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姐,這邊請,總裁在里面等著您!”到了總裁辦公室門口之后,秘書敲了敲門,得到里面的人允許之后,一手推開門,一手沖著木蘇蘇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木蘇蘇看了一眼這訓(xùn)練有素的秘書,撇了撇嘴,徑直進了門,緊接著,她身后的那扇門就被秘書重新拉上了。
“來了!”蒼禁言坐在辦公桌后,雙手交疊著放在桌面上,笑瞇瞇的看著木蘇蘇。
“你剛才關(guān)于合作案方面的事,要和我商量,現(xiàn)在我人也來了,你直接吧!”看著蒼禁言臉上的笑,木蘇蘇不為所動。
“這么著急?怎么今天有約會,耽誤不起時間?”蒼禁言站起身,指著一旁的沙發(fā)讓木蘇蘇坐,自己又去吧臺給她倒了一杯橙汁。
木蘇蘇皮笑肉不笑的道:“既然知道,那麻煩蒼總裁你動作快點,不要耽誤我約會!”
木蘇蘇坦然承認的這個態(tài)度,讓蒼禁言臉上的神情一冷,將橙汁放到木蘇蘇面前的動作不由的也重了許多。
玻璃茶杯和實木桌面撞擊的聲音傳入木蘇蘇的耳朵,讓她嘴角不由的往上揚了揚。
她就喜歡看蒼禁言吃癟的樣子,平時總是拽的二五八萬,好像誰都不看在眼里似的,但她偏偏就要讓他嘗嘗被人忽視的滋味。
“我不愛橙汁,給我換咖啡吧!”
蒼禁言好不容易將心頭的那股火氣壓下去,就聽到了木蘇蘇的這個要求。
他皺著眉頭,重新拿起裝有橙汁的玻璃杯,一把就塞到了木蘇蘇的手里。
“咖啡Y攝入過多,對身體沒好處,喝橙汁。”
木蘇蘇目瞪口呆的看著手中的玻璃杯,怎么還帶這樣強買強賣的,她像是存心要和蒼禁言對著干似的,又將玻璃杯放回了茶幾。
“我就愛喝咖啡,咖啡Y多不多,對我的身體有沒有好處,似乎也輪不到你蒼總來管吧,我未婚夫還沒開口什么呢,什么時候輪到蒼總來俎代庖了?”
木蘇蘇斜著眼睛看過來的樣子,讓蒼禁言恨的壓根癢癢,但偏偏他沒辦法反駁這話。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對抗良久,蒼禁言忽然勾唇一笑,眼神往木蘇蘇的肚子上瞟了瞟,道:“沒錯,你是別人的未婚妻,我沒權(quán)利管你,但經(jīng)過前面幾次,你肚子里也許已經(jīng)有我的孩子了,作為孩子的父親,我應(yīng)該有權(quán)利保證他們的安吧。”
木蘇蘇聞言,心頭一震,她之前還沒注意,現(xiàn)在經(jīng)過蒼禁言的提醒,這才想起來,之前和蒼禁言發(fā)生關(guān)系的時候,他都沒戴套,而她事后也沒有服用避孕藥,這應(yīng)該不會中招吧?
心里雖然不安,但木蘇蘇面上卻并表現(xiàn)出任何異樣,她故意抬高下巴,用著嘲諷的語氣,道:“蒼總,這世上有種東西叫事后避孕藥,你難道沒聽過,你覺得,我會給你生孩子?你幾年幾歲了,怎么還這么天真?”
蒼禁言一聽這話,整張臉都黑了下來,他直勾勾的看向木蘇蘇的眼底,但讓他失望的事,在她的眼神中,他并沒有看到心虛。
“你吃了避孕藥?!”蒼禁言伸手一把捏住了木蘇蘇的下巴,“你就那么不想給我生孩子?”
蒼禁言的力道不,木蘇蘇覺得下巴一陣火辣辣的疼,但她還是咬牙忍住了,臉上維持著方才那抹嘲諷的微笑,道:“蒼總,你別忘了,你是有妻兒的人,我也會有未婚妻的人,大家是成年人,上床玩玩就得了,難不成還要鬧出人命!”
“你”蒼禁言的眼中閃過一抹沉痛,“你就那么厭惡我,厭惡到要用這樣的話來貶低自己?”
木蘇蘇不怕死的輕笑出聲,“蒼總,這怎么就成了貶低自己呢,你別那么玩不起,只是上床而已,咱們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用得著這么緊張嗎?”
蒼禁言像是被木蘇蘇的話刺激到了,一把甩開了轄制她下巴的手,因為這甩開的力道過大,木蘇蘇整個人一下子就撲到沙發(fā)上。
不等她抬起頭來,耳邊就傳來了蒼禁言低沉的咆哮聲,“木蘇蘇,你夠狠,我蒼禁言輸了,枉我這么多年來,為了你,拒絕了身邊所有的誘惑,原來,我的這些付出,在你眼中是這么的可笑。”
木蘇蘇一聽這話,心頭先是一震,但隨即她又搖了搖頭,告訴自己,這些都只是蒼禁言的甜言蜜語,就像當(dāng)年他們還在一起的時候,他也總是這樣甜言蜜語的欺騙自己,到頭來,他還不是選擇了林欣容這個初戀情人。
木蘇蘇抬起頭,將散落下來的發(fā)絲緩慢的別到耳后,笑道:“蒼總,話別的那么好聽,不知道的人,聽了你剛才那話,還以為我有多無情呢!”
蒼禁言冷笑,“難道不是嗎?”
木蘇蘇站起身,順了順有些褶皺的裙擺,“如果你真的有這么癡情,那請問蒼總,你和林欣容的兒子是從哪兒來的?難道是林欣容無性繁殖?呵!蒼總,你這謊話,編的未免也太沒水平了!”
“這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可以解釋!”蒼禁言往木蘇蘇的方向走了幾步,脫口就想為自己辯解幾句。
但木蘇蘇顯然并不想聽,她抬手阻止了蒼禁言繼續(xù)往下,而是自己搶過了話頭,“蒼總,你別告訴我,你和林欣容的孩子,只是你酒醉之后無心犯下的錯誤,我可以直接告訴你,這種言情里的老橋段,我不信!”
“我”蒼禁言再次開口,但這次他只了一個字,就又被木蘇蘇打斷了。
木蘇蘇笑著走到蒼禁言面前站定,伸手手指按在蒼禁言線條分明的嘴唇上。
“噓~讓我猜猜,蒼總剛才想什么。”木蘇蘇抬起眼角,笑看著蒼禁言,“蒼總,你是不是想,在那一晚之后,你就一直沒碰過林欣容,你一直在為我守身如玉?”
看著木蘇蘇眼中的冷意和不信任,蒼禁言徹底歇了為自己辯解的心思,他知道,無論他什么,她都會不會信了。
木蘇蘇看著蒼禁言沉默不語的樣子,以為他心虛了,心中不由的一痛,但她的臉上卻始終維持著淡淡的笑意。
她收回按在蒼禁言嘴唇上的手,往后退了一步,淡淡道:“蒼禁言,我是不是早就和你過,我木蘇蘇什么都沒有,但卻獨獨不缺自尊,你當(dāng)年選擇了林欣容,我和你之間就再也沒可能了,放棄你,就像我當(dāng)初放棄墨白一眼,我木蘇蘇,從來不吃回頭草。”
這話的時候,木蘇蘇的神情異常嚴(yán)肅。
蒼禁言在她的眼中看明白了如今的局勢,他知道,木蘇蘇不是在開玩笑。
他心中莫名一慌,上前幾步,一把就將人緊緊的擁進了懷里。
“蘇蘇,再給我一次機會,就那么難嗎?我和墨白不一樣,我們之間還有一個晟晟,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蒼禁言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xiàn)在這般,放下自己所有的自尊,只希望能得到一個被原諒的機會。
“晟晟?”木蘇蘇冷笑一聲,道:“晟晟似乎對你也沒什么好感不是嗎?我覺得晟晟更喜歡劉晨溪。”
蒼禁言身一僵,什么時候,那個會心依賴自己,對待自己永遠都那么柔情似水的木蘇蘇變了,變得那么尖銳,話永遠都是那么一針見血,不留余地。
“蘇蘇,如果晟晟愿意接受我,那希望我們能重新在一起,那你是否愿意再給我一次機會?”
木蘇蘇定定的看著蒼禁言良久,然后才扯了扯嘴角,道:“你覺得有可能嗎?晟晟不是個沒主見的孩子,相反,他比起別的孩子,心性要堅定的多。”
“什么事都有個萬一,我畢竟是晟晟的親生父親,你就那么肯定晟晟不愿意接受我?比起一個和晟晟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男人,我更適合照顧晟晟不是嗎?”
木蘇蘇見蒼禁言臉上的神情認真,忽然扯了扯嘴角,笑道:“蒼總,你難道忘了,你家里還有一個由初戀情人發(fā)展而來的妻子以及一個才五歲都不到的兒子,你要當(dāng)晟晟的好父親,那你又將蒼熙置于何地?”
木蘇蘇用力的推開蒼禁言,從他的懷抱里退出來,冷聲道:“我的兩次婚姻都被第三者破壞了,你覺得我會去當(dāng)這婚姻的第三者?”
“不,你從來都不是第三者,蘇蘇,你”
木蘇蘇壓根就不想聽蒼禁言的解釋,轉(zhuǎn)過身,拿起沙發(fā)上的包,道:“蒼總,如果你今天找我來,就是要這些,那不好意思,我沒那么多時間陪你浪費,再見!”
蒼禁言伸手用力的掐了掐眉心,嘆了口氣,沖著已經(jīng)往門口走去的木蘇蘇妥協(xié)道:“我答應(yīng)你,不會再談這個話題,今天找你過來,確實有正事和你談。”
聽到這話,木蘇蘇猶豫了一下,這才轉(zhuǎn)身看向蒼禁言,在看到他走去辦公桌后坐下之后,這才拎著包坐到了蒼禁言的對面。
“這是企劃部交上來的關(guān)于醫(yī)院VIP服務(wù)前期宣傳的方案,你看看哪個方案比較好。”
木蘇蘇接過企劃書翻了翻,見上面圖文并茂的陳述了好幾個方案,她粗略的看過一遍之后,就將文件重新合了起來。
“定方案這么大的事,我一個人沒辦法做主,如果蒼總不介意的話,我想將這些企劃書帶回去,由醫(yī)院的項目組討論過后,再給出最后答案。”
蒼禁言攤了攤手,道:“當(dāng)然,這企劃案來就是要給你們醫(yī)院方面看的,你盡管拿回去,讓項目組的人討論好了。”
木蘇蘇將企劃案收到包里,又抬頭道:“除此之外,還有其他什么事嗎?”
蒼禁言看著木蘇蘇這公事公辦的樣子,心頭泛起一陣一陣的無力感,“我聽晟晟昨天和熙發(fā)生了一些矛盾?”
木蘇蘇抬眼看向蒼禁言,笑道:“怎么?林欣容向你告狀了?”
蒼禁言點了點頭,并不否認。
“呵!真會惡人先告狀,這件事,我沒有什么要的,你如果想知道事情經(jīng)過,直接去問幼兒園的老師,免得林欣容我偏幫晟晟。”
蒼禁言無奈的笑了笑,“這是,我已經(jīng)找老師了解過了,只是,晟晟和熙畢竟是一個幼兒園的學(xué)生,整天這樣水火不容的也不是個事兒,我是想找你商量一下,看怎么解決這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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