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儒和左傾城兩人,走進房子內的時候。許如玉很是抱歉的沖著左傾城道:“這位女士,能否在這里休息片刻,我帶賈先生去見我爺爺。”
左傾城看了一眼賈儒,看到賈儒點了點頭。便直接走到一旁的沙上面,坐了下來。
看到左傾城坐下來之后,許如玉這才松了一口氣。她生怕左傾城也要跟著賈儒,這樣子她會很難做的。
許如玉將賈儒帶到會客廳,然后退出來,將門關好。
許杏林已經在燒水沏茶。
“來了,請坐!”許杏林淡淡的道,依舊在沏茶,甚至沒有抬起頭看賈儒。
賈儒瞇著眼,打量一番許杏林。一臉慈祥的樣子,是一個醫者的樣貌,只可惜這心不靜。
賈儒大步走到許杏林對面,然后緩慢的坐下來:“許老?不介意,我這么稱呼您吧?”
“后生可畏,不驕不躁。怪不得有一番成就。”
“許老,謬贊了。”賈儒對于許杏林也表達出敬意,不為別的。只為許杏林能夠成為韓國當代圣醫,就足夠賈儒對他表達敬意。
“我們之間的切磋,快要到日子了吧。”許杏林這才緩緩的抬起頭,然后望向賈儒目光如炬,直視著賈儒的眼神。
賈儒毫不示弱,迎接著許杏林的目光。
兩人片刻之間,眼神便交戰數十回合。
許杏林最先移開自己的目光,嘴角微微動了動。但是卻沒有開口。
“許老,您有病!”賈儒嘴角微微上揚,直接道。
“哦~是嗎?我身為醫生,按對自己的身體,也有所了解。況且,自從我歸隱之后。一直都在養身,已經很多年沒有生病吃藥,何來生病這一?”許杏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許老,近日來是否失眠?”
“確有此事!”
“失眠,是不是一種病?”
“是!”許杏林的語氣有所變化,不過是輕微的變化。
“失眠是因為有心事。這心事,算不算心病?”
“算!”
“既然如此,那許老是不是有病?”
“呵呵,的確如此。看來我果真老了。還沒有,一個后生看得開。”許杏林忽然之間,心里面之前的不安,就在這一刻完消除掉。他的心態,又回來了。當年的韓國圣醫,許杏林又回來了。
許杏林身上生的氣質改變,讓賈儒有一種不出來的感覺。或許,之前初見許杏林的時候,感覺沒有現在這般自信吧。
賈儒也明白過來,自己短短的幾句話,似乎解開了許杏林的心結,讓許杏林恢復了自信,不對或者是恢復了傲氣。身為韓國當代圣醫應有的傲氣。
這對于賈儒來,算是壞事。但是,賈儒卻是打心眼里面高興。
“許老,又恢復了當年的銳氣。”賈儒直接開口道。
聽到賈儒的話,許杏林臉上掛著笑容:“賈友,今日一見。我算是明白了一個道理!”
許杏林的心境,從這一刻,開始改變。
“許老,請!”
“之前我為報紙上的事情,為你道歉。是我狂妄自大了,不過我們之間的切磋還是要繼續進行的。”
“有事的人,狂妄自大一番。也是無可厚非的!”賈儒微微一笑。他也是這樣子的一個人,但是他的狂妄自大,都是建立在自己有足夠的實力上面。
不過賈儒卻從來不會表現出,自己狂妄自大的一面。
“賈友的見解,果然獨到。我這里有一件寶物,可否跟我一起觀賞一番?”許杏林開始喜歡上賈儒,這是一種欣賞,或者是一種惺惺相惜。
“能夠被許老稱為寶物的,我想肯定是不凡之品。有勞許老,前面帶路。”賈儒自然毫不客氣。
許杏林緩緩的站起來,然后走到自己的身后,將后面擺放著的書柜給移開。當書柜移開之后,赫然出現一道防盜門。許杏林用瞳孔、指紋將防盜門打開之后,做出邀請的手勢。
賈儒也伸出手,示意許杏林先行。
許杏林直接邁步朝著打開的防盜門走進去,賈儒跟在身后。
當兩人走進防盜門內之后,防盜門緩緩的關上。然后燈光亮了起來,防盜門內是一件密室。有良好的透氣功能,同時只有一道門進入。密室內,擺放著各種醫學典籍。還有,扎針所用的銅人。
這尊銅人,大跟真人一般大。身上布滿密密麻麻的孔,都是人身體上面的穴道。
不過,這也算不上什么寶物。真正被許杏林當做寶物的東西,在密室中間放著。
這密室中間,有一張大大的鐵桌子。鐵桌子上面放著東西,這東西被玻璃罩給罩住。玻璃罩里面,有燈光。
整個玻璃罩,都顯得十分夢幻,看起來,給人一種迷幻的感覺,讓人一眼就愛上了這玻璃罩。不過真正珍貴的東西,是玻璃罩內的東西。
只見許杏林心翼翼的將玻璃罩給打開,然后將用黃布蓋住的珍寶,給取出來。
賈儒一眼便看出來,這珍寶是一古籍。能夠,被許杏林當中珍寶一樣供奉的古籍,到底是什么書呢?賈儒好奇的走到許杏林身旁。
只見許杏林依舊沉浸在這古籍之中,雙手在古籍上面不停的撫摸著,像是撫摸自己的孩子一樣。
賈儒一眼便看到這古籍上面,寫的字。兩個大大的字!‘難經’!看到這兩個字,賈儒直接瞪大雙眼,不可思議的望著這古籍。
要知道‘難經’可是在華夏國被尊稱為古代四大醫書之一的書籍,怎么可能會落到許杏林手中。難道華夏國供奉著的‘難經’是假的?
賈儒一時不敢確認這‘難經’的真假,只能夠沉默著等待許杏林的解釋。
足足半個時之后,許杏林才回過神來。沖著賈儒抱歉的道:“我每次見到這古籍都愛不釋手忍不住撫摸一番。那種感覺,讓人心曠神怡。”
“一時之間,忘了時間。希望,賈友不要介懷。”許杏林雙眼瞇著,臉上掛滿笑容,那種感覺就像是老奸巨猾的人,在跟賈儒話一般,讓賈儒有一種莫名的寒顫。
“華夏國有句成語,叫做葉公好龍。”
“不知道,許老是否知道?”
由于,許杏林一直都是用流利的華夏語跟賈儒交流。
所以,賈儒認為,許杏林應當對華夏語有所研究。這才,問出這一句話。
“葉公好龍?”許杏林默默的想著。
他研究過華夏國的歷史,也研究過華夏國的展,對于華夏國的成語也是有所研究。只不過,這幾年一直在修身養性,然后就沒有怎么再研究華夏國的傳承。因此,一時半會兒沒有想起來。
不過許杏林底子還在,因此一下子便想起來。他沖著賈儒笑了笑:“你子,是在罵我啊!”
許杏林直接道出這句話,讓賈儒咧了咧嘴:“許老,我來喜歡你了。”
“是啊,我們之間亦敵亦友。”許杏林輕嘆一口氣,緩緩的點出兩人之間的關系。
聽見許杏林的話,賈儒沉默。
“幫我鑒定一下我這寶物,是否稱得上寶物。”
許杏林將手中的‘難經’遞到賈儒面前,賈儒雙手心翼翼的接過來。然后,一一翻頁打開看了起來。
賈儒閱讀的很快,不到十分鐘。賈儒松了一口氣,直接將‘難經’遞還給許杏林。
許杏林看著賈儒的眼神,心里面咯噔一下。
“許老,如果相信子,子就斗膽兩句。”
“這‘難經’不是真跡。但是,勝似真跡。”
“此話,怎講?”
“‘難經’的來歷,許老和我都一清二楚,咱們也不扯這‘難經’的來歷,咱們單單從這紙張保存完整度來看,的確是原作者時代的背景。”
“只可惜,這‘難經’不是真跡,而是作者徒弟的手抄。”
“也深得‘難經’的真髓,如果放在拍賣會上,拍賣。這年代久遠,也足夠拍賣出巨大的財富。”
賈儒的一番話,讓許杏林哈哈大笑起來。
“好子,這都被你看出來了。這‘難經’的確不是真跡。但是,勝似真跡。這也是為何我會珍藏起來,當做寶物來看待的原因。”
“被你識破了,也沒有什么好炫耀的。”許杏林完這句話之后,便將這‘難經’再次心翼翼的放好到玻璃罩內,將玻璃罩蓋上,重新保存好起來。
賈儒默默的看著許杏林,做著這一切。他在許杏林身上,看到自己義父的影子,或者是許杏林對于醫學癡迷的程度,不亞于自己的義父。
兩人,默默的退出密室。再次,面對面的坐在一起。
“賈儒,我想以我這寶物。跟你來一場私下切磋,不知可否?”許杏林,沉默許久之后,終于開口出他的目的。
賈儒初聞許杏林的話,沒有意料到。許杏林是這樣的想法,他在來這里之前,做過許多假設,原以為許杏林只是想摸摸自己的底。卻沒有,想到許杏林想要跟自己來一場私底下的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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