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蘇蘇被蒼禁言摟在懷里,站在一邊,但她卻緊張的攥著蒼禁言的衣角,捏成拳頭的手掌更是微微的發著抖,可見她有多擔憂和緊張。
“別怕,寶兒會沒事的,別怕!”
蒼禁言嘴里雖然在安慰木蘇蘇,但此刻,他自己也緊張的不行,寶兒的身體一直很健康,怎么忽然會變成這樣,難道是中毒?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蒼禁言的臉就整個黑了下來,在看到劉晨溪心的拉來寶兒的嘴,想要看她喉間的情況時,蒼禁言人不住問了一句,“怎么樣?是不是中毒了?”
劉晨溪搖了搖頭,道:“不是,不是中毒!”
話間,原坐在一樓書房里一邊喝茶一邊聊天的三位老人也聽到動靜,趕了出來。
他們一看到寶兒的狀況,都嚇了一跳,但與蒼老爺子和蒼老太太的驚慌失措相比,木老爺子在一開始短暫的慌亂過后,卻很快冷靜了下來。
他沒有和在場的任何人解釋什么,直接快步回了房間,不一會兒的功夫,木老爺子手里捏著一個噴劑走了出來。
“快,寶兒這是哮喘的癥狀,這是哮喘藥,你們趕緊給他噴一點。”
劉晨溪聞言,先是抬頭看了一眼蒼老爺子,隨后很快從他手里接過噴劑,往寶兒的嘴里噴了一下。
這么一噴之后,寶兒的呼吸果然平緩了許多,只是因為剛才呼吸的太快太頻繁,寶兒年齡又,這會兒根連哭的力氣都沒了,過了好一會兒,等呼吸慢慢的平復下來,寶兒也昏睡了過去。
只是,寶兒這眼睛一閉,卻嚇了木蘇蘇一大跳,還以為寶兒怎么了,她趕忙推開抱著她的蒼禁言,馬上蹲身在劉晨溪身邊,伸手就要去抱寶兒。
幸虧劉晨溪的速度夠快,很快就攔住了木蘇蘇的動作,道:“別緊張,寶兒沒事了,只是身體還很虛弱,所以昏睡過去了,你們先抱著寶兒上樓睡一覺,待會兒我再和你們具體情況,不過抱著寶兒的時候,盡量讓她的身體平躺,不要彎曲她的身體,以免阻礙了她的呼吸。”
木蘇蘇聞言,忙不迭的點頭應是,她雖然是醫生,有一定的醫學常識,但現在出事的是寶兒,木蘇蘇這會兒心跳的厲害,腦子里更是一片漿糊,哪里還能再思考什么。
就在木蘇蘇伸手去抱寶兒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因為太過緊張和害怕,整雙手都在不斷的顫抖,腳也有些發虛,根就沒辦法將寶兒抱起來。
站在木蘇蘇身后的蒼禁言見狀,趕忙伸手去幫忙,從木蘇蘇的手里將寶兒抱過來,又按照劉晨溪的囑咐,將寶兒的身體保持平躺的姿勢抱起來之后,這才邁步往樓上走。
木蘇蘇站起身,深呼吸了幾口氣,這才覺得身體里的氣體一點點的回來了。
她也不敢耽擱,馬上跟在蒼禁言的身后上了樓,只是因為晚了一會兒,等她到了寶兒房間的時候,蒼禁言已經將寶兒安置妥當了。
蒼禁言先是輕柔的幫寶兒蓋上被子,聽到身后的動靜,知道是木蘇蘇來了,于是又轉身迎了過來。
木蘇蘇一看到蒼禁言,這忍了許久的眼淚終于掉了下來,“禁言,你寶兒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會出現這樣的癥狀!”
蒼禁言伸手將木蘇蘇摟進懷里,溫暖的手掌一下下的順著木蘇蘇的后背,任由她哭出來,將情緒發泄出來之后,這才道:“剛剛我聽外公,他給寶兒拿的是治哮喘的藥,而且劉晨溪將這藥一用下去,寶兒馬上就好了,你,寶兒是不是有哮喘?”
木蘇蘇聞言,從蒼禁言的懷里抬起頭,滿臉都是淚的看向蒼禁言,道:“可是寶兒長這么大,一直也沒有這方面的問題啊,哮喘一般都是遺傳性的,總不可能后天得上這種病吧!”
蒼禁言皺了皺眉,木蘇蘇的有道理,但剛才劉晨溪確實是用治哮喘的藥治好了寶兒,難道還有其他的病癥也能用哮喘藥治療嗎?
“這樣,你留在這里照顧寶兒,我下樓去問問清楚,外公能一眼就看出來寶兒需要這藥,明他應該是知道內情的,我先去問問外公!”
“我也想聽!”
就在蒼禁言要轉身離開的時候,木蘇蘇趕忙伸手拉住了蒼禁言。
“但讓寶兒一個人在這里,你放心嗎?”
蒼禁言將木蘇蘇剛才的狀況看在眼里,擔心她下樓之后,身體會吃不消,于是開口勸道。
木蘇蘇猶豫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仍舊陷入昏睡的寶兒,蒼禁言得對,寶兒現在這個樣子,若是離開了她的視線,她肯定是不放心的,但要是不知道寶兒為什么會這樣,她也不安心。
要兩方面都顧,就只能是讓外公和劉晨溪都上來,當著她的面解釋,劉晨溪倒是無所謂,他雖然受了傷,但年輕力壯的,上個樓沒什么,但外公年紀大了,腿腳也不方便,平常也只在一樓活動,基上不上樓,現在為了讓自己安心,就讓他老人家上樓,這未免也太不過去了。
蒼禁言看出了木蘇蘇在糾結什么,于是主動開口保證道:“這樣吧,我一問清楚情況,馬上就上來來復述給你聽,不管是好是壞,我絕對不會隱瞞你一分,好不好?”
木蘇蘇聽到了蒼禁言的保證,抬頭只狗狗狗的看進他的眼底,道:“你記住剛才的這番話,不管是好是壞,絕對不能對我隱瞞任何信息,如果你做不到的話,我”
不等木蘇蘇將話完,蒼禁言馬上豎起了三根手指,道:“你放心,不管是什么,我絕對不會隱瞞你任何,我保證!”
有了蒼禁言的保證,木蘇蘇這才安心留了下來,她也不去床上躺著,只坐在床邊的地上,一眼不眨的看著寶兒,仿佛深怕寶兒會消失不見似的。
蒼禁言再一次看了一眼木蘇蘇,要不是房間里暖氣很足,地上又鋪了厚厚的長毛地毯,他肯定不會讓她就這么坐在地上。
快步走回樓下之后,客廳里已經只剩下蒼老爺子,木老爺子以及劉晨溪了,其他人都已經不見了蹤影。
蒼禁言走到沙發上坐下,看向蒼老爺子,問道:“爺爺,奶奶還有兩個孩子呢?”
“剛剛熙被嚇的不輕,你奶奶將人先帶回房間去了,至于熙,他和seven一起將那兔子送回農場那邊了。”
“兔子?!”蒼禁言一愣,“難道寶兒呼吸不過來,和那兔子有關?”
蒼老爺子點了點頭,隨后又嘆了口氣,道:“還是讓劉醫生和親家給你解釋吧,我也就只知道寶兒這病是兔毛引起的,其他也不是很清楚。”
蒼老爺子的話音剛剛落下,木老爺子的嘆氣聲也隨之響了起來。
“外公,您一看到寶兒的狀況就直接拿出了噴劑,這里面”
木老爺子聞言,又重重嘆了口氣,道:“我沒想到,這并居然會遺傳。”
“遺傳?!”蒼禁言眼中的緊張一閃而過,“外公,您剛剛這病,那這病是哮喘病嗎?”
木老爺子點了點頭,道:“對,就是哮喘病,蘇蘇的外婆原先就有這病,可到了蘇蘇的母親,就沒這病,到了蘇蘇,她也非常健康,我就以為這病到蘇蘇外婆那兒就該停止了,可沒想到!”
“那外公身邊怎么會有這噴劑隨身帶著,是心里一直記掛著這事的原因嗎?”
木老爺子搖了搖頭,道:“這倒也不是,我隨身帶著這藥,是以前蘇蘇的外婆每日了都離不開它,為了以防萬一,我也會隨身帶著這藥,這一帶就帶了幾十年,現在她都走了這么多年了,這習慣我也沒改過來,這藥一過期,我就會去藥店換新的,好像只要這藥子啊,蘇蘇的外公就沒離開我一樣。”
這是蒼禁言第一次聽木老爺子剖析自己的感情。
老爺子平時表現的很堅強,不熟悉的人,甚至會覺得老爺子很冷硬,可沒想到,老爺子的內心居然這么柔軟。
“外公~”
木老爺子似乎明白蒼禁言內心的想法,不等蒼禁言繼續往下,就擺了擺手,道:“只是沒想到,這個習慣,有一天會救了寶兒的命。”
聽到這,蒼禁言也不由的要感嘆命運的神奇,木老爺子的這番話一點都不假,事實確實是這樣的,如果沒有木老爺子及時的拿出了藥,這里離鎮上那么遠,等車開過去,只怕寶兒已經抗不住了。
“那這病可以治愈嗎?”蒼禁言看向劉晨溪,這里就劉晨溪是最專業的,即便知道現在還沒經過精密的儀器檢查,但蒼禁言還是比較相信劉晨溪的判斷。
“哮喘是呼吸道疾病,只要隨身帶著藥,情緒盡量平和,不要太激動,少接觸毛發類的東西,就和常人無異,但這病卻沒辦法根治,只能是加強預防,只要不引起病發就沒什么問題,所以”
劉晨溪停頓了一會兒,然后才開口道:“所以,你和蘇蘇也不要太擔心,我待會兒給你們列一個表格,所以可能會引起哮喘病發的東西或情緒,我都會詳細寫清楚,你們若是不放心,也可以去買點相關類型的書籍學習一下,不過,木老爺子想必對哮喘會有非常詳細的了解,你們多請教一下木老爺子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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