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飛料理完石井赤郎已經(jīng)是將近三點,直到早上七點左右,他才回到了京城。
將帶著血跡的衣服脫下并且團成一團塞進袋子里之后,寧飛這才下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寧飛所做的第一件事兒就是取出一塊上品靈玉準備煉化,以盡快恢復(fù)傷勢。雖然之前已經(jīng)將斷掉的骨頭給接續(xù)上,剩下的過幾天就能好,但若是想要修煉大周天金身訣的話,體內(nèi)是不能有一點傷的。經(jīng)此一戰(zhàn),寧飛更加清楚了提升實力的重要性,一點時間都不想再拖。
況且,這回弄死了石井赤郎,島國那個所謂的毒忍宗肯定會得到消息,沒準兒就會查到他身上。如果毒忍宗再因為覬覦他身上的修真?zhèn)鞒卸^來找麻煩,那么下次來的人,肯定會比石井赤郎更強。
他可沒那么多刻著蝕魂靈紋的子彈可以再用來偷襲,而且,他也不能保證每一個來找他麻煩的島國人都像石井赤郎那個老鬼子那樣煞筆。
故而,現(xiàn)如今最要緊的還是提升修為。
純凈而渾厚的天地之力在吞天秘錄的運轉(zhuǎn)下不斷進入寧飛體內(nèi),在寧飛的導(dǎo)引下,緩緩修復(fù)著他受傷的身體。
中午十二點左右,寧飛確認了自己的傷勢徹底痊愈,一點時間都沒有耽擱,直接就開始修煉大周天金身訣。
一個大周天運轉(zhuǎn)完畢,并且挨過了那種要命的劇痛之后,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寧飛卻像是隱隱觸摸到了什么似地,沒有任何遲疑,再一次取出十八塊上品靈玉進行凈化,隨即便又一次開始運轉(zhuǎn)大周天金身訣。
這第四次運轉(zhuǎn)大周天金身訣,寧飛竟然在那種不斷出現(xiàn)的劇痛中,出現(xiàn)了一種像是如魚得水般的暢快。隱隱地,竟然感覺有些享受。
在一個大周天運轉(zhuǎn)完畢之后,寧飛看了看表,發(fā)現(xiàn)僅僅過了不到六個時!
而且,在這一次修煉之后,那種像是烈火焚燒一樣的感覺再沒有出現(xiàn)過了!就連內(nèi)勁轉(zhuǎn)化真氣的效率,都提升了不少!
在意識到了這一現(xiàn)象之后,寧飛驚喜的同時也有點奇怪,喃喃道:
“自虐都能虐出狀態(tài)來么……”
內(nèi)視身體之后,寧飛發(fā)現(xiàn)骨骼內(nèi)部的骨髓中那種星星點點的金色數(shù)量像是多了不少,連帶著骨骼也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
反正不管是自虐還是被虐,能提升實力就是好事兒。寧飛想到這里,見這會兒才不到早上四點,干脆就趁熱打鐵,繼續(xù)取出十八塊上品靈玉進行凈化,也不管身體周圍因為修煉大周天金身訣而出現(xiàn)的那些散發(fā)惡臭的瀝青狀物體,又一次沉浸在大周天金身訣的修煉中。
這一次用的時間更短,竟然只用了不到五個時。
似乎是因為房間中的那種味道實在是太難以忍受,寧飛只能先起來收拾了一下,順道把那一直沒有開的手機給打開,進了浴室洗澡。
這酒店里十點之前是提供早餐的,所以寧飛倒也沒有客氣,依舊是風(fēng)卷殘云一樣吃完了早飯。
正想繼續(xù)修煉大周天金身訣的時候,卻響起了敲門聲。
透過貓眼看了看,寧飛見是張瑯,這才想起來車還沒有還回去,連忙開了門。
但開門之后,張瑯最先的不是要車,而是一把推開寧飛,猛地沖進了房間。
進了房間之后,張瑯仔細找了找,連衣柜都翻了一遍,之后在寧飛一臉不解的注視下,這家伙大馬金刀坐在了沙發(fā)上,點著了一根煙,笑道:
“果然沒跟別的女人一起鬼混。”
寧飛先是一愣,隨即搖搖頭,很是無奈地笑道:“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這可不好啊,你這兩天基上都沒有露面,瑜兒可是很擔(dān)心。我跟她開玩笑你肯定是在京城看上哪個漂亮妞了,她不可能,然后我倆賭了一塊錢。”
著,張瑯從褲兜里摸出了一個一元硬幣,丟給了寧飛,笑道:“回頭你幫我交給她。”
寧飛看著那個一塊錢硬幣,道:“合著我的人品就值一塊錢。”
“知足吧,瑜兒跟別人拿我打賭的時候都用一毛錢的硬幣。”
張瑯抽了口煙,之后道:“之前你不是借我車有事兒嗎?怎么,事兒辦完了?”
寧飛點了點頭,不想在這個事兒上停留,笑道:“對了,哭貓這兩天怎么樣?”
“之前跟我爺爺慪氣想去美國找我姑,一輩子不回來了。”張瑯笑道,“之后我去了美國可就看不見寧飛你了,她這才老實。”
寧飛一聽這個,立刻想起張瑜兒的姑就是被自己的父親寧桐湖耽誤了一輩子的那位,臉色變得有些怪異。
張瑯接著道:“不過啊,瑜兒打就跟我姑關(guān)系很好,有什么事兒也是不背著姑。昨天瑜兒給姑打電話了你的事兒,姑料理完手上的事兒,就到京城來看看你。”
寧飛聽了這個又是一愣,隨即便道:“看我做啥?”
“誰知道。”張瑯搖搖頭,“不過,姑自打瑜兒上大學(xué)那年來看了看之外,就一直沒回過京城。她能回來看看,也是好事兒。對了寧飛,我勸你還是盡可能地和我姑搞好關(guān)系,如果這世界上有誰能動搖我爺爺?shù)臎Q定,那個人無疑就是姑。他們之間鬧過別扭,關(guān)系一直不好。爺爺一直都很惦記姑,但姑卻很恨爺爺,沒準兒能通過你改善一下關(guān)系。”
寧飛卻是知道這里面的事兒,連忙叉開了話題,道:“這事兒等過過再。對了,哭貓現(xiàn)在還被張老先生關(guān)在家里?”
“她都鬧離家出走了,爺爺當(dāng)然得軟軟,今兒原是打算一起跟我過來找你的。但因為姑臨時打了電話過來,讓她幫忙找住的地方,就沒來。算算時差的話,姑今天夜里就能到了。明天晚上咱們一塊兒吃個飯。”
這么快?
寧飛雖然是詫異,但還是點頭答應(yīng)。
張瑯公司還有事兒,不能長待,找寧飛要了車鑰匙之后又聊了一會兒,約定了時間,隨后便離開了。
寧飛卻是坐在房間里想了想,之后便撥通了爺爺寧五烈的電話,把事兒了一遍。
寧五烈沉思了一陣,之后道:“見個面也好。她當(dāng)初可是想要在你爸走了之后嫁進來,把你當(dāng)自己的孩子養(yǎng),對你真的沒話。咱們寧家欠人家太多,飛,這回見了人家盡可能展現(xiàn)得有出息點,別丟咱們寧家的人。”
停頓了一下,寧五烈接著道:“飛,如果可以的話,你幫我轉(zhuǎn)達一下我的意思。你爸都走了快二十年了,沒道理因為他一個死人,耽誤人家那么好的姑娘一輩子,讓她該忘記就忘記。”
寧飛點了點頭,道:“爺爺,您放心,我知道該怎么處理。”
寧五烈似乎也不想多提這個事兒,畢竟涉及到了寧飛的父親,于是便笑著叉開了話題,道:“前天晚上雪喬打電話來,你長進了很多,還要跟你好好學(xué)學(xué)中醫(yī)。爺爺聽得出來,她挺高興的。這次你如果從京城回來,就跟她一塊兒吧。”
寧飛也是笑了笑,道:“能得到二喬的肯定,真的不容易。”
“是啊。但她如果知道了你現(xiàn)如今的修為,估計就又得高興一次了。”寧五烈笑道,“飛,你別看雪喬那孩子對你總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但她很關(guān)心你。每次你們學(xué)校開學(xué)的時候,她都會找我問你的課程安排。上回你住院,她知道消息之后,直接就把一次很重要的考試給推了,到了醫(yī)院守著你哭了一天一夜。還是我勸她好久之后她才回去的。”
“但這些事兒她以前不讓我跟你。不過你現(xiàn)在多少有點出息了,不像以前那樣廢物到有時候連我這個爺爺都想一腳踹死你。所以啊,這些事兒有必要讓你知道。你這個表哥以前當(dāng)?shù)貌顒牛院罂傻煤煤谜疹櫻﹩棠呛⒆印!?br />
寧飛聽了這些,回想起之前和楊雪喬見面時的一言一行,笑道:“我知道了。”
寧五烈接著道:“在京城那邊一切心。雖然咱們寧家以前也是在京城,但估計現(xiàn)在都沒有多少人記得了。”
寧飛卻是想了想,問道:“爺爺,那天您我太爺爺是因為得罪了一個不該得罪的人,所以才被打成重傷,不得已將咱們寧家遷出京城。那么當(dāng)時太爺爺?shù)降椎米锪苏l?”
寧五烈沉默了一陣,道:“這事兒起來就有點長了,等你回來,我再跟你細吧。”
如果是以前,寧五烈估計就會打算把這段家族史給帶進棺材里了。但現(xiàn)如今,寧家出了個寧飛這么一個破掉華夏國古武界記錄的天才,寧五烈自然有了寄托。所以寧五烈覺得,這事兒還是告訴寧飛比較好。
寧飛見此,只能道:“那好吧,爺爺,我過陣子就回去了。”
又是聽了會兒寧五烈那些叮囑,電話這才掛斷。
掛了電話之后,寧飛見現(xiàn)在沒事兒,自然是不想浪費一點時間,繼續(xù)修煉大周天金身訣。
大周天金身訣完成一個大周天的時間雖然是來短,但將內(nèi)勁轉(zhuǎn)化成真氣的效率卻是所有提高。大約五個半時,也就是下午三點左右寧飛收功的時候,感覺現(xiàn)如今體內(nèi)已經(jīng)有半數(shù)的內(nèi)勁都轉(zhuǎn)化成了真氣。
按照這種速度,過不了多久,寧飛就能徹底進入先天境界了。
寧飛這才知道,選擇修煉那作死一樣的大周天金身訣到底是一個多么正確的決定。
洗了澡之后,寧飛看了看時間,倒是記起了之前蘇瀟雨給他打電話要和楚風(fēng)一起到京城來的事兒。
他開了手機,撥通了楚風(fēng)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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