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儒三人老實的待在閣樓內(nèi),閣樓外面已經(jīng)明顯的多了兩個守衛(wèi)。
當然這不是守衛(wèi),而是派來看守賈儒三人的。
“那個家伙好好的怎么就死了呢?死的真是蹊蹺啊!”
阮老頭還是不斷嘀咕著,這種死就死的死法在阮老頭這種年紀的人看來有幾分可怕。萬一他要是這么死就死了豈不是太恐怖了?
賈儒和尤刑兩人對視一眼,都能看到對方目光中的凝重。
這黑袍人這一年時間不知道隱藏的多深,又做了多少準備。但從這突然死亡的白峰來,這黑袍人明顯已經(jīng)深入這白苗族。
這白峰并沒有受到控制,而是心甘情愿的為了那黑袍人去死。這就更加可怕,如此看來那黑袍人是否是在這一兩年內(nèi)跑出來還尚未可知。
“現(xiàn)在我們要怎么辦?難道就被困在這里了?”
阮老頭看兩人沒有理會他不禁又開口嚷嚷道。
白苗族雖然沒有明著囚禁他們,但實際上已經(jīng)是當做囚犯來對待他們。這種情況下,他們想走估計都不可能。
尤刑和賈儒對這件事情倒是沒有擔心,他們只擔心背后的黑袍人趁此機會來害他們,不過看起來那黑袍人還不敢明著做,否則也不用這么麻煩,直接將三人囚禁殺了了事。
既然黑袍人不能明著做,那他們就不用擔心生命安的問題。
而且實在不行,兩人聯(lián)手完可以從白苗族內(nèi)殺出去。
阮老頭看著兩人好像是什么事都沒有神色,無奈的嘆了口氣。自己跟著這兩人來實在是倒了大霉1
三人正在閣樓內(nèi)各有所思的時候,門打開,是白鳳兒走了進來。
丫頭手中還拿著托盤,托盤內(nèi)是各種食物。
“給你們,這是你們的吃的!”
白鳳兒將托盤扔在桌子上,語氣帶著幾分不客氣。
賈儒和尤刑二人像是沒心沒肺一般,抓著食物就吃了起來。
阮老頭看著兩人的吃相不由吞了吞口水,他怕里面有毒,不敢吃,又實在想吃。最后看著兩人快要吃完了,他這才開始瘋搶食物。
白鳳兒看著三人狼吞虎咽的樣子,不禁冷哼了一聲。
“我們這死了人,你們還有心情吃東西!”
賈儒擦了擦嘴,抬頭看向白鳳兒。
“是他自殺的,和我們又沒關系,難道我們還因為愧疚也自殺么?”
白鳳兒聽到這話頓時惡狠狠的盯著賈儒。
“就算不是你殺的,也和你有關系,看來白蕊姐的是真的,你就是個掃把星!”
賈儒有些無辜,他倒也不會和這丫頭計較。
白鳳兒話音剛落,屋門打開,白蕊走了進來。
白鳳兒看到白蕊進來,立刻跑到白蕊身后。
“白蕊姐姐,我們是不是要將這個掃把給驅逐出去?”
白鳳兒看著賈儒得意道。
白蕊皺了皺眉頭,表情有些冰冷。
“你先出去吧,鳳兒,我要和他們點事情!”
白鳳兒有些驚訝,隨后向賈儒吐了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向外面跑去。
白蕊又皺眉看向阮老頭和尤刑,意思顯然而見。
尤刑比阮老頭更有眼力勁,直接拉著阮老頭向樓上走去。
等房間內(nèi)只剩下兩個人時候,白蕊才開口道:“你認為白峰為什么會死?”
賈儒臉上露出淺淺的笑容。
“這事情難道你們沒有討論出什么結果么?”
白蕊有些惱怒,“你要是不我就走了!”
賈儒嘴角上揚,露出得意的笑容。他現(xiàn)在是來想要調(diào)戲這個已經(jīng)下凡的仙女。
“你是怎么認為的?你們白苗族內(nèi)一定是有內(nèi)奸對吧?”
白蕊聽到這句話臉色一白,但還是點點頭,顯然賈儒中了她的想法。
“我猜測是……”
白蕊想要出那個人的身份,卻被賈儒直接打斷。
“不要出來,只是猜測而已,不要在心中確認。這件事情現(xiàn)在是來復雜了,誰也不可能擺脫嫌疑,除了我們?nèi)齻!”
“難道我也是值得被懷疑的么?”
白蕊有些惱怒道。
賈儒又笑了起來,“我可沒有這樣,你來不只是問這件事情吧。有什么事情你就吧!”
白蕊咬了咬嘴唇,“剛才他……族長叫我過去,了一下關于那個惡魔的事情。他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百族族長。有的部族似乎發(fā)現(xiàn)了那惡魔的痕跡,所以想要百族祭司聯(lián)合起來,商量一下關于剿滅惡魔的事情!”
“哦?已經(jīng)在別處發(fā)現(xiàn)了那家伙的蹤影?”
賈儒頓時有了精神。
白蕊點點頭,“據(jù)某個部落似乎完被那惡魔控制了,并且逐漸的開始吞并周圍的部族!”
賈儒皺起眉頭,難道是他估計錯了,那人并沒有潛伏在白苗族中?
賈儒總覺得這件事情似乎沒有那么簡單。
“你的意思是想要讓我們也跟著去么?”
賈儒出白蕊的來意。
白蕊點點頭,她知道賈儒的能耐,有賈儒在頂?shù)纳鲜畮讉部族戰(zhàn)士。
賈儒點點頭,倒也沒有太過為難這白蕊。
“你們什么時候走,叫著我們就可以了!”
白蕊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點點頭并沒有多,轉身走了出去。
尤刑和阮老頭這時候也從樓上走下來。
賈儒兩人的談話自然逃不過尤刑的耳朵。
尤刑這時候也皺起眉頭。
“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別的地方呢?”
賈儒對尤刑的這句話有些感興趣。
“怎么?難道他不能出現(xiàn)在別的地方?”
尤刑坐了下來,“你不知道他,也不了解他。他的性格不是那種會收攏手下的人,他恨不得將天下所有的人都殺死,怎么會收攏手下呢?”
“也許這些年的關押,想法有些變化呢!”
阮老頭這時候也開口道。
“不,他那種人性格一輩子也不會改變,否則也不會有這種成就。”
尤刑斷然回絕阮老頭的想法。
賈儒也點點頭,這種人能夠有成就就在于他的堅持,脾氣個性永遠不會發(fā)生變化的。
那么,這件事是不是意味著某種可能?
賈儒和尤刑同時抬頭看向對方。
兩人似乎想到一起去了。
“他有沒有可能被收服?”
賈儒開口問道。
尤刑皺眉搖搖頭,“他那種人不可能被人收服,但要是合作應該是可能的!”
“那就肯定有人和他合作了。只是不知道這人是誰,竟然敢和這種人合作,與虎謀皮,真是好大的膽子!”
賈儒臉上帶著冷笑道。
“他是一只虎,那個敢和他合作的人也不是一般人,最后的結果誰死誰傷誰也不清楚。”
尤刑這時候也同樣冷笑道。
“那我們還要不要跟著去?”
尤刑不由開口問道。
現(xiàn)在等于是出現(xiàn)了兩個方向,一個是白苗族,一個是那神秘未知的部族。
“去外面,暫時這白苗族應該不會有什么大動靜,而且我們也可以借此探聽一下黑苗族的事情。我總覺得這件事和黑苗族也脫不了關系!”
賈儒肯定道。
這黑白苗族的關系也不像是表面上這么簡單。明明下面的人見面都恨不得立刻殺死對方,但上面的人關系卻復雜而又曖昧,這其中不得就有什么秘密。
既然決定了跟著出去,那剩下的事情就簡單多了。
等到下午的時候,白蕊又來了,只不過這次白蕊是帶著幾個白苗族的戰(zhàn)士一同來的。
其中還有那個被賈儒打斷腿的白千愁,不過不知道這白苗族有什么能力,竟然在這段功夫,將白千愁的腿已經(jīng)接上。
這家伙看著賈儒的眼神帶著不出的怨恨,這家伙就是一個真人,從來不掩飾自己的內(nèi)心的想法。
從這一點上來,這白千愁倒是比那死掉的白峰還要強一些。
其余幾個白苗族的戰(zhàn)士對于賈儒的目光也都帶著幾分不善。
白蕊表情冰冷,看向賈儒。
“我們現(xiàn)在出發(fā),等到明天的時候便能趕到東巴族。”
賈儒對于這南疆百族并沒有什么印象,也不知道這東巴族是什么族,距離這里又有多遠。所以對于白蕊的話并沒有什么反應。
倒是尤刑皺了皺眉道:“如果東巴族沒有搬遷,我沒有記錯的話,東巴族距離這里有將近一百里路,我們要一晚上不停的趕過去?”
白蕊點點頭,“時間緊急,沒有辦法,我們必須趕路。”
尤刑搖搖頭,“我不是這個,我是我們要趕夜路么?丫頭,南疆的夜路可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容易!”
“只是夜路而已,我們白苗族經(jīng)常走夜路,很有經(jīng)驗!這件事沒有商量!”
白蕊語氣冰冷的搖頭道。
尤刑嘆了口氣,似乎對于白蕊的話很不贊同,但卻沒有在話。
賈儒知道尤刑雖然老了一些,但不代表他的經(jīng)驗沒有作用。
連尤刑都這南疆的夜路不好走,那就肯定會有某些危險。只是他知道白蕊既然決定了晚上走,就一定有必須走的原因。
看來一會兒要向尤刑好好詢問一下,這南疆的晚上會有什么危險。
一行人都是輕裝上路,并沒有帶什么補給之類。所以行進速度應該不會太慢,明天之前趕一百里路應該不是什么問題。
只是這趕路時兩撥人相互分開,前面的白苗族戰(zhàn)士走的急匆匆的,后面賈儒三人像是郊游一般絲毫不著急。
就算著急也沒有辦法,畢竟阮老頭的體質(zhì)不如兩人,也不如那些白苗族的戰(zhàn)士。能不能跟上走完這一百里路還尚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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