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晟的這個回答,讓南宮傾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這是一個孩子能想到的嗎?這個計劃最難的就在敢于進入A國的國家情報調(diào)取信息,要知道A國的情報系統(tǒng)在整個世界都是最先進的。
每天都要來自世界各地的黑客想要攻破A國情報絡(luò),但每每都是無功而返,但面前的這個娃不僅攻破了對方的情報,甚至能擦起自己進入的痕跡,不讓對方發(fā)覺,這要有多高超的黑客技術(shù)才行啊。
“現(xiàn)在有查到什么嗎?”
木晟仍舊神貫注在面前的電腦上,十指飛快的在鍵盤上飛舞,“還差一點,剛剛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加密文件,用到的密碼程序非常復雜,我剛寫好了一個程序用于破解這個密碼,要等到運行出結(jié)果,最快也要十來分鐘。”
聽到木晟這么,南宮傾的神經(jīng)也有些緊張了起來,他讀書的時候是學商的,并不是學習計算機軟件,所以對木晟在電腦屏幕上敲出的這些代碼,完就是有看沒有懂,但這并不妨礙他也跟著緊張。
直到電腦里忽然傳來了‘叮’的一聲響,木晟嚴肅的臉上,這才露出了一抹微笑。
南宮傾剛剛被那聲音嚇了一跳,這會兒看到木晟笑了,這才明白過來那個聲響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成了?”
木晟點了點頭,但他卻絲毫都不敢放松,比起剛才,手指在鍵盤上敲擊的速度更快了,快到讓人都快看不清手指的影子了。
南宮傾就是再不懂也知道,現(xiàn)在是到了關(guān)鍵時候了,他也不敢出聲打擾木晟,只靜靜的在一旁看著。
等到電腦畫面上的進度條快速的跳到百分之百的時候,木晟的手指又快速的按了幾個按鍵,這才如釋重負的往身后的椅子上一靠。
過了好幾秒鐘,木晟這才坐直身子,拖動鼠標,打開了一個文件夾。
木晟抬頭看向南宮傾,道:“這就是A國情報局的加密文件,我千辛萬苦要找的就是這個,希望里面會有我們想要的答案。”
完這話,木晟轉(zhuǎn)頭看向了電腦上的文件,而南宮傾也彎腰仔細的看了起來。
只是這一大一,是往下看,這臉色就是凝重。
將整個文件夾里的內(nèi)容都看完之后,木晟趕忙拿起手機,給遠在A國的蒼禁言撥打了一個電話過去,他得馬上將自己查到的信息告訴爹地媽咪才行,要不然,如果他們一不心著了道,只怕會有很大的麻煩。
可是,讓木晟擔憂的是,他撥打了好幾遍蒼禁言的手機,都顯示是在忙碌中。
“怎么回事?”南宮傾和木晟大眼瞪眼,兩人都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而就在這個時候,木晟的電腦忽然整個暗了下去,之后就發(fā)出滴滴滴的警報聲。
木晟大驚,高聲道:“不好,我中了他們的圈套。”
等到木晟想要去按動鍵盤的時候,樓下忽然傳來了白的驚叫聲。
南宮傾一驚,拔腿就往樓下跑。
木晟此時也顧不上其他的,也緊跟在南宮傾身后跑下了樓。
木晟才剛剛跑到樓梯轉(zhuǎn)角的地方,就看到南宮傾身僵硬的站在他面前,木晟的個子比較矮,有南宮傾在前面擋著,他根就看不到前面的情況,而同樣的,有南宮傾在前面擋著,前面的人也看不到他身后的木晟。
“我還以為是誰,這么神通廣大,可以侵入A國的情報系統(tǒng),將我的信息挖出來,原來竟是南宮集團的南宮傾,南宮總裁,你可藏的夠深的啊,居然是有如此高超的黑客技術(shù)。”
“你藏的不是更深,當初的那場假死戲,你是怎么安排的,你的膽子也是夠大的,居然敢在這么多人面前裝死?”
南宮傾看向面前一身黑色西裝打扮的劉晨溪。
“我用的著親自出馬嗎?演員只要化妝化的好,自然就會有觀眾買賬,這世界上有種職業(yè)叫替身演員,這個,你應該聽過吧!”
劉晨溪的嘴角輕輕的勾著,頭發(fā)部往后梳,與他平時溫文爾雅的模樣完不同。
南宮傾并不想追問那‘替身演員’是不是真的死了,反正對于劉晨溪這樣殺人如麻的*頭子來,死一兩個人根就不算什么。
站在南宮傾身后的木晟,在聽到劉晨溪聲音時,眼神微微一冷,他沒想到劉晨溪居然就是那個讓人聞風喪當?shù)?頭子,這么多年,劉晨溪在他們面前的樣子,難道都是演出來的?
明面上是救死扶傷的醫(yī)生,私底下居然是殺人如麻的*,這么大的反差,他到底是怎么辦到的。
想著這些,木晟就想要站出來質(zhì)問劉晨溪,但他才剛剛邁出一步,站在前面的南宮傾就像是察覺到了他動作一般,背在身后的手微微一動,示意木晟趁著沒人發(fā)現(xiàn),悄悄的回樓上藏起來。
木晟咬了咬嘴唇,情感上,他不愿意扔下南宮傾一個人面對劉晨溪看,更何況白和懿還在劉晨溪的手上,誰知道劉晨溪會不會干出什么喪盡天良的事。
但木晟的理智卻又告訴他,現(xiàn)在不是呈英雄的時候,他現(xiàn)在不走,之后只怕是想走也來不及了。
只是木晟才剛剛轉(zhuǎn)身,站在樓下客廳的劉晨溪就開了口,“晟晟應該在家吧,我這個劉叔叔來,他也不來打聲招呼嗎?”
南宮傾皺了皺眉,“劉晨溪,你到底要干什么?晟晟畢竟是你看著長大的,難道你連這樣的一個孩子都不肯放過?”
“南宮總裁,你想到哪里去了,晟晟就像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會對他不利呢?我只是覺得這么長時間沒見了,都是熟人,總該見見,不是嗎?”
劉晨溪完這話之后,就扯開嗓子,開始喊木晟的名字。
南宮傾一看這架勢就知道,劉晨溪這是早就知道木晟在家,要不然也不會這么胡喊一氣。
站在南宮傾身后的木晟,咬了咬嘴唇,閉了閉眼,轉(zhuǎn)了一下腳跟,裝出一副怯生生的模樣,將頭從南宮傾身后探了出來。
劉晨溪一看到木晟,眼底閃過一抹喜悅,朝著木晟伸開了手,道:“晟晟,還記得劉叔叔嗎?這么久沒見,有沒有很想念李叔叔?”
木晟一聲不吭的躲在南宮傾的身后,不管劉晨溪什么,他就是不從南宮傾的身后出去,可以,木晟將一個**歲的孩子扮演的惟妙惟肖。
劉晨溪見狀,臉色也陰沉了下來,他伸手一把抓過一旁的白,這舉動讓站在樓梯口的南宮傾和木晟都嚇了一跳。
“劉晨溪,你干什么?”南宮傾反應過來之后,第一時間就是往樓下沖,但才走了兩步,他就又猛的停了下來,因為劉晨溪讓人將他們才幾個月大的女兒從白的懷里搶走了。
自己被威脅,白還不覺得怎么樣,但一看到寶貝女兒被抱走,白整個人就瘋狂了起來,甚至顧不上自己會不會受傷,開始非常用力的掙扎了起來。
南宮傾怕白受傷,趕忙出聲道:“,你先別激動,我一定會把懿救回來的,你相信我!”
南宮傾的聲音非常大,大到白即便是在如此瘋狂的情況下,仍舊能聽得到。
白見劉晨溪身后的黑衣人并沒有做什么傷害孩子的事,再加上南宮傾的安撫,總算稍稍平靜下來,她扭頭看向身旁的劉晨溪,怒道:“枉費蘇蘇這么相信你,可你是怎么對待她的,一開始就帶著面具做人不,居然還弄出假死的事,你簡直不是人。”
聽到白的這番指責,劉晨溪低頭看向她,輕聲笑道:“我不是人?!我倒是覺得自己就是太像人了,才會讓木蘇蘇離開我,投入蒼禁言的懷抱,如果我一開始就用強的,她早就是我的女人了!”
劉晨溪用力一甩,將白甩給站在身后的手下,往前邁了幾步,走到南宮傾面前,道:“你堂堂南宮集團的總裁,居然為了一個女人,甘愿放棄南宮集團的總裁位置還有南宮家的財產(chǎn),成為寄人籬下的可憐蟲,沒想到,南宮總裁還真是一個癡情漢啊。”
如果有可能,南宮傾真想手里有把刀,一刀就將面前的人殺死,但白在劉晨溪手上,這讓他有點投鼠忌器,根就不敢有任何過分的舉動。
“劉叔叔,你能放開白阿姨嗎?”木晟躲在南宮傾身后,雙手緊緊的抱著南宮傾的大腿,抬起頭,用著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劉晨溪,眼神里滿滿的都是哀求。
劉晨溪蹲下身,伸手想去摸木晟的腦袋,但木晟瑟縮了一下,動作敏捷的躲開了劉晨溪的手。
劉晨溪的手尷尬的停留在半空,隨后他的臉很快就沉了下來,但這氣惱的表情只維持了一會兒就馬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劉晨溪一貫用于示人的親切笑容。
“晟晟,劉叔叔以前就是這么教你的嗎?劉叔叔是不是告訴過你,當有人向你表達善意的時候,你也要以同樣的善意回報回去?”
木晟低著頭,沉默不語,只是在劉晨溪看不見的地方,木晟的眼珠子飛快的旋轉(zhuǎn)著,此時此刻,他無比慶幸自己沒有在劉晨溪面前暴露自己的智商,要不然,現(xiàn)在他根就裝不了無害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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