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施展了什么邪術!”
后面的馮姓青年不禁臉色恐懼道。
其他人看向賈儒的目光也帶著一絲畏懼之意。
這種手段,他們聽都沒聽過。這簡直是的情節和手段,醫怎么會有這種手段?
“這是針灸,這是醫!”
賈儒目光環視場,語氣冷淡道。
這是醫手段,是真正的醫手段。現在的醫只能算是一種半傳承,只有擁有真氣的醫才是真正的醫,可以傳承了華夏五千年的醫手段。
只不過,現在修煉真氣的人自然不會去學習什么醫,而學習醫的人又沒有學習真氣的法子。這也是醫低迷的原因所在。
“不可能,你這是邪術。醫沒有這種詭異的手段!”
那馮姓青年聲音尖利的叫道。
其他人臉色也滿是懷疑,針灸他們知道,但能夠做到這種地步,幾乎突破他們的常識。
賈儒不理會眾人的目光,走到那董姓青年面前。伸手將其一根銀針取下。
董姓青年的頭顱恢復正常,轉過頭,看著賈儒的表情充滿恐懼。
“你對我做了什么?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我只是讓你相信一下醫而已!”
賈儒話間,拔下第二根銀針。
董姓青年的一只手臂頓時可以活動,然而他看著賈儒的表情更加恐懼,像是看到魔鬼一般。
“你是鬼,你不是人!”
董姓青年表情近乎要崩潰。
賈儒將所有的銀針摘下后,這董姓青年表情崩潰的向著外面跑去。
“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瘋了一個!所有人心顫抖了一下,而后目光部看向賈儒。
賈儒也沒想到這人的心理素質這么差,不過這好像和他也沒有什么關系。
他目光看向校長老頭。
“既然醫我贏了,如果你愿意,也可以挑戰一下西醫。”
賈儒語氣帶著強烈的自信。不管是醫還是西醫,他都有所涉獵,雖然西醫并非多么高深,但對付眼前這些老師教授他還是有著絕對的信心。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無人發話,剛才那個例子還在眼前,他們心怎么能不畏懼?
校長老頭目光看向一群老師,卻沒有一人抬起頭,面對他的目光。
他現在有些騎虎難下的意思。面對賈儒的挑釁他不得不面對,但怎樣面對?拿什么面對?
“你們怎么了?難道一個西醫還不敢向一個醫挑戰西醫么?”
校長老頭沖著面前的老師們沉聲問道。
開玩笑,你愿意你去挑戰!沒看到剛才瘋了一個么?
老師們無人答話,頓時讓校長老頭的臉色更加難看。
“如果沒有人應戰的話,那算是我贏了?那你們這什么清水學院直接關門吧!”
賈儒語氣淡淡道。
這一句話頓時讓所有人的目光集在他身,這個人是不是腦子真的有問題?
尤其是校長老頭,板著臉道:“交流會交流會,輸贏而已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過程。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賈儒眉角挑起,“哦?輸贏不重要么?假如是我輸了呢?剛才你不是還叫囂著要讓我這種人不得教書育人,誤人子弟么?”
“在我看來,你們才是真正的誤人子弟,而且既然你答應了那個賭約必須做到。解散清水學院!”
“年輕人不要這么張狂!我剛才只是……”
校長老頭語氣帶著一絲威脅的意味。
賈儒直接打斷他的話,譏諷道:“你只是沒有想道我會贏是不是?既然是你自己定下的規則,那無論什么都要實行。今天清水學院必須解散!”
“你……”
校長老頭被他賈儒強硬的姿態噎的一句話也不出來。
“方云……”
薛茹冰在后面拉了拉賈儒的衣袖,聲叫了他一聲。
賈儒沒有回頭,“讓他們這種人來教書,只會毀了更多的學生。清水學院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下面的學生竊竊私語,尤其是市南醫大學的學生,表情激動的難以自制。
太霸氣了,太解氣了,這才是他們的方老師!
在這時候,大門驟然被踹開,緊接著一隊警察闖了進來。
帶頭的正是許廷飛。
后面跟著局長,以及一隊荷槍實彈的軍人。
“方云,我看你這次怎么死!”
許廷飛臉還帶著傷勢,只是表情兇狠猙獰。剛剛進入這大門,便對著賈儒叫囂道。
其余人明顯不知道這一幕是怎么回事。但校長老頭和其余之人臉卻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表情。
這些人明顯是來找這個家伙麻煩的。
薛茹冰不禁緊張起來,面露出擔憂之色。
賈儒轉過頭,看著許廷飛目光帶著些許不屑。
“你是來找死么?”
淡淡的話語幾乎讓許廷飛發狂,這個家伙到了現在還敢跟他狂妄。
“我這次倒要看看究竟是誰在找死!”
許廷飛距離賈儒遠遠的便停下,他知道賈儒不是一般人,所以站在遠處便停下腳步。
“包圍起來!目標要是有任何異動,地擊殺!”
許廷飛揮揮手,聲音帶著戾氣道。
他后面的士兵立刻散開將賈儒包圍,槍口更是指著賈儒的要害。
賈儒皺起眉頭,許廷飛來找麻煩,他不怪。怪的是后面跟隨的這些士兵。
這些士兵可不是警察,不是許廷飛憑借他父親的關系能夠調動的。
也是更有可能這些士兵身是通過他的父親所調動的。
只是自己好像沒有什么東西值得一位省長下命令派遣士兵親自來捉他吧?
等等,賈儒目光抬起,正好看到許廷飛眼的貪婪和熾熱,他隱隱該有些明白了。
似乎是他之前顯露的力量,讓許廷飛心升起了貪婪之意,而后又告訴他的父親。顯然這一對父子是一丘之貉,直接派出了這些士兵。
貪婪真是原罪啊!賈儒搖搖頭,目光看向許廷飛。
“你憑什么來逮捕我?”
許廷飛一聲冷笑,“自然是因為你之前的對我襲擊,是你將我打成這個樣子的,他們自然要將你帶回警局!”
“是么?我怎么記得是你開車想要撞死我呢?”
賈儒一邊著話,一邊拿出手機發了幾個短信。
“求救么?現在誰也救不了你!”
許廷飛看著賈儒的動作,毫不擔憂。
“你惹了不該惹的人,只能死,知道么?”
許廷飛冷笑道。
“難道你以為有你的父親,你可以無法無天了么?”
賈儒抬起頭看向許廷飛。
“許廷飛,你要是敢將他帶走,我一定要將這件事完完整整的告訴我父親!”
薛茹冰也在旁邊開口道。
“閉嘴,你個賤人。這里不是省,還輪不到你父親來做主!”
許廷飛驟然沖著薛茹冰怒喝道。
薛茹冰臉色一白,被許廷飛的猙獰模樣不禁嚇的退后兩步。
賈儒將薛茹冰攬在身后,目光看著許廷飛,有著幾許寒意。
“怎么?想動手么?你敢動手么?”
許廷飛看著賈儒臉盡是得意和挑釁,甚至走了兩步,湊到賈儒面前。
“真是賤!”賈儒開口,身形一閃,一個巴掌打在許廷飛的臉,直接將許廷飛打飛出去。
嘩啦!一陣槍栓聲,但卻沒有士兵開槍。
“你,你敢打我?”
許廷飛從地爬起來,嘴角帶血,臉頰一個鮮紅的手印。
“你敢打我?”許廷飛臉色猙獰像是一只惡鬼。
“你再廢話,我還會打你!”
賈儒好不客氣道。
“我殺了你!”
許廷飛瞪著眼珠,伸手奪過一個士兵手里的槍。
“是么?來吧!”
賈儒冷笑著譏諷道,既然知道許廷飛的打算,他自然有恃無恐。
許廷飛瞪著眼睛,卻不敢真的按動扳機。
不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人這件事,即便以他的父親也難以給他脫身。何況他的目的是賈儒身的功法,自然不會殺了賈儒。
“你不敢是么?”
賈儒毫不客氣的冷笑道。
許廷飛正要話,而后感覺眼前黑影一閃,臉頰一痛,又向后倒飛出去。
賈儒揮揮手,將從許廷飛手得到的槍扔在地。
這時候他的手機響起,似乎來了幾個短信。
賈儒看了幾眼而后撥動一個號碼。
“我要找許波秦!”
賈儒聲音淡淡道。
躺在地的許廷飛近乎瘋狂,伸手要撿起地的槍械,然而聽到賈儒嘴的名字之后,動作忽然停滯。
不止是他,其他人聽到賈儒嘴的名字同樣表情各異。
薛茹冰臉色詫異,后面的校長老頭則是臉色一白,許波秦,省省長的名字。
“十三,五十二,天福!”
賈儒打通電話之后,只了這么簡單的幾個字,而后便將其掛掉。
所有人都絕對莫名妙,而后許廷飛口袋的手機聲音響起。
許廷飛面色陰沉的看著賈儒一眼,而后接通手機。
不過兩秒之后,許廷飛臉色驟然蒼白?粗Z儒的表情像是看到鬼一般。
他想要將手機遞給賈儒,賈儒卻搖搖頭根不接。
“讓他來一趟,否則他會知道后果!’
賈儒聲音淡淡道。
許廷飛瞬間目光暴怒,像是想要將賈儒吞掉一般。
其余人同樣也面色不可思議的看著賈儒,這個家伙是要讓省長親自過來?
那校長老頭臉色也蒼白,之前他還在因為這件事幸災樂禍,但現在他卻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
這個人如此有恃無恐,必然是有著強大的背景。那他之前的讓清水醫學院解散豈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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