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借口去拿酒,很快就從蒼禁言的面前離開了。
眾人看著蒼禁言站在原地,看著墨白勾唇淺笑的模樣,各自在心里又腦補出了許多的恩怨情仇。
不過,很快眾人的想象就被出現在門口的另外一個人打斷了。
“快看,是劉晨溪,傳言他和蒼禁言才是好朋友,之所以出現在木蘇蘇身邊,就是受了蒼禁言只托去照顧木蘇蘇的,什么訂婚啊,未婚妻未婚夫之類的都是不實的謠言,現在兩個當事人都在,總算可以證實哪個才是真的了。”
另外一個圍觀群眾卻道:“就算他們站在咱們眼前,就咱們的閱歷,又能看出些什么?”
“就你眼神不毒吧,你之前還不承認,就算不看他們今天晚上的表現,我覺得劉晨溪和蒼禁言是朋友的可能性也會高一點。”
“怎么?”周圍聽到這話的人,都紛紛起了好奇心。
“你們忘記了,之前蒼氏在企業微博號上貼了律師函,有人在上造謠,導致木蘇蘇懷孕四個多月了,卻受了刺激,因為情緒波動厲害,差點動了胎氣,所以無論是蒼氏還是蒼家都將對造謠者追究法律責任。”
“這事兒我知道,可這和判斷劉晨溪和木蘇蘇以及蒼禁言之間的關系有什么聯系嗎?”
發表這個言論的那人,鄙夷的看了看周圍的人,不屑道:“你們怎么就沒有一點推斷能力呢,你們算一算,木蘇蘇懷上這個孩子的時間,是不是她剛回國的時候?”
眾人點了點頭,但還是不明白這中間有什么關聯。
“你們想啊,木蘇蘇如果真的和劉晨溪訂了婚,他們兩個在A國五年,怎么沒聽過木蘇蘇懷孕呢?”
“也許他們兩個人比較保守,不想有婚前那種行為呢?”
“你可拉倒吧,你們別忘了,木蘇蘇在A國的時候,和蒼禁言可還沒離婚呢,如果真的保守,會和別的男人訂婚嗎?那如果不保守,你們覺得他們不會上床嗎?所以啊,這兩種法都不通,那唯一的可能性就就是,木蘇蘇和劉晨溪根就不是外界傳的未婚夫妻的關系。”
眾人點了點頭,都覺得這人的有道理。
“還有,你們想啊,如果劉晨溪真的喜歡木蘇蘇,并且和她有合理合法的關系,那木蘇蘇回國之后和蒼禁言重新糾纏在一起,別人可能不知道,他這個身邊人總該知道吧,試問哪個男人在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投入別的男人懷抱時,能那么心平氣和,不吵不鬧?”
眾人再次點頭并且在心里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一點推理能力都沒有。
這些話,蒼禁言當然聽不到,但當他從眼角余光處看到這個賓客聚集的角落時,卻了然的笑了笑。
今天晚上的這場宴會,邀請的賓客非常多,很多人是在商場上碰過面的,這些人當然是互相認識的,但也有許多是從別處來的,或者是這個城市的新貴,那這些人,沒人認識非常正常,而在這些人中穿插幾個自己安排的人,這對于蒼禁言這個主辦方來,是再簡單不過的事。
看到已經從門口走到客廳的劉晨溪,蒼禁言仍舊像歡迎墨白似的,笑瞇瞇的迎了上去,只是這個笑容當中,比起剛才卻是多了一些熱情。
當蒼禁言靠近的時候,劉晨溪也看到了他,彼此的眼神的空中交匯了一會兒,隨后劉晨溪的臉上也揚起了一抹笑容,兩人繼續靠近,雙手在空中輕輕一握。
等松開之后,蒼禁言又握拳,狀似親密的在劉晨溪的胸口輕捶了一記。
這樣的動作在眾人看來,就是關系親密的兄弟之間在互相打招呼。
這下,劉晨溪是蒼禁言偷偷安排在木蘇蘇身邊,照顧她身體的法就進一步得到了證實。
蒼老太太和蒼老爺子站在客廳的一個角落處,遠遠的看著這邊上演的戲碼。
蒼老太太伸手輕輕的捅了捅蒼老爺子的腰,道:“你看,禁言這演戲的能力是不是又進步了一點?”
蒼老爺子認同的點了點頭,道:“何止是一點,簡直是很多點,我看啊,以后你可得多幫襯著蘇蘇這孩子一點,我算是看出來了,蘇蘇根就不是禁言的對手。”
蒼老太太一聽這話不樂意了,道:“他們兩夫妻的事,做長輩的管那么多干什么,再了,禁言那么喜歡蘇蘇,能欺負她嗎?”
蒼老爺子趕忙伸手做出投降狀,道:“好好好,算我錯話了還不行嗎?”
這邊蒼老太太和蒼老爺子遠遠的離開人群,站在角落處看好戲,而蒼禁言和劉晨溪的這出戲碼卻還沒演完。
蒼禁言將劉晨溪帶到吧臺那邊坐下,親手為他倒了一杯酒,然后送到他面前,緊接著又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當著眾人的面,先將面前的這杯酒一口喝干了。
這樣的舉動,在眾人看來,明明是在感謝對方為自己做的事。
劉晨溪在來這之前就非常清楚今天過來的目的,他雖然不能和木蘇蘇走在一起,但他卻仍舊希望木蘇蘇能幸福。
前幾天在上看到那些言論,他還一度擔心,若是木蘇蘇看到了,還不知道心里有多難受,只是苦于自己沒有立場,所以才什么表示都沒有。
這也是昨天蒼禁言和他聯系之后,他會那么爽快的就答應來幫忙的最重要原因。
見蒼禁言已經將杯中的酒喝完了,劉晨溪也配合的舉高酒杯,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在快速的掃視了一圈四周,肯定自己話也不會有人聽到之后,劉晨溪看向蒼禁言,正色道:“你要求我做的,我都做到了,希望你也能像答應我的那樣,好好的照顧蘇蘇,照顧晟晟還有蘇蘇肚子里未出世的那個孩子。”
蒼禁言抿唇一笑,用著異常堅定的眼神看著劉晨溪,道:“我自己的妻子,孩子,不用你來叮囑,我也會照顧的好好的。”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了幾秒,很快劉晨溪就借著低頭倒酒的動作,避開了蒼禁言的視線,蒼禁言這種久居上位的氣勢,讓他有些難以招架。
“那就好!”劉晨溪輕聲低喃了一句,然后就悶頭喝起了酒。
畢竟是傳了信息出去,劉晨溪是自己的好朋友,所以這會兒,蒼禁言也不好仍下劉晨溪一個人在這兒,他正要為自己再倒一杯酒,就聽到客廳門口的方向再次傳來了喧嘩聲。
蒼禁言轉頭一看,在看清來人是誰之后,他的臉上也有了驚訝之色。
“你認識貝爾先生?”劉晨溪也認出了站在門口的那人,有些震驚的轉頭看向蒼禁言。
蒼禁言皺了皺眉,道:“只是有所耳聞而已,并不曾見過。”
話間,蒼禁言作為主人,已經起身往貝爾先生的方向迎了過去。
貝爾先生是A國乃至世界都非常著名的企業家,他和木老爺子一樣,也是白手起家,只是他所從事的卻是如今最新的一個行業,電子商務。
都隔行如隔山,這樣的新興企業和蒼氏這種做實業的古老企業又豈是隔了幾座山那么簡單。
這個行業在十年前還不被人看好,但如今它所創造出的財富和價值卻是許多實體行業都望塵莫及的。
蒼禁言這幾年也有意將蒼氏往電子商務這塊去發展,但蒼氏畢竟是百年企業,雖然資雄厚,但卻也有老型企業普遍存在的一些弊端,想要轉型并不是那么簡單的事。
眾人看到蒼禁言走到貝爾先生面前,兩人伸手相握,這才回過神來。
只是當他們回過神來之后,這臉上震驚的表情就更盛了。
蒼禁言和貝爾先生是怎么認識的?難不成蒼氏已經在著手企業轉型的事了?
這個疑問,不僅出現在了各位賓客的腦海里,還出現在了蒼老太太和蒼老爺子的腦海里。
蒼老太太伸手拍了怕蒼老爺子的手背,道:“這是貝爾吧?傳中的世界首富什么的,禁言什么時候和人家認識的?我怎么一直也沒聽過。”
蒼老爺子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道:“我一點風聲都沒聽到,哪里會知道他們是什么時候認識的。”
“那你,我們要不要上去和貝爾打個招呼,算起來,他的年齡和我們也差不多,我們作為主人,不去招呼一下,似乎有些失禮。”
蒼老爺子正要點頭,卻見門口又進來了一個人,當看清這人的長相時,他一臉不確定的轉頭看向身旁的蒼老太太,“你邀請了威廉伯爵?”
蒼老太太趕忙搖頭,道:“怎么可能,別是我了,就是咱們家和這樣的王公貴族也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又怎么可能會邀請他。”
雖然E國的貴族如今大多數已經沒落了,但威廉伯爵卻和別的貴族不一樣,他經營著威廉家族的龐大企業群,是E國非常有名的富豪。
“怪了,這兩個人和我們平時也沒什么交往,怎么會突然來這兒,還有,他們這么過來,怎么沒驚動政府,一般情況下,他們出門,不是都要警車開道的嗎?”
蒼老爺子找不到這些問題的答案,蒼老太太又哪里會知道。
別是他們了,現在就是蒼禁言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完不知道眼前是什么情況。
這兩人,他也只是知道有這么一號人物而已,平時根就沒交往,他們來這兒是要干什么。
“蒼先生,聽您的太太懷上了第二個孩子,恭喜您即將要再次當父親,沒有受到您的邀請就冒昧前來,還請您原諒。”
威廉伯爵非常有禮的向蒼禁言道著歉。
人家都已經這樣表示了,蒼禁言當然不可能,你們沒有邀請函,請你們出去。
他維持著彬彬有禮的的態度,不卑不亢的將兩人迎了進去,讓他們坐到了一旁的休息區,又詢問了他們要喝些什么,緊接著才讓傭人去準備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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