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老爺子和蒼老太太已經(jīng)許久不曾看到蒼禁言這副表情了,看到他這樣,還以為出了什么事。
“怎么了?蘇蘇不舒服?”蒼老太太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木蘇蘇可能身體不適,蒼禁言又沒經(jīng)驗(yàn),不知道該怎么照顧她,所以才用一副看救兵的神情看著她。
蒼禁言一愣,等明白過來老太太為什么會這么問之后,不由的有些不好意思,他退開一步,將兩位老人讓進(jìn)屋,道:“沒有,只是有段時間沒看到你們二老了,所以才這么高興。”
木蘇蘇聽到門口的動靜,從餐廳里走出來,剛好聽到蒼禁言的這句話,不由捂嘴一笑,這男人,在老太太面前還這么要面子。
“爺爺,奶奶,你們來了,快進(jìn)來坐吧!”木蘇蘇也不戳破蒼禁言,笑瞇瞇的迎上去,將站在玄關(guān)的兩位老人迎進(jìn)屋。
蒼老太太看到木蘇蘇,臉上瞬間笑開了花,也不用木蘇蘇再請,趕忙走了過來,扶住木蘇蘇的手臂,道:“快別迎了,我和你爺爺啊,身體都硬朗的很,你現(xiàn)在肚子大了,可得注意著!
“沒事兒,奶奶,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五個月了,正是最穩(wěn)妥的時候,您別擔(dān)心!
盡管木蘇蘇這么了,但蒼老太太還是一臉不放心,硬是扶著木蘇蘇,將她帶往客廳的沙發(fā)上坐著。
蒼禁言和蒼老爺子跟在身后,看著前面的一老一少,相視一笑,又同時搖了搖頭。
因?yàn)榧依锏膫蛉擞谐鋈脒@棟別墅的時間表,這個時間段剛好是沒人的時候,所以蒼禁言親自去廚房給兩位老人泡了茶。
蒼老太太一坐到沙發(fā)上,就連著問了木蘇蘇好幾個問題,再三確認(rèn)這段時間她的身體狀況良好,這才放下了心。
只是當(dāng)她看到蒼禁言端著茶盤出來的時候,眉心不由的微微一皺,不滿道:“禁言,你怎么也沒安排人在這別墅里照顧蘇蘇的生活起居,你平時都去公司了,讓蘇蘇一個人在家,萬一出點(diǎn)什么事,怎么辦?”
不等蒼禁言開口,木蘇蘇就先于他解釋了起來。
“奶奶,這不怪禁言,是我不習(xí)慣家里有人走來走去的,所以禁言才讓傭人都住到別墅后面的房子里去了,您放心,平時打掃衛(wèi)生還有做飯,都有專人負(fù)責(zé),我要叫他們也非常方便,別墅的各個地方都有呼叫鈴,我只要一按,他們就會過來!
聽了木蘇蘇的這番解釋,蒼老太太這才作罷。
蒼禁言坐在一旁,看著木蘇蘇著急為自己辯解的模樣,唇角忍不住的就一直往上彎,知道心疼他了,這是個好兆頭,相信再過一段時間,他們的感情肯定能恢復(fù)如初,甚至更上一層樓。
有了老爺子和老太太在這里陪著,蒼禁言也就可以放心去公司了,他在這里陪著兩位老人和木蘇蘇又坐了一會兒,眼看著離上班時間只有一個時了,這才依依不舍的站起了身。
司機(jī)早已經(jīng)在別墅門口等著了,只等蒼禁言一上車,他就發(fā)動引擎,往蒼氏大樓的方向開去。
蒼禁言走后,客廳里只剩下了蒼老太太,蒼老爺子和木蘇蘇三人,初時,三人的面上都有些尷尬,畢竟三人平時的交流不多,即便是住在A國的那段時間,也是有木晟在中間做‘潤滑油’,他們才相處的不那么尷尬。
就在木蘇蘇絞盡腦汁,想要找個話題出來的時候,蒼老太太忽然伸手摸了摸木蘇蘇已經(jīng)凸的比較明顯的腹。
“這一胎啊,如果是個女孩兒就好了!”
木蘇蘇一怔,據(jù)她所知,很多豪門家庭,都是希望家里男丁來多才好,這樣才會人丁興旺,雖然不至于輕視女孩兒,但也沒有盼著生女兒的。
木蘇蘇面上表情如此明顯,蒼老太太自然不可能看不明白。
她笑了笑,解釋道:“蒼家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從我這一代往上再數(shù)三代,這生的都是兒子,而且還都只有一個,可以啊,我們盼著女兒已經(jīng)盼了不知道多少年了,現(xiàn)在你懷了二胎,不定,這奇怪的現(xiàn)象在你這里就能打破了。”
木蘇蘇聽著有些驚訝,從蒼老太太這代再往上數(shù)三代,那可有兩百多年的時間呢,蒼家真的那么多年都是一脈相傳,而且還沒女孩兒?
“這事兒,是真的,蒼家有一家譜,回頭啊,我讓你奶奶拿來給你看看。”為了證明蒼老太太的沒錯,蒼老爺子也在一旁附和。
木蘇蘇趕忙擺手拒絕,道:“不用了,爺爺,奶奶的哪還能有假,傳了這么久的東西,那可珍貴的很,不用拿給我看,真的。”
這么一件記載了家族興衰的老物件,放在現(xiàn)在可是個古董,萬一拿出來給她看的時候,哪里弄壞了,那她可真擔(dān)不起這個責(zé)任。
蒼老太太伸手拍了拍木蘇蘇的手背,道:“你是蒼家的兒媳婦,以后蒼家主母的擔(dān)子還是要交到你的手上,知道了蒼家的家族史,你也就知道該怎么幫助禁言,將蒼家發(fā)展好了,所以啊,孩子,別推辭。”
聽著蒼老太太這么鄭重的著這番話,木蘇蘇忽然覺得肩膀上的擔(dān)子有些重。
再想起當(dāng)年嫁給蒼禁言時,老太太并沒有和她提過家譜的事,不由的又有些傷感,原來,當(dāng)年的自己,雖然嫁給了蒼禁言,但卻并沒有得到兩位老人的認(rèn)可。
蒼老太太一看木蘇蘇的表情,就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她笑了笑,道:“蘇蘇,你別多想,這家譜的事兒,來應(yīng)該是在我和你爺爺要入土的時候才拿出來交給禁言和你的,所以,我當(dāng)初不僅沒和你起過,和林欣容也沒提過。”
“那現(xiàn)在?”木蘇蘇猶豫著問道。
蒼老太太笑道:“這也也是話趕話的到這兒了嗎?你看,你是蒼家這么多年來第一個懷二胎的孩子,也是打破蒼家一脈相傳這個魔咒的人,也許啊,你就是蒼家早就注定好的媳婦兒人選!
被老太太這么一,木蘇蘇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奶奶,這也許只是巧合,并不是什么魔咒。”
老太太笑了笑,并不糾結(jié)在這個點(diǎn)上,“魔咒也好,巧合也好,現(xiàn)在你在為禁言孕育第二個孩子,再怎么,我和你爺爺啊,都念著你的功勞!
“那奶奶,如果這胎不是個女孩兒,你們會失望嗎?”老太太對自己的這個肚子寄予了這么大的希望,木蘇蘇有些擔(dān)心,到時候萬一再生個男孩兒,老太太會失望。
老太太有些哭笑不得的看向木蘇蘇,道:“傻孩子,只要你和孩子都健健康康的,男孩兒女孩兒,我們又怎么會計較,剛剛那些話兒,也只是個的念想而已,如果讓你有了壓力,那豈不是我老婆子的罪過。”
木蘇蘇聽老太太這么了,這心里的壓力才緩解了許多。
因?yàn)槔咸氏忍拐\了,所以木蘇蘇也以極為真誠的態(tài)度對待兩位老人,聊了一會兒之后,三人之間的氣氛就自然了許多。
別墅這邊和樂融融,而坐在蒼氏董事長辦公室中的蒼禁言卻緊鎖了眉頭。
他看著秘書剛剛送過來的資料,沉聲道:“找不到人是什么意思?若是出國了,海關(guān)那邊總會有記錄,若是沒出國,那她總要在人前露面,你們查過各路口的監(jiān)控沒有?”
秘書看著蒼禁言嚴(yán)肅的表情,心翼翼的道:“已經(jīng)讓人通過‘天’都查過了,確實(shí)沒找到林欣容的行蹤,另外海關(guān)那邊也查了,沒有林欣容的任何出入境記錄!
“你銀行卡的消費(fèi)記錄呢?還有蒼熙那邊的監(jiān)控結(jié)果是什么?這么長時間了,林欣容就一次都沒去看過蒼熙?”
秘書搖了搖頭,道:“能查到的最后一筆交易記錄是在一個星期以前,另外監(jiān)視孤兒院的人員傳回來的消息是,林欣容自從將蒼熙送到孤兒院之后,就一次都沒去看過他!
“你的意思是,林欣容人間蒸發(fā)了?!”蒼禁言的眼神冷冽的看向面前的秘書。
在這種情況下,秘書又哪里敢點(diǎn)頭是,只低著頭,承諾道:“蒼總,我會讓人更細(xì)致的去查探,會盡快查出林欣容的下落。”
蒼禁言煩躁的揮了揮手,讓秘書離開,他不想聽這種沒什么實(shí)質(zhì)性內(nèi)容的承諾,與其在這里開空頭支票,還不如將這時間用在找人上。
秘書退出蒼禁言辦公室的時候,暗暗的松了一口氣,剛才,她真怕自己沒命走出這辦公室,幸好,bss今天看上去心情還不錯,甚至都沒有開口罵她。
等秘書出去之后,蒼禁言習(xí)慣性的用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桌面,過了一會兒之后,他伸手拿過一旁的手機(jī),動作熟練的按了一串號碼下去。
“給我在別墅周圍加派人手以及監(jiān)控點(diǎn),任何可疑的人以及可疑的物品,都不允許進(jìn)到別墅內(nèi)部。”
對方應(yīng)了一聲是之后,蒼禁言這才放下了電話。
隨后,他低頭看了看時間,見這個時間,木晟那邊應(yīng)該已經(jīng)下課了,這才撥了電話過去。
木晟一接起電話,就有些得意的道:“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我?guī)兔Π??br />
聽著這子洋洋得意的語氣,蒼禁言真恨不得將他從電話里抓出來,按在膝蓋上好好的打一頓屁股,這子,到底知不知道誰是他老子。
但考慮到林欣容藏在暗處的危害性,蒼禁言還是選擇了忍耐,只暗暗想著,等這子回了國,他肯定得找機(jī)會戲弄戲弄他,讓他明白誰才是當(dāng)?shù)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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