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蘇蘇完這番話,就直接轉身進了廚房,她交待了廚房,每天中飯過后要燉補湯,趕在晚飯前,剛好可以讓劉晨溪喝上一碗,雖然補品不能當藥吃,但多補一點,對身體總歸還是有好處。
等木蘇蘇進了廚房之后,劉晨溪趁著木蘇蘇看不到的時候,沖著蒼禁言挑釁的一笑,壓低聲音道:“不知道蒼總在看到蘇蘇對我這么關懷備至的時候,心里是什么想法?是不是覺得有些發酸啊?”
蒼禁言嘴角一扯,笑著反唇相譏,道:“你是我會吃醋?不不不,我怎么會吃醋,蘇蘇對你是客氣,我心里就安心,這明她將你當外人,不想欠你的人情,所以才會想方設法的想要還你人情,像我和蘇蘇,是夫妻,那就沒必要計較這么多。”
劉晨溪聞言,撇了撇嘴,滿臉的不以為然,“是嗎?是因為關系親密所以才不需要客套,還是時日久了,對你已經產生了視覺疲勞,這就見仁見智了,不過,蒼總若是覺得這樣想,心里會舒服一點,那你就這么想吧,畢竟有時候想要開心,還是要學會自欺欺人的。”
“你!”蒼禁言從來不知道劉晨溪原來這么能,之前那老實巴交的外科醫生形象,他偽裝的未免也太成功了。
枉他當年還沒將劉晨溪看在眼里,只覺得解決起他來,肯定只是舉手之勞而已,沒想到,他才是真正棘手的貨色。
劉晨溪又是輕輕一挑眉,道:“你什么你,是不是覺得很不服氣,不服氣來咬我啊!”
完這話,劉晨溪還不忘耀武揚威的擠眉弄眼了一番。
蒼禁言被劉晨溪這么一挑釁,差點沒氣的倒仰,但木蘇蘇就在廚房,他們這邊一旦有什么動靜,若是讓木蘇蘇看到了自己動手教訓劉晨溪,那他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看在你受傷的份上,我不和你一般見識,你要就吧,反正你在這里也住不久,盡管呈一時的口舌之快好了,就當是我對你的憐憫。”
蒼禁言完這話,為了避免再次被劉晨溪氣到,他起身就去了廚房,像是故意要刺激劉晨溪似的,進了廚房之后,他還伸出雙手,從背后抱住了木蘇蘇的腰身。
木蘇蘇一開始覺得有些難為情,還掙扎了一下,但在蒼禁言的堅持下,她最終還是妥協了。
在廚房里幫忙的傭人見狀,紛紛捂著嘴,識相的退出了廚房,給這對夫妻讓出一個私密的空間。
劉晨溪坐在客廳里,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雖然他的心頭酸澀難當,但在看到木蘇蘇那發自內心的笑容時,他還是勸著自己要學會釋懷,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他不是一直都明白的嗎?
“怎么?看到他們夫妻恩恩愛愛的,覺得心里不舒服了?”
清亮的聲音從身后傳來,讓劉晨溪飄遠的意識一下子就回到了身體里。
劉晨溪回頭,見站在他身后,一臉壞笑的是曾經的得力下屬seven時,眉心不由的一皺。
“你千方百計的要脫離組織,就為了在這農場當一個毫不起眼的保鏢?”
面對劉晨溪的質問,seven只笑了笑,長腿一邁,幾步走到劉晨溪身邊坐下,道:“我為了什么才想脫離組織,老大心里不是很清楚嗎?而且若是沒有老大的默許,我又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就擺脫組織的追殺,關于這點,我還是要記你的一個人情。”
“你錯了,你能擺脫組織的追殺,這是你自己有事,和任何人沒有關系。”
seven見劉晨溪將這其中的關系撇的一干二凈,他也不糾結在這個問題上,只輕輕的聳了聳肩,道:“你要這么,那我也就這么聽了,反正是什么原因,彼此心知肚明就好。”
劉晨溪定定的看了一眼seven,隨后有轉頭看了一眼二樓的方向,“那個蒼熙真的是你和林欣容的兒子?”
被問到這個問題,seven的臉上飛快的閃過一抹惱怒,“是我當年著了道,這才和林欣容上了床,這事,你以后就別提了,免得讓我想起來犯惡心,不過,幸好那蛇蝎女人生的兒子還像樣,否則我寧可將熙早點送入輪回,也不希望他在林欣容這個女人的教育下長大,以后成為一個人見人厭的角色。”
劉晨溪嘲諷的一笑,道:“人見人厭?!呵!你我和這形容詞其實也挺合,我想沒有多少人是喜歡我們的吧!”
seven輕嗤了一聲,道:“那是你,我可和你不一樣,最起碼,蒼家的這幾個孩子還是很喜歡我的。”
到這里,劉晨溪的腦海里不由自護的就浮現出了寶兒那甜美的笑容,想到這個孩子,他的心頭就是一片柔軟,他覺得,像寶兒這樣美好的一個女孩兒,就該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
即便寶兒是蒼禁言的女兒,但他對寶兒卻仍舊有強烈的保護欲,如果有可能,他愿意以自己所擁有的一切為代價,只要能讓寶兒快樂平安一生就好。
“呵!怎么?看到蒼家的這幾個孩子這么可愛,你也想生一個了?”
劉晨溪被seven的調侃換回了神,抬頭沖他瞪了一眼,道:“胡八道些什么,干我們這行的,你覺得有資格擁有自己的孩子嗎?”
“那你之前還一直圍在木蘇蘇身邊干嘛?你不是一直都想娶她嗎?”
到一半的時候,seven忽然瞪大了眼睛看向劉晨溪,道:“你當初像木蘇蘇求婚的時候,是不是準備兩人一結婚就退出組織?”
面對seven的問題,劉晨溪卻低了頭,沉默著沒一句話。
這種反應,就算有人劉晨溪原先沒這想法,seven也不會信。
“你是組織的老大,確定能身而退嗎?我要脫離組織尚且困難重重,如果不是你在暗地里放水,我根就沒辦法脫離組織,更何況是你。”
“呵,也不是沒辦法!”劉晨溪淡淡一笑,“這世界上又有誰會讓一個死人去當老大呢?”
“你想詐死?”seven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劉晨溪笑了笑,再一次沉默無聲。
“你知不知道,如果詐死的話,你現在擁有的一切就都沒了,一起都要從頭開始,或者,你早已經準備好了退路?”
“”
看著劉晨溪但笑不語的模樣,seven再一次被自己的猜測驚到了,“你真的早有準備?”
停頓了一會兒之后,seven又問道:“你做了這么充足的準備,最后又為什么要放棄,你不覺得太可惜了嗎?”
劉晨溪沖著seven翻了一個白眼,道:“我當然知道可惜,但凡蘇蘇能夠給我一點希望,我都會盡自己的力去爭取一把,但她沒有給我希望,她讓我清楚明白的看到,只有在蒼禁言身邊,她才會真正的開心和幸福。”
劉晨溪往廚房的方向又看了一眼,重新回過頭來的時候,話的聲音又被他壓低了許多,“忘記是在哪里看到的一句話了,真正的愛是成而不是占有,我想我應該是真的愛慘了蘇蘇吧,要不然以為的性格,我不會輕易放手。”
seven聞言,沉默了良久,隨后緩緩的搖了搖頭,道:“不明白你的愛情到底是什么,可以讓你們一個兩個的都變得不像自己,不過,我有點慶幸自己不曾經歷這樣的感情,讓自己的生活因為別人而變得一團亂,想想就覺得不能接受。”
劉晨溪饒有深意的淺淺一笑,道:“當你遇到愛情的時候,你就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了,相信我!”
seven撇了撇嘴,臉上是不以為然的表情。
“了這么久,到現在才發現竟然沒談到正題。”seven忽然想到一件事,轉頭看向劉晨溪,問道:“組織里的叛徒,你知道是誰嗎?”
劉晨溪點了點頭,道:“猜到了,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但從平時的蛛絲馬跡也能看到一點。”
“那你準備怎么辦?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
劉晨溪定定的看了一眼seven,道:“不用了,好不容易脫離了組織,淡出了那些人的視線范圍,就不要再回去攪和了,這事我自己就能處理好,既然你兒子在這里,你也準備長時間在這里待下去,那如果有可能的話,幫我保護蘇蘇,就當是你還了我的人情。”
seven輕輕挑了挑眉,“真的不用我幫忙?”
“不用!”
seven聞言,并沒有點頭是,反而是淡淡一笑,道:“你是不是忘了,林欣容是知道我的真面目的,你確定我不摻和到這件事里面,他們就不會來找我麻煩嗎?”
劉晨溪皺了皺眉,確實,這一點他疏忽了,竟然沒考慮進去。
“這樣,我和你做個交易!”
“什么?”劉晨溪看向seven,等著他出交易內容。
“我幫你對付組織內部的叛徒,你也別自己單獨能處理,多個人幫忙你總歸是多一份安不是嗎?”
seven看向劉晨溪,見他沒有提出反對意見,于是又道:“等事情了了之后,你想辦法幫我兒子弄到解藥,怎么樣?這個交易還算公平吧!”
“據我所知,蒼禁言已經委托了一個研究機構,專門研制蒼熙的解藥,那些人的能力我有所了解,配置出解藥只是遲早的事,你沒必要用這個作為交換條件。”
“雖然解藥遲早都會出來,但我希望我兒子能早日恢復健康,擺脫林欣容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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