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子,真沒看出來,你這艷福不淺啊!”柳十七表情和語氣都是很詭異
寧飛搖搖頭,道:“柳爺,您別拿我開玩笑了。”
“我可沒開玩笑。張家這個丫頭人長得漂亮,背景也是不簡單,據她爺爺,她在京城圈子里相當的有名,追她的二代們都能從二環排到四環開外,卻從沒看她對哪個子感興趣過。沒想到,竟然被你子給不聲不響地泡到手了。”
“呃,柳爺,我們倆不是那種關系,您可能是誤會了……”
柳十七撇了撇嘴,道:“扯淡吧?你柳爺這雙眼睛不是火眼金睛但也差不多了,我看得出那丫頭對你有意思,哎,跟柳爺,你們倆咋認識的?”
寧飛見這老頭子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意思,也就沒有隱瞞,將自己時候救過張瑜兒的事兒都了一遍。
柳十七聽了,臉上笑意更濃:“我這丫頭怎么從到大對誰都看不上眼,原來時候就被你子把心給勾走了,你子有前途啊。這樣,回頭你結婚的時候,柳爺給你個秘方,保證能讓你……”
見柳十七有扯遠的意思,寧飛心道這老頭子為老不尊的同時,連忙道:“柳爺,要是不去廁所咱們就進去吧,我爺爺和我姑姑姑父都在等著呢。”
“成,咱先進去,秘方的事兒先擱著。”柳十七笑道。
這會兒正廳里,寧五烈和楊欽,寧雪雯夫婦正和張瑜兒聊著天。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寧五烈對容貌氣質都是上上之選的張瑜兒很是喜歡,連寧飛他奶奶當年最喜歡的玉鐲子都送了出去。張瑜兒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卻也沒有拒絕,這讓寧五烈更加的開心。
至于楊欽和寧雪雯夫婦,因為早就認識張瑜兒,知道她的底細,見寧五烈對張瑜兒這么認可,自然是很高興。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在他們看來,寧飛是遠遠配不上張瑜兒的。
正著話,寧飛便帶著柳十七進了正廳,見了面之后,寧飛正想介紹,寧五烈和楊欽就猛地站起身,同時張口道:
“柳醫生?”
“柳爺?”
柳十七愣了一陣,臉上隨即多了笑容:“寧瘋鬼,楊山貓子,別跟我你們就是寧飛這子的的爺爺和姑父。”
寧飛一臉的詫異,在看出柳十七和寧五烈,楊欽都是認識之后,心道自己又是省得介紹了。
一番聊天之后寧飛才知道,當年寧五烈年輕時參軍,因為打仗兇悍不要命,在那時候就得了個“瘋鬼”的外號。雖然是個團長,但每次打仗都瘋子一樣沖在最前面,負傷那是常事兒,也就成了師部醫院的常客。柳十七那時候在師部醫院當醫生,所以對寧五烈印象很是深刻。
至于楊欽則是年輕的時候給某位老首長當過一段時間的警衛員,正巧老首長那段時間去柳十七那里調養身體,一來二去就熟悉了。后來楊欽和寧雪雯結婚,幾年都沒有孩子,還是靠柳十七的醫治,才幫寧雪雯調養好了身體。所以,柳十七算是楊欽和寧雪雯夫婦的恩人。
見柳十七和自己的家人熱絡地聊著,寧飛不禁感嘆這實在是太巧。他認識柳十七純屬偶然,但沒想到柳十七和爺爺寧五烈,姑父楊欽,姑姑寧雪雯,以及自己的兒時玩伴張瑜兒都是很熟的樣子,不得不是命運的安排。
這頓飯吃得可謂是極其開心,寧五烈平時是不喝酒的,今天卻破例喝了好幾杯,爽朗的笑聲久久回蕩。
在寧飛的記憶里,爺爺因為中年喪偶,老年喪子,再加上維持寧家,壓力不,很少這么開心地笑。
想到這里,寧飛的眼睛不自覺地有點發酸。
我要讓爺爺臉上的笑容,一直這么維持下去。寧飛暗下決心。
吃完了飯,寧雪雯和張瑜兒回房間里聊天去了,寧五烈在吩咐楊欽給柳十七安排房間之后,讓寧飛扶他回房間休息。
到了房間之后,寧飛給寧五烈倒了杯茶,寧五烈笑著接過,卻是問了一句:
“飛,你跟爺爺實話,你是不是把鐘家的那個王八羔子給廢了?”
寧飛一愣,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的爺爺是怎么知道這事兒的。
不過,雖然是詫異爺爺是如何在鐘家嚴密封鎖消息的情況下知道這件事兒的,但既然爺爺已經知道,他也就沒有必要再隱瞞。
見寧飛點頭,寧五烈又是哈哈大笑了一陣,道:“嘿,真解氣啊!飛,這事兒可比柳十七要住在咱們家更能讓爺爺開心了。”
寧飛卻是一臉的好奇,問道:“爺爺,您是怎么知道這事兒的?照理鐘家已經封鎖了消息,連跟他們穿一條褲子的岳家都不知道這個。”
寧五烈笑了笑,道:“我很早以前就在鐘家布置了一招暗棋。上次你挨打的事兒,原我是應該提前知道的,但因為那個人在國外沒有參與這事兒,所以才讓你受了委屈。”
停頓了一下,寧五烈輕輕拍了拍寧飛的肩膀,道:“不過現在看來,飛你似乎是因禍得福啊。柳十七剛才跟我偷摸你子不聲不響就到了后天四階,這速度,嘿嘿,整個華夏國古武界都找不出另外一個。”
寧飛想了想,覺得還是先不告訴爺爺自己的真正底細,所以就把之前他忽悠柳十七的那套“仙家夢中收徒授藝”的理由又對寧五烈了一遍。
寧五烈聽完了之后,這才明白過來,道:“我柳十七怎么像是有跟咱們結交的意思,原來是想跟你搞好關系。呵呵,飛啊,這回咱們寧家可是要跟你沾光了。”
“爺爺,柳爺到底是什么來頭?”
寧五烈笑道:“柳十七這人來歷很不簡單。當初他參軍的時候直接就在我們師部醫院當了副院長,救活了不知道多少人。之后過了沒幾個月,柳十七就被上面給調走了,所以我們倆就一直都沒見面。因為都是修古武的,再加上當初你爺爺我經常負傷住院,跟他倒是聊得來。”
“聽建國以后柳十七呆在了中海,我因為實在是走不開,就沒有去拜訪過。原以為這輩子也見不著了,沒想到他竟然主動跑到咱們家要住下。”
停頓了一下,寧五烈又道:“柳十七從醫多年,還在京城玉泉山呆過一段時間,人脈之廣超過一般人的想象。而且他在古武界的名聲也是極響,古武界提起他神醫老禿子的名號,很少有人不知道。當年我們倆修為差不多,但現在我看不出他的底細了,估計已經到了先天境界吧。”
聽出了爺爺話里的那點羨慕之意,寧飛笑道:“爺爺您放心,很快,您就也能進階先天。”
“順其自然吧,爺爺都這么大的歲數,很多事兒都看開了。”寧五烈道,“爺爺只盼著你早點找個好媳婦成家,有生之年如果能抱上重孫子,爺爺就算是當場死,也心甘情愿。你要是多生幾個孩子,嘿嘿,爺爺死后去見祖宗的時候,也能挺直腰桿。”
見寧五烈話里有話,寧飛連忙道:“爺爺,我對哭貓還沒有那種意思,況且現如今我把鐘浩的脊椎拍得半斷不斷,就是為了拖住鐘連泰給自己沖擊先天境界的時間。如果等鐘連泰穩住了鐘浩的傷勢,我卻還沒有到先天境界,就算是有柳爺幫忙,咱們也會很不好過。”
“這事兒不著急,爺爺從你出生就盼著抱重孫子,等了十九年,不在乎再等幾年。”寧五烈笑了笑,“飛,你也大了,爺爺不插手你的事兒。但你記住,無論你做什么樣的決定,爺爺都會支持你。”
之后爺孫兩人又聊了一陣,寧五烈讓寧飛回去休息,自己則是一點點地喝著寧飛給倒的那杯茶。
過了好久,寧五烈走到窗邊,望著夜空,輕聲道:
“未來的仙家……桐湖啊,飛現在真像你年輕那會兒,你生了個好兒子啊。”
走出了寧五烈的房間,寧飛從口袋里掏出了兩塊上品靈玉,打算今天晚上部煉化掉,沖擊完美后天五階。
但想了想,寧飛嘴角多了一絲笑意。
過了大約兩個時的時間,寧飛從自己的房間走出,很快就到了張瑜兒的房間。
張瑜兒這會兒還沒睡,見寧飛來找她,先是有點緊張,但緊張的同時也有點期待。
開門之后,寧飛也沒進去,笑了笑,道:“哭貓,按照咱們先前的賭約,我輸了,那么這個送你。”
著,寧飛將一個看上去像是項鏈一樣的東西遞給了張瑜兒。
鏈子是白金的,這種東西寧家有不少,但真正重要的不是那鏈子,而是鏈子上穿著的那塊鴿蛋大的上品靈玉。
別看這塊上品靈玉個頭最,卻是現如今寧飛的那些上品靈玉中唯一一塊仙品靈玉,天地之力含量最多,也是最為珍貴。
寧飛將這塊仙品靈玉表面的陰穢之力驅除之后,以吞天秘錄所凝聚出的精妙內勁在這上面穿了兩個孔,這樣既能讓其穿在鏈子上,又能控制這塊上品靈玉內的天地之力外放速度。
這塊仙品靈玉中的天地靈氣十分的精純渾厚,現如今被寧飛開了孔,天地之力外放的速度極慢,算算的話最起碼得五六十年才會失去靈性。而張瑜兒若是經常佩戴這條項鏈,身體也會自然吸收這種緩緩釋放的精純天地之力,對她而言,是極有益處的。
張瑜兒當然不知道,寧飛送給她的這條項鏈若是扔到古武界都能讓人打破腦袋去搶。但她見那塊上品靈玉烏黑發亮中顯得隱隱透明,似玉非玉,極其漂亮,自然很是喜歡。
“寧飛,你幫我戴上。”張瑜兒笑著道。
寧飛倒也沒意識到這舉動過于親昵,也就沒有拒絕。只是在這個過程中,寧飛的嗅覺和觸覺都是極其清晰地接觸到了些旖旎的東西。
幫張瑜兒戴上了項鏈之后,寧飛笑道:“不錯,挺配的。”
“你閉上眼睛。”張瑜兒笑著道。
“做啥?”
寧飛閉上了眼睛,笑道:“像時候我整你哥那樣,等他閉上眼睛就把他推河里去?”
話音才落,寧飛就感覺自己的臉頰一陣溫潤,也在那一刻嗅到了那種醉人的香氣。
那一刻,寧飛的心弦又是被撥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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