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玩笑,是認真的,當然,如果你覺得不方便的話,我也不勉強,還有,如果你女朋友不同意的話也可以拒絕。”何雅婷貌似直到現在才想到這個問題,要是他有女朋友誤會了可怎么辦,雖然穆梓軒他們總在那拿自己跟他起哄,但誰知道他私下里有沒有女朋友啊!
“可以看是為什么嗎?”邱紹云好奇的是,她為什么突然找自己冒充她男朋友,難道跟她上次的醉酒有關不成。
“什么為什么啊!”何雅婷不解。
“就是為何要找人冒充,總得有個原因吧!”邱紹云努了努嘴,沖她軒了軒眉。
“你就答不答應吧!其余的事情你無需知道。”何雅婷不想把自己的不堪過去給暴露于他面前,所以眼神轉投向了別處。
“我可以知道自己在這整個過程中能得到什么好處嗎?譬喻拉拉手,或者是賞個香吻之類的。”邱紹云痞痞的笑著,還真的是有些期待。
“想都不要想,牽手可以有,親昵的動作也可以有,但絕對不包括吻這一項目在內。”何雅婷覺得自己是不是找錯對象了,可別回頭忙沒讓他幫上,倒是自己被他吃去了不少的豆腐。
“親昵的動作可以有,那么是不是除了吻之外,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做。”邱紹云果然是***的代表,這樣的臆測他也能得如此的冠冕堂皇。
“你呢?”何雅婷冷冷的盯著他,一副要殺人的樣子,果然,男人都不是什么好貨色,剛剛才覺得他人品不錯呢?想不到這么快便就現形了。
“不可以。”邱紹云悻悻然的回答,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好像特別的容易對她服軟。
“知道就好,吧!要不要幫忙。”何雅婷不想浪費時間跟他瞎扯,如若不行的話,她好另行的想辦法。
“你第一次求我,怎么著也不能讓你失望不是。”邱紹云興味的一笑,倒是想要看看,她要帶自己去見些什么人。
“謝謝!時間就在這個周末,所以還請把時間給提前的空出來,我不接受任何的臨時毀約理由。”離開了那么多年,再次的回去,她不希望還是孜然一身,如此一來,他會誤以為自己還在等著他回頭吧!
“放心吧!我不是言而無信的人,所以就算那天有多大的事情,我都不會讓你失望。”能讓她主動提出需要幫忙的事情,應該對于她來尤為的重要才對,所以在這一點上,他還是會掂量掂量的。
“這個倒是不必,要是剛好的面臨著幾個億的生意要談,我可賠不起這樣的一個天文數字。”大不了再委屈一次而已,其實真沒什么的。
“那么用你來作為抵押如何。”邱紹云打趣,讓人分不清他話里帶著幾分的真實成份。
“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可不抵這么多的錢。”何雅婷不是在貶低自己的價值,而是現如今,又有幾個男人是真的愿意為一個女人而花大價錢的呢?
“那要看對方是誰,惜你之人便是無價之寶,棄你之人便是一文不值,就是這么的現實。”勾唇的一笑,發現跟這個女人相處,能領略到她的魅力所在。
“這話得確實很恰當,珍貴與否,完的取決于愛與不愛之間。”何雅婷特意的看了他一眼,對他,又多了幾分的好感。
“而你,卻被愛傷過,所以才會想著借由我的介入而讓自己在對方的面前挽回一點點的驕傲。”邱紹云知道,自己這話一出,對方必定會惱怒,所以他已經做好了被罵的準備。
“你好像很喜歡去猜測別人的內心,敢情你不是霸道總裁,而是心理學家。”被他看穿,確實有那么一絲的惱怒,但不至于會生氣。
“怎么,很擔心被我看穿。”邱紹云垂眸斜睨向她,有著揶揄之態。
“我有什么好擔心的。”何雅婷的心閃過一抹慌亂,不喜歡對方過于曖昧化的言詞。
“放心吧!我一定力的配合你。”就為了她那晚的放聲大哭,他也會義不容辭的幫她這個忙。
“謝謝!”何雅婷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但她真的無法獨自一人去面對他們的幸福,那樣她會為之崩潰的,所以就算是欺騙,她也希望能給自己維持最后一絲的尊嚴。
晚餐過后,他們并沒有久留,而是各自的離開,只是邱紹云的心里,竟然被牽扯動了某根細微的弦。
見到歐陽瑞西的時候,貝水畫的心不由得抽緊了下,只因對方那一身軍裝對她來太過于的威嚴。
“阿姨,你怎么知道我住在這的。”貝水畫慌亂的整理著自己擺放得亂七八糟的飾品,想著給她騰出一點位置來,眼神壓根就不敢與她對視。
“有心打聽并不難,走吧!我們出去聊聊。”歐陽瑞西對誰都是一副高冷的樣子,對她當然也不會例外。
“好,等我一下。”貝水畫有些的忐忑,不知道她因為什么而來找的自己。
“嗯!我在樓下等你。”歐陽瑞西再看了眼她住的地方,微微的蹙了下眉,但還是選擇了快步離開。
貝水畫給自己換了一身比較適合外出的衣服,這才急急忙忙的下樓而去。
歐陽瑞西的車子很好認,一輛軍用悍馬,想讓人忽視都很難。
“姐,請上車,我們中將在車上等著呢?”給貝水畫開車門的戰士是歐陽瑞西的警衛員,自從杜復員之后,她已經換過好幾任的警衛員了。
“謝謝!”貝水畫沖對方點了點頭,人也跟著坐了上去。
歐陽瑞西側頭的看了她一眼,比起幾年前,她好像清瘦了許多,但看起來更加的楚楚可憐,自她出獄后一直的想著找機會跟她見一見,卻總是抽不出時間來。
“歐陽中將,我們去哪里?”警衛員透過后視鏡詢問道,跟了她兩三年了,卻總是琢磨不透她的脾氣。
“就去威斯汀吧!”現在剛好是晚飯時間,所以她打算邊吃邊聊。
“是,歐陽中將。”警衛員啟動了車子,緩緩的離開了這一處比較貧民的地方。
貝水畫很是拘謹的坐著,一直以來,她都特別的害怕歐陽瑞西,實在是對方的氣場強大到讓她不敢直視,雖然只是一個女人,但卻給了她猶如天神般的威力,尤其是她那周身所散發出來的冷氣,是如此的讓人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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