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晨溪一走,林欣容就得到了消息,她這些年在組織里也培養了不少的人脈。
盡管之前劉晨溪曾有交待,讓林欣容不要管南宮傾和木晟的事,但劉晨溪這次出去耗時長久,如果不趁此機會干點什么,她又怎么會甘心。
林欣容按照得到的消息,找到那處懸崖邊的別墅時,看到站在門口的那些黑衣人,不由的臉色一沉。
她推開車門,走到這些黑衣人面前站定,問道:“你們在外面站著干什么?不在里面看著,萬一里面的人質跑了怎么辦?”
這幾個黑衣人都認識林欣容,雖然不清楚林欣容在組織里到底是什么位置,但看她能對seven吆五喝六的,心里也就認定了她的身份不簡單,如今被林欣容這般質問,不僅不敢反駁什么,反而一臉的恭敬。
“林姐,老大有交待,只許在外面都守著,不能進到屋里去!
“不能?”林欣容微微提高聲音,“為什么?這樣萬一他們跑了,這責任誰擔?”
這幾個黑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才好。
“算了,算了,和你們也沒用!绷中廊莶荒蜔┑膿]了揮手,隨后往前走了一步,道:“你們讓開,我要進去問他們幾句話!
以為這些黑衣人不敢阻攔,但讓林欣容沒想到的是,當她準備再往前走的時候,這幾個黑衣人就都集中在了門前,伸開雙臂阻攔林欣容再次往前。
“你們想干什么,想造反嗎?我要進去,你們也敢攔!”
為首的黑衣人一臉為難的看向林欣容,道:“林姐,您別為難我們,老大臨走之前交待了,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誰也不能進去!
“不能進去?!”林欣容皺了皺眉,道:“我若是非要進去呢?”
“對不起,如果林姐一定要為難我們,那我們只能按照老大的吩咐,格殺勿論了!”
雖然國內是個法制國家,殺人是要償命的,但林欣容面前站著的可都是*,就算表面上看著無害,但質卻改變不了。
林欣容咬了咬牙,無奈之下,只能往后退了一步,恨恨的道:“好,算你們有事!
隨后,林欣容轉身就往不遠處的座駕走了過去。
林欣容所乘坐的車子,緩緩的沿著山道往山下開,卻完沒注意到,在她身后,悄悄的跟了一輛車。
蒼禁言和木蘇蘇坐在書房里,靜靜的看著面前的手機。
許久之后,這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蒼禁言趕忙將手機接起,用著略顯急迫的聲音問道:“查到了嗎?”
對方低沉的聲音很快就通過手機傳了過來,“查到了,雖然沒看到人,但我們的人聽到了林欣容和門口保鏢的對話,南宮先生他們應該就在那別墅里!
聽到這樣的回答,蒼禁言和木蘇蘇都松了一口氣,找到人了就好。
“林欣容有發現你們嗎?”
“應該沒有,我們跟著林欣容的車下山,到離開之前,林欣容的反應都很正常,不像是發現我們的樣子!
“好,你們做的很好,回頭我會好好感謝你們,現在繼續幫我盯著林欣容,另外再分一點人去去懸崖別墅那邊,日夜監控,看能不能找到突襲的最佳時間,還有,在突襲之前,一定要確保我們要找的人都在那別墅里,心別上了當!
對方應承下來之后,蒼禁言這才掛斷了電話。
木蘇蘇看向蒼禁言,道:“果然如你所料,劉晨溪一離開國內,林欣容就會找上門去!
完這話之后,木蘇蘇又轉頭看向一旁的威廉,由衷的感謝道:“威廉,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們只怕很難找到林欣容的行蹤,從而找到那處懸崖別墅!
威廉笑著搖了搖頭,道:“木阿姨客氣了,這尋人軟件是晟晟開發的,我只是運行了一下軟件而已,并沒有幫上什么大忙!
“這已經是大忙了,如果不是你在場,我和你蒼叔叔根就不知道怎么用這軟件。”
如此這般又客氣了幾句之后,見現在沒有什么事是自己能幫上忙的,威廉就主動提出了告辭,給蒼禁言和木蘇蘇留下單獨話的空間。
蒼禁言起身,推著威廉的車,將他送回房間休息之后,這才又回了書房。
一進書房,蒼禁言就看了眼低頭沉思的木蘇蘇,也不知道她想什么東西想的那么入迷,連他走到她身邊了也不知道。
蒼禁言伸手輕拍了一下木蘇蘇的肩頭,木蘇蘇先是驚了一下,當回頭看到后面站著的人是誰,這才送了一口氣。
“在想什么呢?”蒼禁言邁步走到木蘇蘇面前的沙發上坐下,與她面對面。
木蘇蘇在心里組織了一下語言之后,這才道:“剛才那人劉晨溪讓人守在別墅外面,這總讓我覺得有哪里不對!
停頓了一會兒之后,木蘇蘇滿臉擔憂的抬頭看向蒼禁言,問道:“你,是不是劉晨溪對晟晟或者南宮他們做了什么,所以才這么有恃無恐,別墅里連人都不放一個!
忽然,木蘇蘇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一下伸出手,抓住蒼禁言的胳膊,道:“你,劉晨溪會不會像林欣容對付熙一樣去對付晟晟他們,林欣容是熙的親生母親,還能下這樣的毒手,更何況,劉晨溪和晟晟還一點關系都沒有。”
蒼禁言見木蘇蘇如此驚惶不定,趕忙伸手拍了拍木蘇蘇的手背,安撫道:“不會的,晟晟和南宮他們肯定沒事的,你沒聽剛才那人嗎?那是個建造在懸崖邊的別墅,唯一的出路就是正面的門口,劉晨溪可能是覺得這樣的地勢根就不需要在里面放人,所以才這么安排的!
木蘇蘇聽了蒼禁言的這話,心里覺得他的有道理,但卻又止不住的擔心,這天下做母親的都是這樣,兒子被綁走了,綁匪還是和自己有些情感牽扯的人,若是能放心,那就怪了。
“話雖然這么,但像劉晨溪這樣謹慎微的人,他會這么掉以輕心嗎?”
“這也很正常不是嗎?晟晟還是個孩子,根就不需要防備,白是個身體虛弱的女人,自然也沒必要將她放在眼里,剩下一個嬰兒和南宮傾,也就南宮傾還需要劉晨溪費心防備,可劉晨溪手里不還捏著白和南宮懿嗎?你,南宮傾束手束腳的,換成是你,你會派那么多人力去看著他們嗎?”
蒼禁言嘴上這么著,心里卻在默默的向劉晨溪道歉,千萬別怪他家子氣,不將劉晨溪綁架晟晟的真實目的告訴木蘇蘇,這實在是劉晨溪這廝心機太深,弄了這么一出,木蘇蘇知道真相了,想不感動都不行,而女人的愛情有時候就是從感動開始的。
蒼禁言算了算時間,算上分開的那些年,他和木蘇蘇在一起的時間,也快八年了,都七年之癢,七年之癢的,這么多年來,木蘇蘇對他的新鮮感應該也過去了,萬一被劉晨溪這么一攪和,被人挖了墻角了,那他找回哭去。
蒼禁言這么想著,就有些出神,直到木蘇蘇喊了他好幾聲,這才回過神來。
木蘇蘇一臉狐疑的打量著蒼禁言,問道:“你在想什么呢?剛剛叫你,你怎么沒聽到!
“沒有,我在想,等確認了晟晟他們就在那別墅里,我們該找什么樣的時機才能平安將人救出來。”
蒼禁言一這話,木蘇蘇的思路馬上就被他帶走了,再也沒心思去想他剛剛為什么愣神的事了。
蒼禁言和木蘇蘇談的太入神,竟然沒發現,書房門口不知何時竟站了一個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木老爺子。
木老爺子深深的看了蒼禁言一眼,無聲的嘆了一口氣,輕輕的將書房的紅木大門重新關上,就像他不曾來過一樣。
找到了懸崖別墅,知道晟晟的下落,木蘇蘇的這顆心也稍微落到了實處,晚上吃飯的時候,她的胃口也就比之前幾天好了許多。
晚飯過后,蒼禁言逼著木蘇蘇回房休息,自從知道木晟被綁架之后,木蘇蘇幾乎就沒睡過一個好覺,即便睡著了,只兩三個時就會被噩夢驚醒,今天有了木晟的消息,她躺在床上,這才慢慢的睡了過去。
等確定木蘇蘇已經睡著之后,蒼禁言躡手躡腳的起身,走到一樓客廳,站在面向花園的落地窗邊,一邊看著黑漆漆的花園,一邊一口接一口的吸煙。
“我要是你,就不會和蘇蘇隱瞞劉晨溪的這件事,萬一事情真相暴露,后果不是你能承擔的!
突然出現的聲音,讓蒼禁言嚇了一跳,他手一抖,指間夾著的香煙差點燙到手指,他趕忙扔掉了手里的香煙,這才避免了被燙傷的命運。
“外公,你怎么還沒睡?”
蒼禁言一邊用腳將地上的煙頭踩熄,一邊看向站在樓梯口的木老爺子。
木老爺子緊了緊身上的睡衣,走到蒼禁言身邊,看了他一眼,不答反問,“那你為什么還睡,知道晟晟不會有生命危險,你不是應該一覺到天明的嗎?”
“”蒼禁言沒吭聲,他不想多費唇舌的為自己爭辯,木老爺子的這雙眼,動若星火,他就是想瞞也瞞不住。
“哎~~”木老爺子長長的嘆了口氣,道:“和蘇蘇都做了這么多年夫妻了,你難道還不了解蘇蘇的為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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