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警方從刀柄上提取到了指紋。
……全部都是雪楠的指紋。
而且完全符合正常人的握刀習慣。
刀是外面隨處都可以買得到的那種水果刀,一點也沒什么特殊性。
宋羿初從醒來開始,就聲稱是雪楠刺傷了他。
并且他說他并不明白雪楠為什么要那樣對他。
據(jù)他說,雪楠是主動來敲他的房間門。
然后從背后刺了他一刀離開。
這也可以解釋當時宋晴雨來找榆桑寧鬧,為什么他沒有到場。
榆桑寧已經(jīng)了起訴宋晴雨對他的名譽和精神造成損傷,但宋家好像已經(jīng)放棄了宋晴雨,對這件事無動于衷。
讓榆桑寧覺得很心煩的是,酒店的監(jiān)控也對雪楠不利。
雪楠和韓擎去找他的時候,正巧遇到呆呆遭受攻擊休眠時,酒店的監(jiān)控顯示事實并不是如同雪楠所言,是她和韓擎一同過去的。
酒店地毯也是完好的,并沒有什么割破也沒有什么催眠瓦斯的痕跡。
目前警方所調(diào)取到的監(jiān)控里,顯示是雪楠一個人前往宋羿初的房間,只逗留了片刻就離開了。
“視頻里的女人不是我。”雪楠看著老爺子從警局調(diào)出來的資料,“這一招沒什么新鮮的,找一個和我身材樣貌有點像的女人,穿成我那樣,盡量避開一點監(jiān)控,不讓鏡頭拍到臉部正面,事先留下這截視頻,然后替換上去。以宋羿初的水平,要辦到并不困難。”
那天晚上宋晴雨不還假扮了雪楠的樣子去勾引榆桑寧嗎?
“問題是,你也不能證明這里面的人不是你。”韓擎在一旁客觀的說道,“而且由于你我的雇傭關系,也由于你和榆桑寧的戀人關系,我們說的證詞都不足以為證。”
最有利的證據(jù),是那把有著雪楠指紋的刀。
“問問宋家到底想怎么樣?”老爺子命令一旁的心腹管家。
宋家每次都是這樣,蟄伏的時候悄無聲息,一旦發(fā)難就是精心設計的圈套,你一旦踩進去就極難脫身。
這一次,他們連宋晴雨和宋羿初都犧牲了。
管家很快聯(lián)系到了宋家。
宋老爺子也不偽裝什么,直接讓人在電話里囂張地說道:“要讓我們撤銷對雪楠的控訴也很簡單,第一,榆桑寧也要撤銷對宋晴雨的撤訴,第二,雪家要承認宋晴雨小姐的身份,第三,雪大小姐傷到了我們?nèi)贍敚绻霞奕胛覀兯渭遥@件事就算是了了。”
“哈蛤,笑話!姓宋的憑什么認為我會同意?”老爺子不怒反笑,“他真以為他就吃定我們雪家了?”
一旁的雪楠和韓擎,都沒有說話。
這件事,其實和警察的關系并不大。
說到底,還是雪家和宋家相爭而已。
兩邊警方都惹不起,所以誰能拿出有力證據(jù),就是哪邊有道理。
“楠楠,我馬上安排你出國。”老爺子說道,“我就不信我這里沒人,宋家還能逼我什么!”
“我現(xiàn)在不能動。”雪楠抄著手,鎮(zhèn)定地看著老爺子。
“你不用怕。”老爺子擺了擺手,“宋家不能把我們怎么樣的……”
“不,爺爺,你沒懂我的意思。”雪楠看著老爺子,“我覺得,我現(xiàn)在留在這里,反而是安全的,雪家就是我最大的后盾和保護圈,宋家的手腳伸不到這里來,但是我一旦離開……爺爺你怎么知道,宋家是不是就在等我離開?”
老爺子沉吟片刻。
“楠楠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如果最后證據(jù)確鑿,開庭審理的話,可能對你的名譽會有一定的損傷……”
老爺子其實一點也不擔心雪楠會入獄。
一張?zhí)厣饬睿是搞得到的。
只是這事情,怎么說出去,也對雪楠的名聲不太好。
關鍵是,被宋家這樣擺一道,實在是惡心至極。
而且到今年秋天的時候,大選結果就會出來。
華議員如果當選……宋家和雪家都算是他背后的金主家族,要讓他給雪楠特赦令,讓宋羿初被白白刺一刀,也實在有些為難他了。
“爺爺你不用擔心。”雪楠微微一笑,竟然有些胸有成竹的味道,“現(xiàn)在的關鍵點,不就是那把刀上的指紋么?我要是能證明那刀上的指紋不是我的,那不就結了?”
“你要怎么證明指紋不是你的?”韓擎挑了挑眉。
那刀上的指紋明明白白就是雪楠的,這個事實恐怕是怎么都洗不掉了。
見老爺子也面帶疑惑地看著她,雪楠笑而不語。
過了片刻,她才說道:“我還是讓桑寧先去見見宋羿初吧,大概能得到一些線索。”
……
宋羿初側(cè)身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看到榆桑寧進來的時候,眼神是很寧靜的。
“真沒想到,你會來看我。”他語帶嘲諷,“你的未婚妻呢?不敢來嗎?”
“我來這里,和雪楠沒有關系,只是我單獨有些話要問你。”榆桑寧淡淡地說道。
“我們不歡迎你!”宋羿初媽媽刻薄地開口,“請你走吧,別來影響我們羿初的恢復。”
“媽媽,”宋羿初抬起手,“榆公子來看我,我應該感到榮幸。畢竟他也算是代表了嫌疑人對吧,說不定他是心懷歉意的。”
宋羿初媽媽哼了一聲,沒再說什么。
宋羿初又說道:“媽媽,你先出去吧,我看榆公子是有話要對我說。”
他此時顯得教養(yǎng)良好,謙和有禮。
但榆桑寧知道,這是一條狡猾的毒蛇,只是暫時藏起了他的毒牙裝鱔魚罷了。
等房間里只剩下兩人。
宋羿初在擺出一個符合他性格的笑:“怎么了?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
“那一刀,是你自己刺的自己吧?”榆桑寧冷冷地看著宋羿初,“只是為了嫁禍給雪楠而已。”
“你在說什么啊?”宋羿初裝出一副夸張的無知口吻,“我怎么聽不懂?我為什么要自己刺自己,我沒那么傻吧?再說了,什么嫁禍?雪楠她明明白白捅了我一刀,傷口在這里,要不要我給你看看?”
“刀柄上的指紋,是你弄上去的,對吧?”榆桑寧好似沒聽到宋羿初說什么,繼續(xù)問道,“畢竟對你而言,要偽造指紋是很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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