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圍人都明顯的感覺到體內的真氣有些混亂,不受控制。 陸建平也就感受到自己失去了對賈儒的壓制,不禁大驚,連忙想要再次壓制住賈儒,但是賈儒的真氣就像泥鰍一樣滑不留手,怎么也抓不住。 而跟賈儒對戰的朱宏只能感覺到自己的真氣被牢牢的控制住了,連最普通的的攻擊都發不出去,更別提武技了,他從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以前都是他壓制別人的。 賈儒趕緊抓住這個機會,將真氣傳入禹王鼎,禹王鼎傳出一種恐怖的氣勢,發出了一道恐怖的攻擊真氣,朱宏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受到攻擊后朱宏身體搖搖欲墜,受不住了,他已經快要倒下去了。 賈儒本想趁勝追擊打死這個想跟自己搶柴靜的無恥之徒,趁他病,要他命。他又覺得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自己能重傷他已經很好了。 畢竟現場還有兩個長老在,自己現如今的能力還對抗不了他們,機會可以再找,可是命卻只有一條,如果自己死了,就連機會都沒有了。 于是賈儒收起了禹王鼎,也不看眾人的反應,忙里忙慌的發揮出了自己的最大速度,往混亂之地的方向趕去。 眾人只感覺到一陣逼人的氣勢撲面而來,刺得人睜不開眼睛,體內的真氣也一陣混亂。待這氣勢消失的時候,他們只看到賈儒早已不在了原地,朱宏正躺在地上口吐鮮血,氣若游絲,仿佛沒有了生機。 天劍閣眾弟子趕緊跑前去扶起了朱宏,探探他的脈搏,看看他的眼睛,連忙對陸建平說。 “陸長老,師兄沒有死。” 陸建平看到愛徒被如此對待,雖然愛徒并沒有死,但是自己的面子被下了個干凈,連忙想要追上去給愛徒報仇,他覺得自己的面子都要丟盡了,朱宏竟然被這么一個無名小卒重傷,不殺他不能解心頭只恨。 天劍宗郭長老連忙上前去攔住陸建平的路,他剛剛好像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得趕緊阻止陸建平,要不然這寶貝就歸了玄天宗了。剛剛陸建平在憤怒中沒有看清,自己作為局外人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怎么了,你徒弟技不如人就想報仇啊,難道你竟是如此不講道理,沒有道義的人嗎。” 陸建平看著面前的郭長老,只覺得哪哪都有他,自己愛徒被如此重傷,難道自己不能討個公道嗎?這老賊管的也太寬了點。 “怎么會呢,我只是想看著這小輩潛力不錯,想要跟他探討一二罷了。” 陸建平說著就想要繞過郭長老前去追賈儒,再不追賈儒就跑了,郭長老又一次攔住陸建平的道路。 “那也太急了點吧,這小輩剛剛經歷過一場戰爭,氣都還沒有喘勻,怎么能接著了你天劍宗長老的攻擊啊,我看啊,你就讓小輩先喘喘氣,這以后的機會可多著呢。” 陸建平看著面前攔著自己不讓走,勢要保護賈儒的姿態,他也知道自己現在已經追不上去了,反正自己早晚能找到他。 他只能令其他玄天宗弟子抬起朱宏,自己停下來看向郭長老似笑非笑的說:“怎么?你覺得你能護住他嗎?”說完帶著天劍宗弟子離開了。 陸建平走后,轉頭看向賈儒離開的方向,心想:禹王鼎終于出世了,這小孩子怎么能守得住這樣的寶貝呢,與其讓別人得到,還不如我幫他收了呢。 郭長老吩咐周圍人:“去,將賈儒帶回來,我要活的。”他想要好好問問這禹王鼎他是怎么得到的。 賈儒離開戰場后,就馬不停蹄的開始趕路,他怕后面有人追過來,自己現在體內的真氣已經所剩無幾了。 連忙趕了很長時間路后,他覺得他們可能沒有追上來,就放慢了速度,精神也稍微松懈了一點,剛剛他的精神一直在緊繃當中,突然一松懈下來后,身體就涌起了一陣無力酸痛感。 這時候他突然感覺到后面有很多人隱藏著自己的氣息追趕他,他的精神頓時又集中起來。正好他的旁邊就是一個叢林,他趕緊躲了進去,跳到樹上。他體內的真氣已經所剩無幾了,跟這些人根本沒有一戰之力了。 跟著賈儒的其實是郭長老派的一些人,因為郭長老的命令是活捉,所以他們并沒有下手,只跟著他想在他休息的時候迷昏他帶走。 但是他們找不到賈儒了,他們只看到了賈儒往林子里邊里邊跑了,但是找不到人具體的位置,現在夜也深了,在林子里邊幾乎是找不到人的而且在林子里邊還不一定有什么東西呢。 賈儒只聽到有個人說:“這怎么跟郭長老交差啊,人跟丟了。” 然后又有一個人說:“這郭長老為什么要活捉這個人呢,殺了他不是更好?真是納悶。” “行了,別想了,還是想想怎么回去交差吧!” 然后林子里面就沒有了聲音,賈儒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以及風吹過林子的聲音。 賈儒感覺現在自己是腹背受敵,也感到無比的憤怒,他跟郭長老無冤無仇,為什么他也來招惹自己。郭長老和陸建平都不是什么簡單的東西,現在肯定不能出去,說不定有誰在外邊等著自己出去自投羅網呢。 賈儒只能在林子中的樹上休息了一會,也運轉起了浩氣長存決,他需要恢復一些體力,他現在真的是強弩之盾了,真氣所剩無幾,真是前所未有的憋屈啊。 休息好后,趁著夜露深重,賈儒在林子中穿梭著往混亂之地的方向趕去林子的那邊應該是沒有人守著的。他現在唯一的路就是混亂之地了,畢竟那是秘境五大宗門勢力范圍之外的“三不管”之地。 出了林子后,他一路上一刻不歇,不吃不喝,也不想別的,只撐著自己的最后一股勁。終于在天亮之前趕到了混亂之地的入口前。 再說陸建平,將朱宏安頓好了后,看著床上氣若游絲的愛徒,他內心就涌起一股子滔天的憤怒來,為自己愛徒的傷勢,也為自己的面子。因為覺得自己一個人就能對付得了賈儒,就沒有跟任何人說,趕向了賈儒離開的方向。 因為剛剛壓制過賈儒,他對于他的真氣還能感覺到,很快他就知道了賈儒的去處,又因為那是唯一的去混亂之地的地方,他連忙趕去混亂之地的入口處。 陸建平好歹也是天劍宗的長老,多年的積淀使他的速度比賈儒快了一倍,在賈儒進入混亂之地前趕到了混亂之地,并隱匿了氣息等著賈儒。 一看到賈儒出現在自己面前,陸建平就立馬向賈儒發起了一道攻擊真氣,想要先讓他嘗嘗厲害。自己愛徒被如此對待,真的是殺了他都難解心頭之恨。 賈儒經過舟車勞頓后,站在混亂之地的入口前,他現在只想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下,他的身體已經難以承受這種疲憊,剛剛與朱宏一戰后,就連夜趕路,精神一刻不歇,但長久以來的警覺使他立馬跳離了原地。 只見原地立馬出現了一個深坑,順著攻擊的方向看去,賈儒內心只感覺一陣悲涼與憤怒,如果不是自己還沒有發展起來,怎么會受此等小人的壓制,陸建平也只不過仗著修煉的時間長罷了。 陸建平見到賈儒躲過了自己的第一道攻勢,內心冷笑:哼,下面就不是你能受得了得了。 “你打傷我的愛徒,現在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賈儒只感覺到悲涼,自己現在體內幾乎是一絲真氣都沒有了,全盛時期的自己跟陸建平還有一戰之力,但是現在的自己怎么可能呢,而且是朱宏先招惹柴靜的。 “是朱宏先惹我的,要不然我為什么會主動找朱宏呢?再說了,是他技不如人。” “多說無益,現在在這混亂之地,我就要了你的小命。” 陸建平不想要在這種小人物面前多費力氣,直接用了自己最強的一招,他想要速戰速決,朱宏還躺在床上呢。 身心俱疲的賈儒根本抵不住陸建平的攻勢,體內的真氣也一陣混亂,一陣劇痛傳來,猛地吐了一口血,跪在了地上,意識模糊起來:難道自己這就要死了嗎,真的好不甘心啊。自己如果就這么走了,柴靜怎么辦啊,難道就任由她屈身與朱宏嗎? 在昏過去之前,賈儒好像看到了一抹熟悉的倩影跟陸建平打斗了起來,而陸建平竟然露出敗勢。熟悉的人好像就是給自己浩氣長存決的人,她應該很厲害的吧,畢竟這樣的功法都能給了自己。知道自己也許死不了的賈儒放任自己昏了過去。 賈儒再次醒過來,是在一個滿是藥香的醫館里,聞著這些藥香,賈儒只感覺到體內的真氣依然在沸騰,雜亂無章,但是已經沒有昏過去之前痛苦了,應該是已經被醫治過了。 自己這是第二次被她救了,救命之恩,沒齒難忘啊。 賈儒看著周圍的建筑,是自己不熟悉的,周圍又沒有什么人,他賈儒不知道現在是什么局勢,他只記得自己當時是被一個熟人救了,應該是沒有什么危險了。 但是自己又不知道這里具體是在什么地方。賈儒只能默默修煉起了浩氣長存決,慢慢梳理自己體內的真氣,爭取早日恢復自己的真氣,去找陸建平和郭長老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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