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藍(lán)天賓館,韓東看了一眼面色慘白的林月嬌:“美女,事情辦得還順利嗎?”
“現(xiàn)在咱們倆之間的事情吧。”林月嬌強(qiáng)自鎮(zhèn)定道。
“咱們有什么事?”韓東裝傻。
“昨晚的事。”
“哦,原來你今天把我找來就是想聊聊那件事啊……”韓東邪魅的笑道,“讓我猜猜,你不會是上癮了吧,想跟我玩長線?你長得這么美,只要你愿意,我沒什么意見。”
“你奪走了我最寶貴的第一次,你覺得事情就這么結(jié)束了嗎?”女人臉上掛著絲絲慍怒。
“我可沒逼你,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何必這么認(rèn)真呢?”
“我果然沒有猜錯你,你真是個人渣!”
“千萬別侮辱人渣這個詞,我可不配。”韓東吐出一口煙:“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你是堂堂的大總裁,我就一個擺扎啤攤的,就算讓我賣血捐精也賠不起你。要是做情人也就算了,我可養(yǎng)
不起你。不過嘛,要是玩長線做炮友的話,我倒可以考慮考慮。”
這家伙有多不要臉,居然還“考慮考慮”?
“我要你娶我!”林月嬌一字字道。
堂堂的美女總裁居然主動要嫁給一個賣扎啤烤串的渣男,好像沒什么比這更荒唐的。
韓東一點兒都不吃驚,慢條斯理的彈了彈煙灰,“對不起,我不樂意。”
“你什么!”林月嬌睜大眼睛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長得很美,身材也一級棒,我承認(rèn)我很樂意跟你上床,但做老婆就算了。”
“為……為什么?”林月嬌沒想到自己會被這樣的男人拒絕,眼里滿是屈辱的淚水。
“要是三個月前你要我娶你,我肯定毫不猶豫就會答應(yīng),可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有老婆了,你晚了一步啊。”
“明明結(jié)了婚還去外面找女人,看來你真是連人渣都不如。”
“我家里那位都不管,你有必要發(fā)這么大火氣么。”
“我告訴你,你必須要娶我,這件事沒得商量,否則我就報警抓你,告你強(qiáng)暴我。”
“省省吧,你當(dāng)我三歲孩么,難道你不懂捉奸捉雙的道理。”韓東不屑的哼了聲。
“我有證據(jù),還要我具體下去么?”
“挺有心機(jī)啊。”韓東一皺眉,很快又展顏道:“除了娶你之外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沒有。”
“我要是幫你要回那些裸照,咱們能不能扯平?”
“你……你怎么知道的?”林月嬌吃了一驚,這家伙明明在車?yán)铮窃趺粗雷约焊鷱執(zhí)鞆?qiáng)的事情。
“你有次入住藍(lán)天賓館的時候,被那個混蛋偷拍了你的浴照,他用這些東西向你勒索五十萬,你給了他錢之后,那家伙得寸進(jìn)尺還想要你陪他上床。”
林月嬌咬緊嘴唇,并沒有否認(rèn)。
看著眼前這個奪走自己貞操的男人,林月嬌心里滿是屈辱和悔恨,那天就是因為受到了張?zhí)鞆?qiáng)的勒索才會一個人去外面悶悶的喝酒,誰想到一覺醒來竟然和這個家伙躺在一張床上……
“虧你還是堂堂的總裁,居然相信那種人的話,你以為給了他錢就沒事了么。”
“他是黑道上的人,什么都做得出來,如果我不答應(yīng)的話,他就會把那些東西發(fā)布出去……我憑什么相信你能幫我要回來?”
“這樣吧,他不是約你今晚八點么,八點之前我要是沒給你打電話,你就自己看著辦吧。”
了等于沒,這叫什么狗屁主意!
林月嬌早就心亂如麻,以為這家伙在戲耍自己,實在忍無可忍,“停車!”
“干什么?”
“我讓你停車!”女人高分貝的嗓音刺得他耳朵發(fā)麻,趕忙一腳把車剎住。
“下車。”
“喂,你有沒有搞錯,這里前不著村后不著店,你把我扔到這兒算怎么回事。”
“你要是再不下車,我現(xiàn)在就報警。”林月嬌冷冷的道。
韓東苦笑著下了車,眼睜睜的看著車子一溜煙兒跑遠(yuǎn)了。
回過身來,他的臉上已經(jīng)沒了笑容,招手?jǐn)r下一輛出租車,嘴角勾起一個冷漠的弧度,對司機(jī)了聲:“藍(lán)天賓館。”
東方市名聞遐邇的高端會所其實不少,它們不過是浮出水面的冰山一角,更為龐大的部分還隱在水中,還有一些神秘而眾的會所根不對外公開,神秘的梅公館就是其中之一。
在充滿想象的暗黑背景里,一個身著紅色露背長裙的曼妙背影閃著誘人之光。
女郎一只玉臂藏于身后,纖纖玉手握著一條皮鞭,恰到好處的搭在臀部上緣,邊上一行不大不的字:梅公館。
熟悉梅公館的人都不會是尋常之輩,有資格走進(jìn)梅公館的一定是站在食物鏈頂端的那些人,梅公館三個字就是身份地位和財富的象征。
梅公館的老板叫方情,是一個年輕漂亮很有風(fēng)情的女人,但如果你覺得她很容易接近就錯了,只要你一句話得罪了她,第二天你的名字就會出現(xiàn)在失蹤人口名單上。
如果你是道上的人,也許你沒聽過方情,但你一定聽過“黑梅”,一個令黑道人士談之色變的名字。
可是這個時候,這位鼎鼎大名的黑道大佬正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默默的承受著對方瘋狂的蹂躪。
看著那一對野獸般血紅雙瞳,她甚至恐懼得不敢讓自己發(fā)生聲音,甚至都不敢再看下去,只好緊緊的閉上了雙眼。
一通瘋狂的發(fā)泄之后,韓東坐在駝絨地毯上點上了一支煙,瞇眼瞧著女人一點點卷起蕾絲褲襪,眼里的血色才漸漸渙散。
“老公,你是不是有什么不開心的心事,今天你好兇啊,我都被你嚇到了。”一只柔弱無骨的手攀上了古銅色的胸膛。
韓東搖了搖頭,目光落在女人紋在粉臀上的那枚嬌艷欲滴的梅花。
“你的電話剛才一直響個不停,肯定是出事了,你為什么不接?”韓東問道。
“你還,你剛才那么兇,我怎么敢去接電話呢。”方情縮在他懷里,柔柔的道。
正著電話又響了起來,方情這才拿起聽筒,剛聽了一句就變了顏色,“你什么,張?zhí)鞆?qiáng)被人做了……消息可靠嗎……通知各堂口兄弟做好準(zhǔn)備,今晚會死很多人……把咱們的眼線
都放出去,今晚子時之前我要知道張?zhí)鞆?qiáng)是被誰做掉的……”
“不用問了,是我做的。”韓東淡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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