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公山山勢平緩,草木茂盛,既不利于宋軍防守,也不利于金兵騎兵驅馳。完顏粘罕的大軍到達八公山后,就與龍武、龍衛兩軍展開了堂堂正正的白刃戰斗。
金軍騎兵們一面沖鋒,一面在馬上引弓注射,急促的箭雨潑向宋軍的陣地。龍武龍衛兩軍借助平坦的山勢,擺開兩萬人的大陣,陣中的弓箭手回敬著金兵。
完顏設合馬如癡如狂,他揮舞著狼牙棒,狂呼亂喊勇猛突陣,戰馬被宋軍的長槍刺死,摔到在地上,被親衛搶回來換馬再戰。一支羽箭從正前方射來,穿透了他的護面甲,射進嘴中,從腮幫子里穿了出來。
設合馬大喝一聲,咬斷了木頭箭桿。繼續大呼闖陣。鮮血順著他的腮幫子往下流,分外瘆人。
完顏粘罕站在后面的巢車上觀看整個戰場,一眼就看到設合馬盔側露出來的箭頭,他愛惜自己的嫡長子,完顏設合馬是他選中將來要繼承家業的。看到完顏設合馬受傷,便大喊讓他退下來,但戰場上的喊殺聲,兵器鏗鏘聲,將粘罕的喊聲遮蓋住了。
負責在八公山大營指揮的,是勾當殿前司公事向寒,他雖然是出身勛貴的膏粱子弟,但也能看出眼下形勢危急,他命人去下蔡城下,向杜充告急。
向寒手持令旗,指揮龍武、龍衛兩軍,變換陣型,與金兵對抗。
只見長槍如林,旁牌如墻,箭矢如雨。身著紅色戰襖的宋軍井然有序。
童穆這時已經站到了向寒的旁邊,看到宋軍的陣勢,問道:“這就是李忠武的七星陣嗎?”
“公公明見,這正是七軍陣。由忠武公李繼隆所創。”
宋朝初年,河北禁軍根據唐代所傳的六花陣以及五代以來的軍事經驗,總結出在河北平原上列陣對抗遼國鐵鷂子的步兵陣法,由名將李繼隆加以整合完善,最終形成了北宋初年威名赫赫的河朔七軍陣。
中軍四千人,左右四軍各二千六百人,虞候兩軍各二千八百人。七軍環環相扣,互為援應。李繼隆憑借此陣,在兩次燕山之役以及君子館之戰中,負責為失敗的大軍斷后,即使與數倍遼軍平原會戰,也不落下風。
在另一個時空,宗澤曾經將李繼隆傳下來的陣圖的一部分授予岳飛,但這只是金兵在汴梁劫掠后的殘本了,遠不及本時空王稟憑借樞密院保存的善本,和汴梁禁軍將門家傳的總結來得完整。
向寒就憑著七軍陣,對抗著完顏粘罕的大軍,等待杜充從下蔡返回,里應外合,擊破粘罕。
岳飛抬頭望了望天上的太陽,日頭已經過了正午,他本在西北方向警戒,無所事事,便下令全軍向南方巡邏。
王貴道:“哥哥,杜相公讓我們防守西北方向。若現在向南走,放過了西北方向的賊人,可擔待不起。”
能說出“運用之妙,存乎一心”的岳飛怎么會授杜充的不合理命令的約束,他笑道:“兄弟不必擔心,金賊定從西南來,吾等發現金賊端倪,立一個大功勞。”
正午了,呼延庚面圣,向朱鳳璉說完了汴梁防務,有講清了向塘沽遷民的進度。
“庶康辛苦了,特賜午食,用飯后再走吧。”
“謝圣人。”
宮女帶著呼延庚出了睿思殿,走了兩步,突然邊上有人叫:“將軍。”
呼延庚一轉頭,發現是朱鳳英。朱鳳英走過來,將宮女趕開了。呼延庚見四下無人,輕聲問:“你怎么會在宮中。”
“姐姐在宮中煩悶,便命我帶著孩兒搬到宮中來住,陪陪她。”
呼延庚不語,看朱鳳英頗有些女官之首的架勢。
“彥淑說安排你今日進宮的,讓我在此迎你,省得旁人走漏風聲。你先隨我來用飯吧。”她把呼延庚帶到御膳房,御膳房也早得到消息,呼延庚被太后賜飯,早就準備好了。
“將軍先在此處用飯,待我來尋你。”
求援的人已經見到了杜充,杜充大驚:“索虜有多少人?”
“向勾當說,先來的有兩三萬人與我軍廝殺,另有數萬簽軍在外圍筑壕,要圍困我軍。”
“什么,有五六萬索虜圍攻圣駕?”杜充一下子懵了,怎么辦。皇帝手上不過兩萬人,自己手上也就兩萬多人,敵人比自己多太多了。
辛彥宗已經坐不住了:“相公,圣駕萬萬不能有失。”
“我不知道么,我不知道么?要你來呱噪。”杜充大怒,咆哮起來:“張俊、辛彥宗,整頓軍馬去救駕?”
張俊道:“那城中的索虜追擊咱們,怎么辦?”
現在日頭正毒,宋金兩軍都在休息,并沒有戰斗,所以也不存在將攻城的軍隊撤下來的問題。
“本帥帶著辛企宗、辛道宗、辛彥宗、戚方四部先走,張俊為本帥斷后,讓韓世忠從陜石山撤下來,建立第二道防線,接應張俊。”
張俊沒想到自己會被留作斷后,正想推脫,杜充瞪圓了雙眼:“張統制,休得誤了救駕。”
張俊不甘心的領命。
八公山御營,龍武龍衛兩軍鏖戰了一個時辰,陣型不亂,相反,反復沖擊宋軍大陣而沒有效果,金兵都有些懈怠。
“這么密集的馬蹄印,看來有大隊金賊向著八公山去了。”岳飛已經到了淝水北岸,看到粘罕軍的行軍痕跡,“我等速往八公山救駕。”
現在已經是未時,朱鳳璉在樹蔭下乘了會涼,仍舊覺得悶熱,王彥淑站在朱鳳璉身后,看時間差不多了,與坐在朱鳳璉對面的朱鳳英對視一眼,在一旁說道:“太后,不若去沖個涼吧。”
“喔?”朱鳳璉抬起頭,看著王彥淑,“今天庶康進宮,也沒叫你跟他回去。”
“奴婢愿意在宮中,盡心服侍圣人。圣人,現在去浴室,奴婢給圣人擦身子,好生服侍。”
“好呀,”朱鳳英道,“妹妹也去,好好耍耍。”
朱鳳璉臉一紅:“真是一對浪蹄子。”
三人來到浴室,宮女們已經備好了水,王彥淑道:“你們先下去歇著吧。沒有召喚,不許過來。”宮女內侍們都退散了。
王彥淑帶著朱鳳璉更衣,兩人對坐在涼席上,先擦洗掉身上的汗氣,王彥淑拍拍朱鳳璉的肩膀:“趴下吧,圣人,乖喲。”
“你這小浪蹄子。”朱鳳璉趴下,讓王彥淑在她的背后輕輕地按著,舒緩著自己的神經,身體放松下來。按照前幾次的經驗,過一會王彥淑就會開始挑起她的**,然后幫助她釋放出來,聊解寂寞。
“鳳英去哪兒了?”
“她去換件衣服,一會兒就來了。”王彥淑正說著,朱鳳英已經把門推開一條縫,溜了進來。她沖著王彥淑點了點頭,然后脫下衣服,露出白皙豐腴的身體,自己取水擦去身上的汗。
王彥淑的手開始動了,像一陣陣的清風,把朱鳳璉內心的火苗一點點的吹起來,她的手那么輕,朱鳳璉真想叫她狠狠的捏自己幾下。
朱鳳英坐到朱鳳璉的頭前,說道:“姐姐,今天我們玩點有意思的吧。”說完取過一個黑布條,將朱鳳璉的眼睛蒙上。
“妹妹,你干什么呀?”朱鳳璉懶洋洋的問。
“姐姐放心,我不會害你的。”朱鳳英說著,將朱鳳璉的手拉過她的頭,手腕靠在一起,用絲帶系上。
“妹妹,你要做什么?”朱鳳璉有些驚慌了。
“姐姐聽話,我會讓你稱心如意。”
朱鳳璉雖然有些疑惑,但她想到是自己的妹妹,還能害她嗎?便不再做聲。
王彥淑的雙手在朱鳳璉身上游走著,朱鳳璉有些想催促她了,有點羞澀的說:“彥淑妹妹,用力些吧。”
朱鳳英盤腿坐在朱鳳璉頭前,讓她將頭側枕在自己的腿上,王彥淑舔了舔朱鳳璉的耳朵:“太后,想了吧。”
朱鳳璉不做聲,王彥淑道:“不想就再等會。”
“你這小浪蹄子,不怕我治你罪嗎?”朱鳳璉笑罵。
過了一會,朱鳳璉道:“彥淑,好妹妹,哀家……想了。”
“太后才是浪蹄子呢?”王彥淑這么說,朱鳳璉本能的有些不快,卻又覺得被這么叫很刺激
“我們關在這里,怎么瘋也沒人知道。”朱鳳英道。
王彥淑觀察著朱鳳璉的反應,拍了拍朱鳳璉的后方,“圣人,新玩法,你跪起來吧。”
“什么?”朱鳳璉想發作,朱鳳英道:“彥淑要服侍姐姐呢,現在開心,姐姐別計較尊卑禮儀了。”
朱鳳璉一想也是,而且她隱隱的感到新奇和興奮,依言跪了起來。
“圣人,你都濕透了。”王彥淑取笑著:“你可真是浪呀。”
朱鳳璉羞得不想說話,只是靜靜的享受王彥淑的撫摸。她好像聽見開門的聲音,問道:“誰?”
“沒有誰?”朱鳳英回答,她用手握住朱鳳璉胸前,輕輕揉捏起來。
朱鳳璉輕聲呻吟起來,眼睛被蒙著,讓她對兩個女人在如何服侍自己更加的好奇,她問道:“你們兩個浪蹄子,怎生想到這么齷鹺的事情。”
“圣人自己才是。”王彥淑道,“這都是我家主人教的呢?”
“庶康?他不過二十一歲,怎么會這些,定是彥淑你這小蹄子教壞了。”
“我家主人可厲害了,圣人可要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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