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這么好,想到來接我下班了?”蒼禁言一坐到車?yán)铮妥匀欢坏纳焓謸ё×四咎K蘇的腰。
木蘇蘇笑了笑,道:“別的好像我平時都在虐待你似的,你若是想,我可以天天來接你,就怕你嫌我煩。”
“怎么會?!如果夫人不嫌累的話,我自然樂意每天一下班就見到夫人,事實上,如果夫人愿意,完可以來公司代替女兒視察一下業(yè)務(wù)。”
“你想讓我來公司?”木蘇蘇聽明白了蒼禁言的言下之意,有些驚訝的問道。
“寶兒現(xiàn)在住在老宅,家里有爺爺奶奶照顧,熙放學(xué)回來之后,也會陪著寶兒玩,你其實完沒必要將副精力都放在寶兒身上,你想要做什么,盡管去做,我并不是個狹隘的男人,希望自己的老婆整天窩在家里,哪里都不去。”
經(jīng)過劉晨溪的事,蒼禁言忽然發(fā)覺生活圈太,這對木蘇蘇來并不是一件好事,遇到事了,她除了有家人的陪伴之外,竟然沒有一個朋友可以傾訴,這對于任何一個人來,都是一件郁悶的事。
他希望通過多交朋友,木蘇蘇在遇到什么事的時候,可以多一個傾訴的對象,有時候家人和朋友所起到的作用是完不同的,而有些事和朋友傾訴的效果比對家人傾訴要好得多。
木蘇蘇明白蒼禁言為什么要這么,只是在寶兒去上學(xué)之前,她不想就這么把寶兒扔給蒼家二老,老人年紀(jì)大了,難免對孩子就有些溺愛,特別是寶兒還是蒼家盼了這么多年的女孩兒,兩位老人寵起寶兒來更是毫無原則。
雖然比起晟晟,她對寶兒也比較寵,但在有些原則性的問題上,她還是能堅持不被寶兒的眼淚攻勢給打敗的,這個家里,總要有一個能壓制住寶兒的存在,要不然寶兒以后長大了,成了一個刁蠻任性的人怎么辦?
沒錯,她之前是過,只要寶兒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就行,但脾氣性格也非常影響寶兒以后的交際,她不希望因為他們的縱容溺愛,讓寶兒以后在交朋友方面遇到困難。
這么想著,木蘇蘇也就有了決定,她轉(zhuǎn)頭看向蒼禁言,道:“工作的事先緩緩,等寶兒上了幼兒園,我再好好考慮考慮,再過一年,寶兒也差不多該上學(xué)了,以后能陪在她身邊的時間就來少,我還是想趁著現(xiàn)在好好陪在寶兒身邊。”
見木蘇蘇已經(jīng)有了決定,蒼禁言也不勉強她,吩咐司機開車回家,其實他也很能理解木蘇蘇的心情,就連他,一天不見寶兒,心里也想的不得了,更何況是木蘇蘇。
夫妻倆回到家,陪著家里的老人孩子玩了一會兒,等蒼家二老和孩子們都睡了,蒼禁言這才走到書房,繼續(xù)處理他的公事。
只是今天晚上,他連一份文件都還沒看完,就聽到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蒼禁言以為是木蘇蘇給他送宵夜過來了,連頭也沒抬就了一聲‘請進(jìn)’,等從眼角余光處看到來人拉開他對面的椅子坐下,蒼禁言這才明白來人不是木蘇蘇,太抬頭一看,竟是seven。
“你怎么進(jìn)來的?”這話一問出口,蒼禁言就覺得自己問的有些多余,就憑seven的事,就算是去國家元首的書房都是菜一碟,更何況,seven所住的地方和他這書房只有一墻之隔,seven身為蒼熙的保鏢,對這老宅的結(jié)構(gòu)更是了解。
seven只挑了挑眉,并沒有回答蒼禁言的這個問題,顯然他也知道蒼禁言只是隨口一問而已。
“林欣容那邊我嘗試過幾種比較委婉的方法,但完不湊效,所有我可能會直接動用強硬手段,林欣容畢竟和你有過一段交情,所以我來確認(rèn)下,我若是對她下了狠手,你會不會介意?”
聽完這話,蒼禁言不由的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覺,他低低的笑了幾聲,隨后看向seven道:“我和林欣容之間如果算有交情的話,那和她生了一個孩子的你,又該算什么?你都下的去手,反而來問我會不會介意,seven,你的邏輯似乎有些奇怪。”
seven被蒼禁言這么直接的諷刺了幾句,臉上微微一紅,道:“你不介意就好,到時候可別用這個做由頭不愿意收留我之類的。”
蒼禁言一皺眉,“你還是想要留在蒼家?”
“是啊!”seven靠向椅子靠背,一臉的理所當(dāng)然,“我兒子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我并不想招惹什么麻煩,你應(yīng)該知道,在我心里,我家人的安高過一切。”
seven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你放心,我不會給你惹麻煩的,等林欣容這邊的事處理完了,我就馬上回A國處理我自己的事,我保證,等我重新回到蒼家,絕對是個干干凈凈的人,我不會給你惹麻煩,也不會讓我兒子被曝光。”
蒼禁言定定的看了seven好一會兒,這才道:“好,記住你今天晚上答應(yīng)我的!”
撇開seven很有可能惹麻煩的身份不,就單單從seven的身手來,讓他留在蒼家,并沒有什么壞處,只要他能像他自己的一樣,先將自己的麻煩解決干凈。
兩人定之后,seven站起身,徑直就要往外面走,只是,當(dāng)他走到門口的瞬間,忽然停止了伸手拉門的動作,轉(zhuǎn)身跑了幾步,直接就打開窗,從二樓跳了下去。
蒼禁言先是一愣,隨后馬上明白過來,應(yīng)該是書房外面來人了,seven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這才選擇跳窗離開,以seven的身手,蒼禁言完不擔(dān)心他的安危。
‘咔嚓’一聲輕響,書房的門被人推開了,推門進(jìn)來的是捧著餐盤的木蘇蘇,木蘇蘇進(jìn)門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書房門,道:“這門怎么一推就開了。”
蒼禁言若無其事的走過來,接過木蘇蘇手里端著的餐盤,道:“可能是我沒關(guān)嚴(yán)實,孩子們都睡了?”
木蘇蘇點了點頭,道:“這都幾點了,再不睡他們明天誰也起不來,寶兒倒是還好,熙起不來的話,可要挨罵了。”
到這兒,木蘇蘇一邊將盛好了補湯的骨瓷碗遞到蒼禁言手里,一邊道:“我知道教孩子功夫要嚴(yán)厲點,要不然孩子進(jìn)步慢,但那個seven是不是也太嚴(yán)厲了一點,熙就是稍微晚點起床,都被要被手心,這可是體罰,對孩子很容易造成心靈創(chuàng)傷的,你要不要抽個時間勸勸他?”
蒼禁言心想,那是老子在教兒子,他這個外人去插嘴,那才是真正的不合適。
“你就別擔(dān)心了,seven是個有分寸的人,就算打手掌心,但也是為了熙好,是要讓他記住自己哪里做錯了,下次才能不再犯,你就別跟著瞎緊張了。”
聽了這話,木蘇蘇不樂意了,“什么叫瞎緊張,熙這才幾歲啊,反正,這要是放在晟晟身上,我肯定不樂意,管它是不是為了孩子好,反正體罰我是什么都不贊成的。”
蒼禁言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心想,咱兒子在A國特訓(xùn)的時候,受的苦,挨的打比起蒼熙,只多不少,但這話,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敢和木蘇蘇的。
但木蘇蘇是誰啊,和蒼禁言睡一個被窩的人,蒼禁言這個摸鼻子的動作一做,她馬上就明白了。
木蘇蘇伸手一把拉下蒼禁言還放在鼻子上的手,問道:“你心虛什么啊,難道,晟晟在A國也經(jīng)常挨打?”
“這”蒼禁言想要個謊將這事兒給圓過去,但一接觸到木蘇蘇的眼神,馬上就不敢做動作了,只一臉討好的道:“其實,練功夫,這挨打是避免不了的,就算師傅不打,這磕磕碰碰的不也得受傷嗎?男孩子沒事兒的,熬一熬就過去了。”
“什么叫男孩子不怕,熬一熬就過去了,不管是晟晟還是熙,他們都還呢,如果打壞了身子骨那怎么辦?你別忘了,學(xué)功夫那是為了身體健康,如果在練的過程中就不健康了,那不是末倒置嗎?”
蒼禁言嘆了口氣,眼前浮現(xiàn)出幾個字,慈母多敗兒,但這樣的話,就是打死蒼禁言,他也不敢。
“蘇蘇,你看看晟晟和熙,就算挨了打,回來不還是生龍活虎的嗎?那明人家教練是控著力的,他們自己有分寸,我們是外行人就不要插手他們怎么教孩子了,好不好?”
木蘇蘇先是回想了一下木晟每次回國時那龍精虎猛的樣子,再一想,每次蒼熙挨完了seven的打,別看叫的凄慘,但回來一檢查手,連紅一下都沒有,這么一回憶,木蘇蘇也就同意蒼禁言的法了。
見這個話題總算揭過去了,蒼禁言這才一口接一口的喝著木蘇蘇的愛心宵夜。
而木蘇蘇往書桌上看了一眼,在看到那么多未處理的文件之后,長長的嘆了口氣,道:“怎么每天都有那么多工作?”
蒼禁言將已經(jīng)喝完的空碗放回托盤,笑道:“怎么?夫人心疼了,不如等寶兒上學(xué)之后,你來公司幫我?”
這話,蒼禁言是開玩笑的,他知道木蘇蘇對商業(yè)上的事根就不感興趣。
但讓蒼禁言沒想到的事,木蘇蘇這次并沒有馬上拒絕,反而非常認(rèn)真的考慮一下,然后道:“或者我可以找人系統(tǒng)的學(xué)一下,雖然不知道能幫你多少,但能幫你減輕一點負(fù)擔(dān)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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