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傀只具有戰斗能,在其守護的事物被冒犯的時候,靈傀體內沉寂的戰斗能就會被激發出來,形成一種類似于詐尸的現象,瘋狂攻擊外來者。這玩意兒一旦被激發了戰斗能,就會變成完沒有痛覺,而且招招拼命的戰斗機器,極其難纏。
并且寧飛還知道這四具靈傀生前的修為都是穩穩的后天十階,而且從他們死之前的站姿,握刀的手法和姿勢看,都是武藝精湛之輩。而一旦戰斗能被激發,四具靈傀將會比活著的后天十階古武者更具威脅性,因為他們已經是死的,根就不怕死。
墓中既然出現了靈傀,再加上之前所感覺到的那種極其濃重的陰煞之氣,種種跡象都表明,那沒有棺材蓋的棺材里躺著的,絕對不是什么好對付的玩意兒。
聽了寧飛的話之后,眾人先是變了臉色,隨即便望向了寧飛指著的那具鐵甲靈傀。
仔細看了一陣之后,老耗子有些疑惑地問道:“我徐兄弟,你剛剛確定是看見那人動了?”
寧飛連忙點頭。
于西嶺自打進入地宮之后就感覺渾身冷颼颼的,見此情景,連忙道:“老耗子,徐大哥是后天十階的高手,肯定不會看錯吧?依我看,咱們還是別過去了。”
老耗子聽了于西嶺的話之后,眉頭頓時緊皺起來。
老耗子當初之所以帶于西嶺入行,一方面是因為于西嶺玩*是一把好手,而更主要的,則是因為于西嶺對一些不干凈的東西有著遠超常人的敏感。他和于西嶺合作的這十多年,有好幾次都是因為于西嶺的提醒,撿回一條命。
這會兒見于西嶺已經是怕了,老耗子雖然不甘心,但心中也開始萌生退意。
“要不,咱們就拿兩件值錢的東西離開得了,反正……”
老耗子話還沒有完,站在最前面的莊一明便話里帶刺兒地道:“我老耗子,你好歹也是盜墓界的大人物,怎么就因為某人的一句話就怕了?膽子未免太了吧?”
這個該死的老東西!寧飛心中罵道。
之后莊一明接著道:“就連我這外行都能看出來這座墓很不一般,那棺材里肯定有很了不得的東西。況且咱們距離那棺材就這么幾步遠了,現在原路返回?你甘心嗎?”
著,莊一明還滿是蔑視地看了寧飛一眼,讓寧飛很是窩火,很想當場宰了這個不知死的老東西。
老耗子心中來就很不舍得,他盜了一輩子墓,從來都沒有見過像眼前這樣奇異的墓。這對盜墓成癮的他來,簡直是一種難以抗拒的誘惑。
老耗子站在原地猶豫了半天,最終望向了遠處的那口棺材,沉聲道:“咱們就過去看看,看一眼就走。棺材里的任何東西都不要碰!”
于西嶺正要什么,老耗子便對他擺了擺手,表示不想聽。
見此于西嶺只能后退了幾步,站在了自認為和他同一戰線的寧飛旁邊,低聲道:“徐大哥,我真感覺這地方有點邪門。”
寧飛只能是點了點頭,跟著老耗子,莊一明,以及一直沒有話的龍井一起前進。
很快,一行五人便到了那口棺材旁邊,望向了棺材里面。
只是看了一眼,五人便移不開目光了。
棺材個頭不,最中央的位置這會兒正躺著一具身穿華美元代貴族服飾,并且看上去極其年輕的尸體。這具尸體與那四具靈傀一樣,都是沒有任何的腐爛,栩栩如生而難過,像是睡著了一樣。
想必,這就是這座墓的墓主人了。
棺材里除了墓主人,便是一些奢華無比的陪葬物。在墓主人右手邊,有一柄通體血紅的戰刀,刀的樣式很古樸,但卻釋放著讓人不安的氣息。
除了這柄戰刀,在墓主人胸口處還放著一塊看上去成色樣式都不是很好,感覺不怎么值錢的玉佩。但這塊玉佩中,卻隱隱有誦經聲響起,頗為玄奇。
再有,就是墓主人的頭頂處,這會兒正放著一塊個頭很大的龜甲。在龜甲上,密密麻麻地刻著文字,但卻顯得模糊不清。
“老耗子,看完了嗎,看完了咱們就快走吧。”
于西嶺顫聲道,他感覺這墓主人隨時都會睜開眼睛,抓住那柄血紅色的戰刀給他一下。想是害怕,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幾乎都快尿了褲子。
老耗子仔細看了幾眼,之后低頭打量棺材,驚聲道:“這里有字兒!”
棺材上確實刻著字兒,不過刻的都是蒙古文,密密麻麻的,顯然內容不少。
“我先看看這東西,于老大,你把這些蒙古字兒拍下來。徐兄弟,龍井老哥,莊老先生,你們盯著點周圍。”
老耗子著,便蹲下身開始仔細看那些蒙古文。顯然,這個老盜墓賊會的東西不少。
寧飛和龍井自然是按照老耗子的那樣,注意周圍有沒有風吹草動。而莊一明雖然是跟著裝模作樣,但卻不時雙目放光地盯著棺材里的那些陪葬物,尤其是那柄血紅色的戰刀,覬覦之意很是明顯。
老耗子似乎對蒙古文很是精通,但是看,臉色就是發白。
五分鐘之后,老耗子雙腿發軟地站起身,哆哆嗦嗦地道:“幾位,這地方跟咱們沒緣分,還是走吧。”
寧飛和龍井都是沒話,莊一明卻是大聲問道:“老耗子,你這是什么意思?棺材上到底寫著什么?”
老耗子連忙道:“那上面寫著的是這墓主人的生平。這墓主人是元代一位皇帝的親兒子,曾經還被立為太子,但因為突然暴死,他那皇帝老子很是心疼,就把他安放在了這座皇陵中。根據上面的描述,這位太子死之前應該是撞上了什么極其恐怖的兇煞,死之后還詐尸殺了不少人,是某位仙人幫著安葬的。”
著,老耗子指了指棺材里墓主人胸口處的那塊看上去不怎么值錢的玉佩,道:“那塊玉佩,是禪宗四祖道信戴了一輩子的東西,放在這里就是為了鎮邪。而且以看見那塊龜殼沒有?據是那位仙人留下的丹鼎天書,也是為了鎮邪。”
一直沒話的龍井雙眸光芒一閃,總算是開了口,沉聲道:“丹鼎天書?”
老耗子點了點頭,卻是一臉苦相:“龍井老哥,咱們雖然之前好了得到的丹鼎天書都歸你,可現如今那玩意兒根不能動,動了的話,保不齊就會詐尸的!”
龍井沒話。寧飛聽了老耗子的話,卻是開始仔細打量龍井,有點疑惑他為什么要找丹鼎天書。
莊一明卻是道:“棺材上寫什么你就信什么?我看啊,這只是這墓主人為了不讓人盜墓寫出來嚇唬人的。咱們來這一趟,總不能空手回去是吧?你們愿意走就走,這刀,是我的了!”
著,莊一明便伸手抓向了墓主人右手邊的那柄血紅色的戰刀。
“住手!”
寧飛沒想到這老東西竟然這么直接,連忙出聲阻止。但因為莊一明距離那柄刀最近,再加上莊一明盯上那柄刀已經很久,即便是聽見了寧飛的提醒,也沒有罷手的打算。
但就在莊一明的手距離那柄刀只剩下不到半尺的距離時,站在地宮四角的四具靈傀突然睜開了眼睛,并且發出了凄厲的咆哮。
咆哮聲在空曠的地宮中回蕩,顯得清晰異常。于西嶺沒防備,直接被嚇得尿了褲子,與老耗子一起癱在了地上。
“詐,詐尸了!”于西嶺口中帶著哭腔,老耗子也是嚇得直哆嗦。
他們倆盜墓多年,不是沒見過詐尸,但像現在這樣詭異的詐尸,還是頭一回見到。因此,兩人瞬間就就失了方寸。
四具靈傀咆哮了大約十秒鐘,之后便拎著手中的大砍刀,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朝著這個方向沖來,雙眼也變得血紅一片。
莊一明見此情景,總算是意識到自己惹禍了,臉色一陣發白。
寧飛心道真是怕什么來什么,他惡狠狠地瞪了莊一明一眼之后,急聲道:“龍井老哥,莊一明,你們倆一人對付一個,纏住他們!老耗子,你和于西嶺趁亂跑出去,跑得快好!”
這一指揮,眾人就意識到了寧飛肯定是知道些什么。黑瘦老者龍井沒有廢話,在寧飛話音落下的那一刻,已經從麻袋里摸出了兩截鋼棍,直接沖向了距離自己最近的那具靈傀。
莊一明見此,也是沖向了另一具靈傀。
地宮入口方向的兩具靈傀被龍井和莊一明纏住,而這會兒,地宮盡頭方向的兩個靈傀也快要沖到了近前,寧飛見老耗子和于西嶺還是在發呆,吼道:“還愣著做什么,快跑!”
完,寧飛腳下連錯,整個人以一種快得像鬼一樣迅疾身法,沖向了那兩具靈傀。
寧飛身上倒是帶著絕煞符,但對這種不是由邪法煉制,而是心甘情愿變成靈傀的存在,根就不頂用。想要真正地讓這種靈傀變得沒有威脅,只能徹底讓其失去戰斗的能力。
那兩具靈傀感覺到了寧飛身上的活人氣息之后,同時沖了過來,掄起手中的大砍刀當頭就劈。
“砰!砰!”
兩記力道極大的劈砍直接將地磚砸得爆碎,煙塵驟起。寧飛在閃開了兩具靈傀的第一次攻擊之后,擰身形詭異一轉,直接到了其中一具靈傀身后,揮拳便砸,帶起了雷鳴般的氣爆聲。
這一招名叫裂空崩,是一種殺傷力極大的拳招。與牽機勁不同,這一招打在人身上之后,力道是瞬間爆發的,只有踏足先天境界之后才能施展,威力強悍至極。
“轟!”
一聲爆炸一樣的巨響傳出,其中一具靈傀身上的鐵甲被寧飛這記裂空崩給轟得整個炸開,身體瞬間彎成了一個弓形,砍刀脫手飛出去老遠,整條大椎都被轟碎了。
打出這一拳之后,寧飛縱身躍起,閃過了另一具靈傀回身一刀。卻沒留神那具被裂空崩打碎了大椎的靈傀猛地撲起,倉促之下,直接被撕走了一只袖子。
縱身躍到半空中之后,雖然是被偷襲了一次,但寧飛還是快速變招,身形一個橫轉便到了那具仍然持刀靈傀的上方,雙腿一擰,直接絞住了那具靈傀的腦袋。
“死!”
一聲暴喝傳出,寧飛雙腿猛地用力,直接將那具靈傀的腦袋生生地絞斷,被濺了一頭一臉的黑色污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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