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在賈儒身上有一種強(qiáng)大的力量籠罩,莫名的就讓丁玲相信賈儒無所不能,想要滅掉王家真的可以。
她想了想,又嘆了口氣,輕聲跟賈儒說道:“之前的事情你也看到了,這兩天暫時別有其他的動作了,我給你放兩天假,別來公司上班,隨便的四處轉(zhuǎn)轉(zhuǎn),還有我堂哥,今天跟你吵翻了天,弄不好他還會出手教訓(xùn)你呢,我堂哥也不是什么大度的人!
賈儒點點頭答應(yīng)了,心中暗想如果是別人敢招惹自己,他分分鐘就滅了對方,但是丁玲的堂哥就不好出手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丁遠(yuǎn)峰過來找自己的麻煩,他也沒辦法反擊,暫時避開一點也是不錯的選擇。
賈儒心里想著就不再爭辯什么,和丁寧笑著擺擺手示意,轉(zhuǎn)身想要離開。
可是丁玲卻過來攔著他,輕笑著說道:“反正已經(jīng)來了,也和家里的人把話說開了,明天有時間,再一起吃個飯。”
“什么意思?還要在吃飯。课铱床挥昧税桑慵依锶硕剪[成這樣了,再吃也沒意思!辟Z儒苦笑著跟她說道。
“話可不能這么說的,之前是他們強(qiáng)迫逼你去和王公子道歉,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把話說開了,他們也沒有什么資格再要求你做什么事兒,現(xiàn)在你在家里就算是單純親戚了,總要和長輩吃頓飯,多熟悉一下的!
丁玲有些不好意思看著賈儒,苦笑著說道。
聽著她這樣說,賈儒也不好意思再拒絕什么,只是點頭答應(yīng)她說:“那我們可先說好了,你們家里人對我客氣,我也對他們客氣,他們?nèi)绻掷涑盁嶂S的話,那我也不客氣懟回去了!
“這個是你的自由,我當(dāng)然不會管了,反正那些叔叔伯伯平時也的確不太像話。”丁玲笑著回答一句,然后招呼著賈儒過去,把他安排在他們家別墅的一處客房休息。
當(dāng)天晚上到也沒有什么事,賈儒呆在客房這里很輕松的睡了一夜。
第二天上午的時候和丁玲見面,又單獨和丁玲的爺爺聊了聊。
老爺子對于賈儒挺客氣,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和王家紛爭的事情,等到下午的時候,還有幾個外面稍遠(yuǎn)一點的親戚朋友,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趕過來參加聚會,好像專門過來要看看丁玲的男朋友一樣。
丁玲的叔叔伯伯,還有她那個堂哥丁遠(yuǎn)峰全都參加了晚宴。
看見賈儒還在場,丁遠(yuǎn)峰微微的皺著眉頭,冷著臉哼了一聲并沒有過去和賈儒丁玲打招呼。
賈儒此時已經(jīng)知道丁遠(yuǎn)峰算是和那個王公子站在一起了,誠心想要針對自己,也不用理會他,裝作沒看見的樣子坐在丁玲的旁邊,低聲跟她聊天說話。
因為家中最大的長輩,丁玲的爺爺有病沒有參加,在場的宴會當(dāng)中以年輕的一輩居多。
其中有幾個叔叔和嬸子,多半也是家中那種不太管事情的,所以場合氣氛還是比較輕松的,大家聊天,隨便說些自己感興趣的事情。
賈儒和丁玲聊了幾句天,心中盤算著陪在這里吃頓飯很無聊,他對于這種大家族的聚會一點興趣也沒有。
賈儒看看吃的已經(jīng)差不多了,幸好也沒有什么人理會他,所以小聲的和丁玲說了兩句話,打算吃過飯就離開。
丁丁點點頭,剛想要站起身來和賈儒離開的時候,就見有仆人跑進(jìn)來,湊到丁遠(yuǎn)峰身邊小聲的嘀咕了幾句,丁遠(yuǎn)峰的臉色猛然就變了。
“大家安靜一下,剛剛有人通知我,說有客人來了,想要和家族里的人見見面,商量一下事情!倍∵h(yuǎn)峰站起身來,沉聲開口說著,目光看了一眼賈儒。
賈儒感覺到對方?jīng)_著自己掃視過來,似乎有些忌憚之意,立即點點頭說道:“我不方便在這里吧,那我先離開了!
“慢著,你不但不用離開,而且最好還是留下來,來的人可能就是要找你的!倍∵h(yuǎn)峰沉聲開口說著,看向賈儒的神色有些不善。
其他幾個丁家的人聞聽,也同樣站起來,小聲的議論起來。
幾個丁玲的叔叔輩的,聽見丁遠(yuǎn)峰這樣說,頓時有些無奇怪的開口問道:“什么意思?是來找賈儒的嗎?他們這么快就要動手了?”
“這個我不太清楚,不過,剛剛我手下的人來稟報他們,是聽說賈儒在這,所以才找上門來的。”
“果然是來找賈儒的,這么快,我以為還需要過幾天呢,可如果真的是來招架住了,我們家怎么辦?難道還要給賈儒撐腰嗎?”其中一個丁玲的嬸子,忍不住開口說道。
她雖然是帶著疑問的語氣,但是意思非常明顯,不愿意給賈儒撐腰。
其他的幾個人緩緩的點點頭,丁玲的一個叔叔,微微皺著眉頭,輕哼說道:“賈儒雖然和丁玲結(jié)婚,算是我們丁家的女婿,但畢竟沒有什么過多的來往,老爺子那邊也沒有明白的表示什么,我建議還是讓賈儒先走吧,免的連累了我們!
賈儒聽見他們這幫人當(dāng)著自己的面討論自己的去留,甚至還毫不顧及的想要把自己趕走以解決麻煩,臉色也沉了下來。
哼了一聲,看了一眼丁玲。
丁玲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她沒想到家里的這些叔叔伯伯,甚至是那些堂哥都如此不給她面子,明白的告訴大家,這個是她的老公。
現(xiàn)在賈儒有麻煩了,但是這些人根本就沒有同仇敵愾,保護(hù)賈儒的意思,反而想要把賈儒趕走,這分明也沒把她丁玲當(dāng)成一回事。
賈儒哼了一聲,站起身來輕聲說道:“我之前已經(jīng)跟你們說過了,我一個人做事一人當(dāng),王家的那伙人是沖著我來了,我單獨對付好了,也不需要你們幫忙什么的。”
“慢著,你先別走,來的人點名是沖著你來的,如果我們放你走了,他們回頭向我們要人,我們又怎么交代?”
丁遠(yuǎn)峰可不客氣,直接攔住了賈儒冷笑著開口問道。
“堂哥,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們家要綁了賈儒,然后交給王家的人?”丁玲在一旁也忍不了了,拍了下桌子,站起身來大聲的質(zhì)問。
丁玲的幾句話,讓在場的眾人有些尷尬,大家互相看了看,誰也沒有說話。
丁遠(yuǎn)峰卻不管那么多,冷笑的沖著丁玲說道:“讓你動手抓住你老公,的確是有些強(qiáng)人所難,你站在一旁看著就好,我們也不動手,來的那些人要對付賈儒,就讓外面的那些人對付他好了,我們丁家旁觀就是!
丁玲氣得直哆嗦,咬了咬牙,還想再次爭辯,賈儒卻伸手拉著丁玲的胳膊,小聲的勸她別動氣。
看樣子賈儒反而有些輕松,他輕笑的說道:“反正話已經(jīng)說到這兒了,我個人行事和你們丁家沒關(guān)系,今天過來也是私人的情誼,想要拜訪一下丁家的長輩,之后就不用再有什么多余的客套話。”
賈儒輕聲說著,意思已經(jīng)非常明白了,以后和丁家就算是沒啥關(guān)系了,大家誰好誰壞都各安天命。
丁遠(yuǎn)峰嘿嘿冷笑著并不以為意,在他看來王公子要對付賈儒,已經(jīng)判了賈儒死刑。
現(xiàn)在外面一伙人全是沖著賈儒來的,就算賈儒號稱實力再強(qiáng),也擋不住這么多人的圍攻,雖然不至于直接被人干掉,也不會好受,就算他們丁家得罪了賈儒,也沒啥,賈儒又能把他們家怎么樣?
丁家其他的人其實也是有同樣的想法的,此時見到丁遠(yuǎn)峰和賈儒兩個怒目而視,也沒什么人阻攔,全都坐在那里,冷眼旁觀。
丁遠(yuǎn)峰等了一會兒,見到?jīng)]有其他人再發(fā)表什么意見了,沖著外面那個仆人招了下手,冷聲說道:“把外面那些人請進(jìn)來吧,就說賈儒在這里做客,他們有什么事要和賈儒說,直接進(jìn)來說好了!
丁家的仆人點點頭答應(yīng)了,很快跑了出去,沒有一會兒就聽見腳步聲響,其中一個丁家的仆人,領(lǐng)著一個年輕的公子哥走進(jìn)來,沖著在場的眾人回稟說道:“齊家的少年齊磊進(jìn)來拜訪丁家!
說話之間就看見走進(jìn)來了這個公子哥一身名牌的打扮,非常的英俊瀟灑,走進(jìn)來之后,沖著在座的眾人微微地行禮,然后目光掃視,有些奇怪的問他們說道:“請問哪位是賈儒。俊
賈儒站在一旁,冷眼看著這個公子哥,覺得有些面生,應(yīng)該沒跟他有任何的仇怨,也可能他是王興安的狗腿子,誠心想過來對付自己而已。
“我就是賈儒,你過來找我有什么事兒?”賈儒冷哼了一聲,直接開口問他說道。
“哦,你就是賈儒啊,有些失敬了,我聽說你的實力很強(qiáng),醫(yī)術(shù)也夠高深的,所以想過來結(jié)交一下,貿(mào)然過來有些唐突了,希望你不要見怪。”
這個齊家的公子哥直接沖賈儒走過來,微微一笑,然后伸出手來自我介紹,和賈儒攀談了起來。
在場的眾人都沒想到,進(jìn)來的這個的公子哥,竟然不是來找賈儒麻煩的,是主動認(rèn)識和他結(jié)交的,而且一副非常尊敬賈儒的樣子,頓時讓所有人都有些驚訝的合不攏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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