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璐見寧飛臉色冷硬得跟鐵板一樣,臉色復雜無比,也不知道該什么。
上次被寧飛警告之后,周璐還是繼續在S大做她的綠茶婊,表面上維持“清純女神”的名聲,暗地里和幾個富二代勾搭,壓根沒有把寧飛的警告放在心上。因為在她看來,寧飛只是一枚沒有利用價值,或者是不能再利用的棄子罷了。
她周璐是S大的清純女神,S大的富二代不少,少寧飛一個,地球照樣是轉的。
但好景不長。鐘家灰飛煙滅之后,S市警方根據楚風的那些資料,從周璐這里將她從鐘家得到的錢部追走,周璐“辛辛苦苦”積攢下來的錢瞬間就沒了好大一部分。這讓她想起了寧飛之前的警告,并且瞎貓碰上死耗子一樣猜測到鐘家覆滅的事兒跟寧飛有關系。
這讓周璐瞬間就意識到了寧飛的價值。在不得已安份下來,后悔自己以前以貌取人,讓寧飛從自己身邊離開的同時,周璐也重新確定了想要將寧飛重新培養成備胎,或者干脆就從了寧飛的決心。
可因為寧飛早就將她的手機號給拉黑,而且壓根就沒來上過課,周璐這段時間聯系不上寧飛,很是著急。
沒想到,今天早上去考試的路上竟然碰見了寧飛,這才有了之前兩人碰面的那一幕。
可結果似乎跟周璐預想的不一樣。這出女主幡然悔悟,倒追冷酷男主的橋段,在韓劇中多半能功德圓滿,但在寧飛這里,卻像是撞上了鐵板。
寧飛見周璐不話,繼續道:“我對女人一般只給一次機會,但為了以前的那個廢材寧飛,我愿意給你第二次機會。好好做人吧,因為現在的你,真的很惡心。”
周璐臉色一陣蒼白,卻還是不死心地問道:“寧飛,你不接受我,是因為你有了女朋友嗎?”
寧飛直接轉身離開。
走出了幾步之后,寧飛停下腳步,淡淡地道:“沒有女朋友,但有一個對我來很重要的人。比你,重要得多。”
完,寧飛頭也不回地離開了S大,打車直奔機場,趕往京城。
坐飛機的時候,寧飛望著窗外的云彩和天空,一陣出神。
他很懷念在另一個世界的時候,御空飛行,遨游九天的感覺。
現如今已經一只腳邁進了先天境界,距離御空飛行,已經來近了。
飛機很快就到了京城,寧飛根據柳十七先前的那些話,很快就找到了位于京城潮陽區的一家五星級賓館。
出示了身份證之后,寧飛這才知道柳十七已經交了一個月的房錢,心道這老頭子真舍得下。
到了房間,寧飛將行李包扔下,撥通了柳十七的電話。
“柳爺,我到了,您什么時候來?”
電話那頭的柳十七沉默了一陣,之后很是尷尬地道:“寧飛啊,你先在京城玩幾天,費用啥的柳爺給你花。”
寧飛立刻感覺有些不對勁兒,臉色有些古怪地道:“柳爺,不是要給那位病人醫治嗎?”
柳十七這才道:“呃,是這樣的。今兒早上那位病人臨時有很重要的事兒,就把這醫治這事兒暫時取消了。我想通知你來著,但打你電話你關機啊,估計是在飛機上。你這飛機上怎么就不讓打電話呢,真是的……”
寧飛愣了好一陣,這才道:“您是,我讓那位病人給放了鴿子?那人到底是干啥的?那么忙?什么事兒比他的命重要啊?”
柳十七又是沉默了一陣,很是尷尬地道:“這個,恐怕柳爺也得放你鴿子了,我這里又來了好多病人,恐怕一時半會兒過不去。”
寧飛愣是被柳十七給氣樂了:“那我大老遠跑到京城來干啥?就為了住您給我訂的這五星級賓館?為這個我連期末考試都沒參加啊。”
柳十七咳嗽了兩聲,道:“那啥,考試的事兒不叫事兒。寧飛啊,回頭你去嘗嘗京城的烤鴨和炸醬面,我跟你,那味道簡直是絕了……”
寧飛一陣無語,之后想起了張瑜兒的事兒,道:“得了柳爺,這事兒先不提了。您現在能不能聯系到哭貓的家人?我現在聯系不到她,有點不放心。”
柳十七語氣更加的尷尬,道:“這個,寧飛啊,你也知道你柳爺是咱們華夏國中醫界挑大梁的人物吧?”
寧飛臉色更加的古怪:“您到底想什么?”
“呃,實話跟你了吧,柳爺沒有存別人電話的習慣,一般都是給人留下電話之后,別人求我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徒弟那里倒是有那些人的號碼,但那子去西南深山采藥去了,信號不好,聯系不上。所以柳爺現在……”
寧飛哭笑不得:“您的意思就是,您喜歡裝逼,所以就很牛逼地沒存別人電話,等著別人給您打電話求您?換句話,您聯系不上哭貓的家人,是吧?”
柳十七咳嗽了兩聲,道:“呃,差不多就這個意思吧。”
掛了電話之后,寧飛心中感嘆柳十七不靠譜的同時,又一次撥打了張瑜兒的電話。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見張瑜兒的手機依舊是關機,寧飛坐在那柔軟的真皮沙發上發呆了好一陣,愣是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
到了京城是不假,可被那位病人和柳十七雙雙放鴿子不,還聯系不上自己在京城唯一認識的張瑜兒。這實在有點別扭了。
之后寧飛給楚風打了電話,讓楚風幫忙查查張瑜兒的位置。可因為電話早就關了機,楚風在不“借用”美國國防部的軍用衛星進行監控對比的情況下,是沒法找張瑜兒的。況且,上次黑進美國國防部那事兒楚風還沒擦干凈屁股,這會兒寧飛也不好意思讓他再犯險。
不過,楚風倒是順便黑進了通信公司,找到了之前與張瑜兒通話的那個電話號碼。寧飛撥打了那個號碼,卻怎么也打不通。
之后寧飛仔細分析了一下,感覺張瑜兒不像是出了事兒的樣子,否則她家的人在明知道她回家卻見不到人的情況下,早就聯系S市那邊了。可直到現在,寧飛也沒有接到爺爺寧五烈或者姑父楊欽的任何電話和短信。
這樣看來,張瑜兒很有可能是被什么要緊的事兒給纏上了,一時半會兒脫不開身,并沒有什么危險。
想了想,稍稍放下心來的寧飛便開始琢磨那個賣上品靈玉的古玩販子的事兒。這是他這次來京城的主要目的之一。
通過之前的調查,寧飛知道那古玩販子以前肯定是盜過墓,而且還是易了容之后才去S市賣東西的。既然是易容,那么就明那古玩販子肯定是身上背著案子。
這樣一來,就算是寧飛現在去潘家園找那個古玩販子,也很有可能找不著,因為對方這會兒很有可能換了一張不一樣的臉。
況且,就算是找到那個古玩販子,對方見他大老遠從S市追到了京城,也多半會意識到不對勁兒,從而開始琢磨那些上品靈玉的真正價值。這樣,很有可能會給寧飛收購上品靈玉的事兒增加難度。
思來想去,寧飛閉上雙目,身體“噼里啪啦”地響了一陣之后,已經是變成了另外一副面孔,與之前完不同。估計就算是最熟悉寧飛的寧五烈站在面前,也不會認出他來。
在另一個世界生活了將近兩百年,寧飛學到的東西可以是極多。像這種改變身體外形,名為“變形術”的法門,就是其中一種。
這變形術可比一般的易容術要厲害很多,想變什么就變什么,如果寧飛想的話,變成女人都可以。而且還不會被人看出任何易容的痕跡。
照了照鏡子確認不會有什么問題之后,寧飛便出門打車,直奔潘家園。
希望能找到那個古玩販子吧……寧飛心中暗道。
S市,寧家大宅所在的那條老街的街口,此時正停著一輛加長林肯。
車里正坐著兩個人,而且都是島國人,兩人一邊喝酒聊天,一邊望著遠處的寧家大宅。
“石井前輩,您確定您的猜測沒有錯嗎?”其中一個年輕人用島國語問道,聲音低沉。
坐在年輕人對面的,正是曾經出現在鐘家大宅,給鐘浩療傷的那位石井赤郎。
此時石井赤郎的臉色很不好看,望著寧家大宅的目光也不時迸出一縷陰狠的精光。
之前他大老遠地從島國跑來給鐘浩療傷,就是為了在展示他實力的同時,對鐘家進行更深層的威懾與控制。可沒想到的是,他前腳走,鐘連泰后腳就死了,鐘家也直接被連根拔起。
石井赤郎之前一直負責與鐘家的合作,傾注了相當多的心血。而鐘家這一完蛋,石井赤郎幾十年的努力也跟著付之東流,并且還背上了不少責任,被華夏國警方和島國警方查得焦頭爛額。在找了好些個人當了替死鬼之后,這才擺脫了干系。
石井赤郎盯著遠處的寧家大宅,好一會兒才道:“肯定沒錯。在我上次離開S市之前,鐘家已經對這個寧家發出了滅族之戰的戰書,而在滅族之戰開始之前鐘連泰那個廢物就死掉了,這肯定和這個寧家有關系。”
石井赤郎對面的年輕人放下了酒杯,輕聲道:“但是石井前輩,現如今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您的猜測,我們查不到任何的資料。”
石井赤郎聽了,臉色更加的陰沉。
年輕人笑了笑,接著道:“不過可以看得出,那些資料應該是被某位精通計算機技術的高手給抹掉了。而且,讓鐘家徹底倒下的那些證據,似乎也是那個精通計算機技術的高手散發給華夏國官方的。只是,這個寧家,有那樣的人嗎?”
石井赤郎沉默了一陣,問道:“島君,你是什么意思?”
島君又是笑了笑,道:“石井前輩,那我就跟您實話好了。鐘家是我們毒忍宗布在華夏國,以及華夏國古武界的一招很重要的棋。現如今鐘家不存在了,宗內對您的能力也有所懷疑。我在見您之前得到了命令,讓我不得動用任何宗內力量協助您。”
石井赤郎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不過,石井前輩。”島君接著道,“宗內似乎對那個叫做寧飛的華夏國年輕人很感興趣,畢竟按照您之前的情報,他在后天二階的時候就能把后天四階的鐘浩險些廢掉,所以這個人還是有一定的研究價值的。或者……”
島君停頓了一下,悠閑地端起了酒杯喝了口酒,輕聲道:“那個叫寧飛的年輕人,很有可能擁有華夏國修真方面的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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