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是誰?”歐陽過問道。 方晨星整個人都癱軟在了地上,“我的……助理,剛提上來不久。他……應(yīng)該不會是他。” 方晨星對朱赫的印象是,此人膽小怕事,唯一的優(yōu)點(diǎn)就是老實(shí)。而且他并沒把這個助理當(dāng)成心腹,即便朱赫心懷不軌,也沒那個能耐和機(jī)會。 歐陽過走到朱赫面前,陰冷的眼神讓朱赫身上直接起了雞皮疙瘩。感覺到此人的目光下,自己的一切都被看穿,無所遁形似的。 你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歐陽過的目光停留下朱赫小腹,說道。 朱赫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 賈儒給他下的蠱,正在他肚子里呢! “好小子,竟然被人下蠱了。方晨星,你個有眼無珠的沒用東西,奸細(xì)就藏在你身邊竟然不知道!” 歐陽過一腳踹翻了方晨星。 朱赫心中一片冰涼,口中突出了一個人的名字,“賈儒……” 歐陽過頓時眼前一亮。 晨星集團(tuán)公司總部恢復(fù)了平靜,方晨星離開了公司,連著一起消失的,還有朱赫這個小人物。 一大早賈儒就接到了龍爺?shù)碾娫挘蛲斫鲜械叵聸_突再次升級,甚至龍爺?shù)目偠娑急蝗硕⒆ _@意味著危險(xiǎn),強(qiáng)烈的危險(xiǎn)。 賈儒叫來暗中保護(hù)柴靜的瞎子和小明,囑咐他們一定要保護(hù)好她的安全。正要聯(lián)系高胖子了解一些情況,一個電話突然打了過來。 電話是朱赫打來的。 “賈……賈哥,您在哪兒呢?”電話里的朱赫聲音很恭敬,帶著小心翼翼。 “有什么事?”賈儒平靜問道。 “賈哥,您讓我做的事我都做到了,這蠱……您看是不是找個時間給我解了?” 賈儒隨口報(bào)了幾樣藥材,“自己去藥店抓藥,三碗水熬成一晚。連喝三天,蠱自然就解了。” “您……您就這么放心我?不怕我背叛你?”朱赫的聲音有些奇怪。 “你為我做事,我自然要信守承諾。至于你以后怎么做,關(guān)我什么事?不過給你一個忠告,如果再犯在我手上,你想死都難!” 對朱赫這種人,就要拳頭加大棒,威脅才有用。 “賈哥你放心,不會的……我這還有個消息,您有沒有興趣?歐陽過這人你聽說過沒有?” 朱赫的話讓賈儒頓時提起了精神。 “歐陽過?你是怎么知道這人的?” 真沒想到這個朱赫還有點(diǎn)能耐,井竟然能打探到歐陽過的消息! “賈哥,我是無意中偷聽到的。三兩句說不清楚,具體好像是,歐陽過和方晨星想陰謀對付天都集團(tuán)的柴靜。您看找個時間約個地方咱們好好說?” 賈儒冷笑一聲,“你是想討要更多的好處吧?” “嘿嘿……還是賈哥了解我。我這干的可是危險(xiǎn)活兒,隨時都可能丟工作,甚至沒了小命。您別怪我貪。”朱赫適時的表現(xiàn)出一些激動。 賈儒沒有懷疑什么,覺得朱赫有這種想法無可厚非。于是約了時間地點(diǎn),掛掉了電話。 江南市一處頂級桑拿會所,朱赫掛了電話。在他面前站著的,赫然是歐陽過。 “表現(xiàn)的不錯,既然這樣,我就給你一個痛快點(diǎn)的死法。”歐陽過一腳踢飛了朱赫,用上了內(nèi)勁。嘩啦一聲響,能容納幾個人的浴池中央,朱赫的尸體落入其中。 這就是歐陽過,視人命如草芥! “大人,您這招將計(jì)就計(jì)實(shí)在是太高明了。”方晨星逃過了一劫,歐陽過不介意多一只狗,留他在身邊,很多小事就簡單了許多。 “那個賈儒我會親自對付,抓捕柴靜的計(jì)劃,不要再失手了。否則你的下場就跟他一樣。”歐陽過指了指朱赫的尸體。 賈儒不知道的是,一個陰謀正對他和柴靜圍繞過來。 旅行者酒吧,賈儒在和朱赫約好的時間趕了過去。足足等了一個小時,仍然不見人來。打電話過去,對方關(guān)機(jī)狀態(tài)。 賈儒隱隱感覺到不對勁,運(yùn)轉(zhuǎn)內(nèi)息,閉上眼睛片刻后睜開,蹙起了眉頭。 留在朱赫身上的那只蠱蟲失去了氣息。這意味著朱赫出狀況了。 賈儒正準(zhǔn)備離開,酒吧里邊一片尖叫聲響起,還有砸桌子的動靜。兩桌客人鬧起事來。 幾句沖突過后,酒吧里邊就上演了全武行。很多客人尖叫著往外跑。賈儒順著人潮向門外走去。突然感覺到兩股對自己有敵意的氣息靠近。 兩把閃爍著寒光的匕首向賈儒襲來,賈儒伸手一招,格擋開來,干脆利落的兩腳就把人給踹開。 一個穿著紅裙子的性感女孩從旁邊經(jīng)過,貌似不經(jīng)意的滑了一下,向賈儒這邊撞過來。賈儒側(cè)身避開,紅裙子女孩手上出現(xiàn)一把槍,黑洞洞的槍口瞄準(zhǔn)了賈儒的頭部! 女子正要扣動扳機(jī),手上卻一空,然后肩膀處一陣劇痛。賈儒電光石火間奪下了槍,卸掉了她一只胳膊。 一拿著托盤的侍應(yīng)生走了過來,和賈儒側(cè)身而過的剎那,一盤五顏六色的液體潑灑過來。賈儒早有準(zhǔn)備,一把抓起地上剛偷襲他的男子,扔了過去。 一片連續(xù)的慘叫聲,那人身上頓時冒起一股煙,刺鼻的味道。衣服和血肉都在消融。 這玩意兒比那王水還霸道。 噼里啪啦的聲音響起后,酒吧里邊頓時暗了下來,停電了。 賈儒猶豫了一下,沒有繼續(xù)往門口走。那里無辜的普通人很多,難免誤傷。于是轉(zhuǎn)了方向,向酒吧后門走。 啪的一聲,酒吧的燈亮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也停止。賈儒此刻已經(jīng)進(jìn)了一個包間。外邊依舊嘈雜,里邊卻很安靜。 四個黑衣人圍住了他。這四人氣息很強(qiáng),氣息古怪,是玄門中人。 片刻后,圍著賈儒的幾人全都倒下。 “呵……就這點(diǎn)能耐,還擺出這么大陣仗,真是小瞧人呢。”賈儒自言自語了一句。 電話響起,一個陌生的號碼,賈儒皺眉接聽。 “賈儒,別說我看不起你,就我留下的那幾個蝦兵蟹將,這么長時間才收拾干凈。你拿什么跟我斗!” 歐陽過竟然主動給賈儒打來了電話。 “朱赫死在了你手上?” 賈儒不答反問,快步向酒吧外走。奇怪的是,這一路上竟然沒人攔他。 “真沒想到,竟然被這么一個小東西壞了事!賈儒,你很快就會步他的后塵。” “歐陽過,江湖事江湖了。你對普通人下手,過線了。”賈儒的聲音依舊平靜,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因?yàn)闅W陽過表現(xiàn)的太過肆無忌憚和囂張了。 “殺一兩個普通人算得了什么?蟲子一樣的東西!賈儒,你的好幾個女人都是普通人吧?比方說柴靜?你猜猜……他現(xiàn)在在哪兒呢?” 賈儒頓時心中一沉,直接掛了電話,然后又打給柴靜。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 “靜靜,你在哪兒?”賈儒松了口氣問道。 那邊安靜了片刻,然后一陣熟悉的喋喋快意笑聲傳過來。 賈儒咬牙,頓時整個人都變得憤怒! “歐陽過!” 他中了對方的調(diào)虎離山之計(jì),歐陽過利用朱赫引他到酒吧,真正要下手的,是柴靜! “你如果敢傷她,我一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動身邊人,這是觸犯了賈儒的逆鱗。 “想救你的小情人?限你半個時辰內(nèi)趕到XX,否則我就只好辣手摧花了,哈哈哈!” 歐陽過瘋狂快意的笑聲過后,掛了電話。 “該死的!不是還有小明和瞎子的么?他們?nèi)四兀俊?nbsp; 歐陽過說的地方在郊外,賈儒驅(qū)車,飆車的速度趕往。車上還聯(lián)系了小明和瞎子,但聯(lián)系不上。 貼身保護(hù)柴靜的小明和瞎子,身上不弱。柴靜出事,他們也可能出了意外。 郊外某廢棄汽修廠,昏暗的燈光下,一群人聚集在此處。個個氣息強(qiáng)橫,甚至有數(shù)人持有法器,這些都是歐陽過手下的精銳。 在歐陽過的吩咐下,這些人都埋伏了起來,場中就剩下了幾個人。 歐陽過,一個不離其身身邊的老人,還有被綁在椅子上,此刻已經(jīng)昏迷過去的柴靜。 “徐老,那個瞎子和小孩,都處理干凈了吧?”歐陽過問身邊老人。 被稱作徐老的是黑洞組織內(nèi)部修為十分強(qiáng)大的長老級人物,歐陽過雖然是后起之秀,如今組織內(nèi)部位高權(quán)重,但在長老面前,卻不敢過于放肆。 這個長老是他這一派系的,也是他此行對付賈儒的最大底牌。 徐老皺眉,“可惜,被他們給逃了。老夫正要施展雷霆手段將其鎮(zhèn)殺,他們竟施展了一種很是奇怪的遁法。從我眼皮子底下逃了。” 徐老面色陰鷙,似有不甘。 “兩條小雜魚而已,殺了賈儒,咱們此行就算大功告成了。”歐陽過對賈儒的仇恨超過了一切。 “那高胖子只怕會插手。不過,咱們的行動這次如此迅速,他們肯定來不及了。過兒,這次做的很不錯,殺了賈儒,斷了那些老不死的不該有的念想,你會有更多的支持者!” 對賈儒的追殺和敵意,黑洞組織內(nèi)部,似乎隱藏了很多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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