你不是想明白了嗎。”
李孜無力和這只扁毛畜牲吐槽,白了大鳥一眼,沒理他。
李孜自然是知道飛鳥是故意讓自己出丑的,所以心里在想著找到機會狠狠回報他。
大鳥也不多,大爪子朝李孜頭頂一揮,只見李孜身顫抖起來,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掉,臉上表情甚是痛苦,身體不停地閃爍著碧綠色光芒,漸漸放大,將李孜包裹在里面。
李孜剛準備和大鳥話,被大鳥的大爪子這么一揮,突然感覺自己的下腹竄升起一股碧綠的元氣,這股元氣順著身的經脈浩浩蕩蕩直沖他的四肢百骸,仿佛那元氣要從四肢鉆出去一樣。
李孜心里一急,怕那股氣流突然沖破了自己的四肢,要是出了問題可就不好了,趕緊將之引向自己的頭頂百會穴位,一邊控制著自己體內的剩下的元氣去攔截那股沒來由竄升起的元氣。
被大鳥帶動的元氣左沖右突,顯然是不愿意讓李孜控制的元氣擋住去路,李孜只得先把那股元氣團團圍住,不料那股碧綠色元氣像是有靈性似的突然間開始自動旋轉起來,帶動著李孜體內的元氣開始在他的下腹旋轉起來,元氣轉快,另一股攔截的元氣逐漸被卷了進去,眼看自己控制的元氣沒辦法困住那股碧綠色元氣了,李孜連忙又把身元氣集中,往那股元氣圍去。
結果卻是接二連三被那股元氣吸納,反倒讓其來大,轉得來快,李孜的元氣快用盡了,但他不敢停,他不知道停了會是什么樣子,會出現什么樣的結局,但想來沒有好事。
幸好李孜的暗傷早前已經恢復,他不停地修煉淬骨鍛髓訣,讓他的元氣和氣血都比較強大,于是李孜再次力催動身的僅剩的元氣去對付那股碧綠色元氣。
終于,在李孜百般努力下,元氣快耗光的時候,那碧綠色元氣失去了對其他元氣的吞噬之力。轉而在李孜的下腹緩緩地旋轉著,形成了一個碧綠深深邃的讓人覺得詭異的氣團。
李孜開始內視自己的身內外,發現經脈中的元氣已經空空如也,就連丹田內的元氣也已經接近枯竭了,卻是那氣團如果再旋轉幾下可能自己的元氣要被吸干了。
現在李孜的體內,元氣在那緩緩聚集而后又開始向身經脈中流走,而下腹的碧綠色氣團卻是停止運動,并不時地散發出一些零星的元氣加入到身經脈中去運行。
李孜目前的狀況就是有下腹的氣團在推動著身的元氣往身游走,那種感覺是非常的舒服而美妙,尤其是那股元氣匯聚到上中下三個丹田的時候,更是舒爽無比。
周身上下不再閃爍藍色光芒,轉而包裹在一片青色的光罩之中,最后光罩也逐漸消失,露出了李孜的身體,只見他的表情非常疲憊,但是特別平靜。
緩緩地睜開眼睛,李孜沖大鳥一笑。
大鳥連忙問是怎么回事,他明明只是幫助李孜減輕因穿空間陣法而產生的昏眩感,哪知會出現這樣不可理解的狀況。
待得李孜明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情況之后,大鳥很是驚訝:“想不到你能得到如此大的機緣。好,好,好,俺對你得到另外兩顆寶珠的信心更足了。”
不待李孜詢問是怎么回事,大鳥猶自興奮的又道:“好了,你現在身所有經脈包括骨骼都已經蓄滿了元氣,只是你的境界還不夠,不過比前你來時可強大了不少。不和你了,我還有任務要完成。”
“任務?什么任務?日常任務還是師門任務?”
“俺要去收拾一個可惡的家伙。”
“還有比你還更可惡的家伙?”李孜在心里腹誹道。
看到李孜疑問的眼神,大鳥也不瞞他,道:“是一只猴子,嗯,是一只欺負過俺的猴子。”
“噢,原來是只妖獸啊。”李孜恍然,動物之間的恩怨不歸他管。
大鳥仿佛是找到了知音,長嘆一聲,不管李孜愿不愿意聽,繼續道:“唉,那只猴子現在估計也成長起來了,至少是一只七階的妖獸,當初他與俺一起被困在混天玉牌中,他占著實力比俺高那么一點點,天天欺負俺,后來他想到了脫困的辦法,竟然自個跑了,氣死俺了,氣死俺了!”
大鳥氣,看得李孜好笑,他們這是逗逼之間的恩怨,自己還是不要插手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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