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使了眼色之后,賈儒便順勢答應下來。 rg
阮玲玉自然很是高興,也顧不得吃飯,直接開車帶著賈儒二人向家里趕去。
阮玲玉的家竟然是一座別墅,這讓賈儒有些意外,難道這玉器鑒定師那么有錢?
不過這與他也沒有多少關系。
跟著阮玲玉進入別墅,正巧阮玲玉的父母都在家。
兩人都是五十歲左右,但看著很是蒼老,像是六十歲左右的老人,而且看身體似乎都不太好。
賈儒第一時間目光就落在兩人的脖頸上,果然都有一塊一模一樣的玉牌。
無需精神,賈儒開啟瞳術看去,果然在兩個玉牌中都有蠱蟲。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兩人身體年邁的原因,這兩塊玉牌中的蠱蟲并沒有阮玲玉身上那塊玉牌中的蠱蟲那么活躍。
“爸爸,媽媽,這是方云,我在飛機上犯病,多虧方醫生給我急救救回來!”
阮玲玉向她父母介紹道。
賈儒上前一步,“方云!兩位老人好!”
賈儒不習慣叫叔叔阿姨,所以直接用老人代替。
兩位老人也并沒有介意賈儒的稱呼,反而聽到是賈儒救了他們唯一的女兒,表現的很是感激。
幾人坐定,阮玲玉才將事情到正題上。
阮玲玉將玉牌放在桌子上。
“爸爸,這塊玉牌才是我得病的根源!”
老頭頓時皺起眉頭,“不可能這是你陳伯伯送的,怎么可能害你呢?而且這是一塊玉牌,你不是身體內不舒服么?怎么能是一塊玉牌的事情呢?”
老頭自然不信,畢竟這種法從未發生過。
阮玲玉知道就是這種結果,所以她將目光看向賈儒,希望賈儒能夠證明這件事。
賈儒早有準備,這蠱蟲一般人是看不到的,不過他倒是想到辦法讓這些蠱蟲變成能夠讓人肉眼看到的形態。
賈儒拿出打火機,然后將玉牌拿了過來,將玉牌放在火苗上慢慢烤制。
老頭看到這一幕頓時皺起眉頭,不過看到自己女兒相信的神色,他忍住沒有開口。
這一塊玉牌是上好的雨,即便用火烤,也不會有什么變化。
幾秒鐘之后,綠色的玉體中似乎多了許多紅點,這些紅點像是活著一般四處游動著。
阮玲玉驚訝又惡心的用手掌捂住嘴巴,一想到自己的病就是這些蟲子進入自己的身體內造成的,阮玲玉就忍不住想要吐。
老頭和老太太也面色也有些變化,看著玉牌中的紅點禁不住問道,“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賈儒手中沒有停止炙烤,抬起頭看著老頭道:“不知道二老有沒有聽過蠱蟲?”
二老身體同時一顫,“你這里面是蠱蟲?”
都是B省人,自然都會知道蠱蟲,而且老頭一看就是老學者的模樣,對于自個家鄉的獨特東西應該會有了解。
賈儒沒有話,手中真氣漸漸輸入道火苗中,火苗的溫度和威力瞬間增加數倍。
下一刻這玉牌中的紅點瘋狂游動起來,而后竟然向玉牌外面沖去,只是這時候的蠱蟲似乎失去了自由進出玉牌的能力,他們這時候不能自由的飛出玉牌。
但隨著火焰溫度的升高,這些紅點撞擊的力度來大,竟然將這玉牌撞出一道道裂縫。
看到阮玲玉和她父母的臉色加難看,賈儒知道時候到了,手中真氣加度,瞬間將玉牌摧毀,其中的蠱蟲也隨之死亡。
“二老現在相信了么?”
賈儒看向阮玲玉的父母問道。
“陳東海,這個混蛋竟然害我!”
下一刻,老頭將脖子上的玉牌摘下來怒罵一聲,想要將玉牌書摔碎,但又怕將里面的東西放出來,只能將其仍在桌子上。
“這個王八蛋這是想要我家破人亡啊!我到底哪里得罪了這個家伙讓他下這么狠的手段!”
老頭極度惱怒,那個叫做陳東海的顯然就是送玉牌的人。
老太太嚇得也趕緊將玉牌摘了下來,放在桌子上。
發泄了一番,老頭子才醒悟過來,看著賈儒激動道:“方云,方先生,這件事真的要多謝你,要不是你,我們家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你想要什么報酬,我什么都能滿足你!”
賈儒搖搖頭,正準備話,梅卻是攔住他開口道:“請問您認識這邊控制賭石市場的人么?”
原來是為了這個,賈儒恍然大悟,難怪梅之前改變主意讓他答應阮玲玉的要求。
老頭臉色嚴肅起來,看著梅和賈儒。
“你們不是一般的人?”
既然梅開口,賈儒只能接下去。
“如果是一般的人,也不會發現玉牌里的東西。老爺子若是可以幫忙就幫,若是不能幫忙,我們不會逼迫您,至于阮姐的事情與此事并不相關!”
老頭目光審視的看了賈儒兩眼,才點頭道:“這件事情我可以幫忙,不過你們也要將我這件事情擺平。你既然知道蠱蟲,應該知道怎么辦!”
這老頭恐怕也不是一般人!看老頭的這兩句話,賈儒便明白了這老頭絕對不止是一個玉器鑒定師這么簡單,否則也不會招惹擁有蠱蟲的敵人!
賈儒點點頭,算是將這件事情應了下來。
不過這事情顯然不是那么簡單。首先賈儒便要將這陳東海的來歷搞清楚。
老頭自然也明白這件事情。將這陳東海的來歷部告訴賈儒。
陳東海,今年五十多歲,好像是少數民族,依靠賭石發家,而后有了成之后,便包了一片山開發玉石,背后也操縱著賭石背后的利益鏈。在B省算是一等一的人物。
老頭這時候也不掩飾自己的身份了,他表面上玉器鑒定師,實際上也是這賭石利益鏈的操縱者,否則怎么會有這么多的錢?
賈儒也明白梅為什么會到這里來,顯然是早就知道這玉器鑒定師的貓膩。
不過,現在看來這件事似乎并不好擺平,這個陳東海有錢,而且黑白通吃,算是有勢。
要對付這個陳東海,不比龍爺的任務要簡單多少。
梅這時候給賈儒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有話要和他。
賈儒不留痕跡的點點頭。
老頭也并沒有要求賈儒立刻答應,顯然是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為人所難,給了賈儒考慮的時間。
暫時賈儒和梅就在這里居住下來。
等到沒人的時候,梅來到賈儒房間。
“方先生,這件事可能和我們的任務有些關系!”
梅上來直接開門見山道。
賈儒點點頭,他隱隱猜到一些,這陳東海黑白兩道通吃,這黑道勢力顯然是有些關聯的。
“地的黑道勢力基上都是受到國外軍閥的支持,很少有純粹的國內勢力。這陳東海以前我調查過,他背后的幫派正是我們要找的那國外勢力所支持的!”
梅嚴肅道。
賈儒倒是沒想到事情這么巧,“那么,我們可以先嘗試搞定這陳東海了?”
梅點點頭,“先從這陳東海下手,找到他背后支持的幫派,然后再找到那國外勢力!”
賈儒點點頭,這外國勢力除了槍械應該沒有多少身實力真正強大的人吧?
既然決定了先搞定陳東海,兩人便安心的在這里住下來。畢竟要搞定一個這么一個人物絕對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房間里,賈儒拿著那兩塊玉佩觀察著,這里面的蠱蟲有氣無力的游動著,似乎是因為沒有多少新鮮的血液所致。
用玉牌養蠱蟲,這種方式他還真是聞所未聞。
賈儒心中一動,給苗鐘撥打了一個電話。
聽到賈儒的描述,另一端的苗鐘臉色有些難看。
“老板,你是用玉來養蠱?”
賈儒聽出苗鐘語氣中的嚴肅,不禁問道:“怎么了?這里面有什么講究么?”
“所謂的巫師其實是分為黑巫和白巫,黑巫擅長毒蟲,白巫擅長藥蟲。蠱蟲一般都是用自己的精血培養。不過也有一種巫師,邪惡至極,是用玉牌寄養蟲蠱,然后用別人的精血來培養蠱蟲,最后收獲的時候再將玉牌收回。當然玉牌收回的時候也是那人死亡的時候!”
苗鐘的語氣嚴肅緩慢,似乎要讓賈儒明白其中的兇險。
“這種巫師比起正規的巫師要危險很多,而且無比詭異,這個人得罪的巫師肯定就是這種巫師,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級別。能夠分化三個玉牌以上的巫師幾乎是高手了。老板你要心些!”
苗鐘仔細的叮囑道。
賈儒嗯了一聲,掛掉電話。
這算是什么?剛才還沒有高手,現在就冒出這么一種詭異的巫師出來。
通過玉牌外人寄養蠱蟲,真是種無比詭異的手段。關鍵是這種人恐怕都是那種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之類,才能干出這種事情來。
賈儒似乎又有的頭疼了。
咚咚咚!
門外忽然響起敲門聲,賈儒有些意外,目光一掃,便透過門看到外面站著的阮玲玉。
她有什么事情?
賈儒雖然疑惑,但還是走到門口,打開門。
“有什么事情么?”
賈儒開口問道。
阮玲玉耳垂似乎有些羞紅,“那個還沒感謝之前你救我那一命,我想單獨請你吃頓飯!”
賈儒剛想要不用,看著阮玲玉的神色,又改變了主意。
“好吧,你等我一下,我去收拾一下!”
阮玲玉點點頭,走下樓。
賈儒倒沒有什么東西可以收拾的,而是將那兩塊玉牌帶在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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