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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瑤一下子差點沒崩潰,可忽然聯(lián)想到他之前對素秋的所作所為也有幾分信了,“你什么,我不要,我不要……”
“你要不要都已經(jīng)定了,我把人家的錢都收了。呵呵,你以后就是人家的媳婦了,姐夫也只能幫你到這里了。”
“韓東,你這個人渣,我非跟你拼了不可!苯帤獾么蛩。
韓東也不在乎把她推倒在地,冷冷的道,“好好伺候人家吧,以后可由不得你自己任性,人家會打到你同意為止!
話音剛落,從外面沖進幾個伙子把她掀翻在地,給她套上了手銬腳鐐。
“韓東,你這個王八蛋,你居然這么害我,嗚嗚嗚……”江瑤又驚又怕,竟真的哭了。
韓東皺了皺眉頭,“燒高香去吧,跟人家好好過,以后給人家生一大堆娃!
“韓東,我要殺了你……”背后傳來江瑤撕心裂肺的喊聲,韓東就當(dāng)沒聽到一步步走出了這座漁村。
到了村口外面,一輛商務(wù)汽車正停在那里,韓東上了車,車子緩緩開動。
韓東上了車往后一躺,疲憊的不想話。
“狼王,我已經(jīng)查過了……”
“!”
“特調(diào)局一直是保密單位,他們在東方市的秘密拘押地點有三個,一是今天你去的1基地,那貌似是最安的地點,但我認(rèn)為人質(zhì)不會在那里;二是東方市的特調(diào)局總部,他們一向把秘密要犯會關(guān)押在那里;三是……他們很可能會把江珊送往燕京……”
“暴風(fēng),你覺得他們會不會已經(jīng)對江珊動手了?”
“應(yīng)該不會,他們至少要干掉你才有可能對江珊動手,她畢竟不是像我們這樣的灰色人物,他們不敢輕易動她!
韓東點了點頭,暴風(fēng)的判斷跟自己幾乎一樣,“看來今晚我該去特調(diào)局拜訪一下了!
“要不要讓狼群調(diào)一支先遣隊秘密潛入神州?”
韓東搖了搖頭,“沒這個必要,那樣目標(biāo)太大了,我們還不能過早的暴露。他們抓了江珊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用人質(zhì)來要挾我,這一招真的很爛,但卻很有效!
“你的意思是……”
“江珊不會有事的,今晚我去特調(diào)局走走,就算找不到江珊也沒關(guān)系,他們很快就會主動來找我的!
三輛汽車乘著夜色來到了一座私人碼頭,車門一開,下來七八個荷槍實彈的保鏢。
“你們在這里等著,我去去就來。”孔大均最后一個下來,左右看了一眼,豎了豎衣領(lǐng)大踏步走了棧橋。
柳乘風(fēng)站在高高的甲板上,眼看著孔大均走了上來,兩位老朋友親熱擁抱在了一起,他們臉上都帶著笑,但那笑容好似戴了一張面具。
“老孔,辛苦了!绷孙L(fēng)給了他一杯酒,跟他碰了碰杯,可孔大均接過酒杯卻遲遲沒有喝,心里嘀咕著生怕酒里會有文章。
兩個人雖然表面親熱,但心里都各懷鬼胎,因為他們都知道對方絕不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
他們年齡相仿,可以是一起光著屁股長大的玩伴,只不過隨著年齡來大,兩人兒時的友情早就變質(zhì)了,這些年一路走來還不是為了高官厚祿互相利用,嘴上的比蜜還甜,可心里頭動刀子的心都有。
這次,柳乘風(fēng)找到孔大均告訴他自己的計劃,以維護三大家族利益為誘餌鼓動他參與進來一起對付楊家,當(dāng)然,孔大均考慮的最重要的不是什么家族利益,而是他自己在孔家的繼承權(quán)。
孔家也是個大家族,兄弟姐妹不下十個人,如果在這個家族里脫穎而出成為孔家下一代家主一直是孔大均最關(guān)心的事情,這一點倒是跟柳乘風(fēng)不謀而合。
楊家一直是三大家族的眼中釘,如果這項計劃成功,勢必會重振孔家的聲望,他孔大均在家族的地位必將大大提升,那么從叔叔手里接過下一代家主的地位也就勢在必得,這一點是孔大均不能拒絕的。
當(dāng)然,如果能夠扳倒江珊扶植新的代理人,也對孔家大有好處,到時候他們在東方市還不是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
不過他對柳乘風(fēng)這位老朋友可不放心,那家伙一向陰險得很,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鬼知道柳乘風(fēng)有沒有打著別的算盤,如果真像韓東的那樣,事情一旦成了誰又能保證柳乘風(fēng)不會獨吞利益呢?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一抬頭猛地看到柳乘風(fēng)的眼睛宛如幽靈一般盯著自己,他手一顫杯子里的酒灑了出去。
所以就連來見柳乘風(fēng)都不放心,他專門帶了幾個保鏢,只怕萬里有一。
“大均,你緊張什么,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來聽聽?”柳乘風(fēng)笑著拿出紙巾幫他擦掉身上的酒水。
“哦,沒……沒什么!
“你的酒怎么不喝?”柳乘風(fēng)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我怕你在酒里放了不該放的東西!笨状缶苯映隽诵睦锏念檻]。
“呵呵,你呀,還是老樣子,永遠都那么謹(jǐn)慎,咱倆是老朋友還是合作伙伴,我怎么可能那么做呢。我看你的妄想癥該治一治了,連我都不放心。”柳乘風(fēng)笑著指了指孔大均。
“心駛得萬年船,干我們這行謹(jǐn)慎點總是沒錯的!
“嗯,也對,還是謹(jǐn)慎一點兒比較好!绷孙L(fēng)吆喝一聲,“起錨,開船!”
“你這是什么意思?”孔大均立刻警惕起來,把手伸進了懷里。
“老朋友,你太敏感了,這里可不是話的地方,心隔墻有耳,現(xiàn)在的高科技竊聽裝備收音可以達到一公里啊!
孔大均不茍言笑的盯著柳乘風(fēng),“乘風(fēng),大家都是老中醫(yī),你最好別給我開偏方。我的能量你很清楚,如果你敢玩花樣可沒什么好果子吃!
“我當(dāng)然知道了,你是特調(diào)總局局長,我怎么敢跟你玩花樣,何況咱們孔柳不分家,誰也離不開誰!
“你知道就好!
柳乘風(fēng)固然深不可測,可孔大均能做到特調(diào)局局長自然也不是等閑的,朋友做到這個份兒也真是做到家了,大家把一切都擺在桌面上,表面上可以嘻嘻哈哈,可到了關(guān)鍵時刻沒什么情面可講。
游艇起錨向著海灣深處駛?cè),柳乘風(fēng)憑欄遠眺望著黑沉沉的大海,“大均,我們認(rèn)識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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