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禁言這句話的意思是讓seven直接動手將林欣容給解決掉,seven當然也聽出了蒼禁言話中的意思,但他現(xiàn)在卻也有自己顧慮。
蒼禁言見seven沒有回應(yīng),又等了一會兒,電話那頭還是一片寂靜,于是,蒼禁言眉心微微一皺,問道:“你動了惻隱之心,下不去手?”
seven嘆了一口氣,道:“不是動了惻隱之心,而是我擔心如果是由我親自動手殺了林欣容,萬一以后熙知道了林欣容死亡的真相,會對我有什么想法,你知道的,我就熙一個兒子,以后可能也不會有其他兒子了,這唯一的兒子都不認我了,我豈不是晚景很凄涼。”
蒼禁言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聽seven這么一,也覺得有道理,只是如果不趁著現(xiàn)在林欣容沒有反擊能力的時候,將她除掉,萬一林欣容像之前那次一樣,毫無癥狀的再次醒過來,那不用想都能知道,林欣容到時候的報復(fù)手段肯定非常兇殘,他們這拖家?guī)Э诘模瑢嵲谫不起。、
seven當然也知道蒼禁言心里的想法,而且他還知道,蒼禁言是絕對不會親自動手的,而原因和自己一樣,熙現(xiàn)在可是姓蒼的,更是蒼家的養(yǎng)子,林欣容就是再不對,但要是讓蒼熙知道,蒼禁言把林欣容給殺了,即便蒼熙知道林欣容死有余辜,但想必也不會繼續(xù)在蒼家待下去。
兩人在電話中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后,seven忽然道:“我想到了一個好人選,如果由他出面來解決林欣容,我想熙就不會有任何為難的地方了。”
“你是指劉晨溪?”蒼禁言試探性的問題了一句,雖然是試探著問了一句,但這語氣卻已經(jīng)是非常肯定了。
“對,讓老大出手,我們?nèi)水斨袥]人比他更合適。”
“可是,劉晨溪現(xiàn)在不是很忙嗎?這種事,他有時間動手嗎?”
seven輕輕一笑,道:“這又不需要老大親自動手,現(xiàn)在林欣容躺在床上,是個植物人,根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隨便找個人就能直接將她解決掉,只是一句話的功夫,費不了老大多少時間。”
蒼禁言一聽也對,于是很快同意了這個建議,只是在讓誰去和劉晨溪提這件事的時候,兩人卻又發(fā)生了分歧。
蒼禁言對seven,“這來應(yīng)該是你的分內(nèi)之事,現(xiàn)在你自己覺得為難,不好下手,要找劉晨溪幫忙,當然也要由你向他開口,我才不會主動去求劉晨溪幫忙,如果真去求了,豈不是要欠劉晨溪一個人情,到時候他要是提出要和蘇蘇一起吃飯的要求,你我該怎么辦?”
“不就是一頓飯的事嗎?老大要是真提出了這樣的要求,你答應(yīng)他就是了,吃一頓飯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再了,你以為你這次不求他,你就不欠他人情了,之前木蘇蘇欠老大的多了去了,老大如果真要你們還,你覺得你們換的起嗎?”
話雖然這么,但蒼禁言卻不愿意承認,所以硬著脖子道:“怎么就欠他了,之前你們被軟禁的時候,你知道我花了多少人力和物力嗎?你們這次能這么簡單就逃出來,還不是我在中間幫忙,這難道不算是還了人情嗎?”
“什么就還了人情了,之前老大設(shè)計讓林欣容給彪三服用毒藥,讓他們窩里斗,這才讓林欣容跳了樓,這也算是老大為你們蒼家除了一害,你現(xiàn)在就是不去求著他派人將林欣容除了,你也欠著老大人情呢!”
聽著電話里seven那一句句欠著人情,蒼禁言真是怎么聽怎么不舒服,“你別的好像自己一點好處都沒得到似的,林欣容現(xiàn)在變成這樣,你不也松了口氣嗎?”
當蒼禁言這么的時候,seven確實是一句話都反駁不了,林欣容變成植物人,他能得到什么好處顯而易見,只是,讓他去求老大,那萬一自己的面子不夠大,請不動老大怎么辦?當然這種可能性極低,可萬一呢?
“而且,林欣容不是還沒死嘛,這也不算我欠了你們老大一個人情,現(xiàn)在我和你們老大好不容易兩清,我也不想再這么糾纏不清下去。”
蒼禁言是打定了主意不去向劉晨溪開口。
seven沒辦法,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答應(yīng)了下來。
“算了,算了,算是我欠了你的,我現(xiàn)在馬上就到醫(yī)院了,我先看看林欣容的情況如何,如果馬上就要死了,那我也就不用麻煩老大了,但如果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那我再讓老大出手吧!”
蒼禁言一聽這話,怒了,“你現(xiàn)在都還不清楚林欣容的具體情況就來和我爭,你覺得這樣爭起來有意思嗎?簡直是浪費我時間。”
完這話,蒼禁言‘啪’的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可就在蒼禁言掛斷電話想要轉(zhuǎn)身走出書房的時候,他手中的手機卻有忽然震動了起來,蒼禁言低頭一看,又是seven的號碼,蒼禁言以為seven是不甘心被自己掛電話,所以才回撥回來的,有心不接電話,但手機震了許久,seven卻始終沒有要掛斷電話的意思,蒼禁言無奈之下,只得將手機接了起來。
“seven,你有完沒完了,你先上去看看林欣容,確定一下她是死是活再給我打電話可不可以。”
“蒼禁言,我現(xiàn)在確定了,我十二萬分的確定,林欣容還活著!”
seven滿是震驚之情的聲音傳入蒼禁言的耳朵,蒼禁言先是一愣,隨后馬上問道:“為什么這么,是醫(yī)生這么的?還是林欣容現(xiàn)在清醒過來了?”
“不是醫(yī)生的,我也沒看到林欣容,事實上,林欣容跑了!”
“什么?跑了?”蒼禁言不敢置信的重復(fù)了一遍,“你是不是走錯病房了,不是變成植物人了嗎?就算以后會重新醒過來,那也不是現(xiàn)在就能下地i跑的,seven,你再確認一下病房號,看看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如果林欣容真的跑了,蒼禁言真的要懷疑林欣容還是不是人了,幾次三番的從鬼門關(guān)回來不算,變成植物人了還能醒過來活蹦亂跳的給他們找麻煩,現(xiàn)在第二次變成植物人,可才幾天的時間,就又跑了,這還算是人嗎?
而就在蒼禁言努力的想讓自己冷靜下來的時候,手機那頭再次傳來seven的聲音。
“蒼禁言,我再三的確認過,病房沒有走錯,林欣容確實不見了。”
“馬上去查醫(yī)院監(jiān)控,看看林欣容是自己走的,還是被人帶走的,如果是被人帶走的,你要看看她被人帶走的時候,是不是已經(jīng)恢復(fù)意識了?”
“好,我馬上去查,你等我消息!”
seven完這話之后就直接掛斷了電話,而蒼禁言則滿心不安的在書房里來回踱步,以林欣容的性子,如果她還活著,那肯定會找上門來報仇,哪怕同歸于盡呢,即便不上門報仇,有這么一個隱患在,對于蒼家,特別是對于蘇蘇來,絕對不會是一件好事。
之前無論是他還是蘇蘇都覺得林欣容從二十樓跳下來肯定兇多吉少了,就算被人帶走,人也沒死,那養(yǎng)傷也要養(yǎng)很久,但現(xiàn)在看來,情況可能沒有他們想象的那么樂觀看。
而這事要是讓蘇蘇知道了,她只怕又要開始寢食難安,這才好不容易安定下來的心,又要開始提心吊膽了。
木蘇蘇這段時間經(jīng)歷了太多的事,再加上之前產(chǎn)對蘇蘇的身體影響很大,劉晨溪曾經(jīng)偷偷的囑咐過他,蘇蘇因為那次產(chǎn)的關(guān)系,身體虧損很大,日后一定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如果心情一直不好,或者心頭一直掛念著什么,這會對她的身體造成很大的負擔。
現(xiàn)在木蘇蘇的這顆心放下才一天,難道這么快就又要讓她惶惶不可終日的過日子嗎?
但他曾經(jīng)和木蘇蘇發(fā)過誓,以后不管是什么事,他都不會再對她隱瞞,那林欣容的這件事到底要不要告訴她?
蒼禁言心里糾結(jié)了許久,卻仍舊沒有一個結(jié)論,現(xiàn)在他只盼望著林欣容并沒有醒過來,這樣,林欣容消失的事他也就可以坦然的告訴木蘇蘇了,畢竟人沒醒過來,就是被人帶走也沒什么,他們只要花時間和經(jīng)歷,將人找出來也就可以了。
過了許久,等待的時間來就煎熬,再加上這時間確實是長,就在蒼禁言忍耐不住想要給seven去個電話問問具體情況的時候,蒼禁言的手機終于又響了起來。
“怎么樣?查到了嗎?”
電話一接起,蒼禁言就迫不及待的問出了此刻最想問的問題。
“查到了,林欣容是自己走的,她真的醒過來了,我C,這女人是屬蟑螂的嗎?怎么會怎么打都打不死?”
seven忍不住罵了一句臟話,他實在是想不通,林欣容是怎么在這么短的時間里醒過來的,而且醫(yī)生,林欣容身上有多處骨折,在這樣的情況下,她要忍著多劇烈的疼痛,才能一個人悄悄的從醫(yī)院溜走啊?
一個人的執(zhí)念真的這么可怕嗎?
seven現(xiàn)在真的有點佩服林欣容了,這女人如果心性正常點,也許還真能做出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可惜,他們現(xiàn)在站在對立面,是敵人,而林欣容是難纏,對于他們來,就是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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