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他以為很簡單,可他剛剛拿起茶壺,茶壺就掉了在地上。 rg
他一連摔碎了三十把茶壺,卻愣是倒不出一滴茶水。
此時的場景竟仿佛跟十年前一模一樣,只是點一支煙而已,卻仿佛在推一座山。
可此時的韓東已經(jīng)不是十年的那個青澀少年,人總會變的。
他的嘴角露出一絲無法察覺的冷笑,身子微微一震,竟“啪”的一聲按下打火機。
這一下按下去不知要耗費多少體力,沒想到按下之后竟然沒有火苗。
韓東知道不是打火機的問題,而是歐陽忠的問題,那股子古怪的氣息生生的將火苗壓制住了。
啪!
又是一聲,這一次韓東提了一口氣,硬是將打火機灌注了元氣,一股火苗似乎閃了下很快又滅了。
韓東皺了皺眉,老瘸子,看來要是不給你玩點兒狠的,你還不知道馬王爺有幾只眼。
啪!
第三次按下打火機,只見轟的一下火苗子竟沖起半米高,霸道的功力盡顯無疑。
這是示威,也是挑釁!
火苗子嗤嗤的響,完是冰藍色的火焰,歐陽忠微微變色,可還是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火苗子慢慢遞到了歐陽忠嘴邊,眼看燒到了香煙上,可奇怪的一幕又出現(xiàn)了,只見香煙一點點變成灰燼卻怎么也點不著。
歐陽忠的神色來凝重,韓東的臉色來陰暗,此時已經(jīng)到了對決的關(guān)鍵時刻,稍有不慎就將前功盡棄!
眼看著香煙燒短,灰燼來長,火苗子也來高,眼看就要燒到天花板上,可那支香煙卻怎么也點不著。
眼看香煙就要燒完,韓東忽然動了,他把雙腳并在了一起,火焰慢慢降了下來,可成色卻來純,到最后變成黃豆粒大,顏色也變成了純凈的冰藍。
咔~
歐陽忠屁股底下的椅子居然碎成了八瓣,嘩啦一下癱在地上,可他照樣那么穩(wěn)穩(wěn)的坐著,眉頭來緊。
“夠了!”就在最緊關(guān)節(jié)要的時刻,秦潔再也忍不住叫了一聲。
刷~
打火機滅了,長長的煙灰也掉了下去。
“既然今天肯定會有人死,那就讓我去死好了。”秦潔拿起那把槍頂住了自己的太陽穴上,一閉眼就要開槍。
還沒等她按下扳機,手腕一麻,槍已經(jīng)韓東手里。
韓東把槍在手里掂了掂,隨手扔到了窗外,他朝著歐陽忠淡淡一笑,“好,老瘸子,不簡單,我算是領(lǐng)教了。今天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你兒子脾氣太不好了,你這個當?shù)囊煤霉芙桃幌拢窍麓嗡俾涞轿沂掷锟删蜎]這么簡單了。”
他掃了在場的人一眼,轉(zhuǎn)身出了門,一腳門里一腳門外的時候嘴里喃喃的出幾個字:九天正陽氣!
那可是楊家的正宗一脈,那個老瘸子怎么也會?這個問題在他腦海里久久盤旋著……
“父親,你……你居然還會武功?”歐陽劍剛才早就看傻了,他一直以為父親只是一個普通的殘疾人,只是從他記事起就家財萬貫,他想過無數(shù)次一個殘疾人怎么會賺到那么多錢,只是他自己默默的想想而已,從來不敢當面問父親。可是剛才發(fā)生的事讓他徹底驚呆了,他怎么也沒想到父親居然有那么高深的功力,就連那個幾十年從沒過一句話的啞叔都會有那么強悍的身手。
歐陽忠掃了他一眼,“我已經(jīng)失去了一個兒子,不能再眼睜睜的看著你也被人殺死。”
“可是他明明輸了,為什么您還要放他走?”
“誰他輸了?”歐陽忠淡淡一笑,忽然咳出一口血,“那子的功力不知道有多強,若不是秦潔那一聲,我恐怕已經(jīng)支撐不住了。”
“爸,都是我不好。”秦潔趕忙過來給歐陽忠擦掉嘴角的血,歐陽劍震怒的推開她,“你給我滾,我歐陽家沒有你這個媳婦!”
啪~
歐陽忠給了他重重一個耳光,把他直接抽倒在地。
歐陽劍捂著臉詫異的看著父親,“爸,你怎么……”
“你們之間的事情我雖然沒有問過,但我心里都明白。歐陽劍,我要你做三件事,你必須答應。”
“爸,您。”
“第一,你要跟秦潔離婚,咱們不能做對不起人家的事;第二,以后不許再去找那子的麻煩,否則下次我也保不了你;第三,我們歐陽家從此退出八大豪門,以后再也不會過問任何事。你聽懂了嗎?”
“爸,可是……”
“你要是再敢多一個字,我現(xiàn)在就廢了你。”歐陽忠張開了手掌。
“是,我聽您的。”歐陽劍再也不敢多一句,乖乖的磕了個頭。
“啞仆,我們走。”歐陽忠拄著拐杖和啞仆走了,上了汽車歐陽忠嘆了口氣,“啞仆,你看出那子的武功路數(shù)了嗎?”
老仆搖了搖頭。
“唉,江山代有才人出,神州什么時候出了這么一位厲害的角色,只希望他不要和恩師為敵啊。”
老仆比劃了幾下,歐陽忠苦笑:“是啊,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只可惜當年因為我一念之差做錯了事被他趕出師門,可這么多年來我一直都盼著能重回師門。啞仆,你跟了十幾年了,今天我就都告訴你吧。這么多年來我為什么會性格暴戾,只因為我被師傅看做是師門的叛徒,我變得來急躁,來暴戾,有時候就連我自己都不懂我自己,我也只有去找高僧智遠談談佛法緣分才能稍稍解開心中的郁悶。你要問我為什么那么喜歡書法,那是因為我的恩師最喜歡琴棋書畫,他教我的第一堂課就是書法,這么多年來我一直在臨摹他當年送我的那篇他手書的《滕王閣序》,我只希望有朝一日再見到他的時候,能夠親手送上我寫的一篇《滕王閣序》,我不敢奢求他還能赦免我,只希望他能看到我寫的字能開懷一笑就夠了。”
老仆又比劃了幾下,歐陽忠搖了搖頭:“那是他自己作死,又能怪得了誰,我就當沒有他那個兒子。啞仆,你怎么還不明白,其實我心里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我的師傅。唉,只可惜今生也許都無緣相見了。”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