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金蟾蜍身子一躍直接向著三人跳來。 rg
賈儒三人頓時向著四周散去。
只是這空間并不大,這大蟾蜍一跳,三人根沒有多少地方可以躲避。
而且這大蟾蜍的舌頭簡直比子彈還要厲害,三人中除了賈儒可以抵擋一下之外,無論是尤刑還是阮老頭碰上都絕對是必死的結果。
而蟾蜍的仇恨也幾乎都被賈儒吸引,畢竟賈儒切切實實的給他造成了傷害。
賈儒的身體沒有一刻停頓,左蹦右跳,比起這只蟾蜍來還像是蟾蜍。而他的身體要是晚上一秒就會被這蟾蜍的舌頭穿透身體。
賈儒不死心的用劍芒再次在這蟾蜍身上試驗,結果卻是讓他有些悲慘,這劍芒對著蟾蜍確實沒有多大作用。除非是攻擊到剛才攻擊的位置。
只是這要重復攻擊一個位置,還是在這不斷蹦跳的蟾蜍身上,困難性可想而知。
賈儒索性直接跳到這只蟾蜍的背上。
這只蟾蜍身上的粘液雖然有些腐蝕性,但以賈儒的身體還能夠扛得住這不算厲害的腐蝕性。
只是他忘記了這只蟾蜍不是一般的蟾蜍,其智慧并不能一般的動物相比。
發現那個刺傷自己的可惡兇手在背上時,這只蟾蜍直接一個跳躍,向背部撞向山洞的洞頂。
以這蟾蜍的力道,賈儒要是不躲開,估計能夠將他身骨頭撞碎。
“該死!”
賈儒罵了一聲,從蟾蜍背上跳了下來,轉身就向著洞外奔去。
以這只蟾蜍對他的憎恨,只要他出來,這只蟾蜍絕對會跟在后面跟著。
他的猜測沒錯,蟾蜍現在所有的仇恨都集中在他的身上,他一走,蟾蜍頓時緊跟在后面沖了出來。
來到外界,賈儒跑了數百米,而后直接竄到一棵樹上藏了起來,那只蟾蜍隨后跟了出來。不知道它是如何跟蹤賈儒。
賈儒藏在樹上,這蟾蜍出來之后卻直奔賈儒所在的位置沖來。
沒有了空間的限制,這只蟾蜍一躍之下近乎有十米高。這種高度,無論賈儒是藏在哪里都能直接被這只蟾蜍發現。
賈儒不得不狼狽逃竄。
洞口處,阮老頭和尤刑走了出來,兩人看著追著賈儒不放的蟾蜍臉色都是一陣難看。
“老尤,這東西我們打得過么?”
阮老頭腿還抖著,向尤刑問道。
尤刑臉色難看的搖搖頭,這金蟾蠱是所有蠱蟲里面比較難纏的一種。身體防御力超強,而且力大無窮,迅捷無比。
他那時候也和金蟾蠱對陣過,但那時候的金蟾蠱最大的也不過比兔子大些。像現在這樣堪比大象的金蟾蠱,尤刑都懷疑有沒有能夠殺死。
只是,這只金蟾蠱這么厲害,那家伙又是怎么逃出來的呢?
賈儒沒工夫去思考這些東西,他正疲于奔命,這只蟾蜍的智慧果然不能瞧。
他在樹上狂奔,那只蟾蜍也不再跳起,而是直接在下面吐著那比子彈還要厲害的舌頭。
這蟾蜍的舌頭幾乎有將近十米長,在樹下也可以輕松的夠到賈儒。
不能再躲下去了!賈儒驟然轉身,向著蟾蜍身上跳去。
蟾蜍似乎早就防備著賈儒的這一招,身子在這時候忽然跳起來,將跳下來的賈儒直接頂飛。
賈儒身子被這蟾蜍頂起,身子還在半空中時,就看到落地的蟾蜍已經張開嘴巴,那鮮紅的舌頭宛如飛彈一般向他射來。
賈儒倉促之間根躲不開這射來的舌頭。
身體微微一側,蟾蜍的舌頭還是在他的肩膀穿過。
賈儒還沒做出其他的動作,這只蟾蜍又猛的抽回舌頭。
賈儒身體頓時跟著向著蟾蜍嘴巴撞去。
情況是緊急,賈儒腦海加冷靜。
一手抓著這舌頭,另一只手持著短劍,直接向著舌頭斬下,這一次,他沒有使用任何真氣和真元。
依靠著短劍身的鋒利,賈儒直接將這蟾蜍的舌頭斬斷。
蟾蜍痛苦的一聲嚎叫,而后身體猛然向前,一躍,賈儒根反應不過來,便被這只蟾蜍直接撞飛出去。
身子撞在一棵大樹上,賈儒不禁吐出兩口鮮血,體內的骨骼在這時候都有些碎裂。
而這只蟾蜍也隨后跟著跳了過來,一雙綠色的眼變成了猩紅之色,看樣子是進入了某種狂暴狀態。
瞳術啟動,賈儒身子強大兩分,強行偏轉,身子躲過撞過來的蟾蜍。
蟾蜍身子撞在大樹上,三人合抱的大樹竟然微微顫抖。由此可知這只蟾蜍的力量究竟大到了什么程度。
賈儒身子躲開之后并沒有遠離蟾蜍,而是一閃身約上這只蟾蜍的后背。
蟾蜍立刻瘋狂起來,像是有著用不完的體力一般,瘋狂的向著空中四處跳躍,想要將賈儒甩飛出去。
賈儒找到之前劍芒割開的傷口,而后將短劍狠狠刺了下去。
蟾蜍又是一聲哀鳴,跳躍的更加瘋狂。
短劍刺入這蟾蜍身下,賈儒握著劍柄,努力的想要身子保持平衡,同時將真元真氣不要錢一般的注入劍體中。
他不信這蟾蜍身體和皮膚一樣能夠抵擋住這劍芒的侵蝕。
蟾蜍跳的更加瘋狂,而且身子不顧及的向著大樹和地上撞去。
蟾蜍瘋狂,賈儒就知道自己做的對。更加不松手,即便是撞樹上,只要不是致命傷勢他就不會松手。
幾分鐘之后蟾蜍終于力竭躍起之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賈儒這時候也差不多到了極限,體內的真氣和劍柄的真元幾乎都消耗一空。
不過好在這只該死的蟾蜍還是沒耗過他。
松開手,賈儒身體不禁無力的從蟾蜍身上落下來。
連拔短劍的力氣都沒有。
他剛剛落到地上,就感覺自己身上的禹王鼎一陣熾熱。而后那些之前還沒有聯系的蠱蟲此刻都飛了出來,直接撲進這只蟾蜍身體里。
賈儒氣的直響罵娘,這些家伙剛才戰斗的時候不出來,現在有戰利品了倒是一窩蜂的飛了出來。
氣歸氣,這些蠱蟲該吃還得吃。
阮老頭和尤刑這時候也在賈儒身后走了過來。
“你竟然真的將他殺死了!”
尤刑一臉驚訝和不敢置信。
賈儒沒好氣的道:“難道你還想要他殺死我不行?”
不過尤刑卻是沒有理他,一雙眼睛看向蟾蜍,似乎在研究蟾蜍的身體。
阮老頭也在蟾蜍身邊不斷轉悠著,只是他的目光是插在蟾蜍身上的短劍。
他可是惦記賈儒這短劍不是一天兩天了。
三人在這里研究著蟾蜍,就聽到一個脆生生的聲音響起。
“你們是誰?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三人目光同時凝聚過去,一個看起來不過十**的丫頭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他們身邊不到十米遠的距離。
這丫頭穿著一身有些天藍色的碎布格子衣服,頭上也帶著某種特殊的帽子。顯然這丫頭是南疆之人。
尤刑則一眼就看出了這丫頭的身份。
“白苗族人?”
丫頭目光看向尤刑,“老爺爺,你也是南疆的人么?”
尤刑沒有回答,只是目光和賈儒對視一眼,都感到有些蹊蹺,這白苗族的人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兩人對視一眼,心中都加了點心。
“妹妹,你到這里來干什么?”
賈儒開口向著丫頭問道,三人中也只有賈儒看著像是好人多一點。
尤刑一身灰袍,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阮老頭則是一臉猥瑣,怎么都不像是慈祥長者。
“我經常到這里來啊,這里有一只大黃,我是來給他喂東西的!”
丫頭著還揚了揚手中的袋子。賈儒瞳術看去,可以看到里面是各種各樣的蟲子。
用蟲子喂蟾蜍倒是沒錯,但這么大只的蟾蜍,確定能夠這點蟲子就能夠喂飽?
賈儒對著丫頭的戒心微微放松了一些。
“大黃怎么了?你們傷害他了么?”
丫頭目光一轉就看到趴在地上,不知死活的蟾蜍,不禁開口問道。
這句話讓三人有些尷尬,總不能已經將大黃弄死了?關鍵這不是一只寵物啊,而是能吃人的家伙。
要不是賈儒自己命大,恐怕就死在這只蟾蜍手里了。
“大黃死了么?”
丫頭走上前繼續問道,等看到蟾蜍背上插著的短劍時終于肯定這只蟾蜍死了。
只是這丫頭的反應有點奇怪,沒有傷悲,反而是有點興奮?
“好啊,這大家伙終于死了,我終于不用再去捉蟲子了!”
丫頭將手里的袋子一扔興奮道。
這神轉折弄得賈儒三人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剛才看這丫頭的模樣,還以為這蟾蜍是這丫頭的寵物,以為他們殺死了這蟾蜍,這丫頭會悲傷。誰承想這丫頭是這種反應?
賈儒和尤刑對視一眼,都不知道這話該怎么下去了,這不按照爭產劇情發展啊。
“哎呀,大哥哥,你受傷了,我先給你治傷吧!”
丫頭一轉頭看到賈儒身上狼狽的傷勢,頓時開口道。
賈儒還想要不用,這丫頭已經從腰上的挎包里拿出傷藥和繃帶來。
這丫頭難道是預言到這里會有人受傷,故意來的?
賈儒有些傻眼,不過倒也沒有失去警惕,用瞳術看了一眼那些傷藥和繃帶,并沒有發現上面有什么毒素之類的痕跡。
這丫頭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怎么感覺會這么怪異呢?
這不只是賈儒一個人的感覺,而是尤刑和阮老頭都有這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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