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這次是真的服氣了。”
想到這里賈儒將自己手中酒杯里面的酒一飲而盡。
看見賈儒將酒都喝了,沈從云內(nèi)心激動不已,他在柴靜和賈儒的酒杯里下了一些迷藥,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成為任人宰割的羔羊。
“西貝果然好酒量。”
沈從云在整個宴席上大笑連連,讓人一眼就覺得他不是氣的人。
最后宴會散場的時候,沈從云已經(jīng)酩酊大醉,竟然還要拉著賈儒喝酒,嘴里還不停的哭訴道。
“西貝,柴總都是我錯啊,我利欲熏心,我真的該死啊。”
直到將賈儒和柴靜送走,沈從云才恢復(fù)過來,看著兩人遠(yuǎn)去的背影,眼中出現(xiàn)了一絲陰冷的氣息。
“你覺得沈從云今天的表現(xiàn)正常嗎?”
賈儒看著柴靜問道。
柴靜不知道賈儒為什么會這么問,但是她還是回想了一下事情的經(jīng)過卻發(fā)現(xiàn),今天的沈從云似乎真的有些不正常。
想到這些柴靜緩緩道。
“他今天似乎有些過分的熱情了。”
賈儒心里也有這種感覺,今天的沈從云的確讓人感覺有些怪異。
看著圓月高掛,賈儒看見柴靜的臉龐有些微紅,隨后就聽到柴靜道。
“今天就不開車了,你喝酒了,而且月亮也很大,就走路吧,送我回去,很久都沒有這么走過路了。”
柴靜是天都集團(tuán)的大董事,所以今天也多多少少喝了一些,而賈儒也免不了幫她擋了很多酒。
“好!”
賈儒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多,對于柴靜的要求他一般都是盡量的滿足。
“西貝,你和賈儒認(rèn)識多久了?是怎么認(rèn)識的?還有他有沒有跟你提起過我?”
柴靜此時有點(diǎn)微醉,給人的感覺明顯不再是那個霸道總裁,相反倒像是一個單相思的癡情女子,讓人心生憐憫。
“我們很早就認(rèn)識了,當(dāng)初他給我治病的時候我們認(rèn)識的,至于你他也經(jīng)常跟我起。”
賈儒不知道怎么回答,回答起來有些顯得生硬。
“哦?是嗎?那他是怎么我的?告訴我,我想知道我在他的眼里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聽見這話,賈儒的內(nèi)心不禁翻起了漣漪,他沒有想到柴靜竟然這么在意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他你是一個很強(qiáng)勢的女人,但是其實(shí)你的內(nèi)心比誰都要柔弱,你堅(jiān)強(qiáng)的外表只是你怕受傷的外衣……”
賈儒到這里就停了下來,因?yàn)樗麅叭灰呀?jīng)把自己當(dāng)成了真正的自己。
柴靜沒有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不由得苦笑道。
“他真的是這么我的嗎?還真是字字不差。”
“那你真的不知道他去哪兒了嗎?我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見到過他了。”
柴靜的話讓賈儒恨不得現(xiàn)在就出真相,但是他現(xiàn)在的實(shí)力十不存一,根就沒有能力在黑洞和歸組織下保護(hù)好柴靜,而且自己要是身份暴露很多人都危險了。
“柴總你還是別瞎想了,賈儒知道了肯定會心痛的,你放心吧,他過不了多久就會回來的,他只是去辦一些事情而已。”
或許是思念成疾,在這一刻柴靜覺得要是不看西貝的臉,那么他就是賈儒,而賈儒也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用了一部分的原聲和語氣。
兩人都沒有話,而柴靜的心里總想將西貝和賈儒聯(lián)系起來,他們就像是人和影子有太多相似的地方。
不知不覺兩人就走到了一條僻靜的巷之中,這里靜悄悄的,路上早就沒有了行人,柴靜不由得朝著賈儒靠近了一點(diǎn)。
正準(zhǔn)備些什么的柴靜此時卻是生生的咽了回去,因?yàn)樵谙镒拥那昂笸蝗怀霈F(xiàn)了一群黑衣人,他們將柴靜和賈儒的去路給賭住了。
賈儒見狀立馬柴靜拉倒了自己的身后,一臉警惕的看著這些黑衣人。
可是就在這時賈儒卻是面色突變,整張臉變得慘白,整個人都提不起一絲的力氣,身體內(nèi)傳來一股虛弱感,整個世界在賈儒的眼中都在天旋地轉(zhuǎn)。
看到賈儒的模樣,柴靜也是面色大變,臉色突然蒼白,隨后就軟軟的倒了下去。
賈儒見狀立馬用自己的身體撲倒了柴靜的身體下方,柴靜頓時就軟到在了賈儒的身上,沒有受到傷害。
“此地不宜久留,快點(diǎn)動手!”
其中的一個黑衣人道,頓時一群黑衣人就沖了上來。
賈儒見狀立馬一把扶住柴靜,來不及細(xì)想抬起腿就一腳甩了出去,一個黑衣人頓時被踹了出去,飛出了三米遠(yuǎn)。
黑衣人見狀一個個目光都是一閃,但是想到這份報酬之后一咬牙又再次沖了上來。
不過好在賈儒此時尚能支持一會兒,但是他卻感覺自己的腦袋來重,似乎就要倒在地上似的,身上的力氣根發(fā)揮不出來,整個身體軟綿綿的。
汗水密布在賈儒的臉上,衣衫早就被汗水浸濕了。
賈儒一只手扶住柴靜,另一只手不斷的轟擊在黑衣人的身上,兩條腿也沒有停歇,不斷的將黑衣人一腳一腳的踹出去。
可是黑衣人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就在賈儒腦袋有些暈眩的時候,他和柴靜再次被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
柴靜此時頭很暈,但是也還沒有徹底暈死過去,看見賈儒如此拼命的模樣,她的腦海中再次浮現(xiàn)了那道身影。
賈儒看著被左三層右三層圍住的自己,心中不禁苦笑起來。
將柴靜輕輕的放在了地上。
賈儒再次沖了出去,在他的眼里黑衣人都有些重影了,甚至連站直的能力都已沒有,但是他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
直到賈儒因?yàn)轭^昏再也打不到一個人的時候,突然出現(xiàn)一個黑衣人一棒打在了腦袋上,徹底暈死過去。
賈儒在昏睡當(dāng)中只感覺自己被人抬著走,恍惚間也看到了柴靜,但是奈何根提不起一絲的力氣,他恨自己為什么沒有了原先的實(shí)力。
最后賈儒還是沒有忍住再次暈死過去。
當(dāng)賈儒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被綁在一根水泥柱上面,這廢棄的工廠看起來平時很少有人來,四周破敗不堪,到處雜草叢生。
“嘶!”
賈儒想要掙扎,但是牽動了身上的傷,疼得齜牙咧嘴。
就在此時,賈儒看見一個身影朝著自己慢慢的走了過來,當(dāng)著到身影來到賈儒的面前時,賈儒才看清楚原來是沈飛,此時沈飛一臉玩味的看著賈儒,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
“沈飛!”
賈儒怒火中燒,他終于明白為什么自己會突然感覺到虛弱,而且柴靜也倒在了地上,原來一切都是沈家父子搗的鬼。
賈儒也醒悟過來,為什么沈從云之前在酒席上那么的殷勤,那么的讓人覺得別扭,一切的一切都是假象,而現(xiàn)在將柴靜和自己綁到這里才是最真實(shí)的目的。
“西貝,你不僅搶走我的女人,還將我沈家害的那么慘,你我是不是該好好的報答你?”
沈飛咬著牙蹦出幾個字,最后更是一拳打向了林奕的腹部,發(fā)出‘砰!’的一聲。
賈儒雖然沒有了功力,但是他的身體卻還是無礙,所以這一拳只是有些隱隱作痛,倒也沒什么大礙。
“西貝,你狠拽啊,竟然敢跟我搶女人,還害得我沈家走到如此地步,你以為你是誰?”
沈飛很是痛恨賈儒,賈儒之前不禁打過他,后來更是吃了不少的虧。
沈飛從到大都沒有被人打過,此時沈飛的眼中出現(xiàn)了道道的血絲,看向賈儒的眼中滿是戲虐。
“你不是很能耐嗎?來,打我,來打我啊!!”
沈飛沖著賈儒吼道。
賈儒沒有開口,這種人要是在自己的實(shí)力最強(qiáng)的時候,那簡直就是伸伸指頭的事,但是沒想到如今卻是翻了船,暗道一聲自己大意。
“哈哈哈,現(xiàn)在你為魚肉,我為刀俎,你只有任我宰割的份兒。”
‘砰!’一聲悶響傳來,沈飛又是一拳打在了賈儒的腹部。
當(dāng)沈飛看見賈儒的痛苦的模樣后更是瘋狂,不斷的轟擊賈儒的腹部。
賈儒雖然身體很好,但是也耐不住這樣的擊打,更何況只打一個位置。
“哈哈哈,怎么樣?被人打的滋味不好受吧?想當(dāng)初你是怎么對我的。
求饒吧,只要你乖乖的求饒,像狗一樣的跪在我的面前,我不定心情一好就不再追究了。”
沈飛看向林奕大聲的吼道,激動得連聲音都變了,眼中瘋狂之色盡顯無余。
聽見這話賈儒只能狠狠的看了沈飛一眼,現(xiàn)在他受制于人,根不能反抗,于是閉目不言。
而沈飛看見賈儒竟然將雙眼閉了起來,頓時就來了火氣。
只見沈飛將自己的皮鞋尖一腳就送到了賈儒的腹部。
“咳咳咳!”
巨大的力道和疼痛,讓賈儒都變了臉色,但是還是沒有任何要開口的意思。
沈飛的面色也漸漸難看起來,下手一次比一次重。
此時在天都集團(tuán)內(nèi),由于柴靜沒有來上班,那份和CR跨國集團(tuán)的合同根就沒有辦法在繼續(xù)下去,所有項(xiàng)目的負(fù)責(zé)人都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怎么辦?柴總那么嚴(yán)謹(jǐn)?shù)囊粋人,應(yīng)該是不會忘記的,可是怎么打電話也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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