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劍施展這種無形勁氣難度不是一般的大,他需要用真氣和勁道同時注入劍種,再用劍注入對敵的內部。rg
不過為了應付這些惡心的毒蟲,賈儒也是拼了出去,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第一次真氣失衡,勁氣單獨激發,結果只是將飛過來的毒蟲擊飛出去,并沒有傷害到毒蟲一分一毫。
第二次,勁氣失衡。真氣單獨激發,在毒蟲身上留下一道痕跡,也沒有殺死毒蟲。
第四次,第五次……
賈儒像是做實驗一般,只不過實驗失敗的后果就是被那些毒蟲粘在身上。好在他反應快,沒有一次讓這毒蟲落在身上。
只不過他這里玩耍的高興,那黑袍人卻是不想讓他這么悠閑,揮舞著兩只爪子向著賈儒沖來。
賈儒情急之下揮出手中的短劍。
下一刻,劍尖觸碰到黑袍人的胸膛,又是一陣膿液飛濺,差點濺了賈儒一身。
賈儒也是一愣,沒想到隨便一劍竟然就將這殺招施展出來了。
而后他再次揮出一劍,然而這次卻并沒有施展出剛才的殺招來。
這時靈時不靈是怎么回事?賈儒無奈加無語。
黑袍人被賈儒激怒到極限,驟然爆吼一聲,從身體上的濃瘡部分爬出大量的毒蟲。
這些毒蟲迅速在這黑袍人體表凝結,形成一套特殊的盔甲。這盔甲不止是裝飾,而且極大的增加了這黑袍人的力量和速度。
賈儒一時間竟然被這黑袍人追著打。
這還有沒有天理,這么惡心也就算了,竟然還能變身?
賈儒無奈只能施展那時靈時不靈的殺招,好在不斷熟練,殺招出現的幾率也逐漸上升。
這殺招再擊打在這怪物身上,從表面看卻看不出任何效果來,只不過賈儒相信自己的殺招一定能夠起作用,只是這黑袍人表面沒有體現出來而已。
這場戰斗變成了一種拉鋸戰,誰最終能耗過誰,誰就是贏家。
賈儒的缺點在于他的真氣不是無限的,而那黑袍人的體內也不可能無限接受賈儒的殺招。
力爆發吧!將近一分鐘后,之前那些地上的毒蟲再次包圍過來時,賈儒心中立刻做出決斷。
瞳術四層五層同時施展開來,賈儒身體素質再次提升,用劍施展出殺招此時也得心應手。
身體素質的提升也使得這殺招威力的提升。
又是一次殺招點在黑袍人的胸口。
黑袍人身體呆滯在原地,下一刻這黑袍人陡然整個爆開,無數的毒蟲向著賈儒鋪天蓋地的涌來。
這嚇的賈儒臉色蒼白,這么惡心的東西要是落了一聲還了得?
身體化作數道幻影,賈儒直接沖出原地。
只是下一刻,他就有些哭笑。周圍數十米的范圍幾乎都被各種各樣的毒蟲包裹。他速度再快可是不會飛。而且用殺招來擊殺這些毒蟲就像是大炮打蚊子一般,根就是浪費,還殺不死多少毒蟲。
這些毒蟲將賈儒圍攏,在賈儒面前的毒蟲忽然排列出一個方陣,而后這方陣上浮現出一個一個人的面孔。
我靠,這家伙還會搞這種東西?
賈儒真的是無語了,這幕后之人真是有閑心啊!
“我一定會殺了你,將你做成蟲奴的,你會死的很慘!”
之前的聲音從眼前這片蟲子身上傳來,賈儒也找不到具體是哪一只蟲子傳出來的話語。總之這倒是證明了一件事,剛才這黑袍人果然只是那幕后之人的一個化身,那幕后之人還隱藏在最后面。
賈儒望著眼前這些密密麻麻的毒蟲,心中也有些發愁。
就在這時候,他突然覺得大腿上一陣熾熱,是那尊玉鼎。
這該死的玉鼎這時候還鬧……賈儒心中的惱火一愣在,和玉鼎不正是這些蠱蟲的克星么?
自己真是傻!賈儒直接將玉鼎拿了出來,將其放在地上,期待著這玉鼎發生什么奇跡。
玉鼎還沒發生奇跡,那聲音竟然響了起來,帶著激動和貪婪。
“禹王鼎,該死的竟然是禹王鼎,他怎么會在你手里?”
那聲音極度激動,激動中還有著難以形容的憤怒。
賈儒心中一動,表情淡淡道:“是陳東海給我的!”
他是想要試探一下這個幕后之人和陳東海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關系。
“陳東海?陳東海是誰?”
那聲音充滿憤怒,“竟然這么浪費禹王鼎,我要殺了他!”
這聲音的反應倒是讓賈儒一愣,這陳東海和這幕后之人沒有關系?但看那陳東海的反應明明是知道一些事情。這件事倒是來撲朔迷離了!
兩人話間,那被賈儒放在地上的玉鼎似乎散發出某種怪異的氣息。
賈儒可以輕易的察覺出來,這氣息在他聞著無比怪異,但在那些毒蟲看來卻似乎是無比美味的東西。
一只只毒蟲瘋狂的向著這只玉鼎沖來。
這么的玉鼎能夠承受多少毒蟲?但看到下一幕,賈儒感覺自己的擔心有些多余了。
因為上一秒剛剛爬進這玉鼎之中,下一刻便融化成一道黑氣。這簡直比硫酸還要強悍,直接將那毒蟲融化。
而這成千上萬的毒蟲進入玉鼎后絲毫沒有影響著玉鼎的消化功能,相反,賈儒覺得吸收的這毒蟲多,這玉鼎的消化能力似乎就好。
到后來那些毒蟲進入玉鼎后根落不到鼎底就變成了一道黑氣。
“果然是禹王鼎,禹王鼎啊,哈哈,我終于要成功了!蒼天不負我!蒼天不負我啊!”
那聲音激動的吼叫起來,對于這死亡的無數毒蟲似乎絲毫不心疼。
賈儒有些無語,他現在懷疑這家伙很可能是腦袋不正常。
不過隨著毒蟲來少,構成這相貌的毒蟲也一點點被玉鼎吸收。
“子,保護好我的禹王鼎,等我來拿禹王鼎就是你死亡的時候!”
那聲音留下最后的遺言,而后所有的毒蟲都被這的玉鼎吸收。
看著周圍空空如也的草地,賈儒還有些懷疑。要不是自己的體內真氣耗盡,賈儒甚至懷疑之前有沒有戰斗。
用短劍撥了一下玉鼎,發現沒有什么異常之后,賈儒才用手撿起來。
他第一時間目光向著玉鼎內看去,原黑色的色斑此刻似乎快要凝結成液體的程度。
剛才的那些毒蟲都被這玉鼎中的蠱蟲吸收了?這里面的蠱蟲到底有多么可怕?
賈儒心中有些畏懼。這東西一定不能讓別人得到,尤其是巫師。
這東西對于巫師就好像是核彈般的存在,而且這東西太過危險了,他相信這不是一般的巫師能夠控制的東西。
拿著玉鼎回到房間內,心思沉浸下來,賈儒便又感覺到體內三昧真火的跳動。
這該死的三昧真火!賈儒心里暗罵一聲,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賈儒習慣性的看了看手中的玉鼎,發現沒有什么變化,賈儒心中才松了口氣。
這東西在賈儒心中現在就是一個*。要找找這東西的資料,或者知道怎么處理也行。賈儒心里琢磨著,恰巧樓下應該就有人知道這方面的資料。
賈儒走出門,正好和阮玲玉撞在一起。
滿臉羞紅的阮玲玉抬頭看到賈儒身體不禁一陣顫抖,似乎身體內又是一陣瘙癢。
賈儒看著滿面羞紅的阮玲玉知道她是怎么回事,不過這事情也沒法解釋啊?難道只要啪啪啪就能解決問題?這也太扯了。
好在阮玲玉也沒有問這個問題,抬頭又看了賈儒一眼,轉身跑向自己的房間。
賈儒搖搖頭,這個事情有些難處理了。
轉身下樓,賈儒在后花園中找到正在晨練的老頭。
“方你會武功么?”
老頭突然停止動作,轉過頭看著賈儒問道。
賈儒當然是搖頭否認,老頭臉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可是都看見了!”
老頭語氣有些得意道。
這有什么好得意的么?賈儒無語,不過這老頭倒也是警覺,能夠察覺到那黑袍人的到來。
“嘿嘿,我昨天晚上出來撒尿,正好看到你在外面和一個惡心的怪物打斗,你子用的那是武功?”
老頭臉上露出奸笑問道。
賈儒無語,看來他是高估了這老頭。這老頭和他混熟了之后真是來沒老頭的樣,簡直就是一個老炮。
“家傳的一點武學。你都看見了?”
賈儒有些奇怪,這老頭看到那么惡心的一幕竟然還能這么淡然?
“都看見了,那個蟲人倒是挺帥的,感覺跟看科幻片一樣!”
老頭話語中還有幾分羨慕的意思。
賈儒估計是這老頭沒有近距離看到那黑袍人的“帥氣”,否則這時候不會出這種話來。
既然老頭都看見,那賈儒也就不掩飾了。
“您知道禹王鼎么?”
“禹王鼎!”
老頭重復了一遍,表情沉吟了幾分,“我好想在什么書上看到過,我現在去查查!”
老頭話算知道什么是正事,轉身向屋里走去。
幾分鐘后,老頭將手中的書遞給賈儒。
這是一相當古老的書籍,賈儒沒有在意書籍身,目光落在書籍上醒目的圖案上。
那正是一個雙耳三足鼎,上面畫著蟲魚鳥獸。和他手中的玉鼎一模一樣。
而這圖案上面赫然寫著的是三個大字:禹王鼎!
禹王鼎,相傳為華夏古時神農炎帝之物,可煉化萬蟲,凝練萬蠱,是南疆苗族之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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