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東慢慢收斂了無比妖冶的笑容,慢吞吞的點上一支煙,“你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我?guī)熋妹髅髦辛四愕亩臼郑氵敢狡辯?”歐陽忠顯然怒極了,眼里漸漸有些模糊。 rg
“那是她自己找死,怎么,你也想試試?”
“試試有何妨?”歐陽忠撐起那條拐杖,整個人平空飛起,雙掌帶著無比熾烈的溫度襲了過去。
韓東沒躲也沒閃,直接跟他硬碰硬掌對掌拼了一下,歐陽忠穩(wěn)穩(wěn)落地,韓東往后退了一步。四目相對,兩個人很久都沒有話。
歐陽忠低頭一看,自己的掌心竟也變黑了,而且黑線正在急速蔓延。
他看了苗可秀一眼,忍不住怒氣攻心,這一下憑空躍起落下時跟韓東以快打快,眨眼間就過了上百招。
這上百招眨眼間就過去了,可韓東連眼睛都不眨,歐陽忠接著對方還擊的勢能,整個人浮在空中就是不落。
和苗可秀完不同,一股灼熱的氣息散發(fā)出來,他的出手來猛,院子里的水缸圍墻都被他所到之處掃成了豆腐渣,韓東邊打邊退,兩個人同樣像是走馬燈一般在院子里快速游走。
彭!
歐陽忠抓了個空檔一把捏住了韓東的胳膊,韓東也一把抓住了歐陽忠的胳膊。
到了這個時候,兩個人已經(jīng)不是文雅的切磋,而是一對一的搏命。
歐陽忠已經(jīng)失去了雙腿,他拼了不要這條胳膊也要廢了韓東。韓東也是一樣想法。
兩個人同時用力,只聽骨節(jié)發(fā)出了一陣密如爆豆的聲響……
“住手!”苗可秀突然喊了一聲,兩個人同時停了下來,扭頭一看,只見她正摸著他們對弈的那個棋盤上每一顆棋子,眼淚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半晌,她才慢慢回過頭來,“師哥,他是楊家的人!”
這一聲仿佛是一顆子彈,一下子射穿了歐陽忠的心臟,他頓時淚眼模糊,整個人一瞬間就徹底崩潰了……
初冬的早晨,一場大雪過后太陽出來的格外早,那株折斷的病梅已經(jīng)被重新插好了,只是枝葉上還淌著露水。
“好了,你們兩個這條命算是保住了!表n東一手捏著歐陽忠的脈門,一手捏著苗可秀的脈門,衣服已經(jīng)變得**的,他慢慢睜開眼睛,長長的出了口氣。
“啞仆……”歐陽忠喊了一聲,那個啞仆很快走了進來,“準備早飯!
“已經(jīng)準備了。”
“端上來。”歐陽忠已經(jīng)被徹底解了毒,他表情很復(fù)雜的看著韓東,“謝謝你為我們療傷,韓先生!
“拉倒吧,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了,對嗎?”韓東看了看歐陽忠,又瞧了瞧苗可秀。
“是!泵缈尚泓c了點頭,可眼圈總是濕漉漉的。
接下來,三個人一起吃早餐,韓東吃得吧唧吧唧的比誰都響,可歐陽忠和苗可秀只是不停的給對方夾菜,總之兩個人夾過來夾過去顯得非常無聊。
到最后韓東都看不下去了,索性給他們倆各夾了一筷子,兩個人這才默默的繼續(xù)吃飯。
“好了,我吃飽了,改天無論想喝酒還是想報仇都可以找我。”韓東站起身摸了摸肚子,出門在太陽地伸了個懶腰,“對了,我還欠你一頓酒,改天我請你。”
歐陽忠看了苗可秀一眼,“師妹,你忘了咱們曾經(jīng)發(fā)過的毒誓嗎,為了師傅的意愿咱們永世不會相見。可你為什么又要跑來見我?”
“師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你在這里,我是為了那子來的。”苗可秀回答。
“那子怎么了?”
于是苗可秀就把韓東如何和十三認識,如何殺了歐陽飛,如何跑到情人谷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了。
“師哥,不論怎么,你兒子的死都和我家有關(guān),我是來請罪的。”
歐陽忠瞇了瞇眼,“師妹,師傅當年有過訓(xùn)令,你這又是何必呢?”
“師傅的訓(xùn)令我永遠記得,我們早就是該死的人了,當初師傅沒有處死我們已經(jīng)是天大的恩情了……”她握住了歐陽忠的手,“師哥,我自從離開師門就當自己已經(jīng)死了,這些年我都是為你活的!
歐陽忠突然觸電般縮回自己的手,苦笑一下,“師妹,你我今生就是個錯誤,不要再這樣了,你知道我們最想要的是什么!
“師哥,我知道!
“好了,不過去的事了。你怎么知道那子是楊家的人?”
“師哥,你怎么還不如一個瞎子明白,他為什么年紀輕輕就有那么強的身手,他為什么一招就能破解師傅傳給你的‘天地一家親’,你難道就不能好好想想嗎?”
“嗯,我早就想過,可我聽楊家只有一個女孩,為什么突然又冒出一個男的呢?”
“師哥,咱們離開師傅多少年了?”
“唉,很多年了!
“唉,師傅他天生情種,你怎么知道他不會有一個兒子呢?”
“不會這么巧吧?”歐陽忠苦笑。
“如果真這么巧呢?你怎么也不想想,我們中了他的毒掌,他有機會殺了我們的,可他偏偏留下來救了我們。之前的種種事情就不用我了吧,我想你一定有自己的判斷!
歐陽忠認真的想了想,“嗯,你的有道理,可是剛才你為什么不直接問他?”
“師哥,我看你是做隱士做糊涂了,他隱姓埋名為的是什么,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和師傅之間一定有什么不能的秘密。”
“如果我們可以幫他重回楊家,師傅會不會原諒我們?”
苗可秀抬起頭來低低的沉吟,“也許吧,我等那一天已經(jīng)等了整整三十年了!
到了公司,肥龍急的滿頭大汗,“東哥,你怎么才來啊,打你手機還關(guān)機,真是急死我了!”
“你老婆被人強奸了還是你孩子被人推井里了?”韓東一屁股坐在躺椅上。
“真要是那樣就好了……哦不,林總已經(jīng)催了好幾次了,她叫你務(wù)必上去開股東會!
韓東皺了皺眉,拿出手機一看原來是沒電了,“不是剛開過股東會么,怎么又開,煩不煩人?”
“我的祖宗啊,我求你快去吧,林總那脾氣我可真心受不了啊。”肥龍都快哭了。
“給我把手機充滿電,等我回來!表n東不耐煩的把手機扔給他,慢吞吞的走進了辦公大樓,來到電梯口只見只有曉楠一個人在等電梯,他眼珠一轉(zhuǎn)壞主意又冒了出來,等電梯門一開他假裝一個趔趄一把抱住曉楠沖進了電梯,“喂喂喂,擠什么擠,眼瞎啊,沒看前面有人嘛!
曉楠回頭一看,只見外面一個人都沒有,一看就知道是這家伙搞得惡作劇,“臭流氓,又是你,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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