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是我欺騙了你!”儀琳頭也不敢抬起,趴在賈儒懷中聲音滿是愧疚道。
賈儒沒有話,只是憐愛的撫摸著儀琳的頭發。不管怎么,這個女孩已經為此獻出了作為女人最寶貴的東西,他沒有理由再去責怪這個女孩。
“你馬上就要出去么?”儀琳見賈儒不話,忍不住抬頭問道。
賈儒點了點頭,既然最初的目的已經達到,那么他應該出去了。無論是歐陽家族還是剩下的西門家族,他都要親自參與滅亡兩個家族的過程。尤其是關于最后的長生不老藥,不管是不是真假,這東西應該都關系著他的身份,他的血脈,可以解決他心中的一個疑問。
“你出去了之后是不是不會再和我聯系了?”儀琳語氣充滿擔憂和失望。
“不會的!”賈儒終于開口輕輕道。
只是他眼中閃躲的目光證明他的心里并非這般想。儀琳身為國家秘密人物,必定會受到諸多手段監視,他不會批評國家所使用的某些手段,但的確反感。為了減少和國家的接觸,他必定會減少和儀琳的接觸,甚至不接觸。而且兩個人是屬于兩個世界的人,除非有一天他無所顧忌,才會將儀琳接到身邊。
儀琳不知道是否感覺到賈儒話語中的敷衍意味,抬起頭,眼中露出堅決之色,向著賈儒嘴邊親去。
賈儒身體一僵,儀琳的話語在他耳邊響起,“給我……給我一個念想……”
這個傻女孩似乎已經覺察出了什么。賈儒心中滿是愧疚,再沒有忌憚,抱起儀琳走向床邊。
這一夜是瘋狂的一夜,無論是賈儒還是儀琳都用盡了自己最大的能力來迎合對方,取悅對方,恨不得讓對方永遠的停留在自己身體內。然而時間終究會過去的。
一夜的瘋狂對于賈儒幾乎沒有什么影響,他新生的身體雖然比不得遠古的霸王龍,但也遠超平常人類的身體。
對于儀琳來,這一夜卻太過勞累,此時早已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賈儒穿好衣服,看著眼眶濕紅的儀琳深深嘆了口氣。彎腰在儀琳額頭輕輕一吻,轉身離開。
原沉睡的儀琳突然流出兩道淚水,她根沒有睡著。而這一切又只不過是一個局罷了。
“完成任務了么?”儀琳身邊的通訊器突然傳來聲響。
儀琳表情冷漠的起身穿上衣服,“完成任務,任務目標已經取到!”
“哈哈,有了他的種子,我們便能人工培育他的血脈,我就不信解不開他的血脈基因。一年解不開,我就十年,一百年!”陳博士站在電腦屏幕前瘋狂大笑著。
一切都是為了國家,個人的感情和利益并不在計較之內!儀琳是個女人,但同樣是個軍人,她便同樣適用于此句話,她也無法拒絕。
賈儒從基地內離開,雖然依舊是被士兵押送著,并戴上特殊的頭套。但對于他來這些都是虛無。想起基地內的女孩,他的臉上浮現一絲愧疚之色,隨后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儀琳是被迫還是主動,他無法知道。想必在這個體制內,根沒有自由之。從儀琳了那句奇怪的話到開始瘋狂的索要,賈儒便察覺到一些不對勁。開始思考儀琳這樣做的目的,最終結果明顯指向他的某樣東西。
既然知道了目的,那應對結果就簡單的多。他是一個中醫,中醫里截精的法門手段,多不勝數。何況對于他一個武者來,截精更是必備的手段。因此那一夜瘋狂實質上并沒有給儀琳留下一絲懷有他血脈的可能。
不知道最后那位知道這樣一個結果會氣成什么樣子。賈儒想到這里,嘴角流露出笑容。
基地內,已經通過特殊方法取出的*被珍重的放在培養皿中。儀琳面無表情的站在一側目光漠視的看著這一切,唯有看到那培養皿中的東西時才會帶上一絲光芒。
陳博士面色興奮的幾乎無法自已,然而當他透過顯微鏡觀看那東西的實質時,卻是臉色驟變,怒意隨后化為苦笑。看了看一旁的儀琳,他并沒有將事實真相出。就讓這個女孩留一個念想吧!
“賈儒!”左傾城看到突然出現的賈儒,表親激動的撲了上來。
賈儒臉上帶著微笑,將左傾城抱在懷里。
“這段時間你干什么去了?擔心死我了!”左傾城眼眶有些濕潤,“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一聲,我好怕,好怕你突然將我丟下獨自消失!”
賈儒拍著左傾城的后背,“我只是被請去做客了一段時間,對不起!”
“是誰?還有哪個勢力能夠將你悄悄帶走?他們沒有怎么樣你吧?”左傾城推開賈儒,擔憂的檢查起賈儒的身體來。
“放心吧,沒事,只是為了一份資料而已!”賈儒看著眼眶濕紅的左傾城,心中生出一絲憐惜,“這些日子苦了你了!”
左傾城轉頭偷偷擦拭了一下眼淚,回過頭來露出笑容道:“沒事,你回來就好!”
賈儒哪里看不出來這些日子左傾城的面容都憔悴了許多,心中愧疚,一把將左傾城攬入懷中,“放心吧,一切有我!”
“嗯!”左傾城臉上露出舒心的笑容。
“少主!”沈開山激動的給了賈儒一個擁抱。
放開沈開山,賈儒瞳術開啟看了一下沈開山的身體,已經完恢復健康,只是氣海被廢,一時間很難恢復過來。不過既然他回來了那一切就容易的多。
看到沈開山,賈儒突然想起一個問題,目光一閃問道:“沈哥,你知不知道關于一些我父親的消息?”沈開山的年齡比他要大上將近一輪,二十年前的事情應該有些印象。
沈開山露出沉思之色,“當年我只是一個孩子,對于第一家族內部并沒有多少了解!對了,少主你問這個干什么?”
賈儒并沒有給沈開山明,而是繼續提醒道,“他應該是當年第一家族傳言中最廢柴的人。”
沈開山聽到此言露出恍然之色,“哦,這個我記得。當年第一家族出了這樣一個廢柴幾乎是整個家族的恥辱。額,少主我不是有意的!”沈開山直爽的了一句,隨后才意識到是眼前少主的父親,趕緊道歉。
“沒事,你知道他多少事跡么?”賈儒自然不會介意。
沈開山沉思了片刻道:“少主的父親自出生開始似乎就被家族長老定為廢柴之體,而之后他的成長更是證明了長老的推論。不但真氣無法修成,甚至第一家族特有的天賦也沒有覺醒。在我懂事之時,便很少有少主父親的消息,只有當某些家族聚會之時,才會偶爾提到。至于家族毀滅之時,更是沒有聽過少主父親的消息。”
賈儒露出若有所思之色,如果第一封帝的是真的,那么確實非常有可能是因為他的天賦太過驚人,第一家族有意隱藏他的鋒芒,才將其定為廢柴之體向世人掩飾。
只是這有一點不通,當時家族并未受到什么勢力的迫害,甚至是如日中天之時,那時為什么又要隱藏他的鋒芒?
二者,一個孩子明明有著絕世天賦,卻被隱藏起來時刻遭受他人的白眼和不屑。這哪怕對一個成年人來都難以做到,何況是一個孩子?
他總歸有忍不住的時候吧?但按照沈開山所言,二十年間,幾乎沒有任何關于第一封帝是絕世天才的消息謠言,這不正常。
道第一封帝,賈儒心中閃過另一個身影。并不是賈鑫,而是母親。既然有父親就必定有母親。只是他從未聽人提起過。尤其是一直想要與他接近的賈鑫,那位自稱所謂姐姐的女人。
“知道關于我母親的消息么?”賈儒看向沈開山露出期待的表情。或許母親是打開他身世之謎的一個缺口。
沈開山這次沉吟了半天,而后緩緩搖了搖頭。“并沒有聽少主父親有什么娶親的傳聞。或許是因為少主父親廢柴之體所以有意隱藏了消息吧!”
沒有母親的消息!賈儒心中有一絲失望之意,或許是沈開山不了解,有機會或許可以向賈鑫打聽一下。賈儒心中帶著期望之意。
除去這件事情不提,賈儒需要重視的消息還有很多。
“你消失的這些天,有不少勢力來過。或者明著進入或者暗著搜索。這些勢力派來的人武力都遠超常人,甚至我們幽冥中也沒有多少這樣的好手。怎么世界上突然多出這么多的高手?”沈開山開口繼續道。
這些事情應該是左傾城所,但現在左傾城太過勞累賈儒直接讓她休息去了。因此對這些事情更為熟悉的反而是身為賈儒嫡系的沈開山。
“哦,到底有什么勢力?”賈儒目光一冷。以前他推測過,但當真的發生,他心中還是一沉。
“明著來的有義氣閣,還有自稱是你姐姐的人!”沈開山臉上露出古怪之色。“那個女人自稱是你姐姐,但我察覺那個女人根沒有第一家族的血脈,怎么可能是少主的姐姐!”
“哦?”賈儒瞳孔中閃過精芒,“沈哥可以辨別是不是我第一家族的血脈?”
沈開山卻搖搖頭道:“并非是辨別,而是第一家族的人都有某種特殊的威勢或者氣質。這是骨子里的東西。比如少主你,屬下跟隨第一家族久了,多少可以感知一些。”
“哦,你接著。”賈儒隨意著,眼中卻閃過思索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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