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公子看著賈儒背影低聲罵道:“媽的,算什么,如果不是魏老爺子罩著你,我分分鐘滅了你。”
他說著憤怒的想要找賈儒報仇,可是他也知道,賈儒有魏家的人幫忙,他以及他背后的勢力很難對抗,與其這樣還不如等,等到賈儒出了事,魏家不再搭理他之后再說報仇的事情。
賈儒從會館這邊出來之后,看見醉鬼正和小紅站在街邊拉拉扯扯的,也不知說什么,好像想要把小紅拉走,小紅并不愿意。
賈儒苦笑的搖搖頭,心中盤算著蕭萬山的事不算完,看起來蕭萬山和田野兩個比唐公子記仇,擺明了去投靠魏老爺子的死對頭,目的就是想跟自己死磕到底。
對方這樣冥頑不靈,一味的想要死磕,賈儒只能奉陪了。
略微盤算了一下,覺得還是先去找魏家的人打聽一下西城龍王和魏老爺子之間的恩怨,然后再做下一步打算。
至于唐公子,看他這么慫,受了氣之后就找了幾個女人尋歡作樂,多半沒有更強的報復之心,可以暫時不用理會。
想好了之后找了一輛車,直接過去魏家那邊。
剛到魏家別墅這里,就感覺這邊的氣氛有些不對勁,給他通報的人神色凜然,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
而他進去里面,坐在客廳上之后有人給他奉茶,那些仆人也是行色匆匆,感覺空氣中似乎都有些壓抑。
“怎么?魏家這邊出了什么事嗎?”賈儒拉著旁邊一個上茶的仆人詢問道。
“這個,我們下人也說不清楚,老爺子可能出不來,一會兒魏三爺來了,你跟他當面談吧。”那個仆人說完之后,并不愿意和賈儒多說,轉身匆匆離開了。
賈儒沒辦法,只能等在這里,他知道魏三爺是魏老爺子子的第三個兒子,掌握著魏家不小的權勢,平時全都是魏三爺管理魏家這邊的事,他跟魏三爺談論事情,和魏老爺子應該一樣。
過了幾分鐘,房間里屋傳來了腳步聲,一個40多歲的中年人走了過來,看他的樣子,頗有威嚴之色,只是雙眼眉宇之間又有一絲疲憊,甚至眼眶有些紅,感覺昨天一夜都沒有睡好。
賈儒急忙起身,跟著中年人見面行禮。
兩個人落座之后,賈儒微笑著沖著魏三爺說道:“我這次過來是想打聽一下,問一下魏家和西城龍王之間的恩怨。”
“怎么?你也聽說這個事兒了,你過來是幫忙的?”魏三爺聽見賈儒這樣說,微微皺起眉頭,看了賈儒一眼。
眼前這個年輕人,他早聽別人說起過,知道他父親魏老爺子很重視賈儒,可是看起來賈儒只有20多歲,怎么看都不像是多么厲害的人物,也沒覺得賈儒怎么樣,甚至有一種輕視之心。
如果不是說魏老爺子很看重賈儒,魏三爺哪有功夫理會賈儒呢。
此時忽然聽見賈儒提起他們和西城龍王的事情,微微的皺起眉頭,有些奇怪的看向賈儒詢問。
賈儒也愣了一下,不知道這個魏三爺所說何事,只能苦笑著說道:“我聽說你們兩家有恩怨,不知道是哪種恩怨,所以想過來打探一下,并沒有聽說什么事情啊。”
“這樣啊,看來你還不知道我們魏家的碼頭被人伏擊了,幾個碼頭工人身受重傷,全在重癥監護室里,現在大家都說是西城龍王干的,但是龍王矢口否認,我們正考慮著要不要找上門去,給我們家的工人報仇。”
“什么西城龍王發動攻擊,偷襲了魏家的碼頭,就在昨天晚上的事情?”
賈儒一驚,腦海中快速轉動,忽然間想通為什么蕭萬山和田野兩個會如此急匆匆的趕去西城龍王那里投靠,原來是知道西城龍王和魏家又起了沖突,他們兩個趁這個機會可以有一番作為,徹底的跟魏家決裂,同時對付賈儒。
“不錯,只是現在我有些疑惑,我們跟西城龍王已經有幾年沒有發生過爭斗了,碼頭那邊的產權明晰,大家互不干擾,公平競爭,好好的,為什么突然偷襲我們家,而且以西城龍王的性格偷襲就偷襲了,為什么還不承認呢?”
“魏三爺的意思是有人要嫁禍他們,引起你們兩家的爭斗?”賈儒試探的詢問道。
“現在還不太好說,畢竟受傷了幾個工人住進了重癥監護室,生死不知,也沒有任何的證據指向西城龍王。”
魏三爺有些苦惱的搖了搖頭,此時所有人都覺得是西城龍王做的,他們魏家自家人被打成重傷,如果沒有任何反應的話,絕對會被人看扁笑話的。
可是如果貿然的認定是西城龍王做的,跟龍王那邊開戰,估計又中了什么人的圈套,現在正是左右為難,進退失據的時候。
賈儒看見魏三爺沉默不語,一臉為難的神色,大約知道他因為什么事情為難。
想了想,緩緩點頭說道:“那問題的關鍵還是被打傷了幾個工人,如果能讓他們恢復清醒,開口說說是誰打傷的就簡單了。”
魏三爺聽了鼻子差點沒氣歪了,賈儒說這不是廢話嗎?誰都知道被打傷了幾個工人能夠蘇醒就好了,可問題就是傷的太重,其中幾個醫院已經下病危通知書了,怎么能讓他們恢復清醒說話呢?
如果不是看在魏老爺子比較喜歡賈儒,魏三爺早就揮手讓人把賈儒趕出去了,這個時候哪容得他跟賈儒廢話,浪費時間。
他哼了一聲沒有理會賈儒,正想著招呼下人送客的時候,賈儒站起來笑著問道:“那幾個重傷的工人在哪家醫院,我過去看看,如果能夠醫治好就醫治,醫治不好,至少讓他們恢復清醒說話。”
“你能醫治好那些重傷的病人,醫院可能下了病危通知書了,你有這樣的醫術?”魏三爺站起來盯著賈儒一臉的遲疑,或者更多的是質疑,根本就不相信賈儒所說的話。
從賈儒進來開始,賈儒就感覺到這魏三爺對他不冷不熱。
表面上還算客氣,但是語氣頗為冷淡,多半是看在魏老爺子的面上愿意接見他。
此時聽見魏三爺依然這樣質疑,賈儒也懶得過多解釋,哼了一聲說道:“過去看看而已,能治就治,治不好的話也沒什么其他影響,對吧?”
魏三爺聞聽,同樣哼了一聲,臉色微沉,略微猶豫了一下,沖著里邊的招呼了一聲說道:“劉文,你給我出來。”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快步的跑了出來,然后恭敬沖著魏三爺行禮說道:“老爺您有什么吩咐?”
“帶著這位小兄弟去醫院,讓他醫治一下受傷的工人,如果能夠醫治最好,醫治不好,至少也讓重傷的兄弟能開口說話,說說是誰打傷了他們。”
魏三爺此時懶得理會賈儒,隨便招來的一個下人讓他送賈儒過去醫院,他還有別的事情處理,說完之后我轉身就走。
賈儒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明明是幫著魏家辦事,結果卻好像是自己在求魏三爺似的。
心中有些郁悶,按照往常他的脾氣對方既然不相信,還這么冷淡的話,賈儒轉身就走,幾個重傷之人死活不管,最后造成兩邊火拼也與他無關。
可是轉念又想,如果魏家和西城龍王真的打起來,蕭萬山還有田野兩個絕對會渾水摸魚,趁中大撈好處壯大勢力,然后報復自己和上官婉兒,那樣可大大的不妙。
權衡一下利弊得失,賈儒還是決定去醫院看看吧,于是跟那個劉文說道:“行吧,你帶我去醫院看看,希望能治療受傷的工人,讓魏三爺聽聽幾個傷者兄弟的說法。”
“你先治好了再說吧。”劉文揮了一下手,轉過頭請賈儒跟著一起出去。
他們兩個開車很快就到達了醫院這邊。
停好車,一起進入醫院的重癥監護室,看見重癥監護室的走廊上站著密密麻麻的人,總有十幾20個之多。
這些人三五成群的站著,氣氛緊張,互相對峙著。
賈儒心中一動,小聲詢問劉文說道:“怎么回事兒,咱們的兄弟都在這兒了?”
“不止咱們家的兄弟,西城龍王家那邊的人也來了,那邊那幾個就是西城龍王家的,媽的,打傷了我們的人還過來看病,貓哭耗子假慈悲。”劉文哼了一聲,沖著地面吐了下口水。
賈儒微微皺起眉頭,輕聲說道:“西城龍王偷襲你們家的碼頭,結果還不承認,最后又派了幾個人過來探望,不太像一方霸主的行事風格,我看會不會是有人從中陷害,就是要引起你們兩家的爭斗。”
“媽的,誰這么大膽,挑撥本市最大兩個家族,不要命了嗎?我看就是龍王干的,敢做不敢當,還弄這些見不得人的小伎倆。”
劉文說話聲有些大,估計就是說給龍王那邊的幾個手下聽的的。
那幾個西城龍王的手下,正和魏家的手下爭吵議論著什么,忽然聽見劉文在這邊指責西城龍王,頓時惹了幾個人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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