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看著,蒼禁言忽然覺得一陣后怕,他摟著木蘇蘇的手又用力了幾分,幸好她回來了,如果她沒回來,或者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事,那讓他怎么度過余生。
蒼禁言連自己都沒發覺,他的手一直在不斷的收緊,若不是睡夢中的木蘇蘇不舒服的哼哼了一聲,只怕他還會不斷的將木蘇蘇往自己懷里揉。
第二天一早,蒼禁言早早的就起身了,他有些事想要找劉晨溪商量。
等到蒼禁言伸手準備敲劉晨溪房門的時候,面前的房門忽然被人從里面打開了。
劉晨溪和蒼禁言面對面的站著,臉上都有驚訝的表情,蒼禁言是沒想到,事情會這么巧,他剛要敲門,劉晨溪就開了門,而劉晨溪則是奇怪,這么一大早的,蒼禁言站在他門口干嘛?
“你起的這么早?”
為了緩解尷尬,蒼禁言沒話找話的了一句。
劉晨溪點了點頭,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肩膀,道:“定時換藥,這傷口才能好得快,我想你也希望我的傷早點好,然后早點離開這里吧?”
蒼禁言也不覺得難為情,直接點頭承認了下來,“當然,你早走好,不過有個前提,你在離開這里之后要保證是安的,要不然蘇蘇要是怪罪起來,我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蒼禁言的言外之意,劉晨溪已經很明白了,他微微一挑眉,往前走了一步,指了指宅子外面的一片樹林,道:“陪我去那邊轉轉吧,那樹林的空氣肯定很好,多呼吸一些負氧離子,這對我的身體有好處。”
蒼禁言順著劉晨溪的視線看過去,隨后點了點頭,“確實,早點起來去樹林里運動運動,這有益身心健康。”
兩人默契的一笑,劉晨溪率先往樓下走了過去,而蒼禁言則不緊不慢的跟在他身后。
因為時間還早,整個農莊都靜悄悄的,就連宅子里的傭人也都沒起床。
兩人走到樹林之后,蒼禁言隨意找了一棵樹靠著,看向站在他對面的劉晨溪,直接開門見山的道:“你下一步準備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劉晨溪勾唇笑了笑,看上去有些玩世不恭。
蒼禁言臉色一冷,道:“我的是什么意思,你心里明白的很,明人面前不暗話,你這樣繞老繞去的就沒意思了,對不對?”
劉晨溪淡淡一笑,道:“你這么較真干什么,我就是和你開個玩笑罷了。”
蒼禁言翻了一個白眼,道:“廢話少,我得趕在蘇蘇醒過來之前趕回去,你老實和我,你到底心里有沒有計劃?”
“算是有吧!”
蒼禁言聞言,眉心一皺,道:“算是有?什么意思,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這模棱兩可的算怎么回事?”
“我在等一個人,叛徒的事,我一直是交給他調查的,后續的安排也是委托給他的,等他來找我了,我們下一步的計劃才能進行。”
“將部的計劃都壓在一個人身上,你不覺得太冒險了嗎?萬一他也背叛你了呢?風險控制,你沒學過嗎?”
蒼禁言覺得自己現在完就是皇帝不急,太監急的狀態。
“我做人沒那么失敗吧,出現一個叛徒已經了不得了,這一個兩個的都背叛我,那我還混什么?”
“這也難,而且,你以為自己做人很成功嗎?”蒼禁言不忘趁機打擊一下劉晨溪。
劉晨溪淡淡一笑,臉上的表情不算好,“如果真這樣,那就是天要亡我,我也沒辦法!”
劉晨溪如果反唇相譏,蒼禁言倒不會覺得怎么樣,但現在這樣的反應,倒是讓他沒來由的一陣內疚。
“幫你處理這叛徒事件的屬下是誰?我看看能不能幫上什么忙,你這事早點解決了,就早點離開,老是同出一個屋檐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不煩我卻要煩死了!”
“這人的身份暫時沒辦法透露,不過,如果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我會直接開口的,你放心,我不會和你客氣什么,將這么好的蘇蘇都讓給你了,讓你為我做一點事,這好處,我也收的心安理得。”
蒼禁言一聽這話,不樂意了,瞪著眼睛道:“什么叫讓,蘇蘇來就是我的,之前我們只是有些誤會,這才分開了這么多年,真要算起來,那五年時間,是你從我這人偷走的,我就不信了,憑你的事,你會不知道我和蘇蘇之前的事,你應該也早就查清楚了我和林欣容之間并不是真正的夫妻,你要真有心,應該將這些事都和蘇蘇清楚,讓她早點回到我身邊,免去我們多年的分離之苦。”
面對蒼禁言的指責,劉晨溪卻只是淡淡一笑,隨后道:“我就是故意的怎么樣?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自己不知道珍惜,惹出了這樣的誤會,我有什么義務幫你去解釋!”
“你!”蒼禁言差點被劉晨溪氣了個倒仰,但劉晨溪的卻句句在理,他根就反駁不了。
兩人面對面的站著,針鋒相對的互相瞪視,誰也沒有移開視線,仿佛誰先移開視線,誰就輸了一眼。
噗嗤一聲笑,聽到這聲音,蒼禁言和劉晨溪趕忙轉頭朝聲音發出來的方向看去,卻只見seven站在不遠處的一棵樹下,也不知道來了多久,又聽去了多少他們之間的談話。
蒼禁言不由的慶幸,今天幸好沒什么要緊的事,要不然被人聽去,只怕又是一場風波,不過,他和劉晨溪確實也有些太大意了,幸好這來的是seven,要是換成了別人,那
“你們用這種眼神看我干什么?我可什么都沒聽到啊,我過來的時候,你們兩個就在大眼瞪眼,我只是覺得好笑,這才笑出聲來的。”
被seven破剛才他們的樣子,蒼禁言和劉晨溪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劉晨溪和蒼禁言對視了一眼,隨后兩人都站直身子,往樹林外面走,誰也沒開口搭理seven。
seven見狀,一臉莫名的看著兩人的背影,嘴里嘀咕著,“這是怎么了?難不成是怪我錯了話,可我也沒錯什么啊!”
seven的嘀咕,蒼禁言和劉晨溪自然不知道,因為他們已經往前走出很長一段落了。
木蘇蘇是被從窗外投射進來的眼光喚醒的,她伸手揉了揉眼睛,轉身去看的時候,發現蒼禁言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起床了。
她先是伸了一個懶腰,隨后伸手拿過床頭柜上的鬧鐘看了一眼。
“居然已經九點了!”木蘇蘇用著還有些模糊的聲音念了一句,又在床上閉眼躺了幾分鐘之后,她這才坐起身,下床穿衣。
剛從樓梯口下來,木蘇蘇就聽到了孩子們歡快的聲音。
家里還是要孩子多才熱鬧,木蘇蘇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
下了樓梯,走到客廳里,木蘇蘇順著孩子們的聲音看去,只見孩子們都在客廳的那個玩具角里玩,忽然,有一個白色的東西飛快的從寶兒的面前躥過,還沒等木蘇蘇看清楚這是什么,她就聽到了寶兒那銀鈴般的笑聲。
“這是外公今天早上從農場里挑來的寵物兔,寶兒看著很喜歡,就放出來讓這幾個孩子和兔子一起玩會兒!”
原坐在客廳沙發上看報紙的蒼禁言,一看到木蘇蘇從樓梯上下來,就起身往她這邊走了過來,此時見她因為這寵物兔而臉露疑惑,于是趕忙開口解釋了一句。
“寵物兔啊~剛剛那兔子跑的太快,我一下沒看清,還以為是什么!”知道真相的木蘇蘇松了一口氣。
可是她的這口氣還沒完松下來,木蘇蘇就聽到了寶兒的咳嗽聲。
現在正是A國寒冷的冬季,木蘇蘇擔心寶兒是不是出去玩的時候,受了凍感冒了,于是趕忙朝寶兒的方向走了過去。
可是,就樓梯口到游樂區這短短十幾米的距離,寶兒的咳嗽卻來厲害了,眼看著寶兒的整張臉都因為咳嗽而漲的通紅,木蘇蘇最后的幾米,是直接跑步過去的。
蒼禁言來沒怎么在意,只以為是孩子一時笑岔了氣,可見寶兒咳厲害,他不由的也緊張了起來。
蒼禁言和木蘇蘇跑到寶兒面前的時候,寶兒身邊的晟晟和熙也早就停止了玩耍,跑了過來。
“寶兒,你怎么了?”木晟好歹心智成熟一點,雖然看寶兒忽然這樣,他也很心慌,但相比蒼熙來,相對還是冷靜一點。
他伸出手,一下一下輕輕的在寶兒的后背上拍撫著,就是希望能讓寶兒好受一點。
但寶兒不僅沒有好一點,反而連眼睛都有些輕微充血了。
木蘇蘇雖然是醫生,但她從醫時間短,又不是專攻兒科的,這時候,除了緊張的眼眶發紅,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別緊張,你們都往后退,讓我看看!”
剛從屋外走進來的劉晨溪,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這邊的不對,快步跑過來,從木蘇蘇的懷里接過寶兒,讓她平躺在地上。
因為姿勢的改變,寶兒咳嗽的癥狀有些許緩解,但周圍的人還是能非常清晰的看到,寶兒的呼吸非常困難,而且呼吸頻率非常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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