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敢交手,那就讓你多活兩天,到時候我會親自去燕京砸你的場子。”
“十年之約已經到了,你想來的話我隨時等你,不過別忘了咱們的約定,我要你帶著江珊一起來赴約。”
“這一點不用操心,她早就是我老婆了。”
啞仆搖了搖頭,“不,你能娶她做老婆只不過是憑借當年我給你的信物,我要的是她心甘情愿做你的老婆。”
韓東咬了咬牙,“我會的。”
“別吹牛,武功有高低,但要是想征服一個女人的心卻沒那么容易,不過你還有時間,除了練成你的血影神功之外,還要江珊當著我的面心甘情愿的叫你一聲老公。今年除夕之夜,我會在楊家等你們。別忘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武功蓋世狀元之才。”
“老東西,別搞得神乎其神的,我早就不在乎楊家的姓氏了,在我眼里連個屁都不是,我去找你是跟你算賬的。”
“要不要楊家的姓氏也好,找我算賬也好,至少你要讓我看到你有能力讓我服你,否則你什么也不是。”啞仆淡淡一笑,“我等你。”
罷,他轉過身去一步步走了,只見他走過的雪地上光潔如新竟沒有留下一絲腳印。
眼看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院子里那株冬梅在寒風里瑟瑟發顫。
歐陽忠看了看韓東,此時的他心里百感交集卻又很是尷尬,“韓東友,要不要留下來喝兩杯。”
“好啊,誰不喝誰是龜孫子!”韓東點了點頭,大踏步走進正廳。
被打成稀巴爛的大廳很快被人收拾一新,一張八仙桌上擺好幾樣精致菜,當然,還熱了一壺蓮花白。
剛剛打成那樣,一上來還真心不知道該什么,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可韓東一點也不尷尬,他也不把自己當外人,坐下來就大吃大喝,根就沒把剛才的事放在心上。
“韓東友,真沒想到一切都是一場誤會,原來你是師傅的公子。”歐陽忠很尷尬的笑了笑。
“別跟我套近乎,你們剛才也聽到了,我跟他沒有半毛錢關系。”韓東邊吃邊。
“話可不能這么,你畢竟是師傅的親生骨肉,雖然你們父子間有些誤會,但我想師傅一定也是為你好……”
啪!
韓東把筷子往桌上一拍,瞪起了眼珠子,“誤會?你的怎么這么輕松,那個變態狂把你的腿打瘸也是誤會嗎?”
“師傅是性情中人,別他打折我的腿,就算他要我的命又怎樣,在我心里他永遠是我師傅。”
“我跟你這個天生受虐狂沒什么好的。”
“師弟,無論怎樣他都是你的父親啊!”
“你給我閉嘴,十年前他把我從家族除名,做父親的有這么干的么,我再一遍我們的情誼十年前就沒有了。”
苗可秀忍不住道,“師傅這么做自有他的苦心,你何必這樣不依不饒呢?”
“對了,還有你這個受虐狂,被人家弄瞎眼睛的事這么容易就忘了,我倒是想問問你當初是因為什么?”
“因為……因為……師哥,還是你吧。”
歐陽忠咽了咽喉嚨,“因為師傅最愛的女人死了,所以他才會遷怒于我們師兄妹,不過師傅是至情至性之人,他只是太傷心太痛苦,這并不是他的意……”
“呵呵,好一個至情至性之人,老東西從來是見一個愛一個,還特么至情至性,你們還真的挺會粉飾太平啊。”
“韓東友,當時你還沒有出生,請你不要胡亂話,我親眼看到師傅七天七夜不言不語,他就站在芭蕉樹下不知著什么。實話我從沒看到他那個樣子,我師姐都忍不住流淚了,就因為師姐流淚才驚動了師傅,他一怒之下處罰了我們師兄妹三個人把我們趕出了師門。”歐陽忠嘆了口氣,“師傅從那個女人死后話更少了,性子也更乖張了,我和秀秀還算好的,大師姐受到的處罰最重。她被松香熏瞎雙眼,挑斷了手筋腳筋,從此一生面壁思過。恐怕,我們這輩子都不會見到她了。”
韓東心里一動,忽然想起在德川家里遇到的那位地底怪婦,前后聯系起來一想似乎也就明白了,“別傷感了,你們的大師姐還活著,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也許現在又回到了老東西身邊。”
“什么,不可能,你怎么知道的?”
于是,韓東就把東瀛的事三五句了一遍,歐陽忠異常激動,緊緊握住苗可秀的手,“師妹,你聽到了嗎,師姐還活著……”
看著他們那開心得快要瘋了的樣子,韓東心里一片悲涼,一個人要被折磨成什么樣才能變成他們這樣的腦殘崇拜者,這特么豈不是典型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癥么?
“韓東友,咱們是一家人,我只求你不要再跟師傅為難了,他那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苗可秀苦口婆心道。
“你可真是他的忠實信徒,難怪你也會那么變態的對自己女兒十三,居然利用她去把我請來。”
“什么叫利用,你這話太難聽了。你既然有老婆,為什么還要跟十三在一起,我只是想讓你們徹底分開,我想讓你跟你老婆好好相處,這是師傅的心愿,也是我的心愿。”
“拉倒吧,我可沒你那么腦殘崇拜他,我樂意跟誰好就跟誰好,這是我的心愿。”韓東撇撇嘴,“老東西之前指點過你們,對不對,否則你們也不可能有這么強的信心。”
“是的,我無論如何沒想到啞仆居然會是師傅,早知道師傅一直在身邊,唉……”歐陽忠嘆道。
韓東心里好笑,剛要什么,只見門外走進一人……
“師傅……”歐陽忠一看是啞仆進來,忙跟著苗可秀老老實實的跪爬在地。
沒想到啞仆又是比劃又是“呃呃呃”的嚷嚷,緊接著也跪了下來不住磕頭。
歐陽忠瞬間懵逼,“師傅,你……你這是干什么……”
“老東西只是暫時扮成了你的啞仆,這個才是你貨真價實的啞仆呢,腦殘粉也真是夠了。”韓東無語的搖了搖頭。
歐陽忠看了看啞仆的手語才明白,這家伙被人莫名其妙的塞進了酒窖里,直到剛才有人去取酒才把他放了出來。
“還是師傅高深莫測,神龍見首不見尾啊。”歐陽忠嘆道。
“以后有什么打算?”韓東喝了一杯酒深沉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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