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嗎?”夜鶯顯然也是看到了謝才的身影,他指著謝才問道。 rg
賈儒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看到了。但是他并沒有讓夜鶯帶著手下的人過去。相反,他微微抬起了左手,做出了一個停止的手勢:“等會,不要沖動。先拿到足夠的證據(jù)再。”
不愧是賈儒,膽大心細。夜鶯表示同意,讓手下們都退回到商務(wù)車里面等待命令,免得人太多,引起了謝才的注意。
于是,夜鶯和賈儒一人點了一杯雞尾酒,夜鶯一口就把自己的那瓶酒喝了一半,賈儒則是對雞尾酒的味道不感冒,他仔仔細細的觀察著謝才對面的人。
如果情報無誤的話,這人叫做宗洪杰。長相實在是不敢恭維,臉上坑坑洼洼的,一看就是當初臉上長痘的時候沒有及時處理,落得今天這個樣子。臉型也不好,呈著一個大大的橢圓形,而且眼袋很大,有淡淡的黑眼圈,像是縱欲過度一樣。
賈儒皺了皺眉頭,這個男人的癥狀像是過量攝入藥物,也就是,他是一個癮君子。
怪不得要做暴利的假藥生意,原來是要籌錢吸毒。
“那癮君子,就是宗洪杰?”賈儒再次確認了一下。
夜鶯愣了愣:“你怎么知道他是癮君子。”
“是,”夜鶯點了點頭:“不過我也是出之前才知道的,難道你也拿到了情報?
賈儒搖了搖頭:“我只是看了他的面相而已。”
看面相也能看出一個人有沒有吸毒,夜鶯覺得賈儒這人還真是神奇。不過沒有兩把刷子的話,李老也就不會看上他了。夜鷹迫使自己吧注意力放在對面的兩人身上。可惜的是,謝才和宗洪杰之間似乎只是在喝酒閑談,并沒有涉及到假藥的事情。
“會不會是搞錯了?”賈儒皺了皺眉頭。
夜鶯搖了搖頭:“我的手下做事,我放心。”
像是為了證明夜鶯的話,謝才那邊的風向一轉(zhuǎn),兩人警覺的朝著四周張望了一會,然后轉(zhuǎn)移的話題。
“注意了。”賈儒提醒道。
夜鶯嗯了一聲,同時按下了手中的索尼錄音筆,把筆頭對準了兩人的方向。
謝才喝了一口啤酒,但是他卻沒有吞下去,而是吐到了旁邊的一個空杯子里面,像是在漱口。
“謝兄,這么著急叫我出來是什么事情?”聽宗洪杰的話,似乎兩人今天并不是例行會面的時間,而是謝才主動約他出來的。
謝才一臉嚴肅的道:“假藥的事情被醫(yī)院現(xiàn)了,有個叫做賈儒的子一直在盯著我。風聲實在是太緊。我也沒有辦法。”
宗洪杰愣了愣,出乎意料的是,他的臉上竟然露出了輕松的笑容:“怕什么,做這個就一定是有風險的。等到風聲過去,又是一條好漢。只不過你打算怎么躲?”
謝才沉吟了一會,直到把杯子里面的酒都喝光之后才道:“貨我暫時不打算拿了,等到風聲過去之后我再找你。”
“沒問題。”宗洪杰臉上依然帶著開懷的笑意,像是聽到的不是一件壞消息而是好消息一樣。
看來宗洪杰的心態(tài)不錯,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老手了,也符合作為上家的身份。正如他所,做這些事情是有風險的,只不過不知道他了解不了解,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約莫過了半個時左右,宗洪杰還向吧臺要了一杯啤酒。但對面的謝才卻是站起身來,豎起外套的衣領(lǐng),帶上了墨鏡準備離開酒吧。
“真是做賊心虛,大晚上的還要戴墨鏡。”賈儒淡淡的道。
“現(xiàn)在要怎么辦?”夜鶯停止了錄音,詢問賈儒的意見。
賈儒微微一笑:“不緊張,我過去和他好好談?wù)劇!?br />
謝才走了之后,宗洪杰還在喝杯中的酒。這家伙喝酒很快,咕咚咕咚的就見底了。他打了一個飽嗝,然后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準備離開酒吧。
就在這個時候,賈儒如鬼魅一般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前,挺拔的身體一下子就把身材差不多高的宗洪杰給擋了回去。一下子沒有站穩(wěn),宗洪杰再次坐回到了椅子上面。
“你是誰?”宗洪杰一臉疑惑的看著賈儒,眼神中更多的是驚恐。
“你就是宗洪杰?”賈儒卻是反問道。
看了賈儒好一會,宗洪杰也想不起自己認識這樣的人。于是他搖了搖頭,一臉無辜的道:“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與此同時,他的手上也沒有閑著,猛地站起來,宗洪杰想要推開賈儒,卻現(xiàn)賈儒的力量要比想象中的大得多。
反倒是賈儒一手就提起了宗洪杰的衣領(lǐng):“還想跑?如果我是你,我就會選擇乖乖承認。”
被賈儒推了回去,宗洪杰劇烈的咳嗽了兩聲。自從吸毒之后,他的身體已經(jīng)是大不如前了。經(jīng)過剛才的劇烈動作,他就像是要虛脫了一樣。
“你是誰?”看著賈儒,宗洪杰機械的重復(fù)道。
賈儒看著一臉驚慌的宗洪杰,語氣中充滿了不屑:“我是誰不重要,不過我要把你給帶走。”
完,賈儒便像是老鷹捉雞一樣,身手就要提起宗洪杰的衣領(lǐng)。剛才已經(jīng)領(lǐng)略過一次,宗洪杰是徹底怕了。他連忙擺手道:“我自己走,我自己走。”
這時候,賈儒才松開了手:“如果你敢耍什么動作,我保證你馬上完蛋。”
于是宗洪杰只能乖乖的跟在賈儒的身后。出了酒吧之后,警覺的他馬上就現(xiàn)身后還多了一個人。那人便是一早等待在外面的夜鶯。知道夜鶯和賈儒是一伙的,宗洪杰暗叫了一聲不妙。
在下樓梯的時候,宗洪杰心生一計。他趁著賈儒不注意,猛然躍上了樓梯的扶手,想要順著滑下去。一旁的夜鶯卻是眼疾手快,飛身上去就給了宗洪杰一腳。宗洪杰撲倒在了地上,痛的眼冒金星。
這還沒完,賈儒跟了上去,又給宗洪杰補了一腳,讓他滾落了一整層樓梯。
“早就已經(jīng)警告過你不要亂來。”賈儒冷冷的道。
面對眼前的兩人,宗洪杰被嚇得瑟瑟抖,他知道今晚是在劫難逃了。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只不過沒有想到,這一天竟然會來的這么快。
提起宗洪杰的衣領(lǐng),一直來到了樓下之后,夜鶯才松手。他猛然一推已經(jīng)是哆哆嗦嗦的宗洪杰,那老家伙頓時就倒在了賈儒的腳下。
踹了宗洪杰一腳,賈儒冷冷的道:“你這個骯臟的家伙,離我遠點。”
感受到了賈儒的兇狠,宗洪杰不斷的往后退去,像是要憑盡力去遠離兩人。他的眼中充滿了驚恐的神色,甚至身體已經(jīng)靠在了臟兮兮的垃圾桶上面還渾然不覺。
“你們究竟是什么人?”宗洪杰顫巍巍的道,就連聲音都已經(jīng)抖了。他臉色慘白,在月光下顯得更加的明顯。
夜鶯和賈儒對視了片刻,然后夜鶯掏出了一張卡片念道:“宗洪杰,宏杰生物公司的負責人,對吧。”
宗洪杰一臉驚訝,自己從頭到尾也沒有認識過賈儒和夜鶯兩人,更加沒有結(jié)仇,為什么會有人找上門來?
驚恐之下,宗洪杰以為兩人是來綁票的,于是他道:“兩位大哥手下留情,如果你們是求財?shù)脑挘芰χ畠?nèi)要多少有多少。”
賈儒啞然失笑,來還以為宗洪杰和謝才一樣是硬氣的人,沒想到竟然如此貪生怕死,那么接下來的事情可就好辦很多了。
于是賈儒的臉上露出了友善的笑容,他走到宗洪杰的身邊頓了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怕,我們不是來打劫的,只是想問幾個問題而已。”
“早嘛。”宗洪杰依然很是驚恐,但是聽到面前的兩人并沒有什么歹心,他還是重重的松了一口氣。
“我早就讓你不要緊張了,是你不配合的,”賈儒淡淡的道:“我就問你和謝才是什么關(guān)系?”
“謝才?”宗洪杰心里一沉,怎么這兩人還認識謝才,難道是他醫(yī)院里面的人?
看到宗洪杰裝瘋賣傻,賈儒假裝不知道:“沒錯,就是謝才。你認識他?”
“不認識,”宗洪杰搖頭道:“我認識的人里面就沒有一個姓謝的。”
賈儒和夜鶯對視了一眼,夜鶯緊握拳頭,指關(guān)節(jié)出了噼里啪啦的聲音。然后他卻是飛起一腳,用力踹在了宗洪杰的身上。宗洪杰哪里能抵擋夜鶯的一腳,當即就倒在了垃圾箱上面。里面的垃圾頓時就滿溢出來,差點掩埋了宗洪杰的身影。
“我再問你一遍,你和謝才之間是什么關(guān)系?”賈儒重復(fù)道。
宗洪杰躺在垃圾堆上面,支支吾吾的,像是想要下來。不過他感覺身上像是有幾根骨頭斷掉了,痛的要死。于是,賈儒只好捏著鼻子過去幫他一把,一腳把他從垃圾堆話桑麻踹了下來。
“話!”賈儒怒喝道。
“我,我”宗洪杰終于受不了了。他半支起身子,想要再次遠離面前的兩人。但他很快就放棄了。因為這時候他已經(jīng)退到了墻角,無路可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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