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飛見自己拖延時間恢復真氣的策略沒有成功,隨即腳下連錯,也是沖向了石井赤郎。抬手畫圓間,波濤風雷之音隱隱響起。
石井赤郎光從那股氣勢上就能知道這是一門很了不得的戰(zhàn)技,像是華夏國的太極拳,但卻很不簡單。
然而近身戰(zhàn)開始之后,石井赤郎更加意識到了這門戰(zhàn)技的不凡,他每打出一招,其力道都能被寧飛那種古怪的拳勢給反彈回來,這讓石井赤郎有一種自己打自己的錯覺。
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寧飛的真氣也是恢復得極快,凝聚了真氣的混天太極手,更加讓石井赤郎頭疼。
近身戰(zhàn)整整十分鐘,石井赤郎只感覺自己像是逐漸被一個巨大的漩渦給一點點地拖了進去,想掙脫都變得有些困難了。
而寧飛也在完掌控了節(jié)奏之后,在那堪稱密不透風的防御中偶爾打出一記迅疾狠辣的偷襲,把石井赤郎逼得很是狼狽。
在臉上,肋叉子,脖子分別挨了一記正拳,一記狠踹與一記掌刀之后,石井赤郎總算是認清了現(xiàn)實。
在近身戰(zhàn)方面,寧飛光憑這們詭異而強大的拳法,就能完將他這個先天中階的老武士壓制。
石井赤郎知道如果就這么打到天亮,估計自己很有可能會被寧飛給拆了。
他瞅準機會,低喝一聲,抬手甩出一顆彈丸,彈丸爆炸之后,寧飛的雙眼被一團紫色的毒霧籠罩住,動作突然一滯。
石井赤郎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在寧飛拳招停止的那一刻,他上前一腳重重踹在了寧飛的胸口上。寧飛因為雙眼暫時看不見東西,后退的時候又被施展的瞬身遁術到了自己后面,嘴里吼著“八嘎”的石井赤郎一掌命中后心,整個人都飛了出去。
石井赤郎雖然只打出了兩招,但兩招都凝聚了強大的真氣,故而,寧飛就算是肉身強悍,這會兒也是受傷不輕,半邊肋骨整個兒都斷了。
見寧飛倒在地上吐血不止,掙扎了半天都是站不起來,石井赤郎冷笑了一聲,走到寧飛面前又是“八嘎”一聲,一腳將寧飛踢出去老遠。
在地上滾了幾滾之后,寧飛又是口吐鮮血,但雙眼卻是在吞天秘錄的不斷運轉之下驅除了毒性,視線慢慢恢復。
石井赤郎見寧飛這會兒除了吐血之外再也做不了別的,已經(jīng)是沒了威脅,長出了一口氣。
之后,石井赤郎緩步走到了寧飛的面前,蹲下身,揪起寧飛的頭發(fā),將寧飛的臉對準自己,冷笑道:“你很不聰明,如果你一開始就用那種古怪的拳法,我可能沒有機會對你偷襲。到底,你還是太年輕。”
寧飛一臉的痛恨,又是吐了口血。他嘴巴張了張,想要什么,卻像是沒有了力氣,根發(fā)不出聲音來。
“很恨我是不是?呵呵,你們?nèi)A夏國有句話不是叫‘兵不厭詐’嗎,這句話我很喜歡,只要勝利,我從來不在乎過程。”
石井赤郎一臉的得意,但是見寧飛左半邊肋骨幾乎都碎了,臉色也多了點灰敗之色,很明顯是受了重傷,有要死的趨勢。
不過,石井赤郎倒也沒打算救寧飛。和當初的鐘連泰一樣,石井赤郎覺得寧飛肯定不是一般人,如果被他帶到毒忍宗之后,寧飛歸順,以后等寧飛成長起來,自己的下場可想而知。
想到這里,石井赤郎又是冷笑了一陣,從口袋里摸出手機,開啟了錄音功能,道:“出你所擁有的修真?zhèn)鞒校绻愎怨月犜挘視o你留個尸。但如果你死都不,我明天就去殺了你的爺爺,還要把你們家的女人一個個的玩死。你既然肯來找我,就明你很重視你的家人。我讓你自己選。”
著,石井赤郎給寧飛體內(nèi)灌注了一道真氣,見寧飛臉色變得好看了一點,又是晃了晃他的腦袋,冷聲道:“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考……”
那個“考”字剛出來,便有一點寒光從寧飛手中迸出,像是出膛的子彈一樣,以極大的力道和極快的速度,直直地打進了石井赤郎的嘴里。
因為距離太近,再加上石井赤郎壓根就沒有防備,所以,自寧飛手中迸出的那點寒光在飛進石井赤郎的嘴里之后,深深地楔進了咽喉。
并且因為力道不,石井赤郎的腦袋雖然沒有被打穿,但卻整個人都被那點寒光上帶著的巨大力道給頂飛了出去。倒在地上之后,捂著脖子滿地打滾,眼珠子都快瞪出了眼眶。
寧飛一擊得手,又是吐了口血沫子,沒事兒人一樣從地上站起來,他看了一眼自己已經(jīng)塌陷下去的胸口,嘆了口氣,隨即伸手扣住了一根已經(jīng)斷掉的肋骨,手上用勁的同時真氣一催,“咔嚓”一聲脆響傳出,肋骨便復了位。
這過程雖然痛苦,但寧飛先前兩次修煉大周天金身訣的經(jīng)歷,已經(jīng)讓他那原就很強悍的意志力和對疼痛的忍耐能力再次提升了一個檔次,故而,寧飛在將斷掉和錯位的骨頭接續(xù)上的這個過程中,顯得十分的淡定。
但石井赤郎卻很不淡定,他不知道寧飛到底將什么東西打進了他的喉嚨里,但他感覺那個東西像是根不受真氣的影響,石井赤郎豁出老命想要用真氣將那東西給逼出來,但那東西卻是卡緊。
這種傷勢換一般人早就死了,但石井赤郎多少是個具有先天中階修為的高手,生命力遠超一般人,所以這會兒還在掙扎。
但是掙扎,石井赤郎是感覺頭部一陣陣地發(fā)暈,像是要失去意識一樣。
這種感覺很奇怪,明明身體還有力量,遠遠沒到暈過去那種程度,但卻依舊控制不住那種來濃重的眩暈感。
寧飛將先前被打斷的骨頭給接上之后,又是吐了口血沫子,這才感覺舒服了很多。
他拍了拍身上的土,抹了抹臉上的灰塵,緩步走到石井赤郎面前,像是踢球一樣,把石井赤郎一腳踢出去老遠。
沒等石井赤郎滾出去的勢頭停下,腦袋又是被寧飛那帶著牽機勁的一腳踹中,疼得石井赤郎當場就哀嚎起來。
寧飛只當是沒聽見,一腳跟著一腳的踹,直到石井赤郎的腦袋整個兒都被踹進了地里,這才停下。
石井赤郎來就感覺一陣陣的頭暈,想還手都做不到,被寧飛這一頓狠踹,更是完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只剩下口中傳出的那一陣陣微弱的“亞美爹”。
踹完了之后,寧飛直接把這老鬼子拎起來甩飛到了遠處,很是淡定地掏出根煙點上,之后才走到石井赤郎面前蹲下,笑道:“兵不厭詐哈,你不是很喜歡這句話嗎?剛才打我打得挺爽是吧,不過,不讓你打爽了,你怎么可能會松懈,又怎么可能會給我一招**你這個先天中階的高手的機會?”
石井赤郎這才明白,之前寧飛先是猛攻,之后用混天太極手,再之后被自己偷襲,就是為了在自己最松懈的情況下打出這致命一擊。
從一開始他就在為這致命一擊做鋪墊!
這個人的頭腦和耐性,真的太可怕了!
一時間,石井赤郎望著寧飛的眼神里滿是驚恐,嘴中不斷傳出“亞美爹”之類求饒的話來。
寧飛倒是還記得那幾句最深入人心的島國語,笑道:“求饒是吧?抱歉,現(xiàn)在就算是我想饒了你,你也得死了。剛剛那玩意兒上面刻著蝕魂靈紋,你放心,過不了多久你就該魂飛魄散了。你現(xiàn)在很想睡是吧?”
先前寧飛打出的那點寒光,正是之前給那個程先生醫(yī)治的時候,從其頭頂逼出的那顆刻著蝕魂靈紋,并且還用邪法祭煉過的子彈。
程先生的魂魄遠比一般人強大,石井赤郎雖然是先天中階的修為,魂魄卻和一般人差不多,自然扛不住子彈上面依舊不弱的陰邪之力。
石井赤郎一聽這個,雙眼立刻瞪得老大,努力想要站起來把寧飛給殺了。
但沒等他直起上半身,就被寧飛一腳給踹飛了出去。倒在地上之后,石井赤郎眼前一片蒼白,再也看不清任何事物,也徹底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
寧飛走到他的面前,靜靜地抽完了那根煙,之后淡淡地道:
“老鬼子,你不該拿我家人來威脅我的。”
完,寧飛又是重重地一腳踹在了石井赤郎的心臟處,真氣催動的牽機勁陡然爆發(fā),直接把石井赤郎的心臟給踹爆了。
石井赤郎雙眼猛地一睜,之后便徹底沒了動靜,死得不能再死。
之后,寧飛吐了口唾沫,順手撿起了石井赤郎那還開著錄音功能的手機,手上猛地用勁將其捏成了好幾塊,隨即轉身到遠處將車發(fā)動,在導航上確定的路線之后,開車上了公路,回了京城。
在寧飛離開之后大約一個時,石井赤郎尸體不遠處的夜幕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忍者裝扮,身材極好,并且留著長發(fā)的女子。
女忍者走到了石井赤郎面前,先是蹲下身仔細檢查了一陣,之后便從腰間拔出了一柄太刀,很是淡定地將石井赤郎的尸體給剖開,之后從他的腦袋里取出了那顆刻著蝕魂靈紋的子彈。
仔細檢查了一陣之后,女忍者將那顆子彈心地收好,并且撕開了石井赤郎的衣服,從里面找出了一塊造型很是奇特的鐵牌。那鐵牌上閃著一點一點的紅光,像是個定位的儀器。
女忍者緩緩站起身,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沒一會兒便接通了。
電話接通之后,女忍者一點都沒有廢話,直接用島國語道:“石井赤郎死了。”
電話那頭自然就是那個島新太,聽了這話之后,島新太只是“哦”了一聲,隨即便道:“服部姐,既然石井赤郎死了,那么就得請你出馬了。”
女忍者連想都沒想,道:“你沒資格命令我。”
電話那頭的島新太一愣,隨即笑道:“不是命令,只是請求。服部姐如果不想做的話,可以拒絕。”
女忍者直接掛掉了電話,之后她伸手結出了幾個怪異的手印,輕叱了一聲,一道熾烈的紅色火焰猛地從她口中噴出,將石井赤郎的身體籠罩。
火焰的威力似乎極大,沒過一會兒,石井赤郎的身體就被完燒成了灰燼。女忍者見此,伸手一揮,周圍瞬間狂風暴起,將石井赤郎尸體燒成的灰燼刮飛了出去。
之后,女忍者轉頭望向了京城的方向,過了好久才輕輕吐出了兩個字正腔圓的漢字:
“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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