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峰態(tài)度放的很低,似乎對于賈儒很是佩服和尊敬。
賈儒站在原地不禁看向白蕊,他想要詢問一下關(guān)于這個白峰的問題,這個白峰肯定有問題,這樣的人怎么會成為候選族長的?
白峰彎腰去撿那兩把被賈儒丟出去的彎刀,這彎刀正在賈儒面前不遠(yuǎn)的地方。
然而白峰撿起彎刀的時候,身上的氣勢驟然變強,而后起身就向著賈儒揮出彎刀。
賈儒雖然目光看著白蕊,但對于這白峰的警惕沒有絲毫放松,白峰身上氣勢突然增強的時候,他就感受到了不對,而后身體急速向后退去。
這白峰臉色猙獰像是突然發(fā)了狂一般,實力比之剛才強了近一倍。雙刀像是流行一般瘋狂的想著賈儒刺去。
眼前這白峰似乎有些不正常,賈儒皺起眉頭,而后短劍出手將這白峰的雙刀直接挑開,一腳又將這白峰踹飛出去。
石臺上著突然的變故讓下面的白苗族人也是一愣,不明白往日里憨厚淳樸的候選族長為什么會突然做出襲擊那種卑劣的事情。
他們等著白峰起身解釋。但白峰被賈儒踹飛之后,躺在地上就沒了聲息。
死了?賈儒展開瞳術(shù)站在數(shù)米之外便看到地上的白峰心臟已經(jīng)停止了跳動。
白蕊站在邊上看著倒在地上始終沒有起來的白峰,心中隱隱有些不好的預(yù)感。
下面的眾多白苗族人漸漸也感覺有幾分不對勁。
怎么真么半天了,候選族長還沒起來?難不成出了什么意外?
就在這時候,人群中有人喊了一聲。
“白峰怎么還不起來?難道是被這個外族人打死了?”
這一句話像是引發(fā)了某種*一般,一個個白苗族人看著賈儒的目光帶上某種敵意。
“祭司大人,你檢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還算有明智的白苗族人開口話道。
白蕊表情冰冷,一步步走到白峰面前。
走到近處一看,白蕊便知道白峰死了!候選族長死了,死在了一個外族人手里,這會怎么樣?
白蕊愣在這里,不知道該不該將白峰死亡的結(jié)果宣布出去。
“祭司,候選族長到底怎么樣了?”
有白苗族人忍不住開口問道。
賈儒皺著眉頭,也走到白峰面前,這白峰死的蹊蹺。
白蕊抬頭看著賈儒,目光中帶著幾分擔(dān)憂之色。
賈儒點點頭,示意白蕊繼續(xù),不用擔(dān)心他。
白蕊這才緩緩開口:“白峰死了!”
“嘩!”
下面的白苗族人頓時沸騰,一個個面色震驚,好好的一個簡單的挑戰(zhàn),怎么會將候選族長打死了?
“是他,是那個外族人打死了我們的候選族長,他要賠命!殺了他!”
“殺了他,替白峰報仇,殺了他!”
一時間白苗族人的怒意被這兩句話給調(diào)動起來,有的人甚至已經(jīng)抽出彎刀,就要登臺。
白蕊這時候不得不站出來。她不相信賈儒會不知輕重的打死白峰,而且白峰最后那一下似乎也有些詭異。
“都給我靜下來!”
白蕊聲音冰冷道。
她在白苗族的威勢雖然不比白苗族長,但此時臉色冰冷,也壓制住下面翻騰的人群。
“白峰到底是怎么死的,還不知道,不可隨意亂!”
白蕊替賈儒辯解著。
“祭司大人,你不能因為私人感情就偏袒外族人!”
一個白苗族的青年口無遮攔的道。
這一句話頓時讓其余的白苗族人看著白蕊的目光有了些不一樣的變化。
白蕊目光犀利的看向那個白苗族青年,“你再一遍!”
那白苗族青年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意味著什么,被白蕊這一問頓時有些不出話來!
“我是白苗族的祭司,不會因為任何事情而發(fā)生偏袒。無論這個人與我是何種關(guān)系!”
白蕊聲音冰冷的響蕩在空中,目光掃過下面的白苗族人,沒有人敢抬頭和白蕊對視。
“你們也看到了剛才的戰(zhàn)斗,白峰的表現(xiàn)明顯有些不對,所以他是怎么死的還需要研究!
白蕊用自己的威嚴(yán)震懾住下面的白苗族人。
賈儒用瞳術(shù)查看著死亡的白峰尸體。
白峰身體一切正常,但死的突然。而且各種生命器官似乎是突然停止工作。
沒有任何奇怪的東西導(dǎo)致這白峰的死亡。只是在這白峰體內(nèi),賈儒也沒有發(fā)現(xiàn)蠱蟲的痕跡。
這就是比較詭異的地方。
如果白峰是被人用蠱蟲控制,那應(yīng)該有蠱蟲的痕跡。就算沒有被蠱蟲控制,這白峰之前這么強,身體內(nèi)應(yīng)該會有命蠱蟲才對,但現(xiàn)在連命蠱蟲的痕跡都沒有絲毫。
這白峰死的詭異是真的,但他真不知道這白峰到底是怎么死的。
“如果自己讓自己的命蠱蟲碎掉,蠱蟲死亡后會消失么?”
賈儒這時候向自己身后的白蕊問道。
白蕊轉(zhuǎn)身看向賈儒,皺著眉頭道:“會消失,命蠱蟲死亡后蠱蟲消失,人也會死……”
她話沒完,就怔怔的看著地上的白峰。難道白峰是自殺死的?可是他好好的為什么要自殺呢?
下面的一眾白苗族人也看著臺上的兩人,等著兩人的解釋。
“他是自殺死的!”
賈儒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下面的白苗族人道。
白苗族的人又開始激動起來,這個法太沒有服力了。好好的候選族長怎么會自殺?
“不可能,他好好的怎么會在你來的時候突然自殺?是不是你用了什么手段!”
有人向賈儒喝問道。
賈儒面無表情,掃了眾人一眼,而后撿起地上的一把彎刀。
“你們的這位候選族長在你們心里是什么印象?憨厚淳樸么?”
賈儒拿著彎刀向著下面的眾人問道。
一些白苗族人對視一眼,不知道這家伙的是什么意思。
但賈儒嘴上的倒是事實,白峰在他們心中一直是一個憨厚淳樸的老實人。所以今天白峰死了,他們才會感到無比憤怒。
賈儒目光四處掃視一眼,看到旁邊樹上有一只鳥。伸手真氣揮出,便將那只鳥抓在手中。
白苗族人不知道賈儒是什么意思,但也都看著。
賈儒用彎刀輕輕在鳥腿上一蹭,下一刻那鳥翅膀一垂,死了!
注意到這一幕的白苗族人有些不明所以,賈儒直接將這彎刀扔到臺下。
一群人頓時散開,而后有人拿起那柄彎刀,看著刀刃上的藍(lán)線,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藍(lán)雀毒!”
人群嘩然,藍(lán)雀毒是他們部族內(nèi)最強悍的劇毒,見血封喉,一般只有用來刺殺黑苗族最重要的人物時才會用到,但白峰這時候怎么會將這藍(lán)雀毒涂抹到刀刃上?
“這不可能,白峰不是那樣的人!”
有人還是不相信。
拿著彎刀的那人卻是搖搖頭,“這就是藍(lán)雀毒,而且是剛剛涂抹不久,也就是白峰上臺前剛剛涂抹。他是想要用這毒殺死那個外族人!”
賈儒這時候掃了眾人一眼,“你們的候選族長并非是你們想象的那么光明正大,而是一個城府極深的偽君子。至于他為什么會自殺,就是為了嫁禍我。”
“你有什么值得嫁禍的?值得他用自己的生命來陷害你?”
有人還是對賈儒有懷疑和敵意。
“在整個大局面前,他只不過是一個無所謂的棋子而已,他可能早就投靠了你們口中那個惡魔!”
賈儒直接點出了最大的可能。
惡魔!所有人心中一顫,那個惡魔現(xiàn)在就來了么?
“外族人不要胡言亂語,我們白苗族不可能被那惡魔滲透的!”
這時候白苗族長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對著賈儒冷冷的反駁道。
一看族長出來,一眾白苗族人頓時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將目光紛紛看向白苗族長。
賈儒并沒有多話,只是等待著白苗族長的下文。
白苗族長并沒有理會賈儒,轉(zhuǎn)頭向下面的白苗族人道:“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現(xiàn)在你們先散去吧!”
一眾白苗族人頓時散去,白苗族長走到白峰身邊,彎下身子,似乎在探索著白峰的死因。
賈儒眼中帶著一絲冷意,這個白苗族長看起來有著很大的嫌疑。否則他怎么會這么巧合的出來?
白苗族長查看了一下這白峰的身體,似乎也沒有檢查出什么死亡的痕跡來。
他不禁抬頭看向白蕊,“祭司怎么看?”
“我認(rèn)為他的有點道理!”
白蕊看向賈儒,意思是肯定賈儒的話。
白苗族長看了一眼賈儒,沒有話。
“先將白峰的尸體安葬了再!”
自然有人將白峰的尸體脫開,賈儒則走向阮老頭和尤刑。
“這是怎么回事?”
尤刑皺著眉看向賈儒。
“這人應(yīng)該是被人控制了,很可能是那黑袍人!”
賈儒出自己的結(jié)論。
“他?不可能,這人我之前看過,沒有一點被控制的跡象!”
尤刑搖搖頭否定道。
賈儒也皺起眉頭,白峰確實沒有受到控制的跡象,但他怎么會做出這么奇怪的事情來?而且這種行為最后的結(jié)果只能是陷害他,不可能對其他人造成影響。
“這件事還是等以后再吧,我們現(xiàn)在可能被控制起來了!”
阮老頭撇著嘴看著旁邊目光不善的白苗族青年道。
他這么一,賈儒和尤刑也發(fā)現(xiàn)幾分不對,旁邊這些白苗族青年看著他們的目光戴上了幾分警惕,看樣子似乎已經(jīng)將他們當(dāng)做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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