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幾天就比較清閑了,寧飛除了在閑暇時刻跟楚風玩玩游戲,或者出去吃個飯什么的,平常基上是在家,一邊給楊雪喬講解醫術,一邊悶頭修煉。
楊雪喬在中醫方面雖然算不上資質過人,但卻很努力,所以寧飛傳授得也是盡心盡力。只是寧飛感覺楊雪喬在跟自己學東西時候,經常會走神一樣地看著自己,很是奇怪。
蘇瀟雨這陣子倒是和寧飛的聯絡比較密切,隔三差五就打電話約寧飛玩游戲,寧飛在有楚風一起的時候會去,否則就是一概有事兒。
徐杰就比較悲劇了,回到S市之后的第二天,他就被那個異地戀的女朋友找上門來,毫無疑問是楚風給通風報信的。之后兩人就搬到了那個異地戀女朋友在S市買的房,經常是不見人影,連打游戲都很少見到,就一門心思當起了家庭婦男。
大約在回到S市的第六天,剛剛講修為突破到先天大圓滿的寧飛正在給楊雪喬講解醫術的時候,突然有一個生號打來了電話。
有些疑惑地接了電話之后,對方語氣很不耐煩:“是寧飛嗎?有你的快遞,到市中心的海華路來領一下。”
寧飛一臉的疑惑,問道:“我家在S市的西南邊啊,怎么跑那么遠?”
才問了這么一句,電話那頭就很是干脆地掛了電話。
這年頭快遞這么牛氣?寧飛有些發愣。
正好寧五烈路過,聽寧飛了事兒之后,老人讓他安心給楊雪喬講課,自己則是聯系了住在寧家大宅里的一個徒孫,讓他幫寧飛把快遞帶過來。
中午的時候,快遞總算是被帶來了。那是個很的盒子,晃一晃的話,里面空蕩蕩的,像是只有一個很的東西。
掃了一眼盒子上的快遞單,寧飛差點氣得罵娘。
地址那一欄只寫著S市,收件人寫著寧飛,以及他的手機號。寄件人那一欄空無一字。
但從字跡上看,寧飛就知道這肯定是凌然寄來的。況且,在他認識的人當中,這么沒譜兒的事兒也就凌然能做得出來。
“大爺的,狗剩子搞什么,發快遞之前不會問問我具體地址嗎?”
寧飛見盒子變形嚴重,知道這一路上肯定沒少被暴力蹂躪,撇了撇嘴,直接撕開了盒子,想要看看是什么東西。
撕開了盒子之后,里面滾出了一枚看上去很是古樸的戒指。
寧飛在看清楚那枚戒指之后,在原地愣了得有一分鐘,之后便面露狂喜之色。
湮空神戒!這是他在那個世界闖蕩的時候,佩戴了將近一百七十年的湮空神戒!
這里面可是裝著他將近一輩子的收藏!
有了這東西,就不用愁找不到靈藥來煉丹了!并且,這里面還有很多很多的極品金屬,只要寧飛實力足夠,就能煉制出強大的法器!
“哈哈哈,狗剩子這家伙,原來是想給我個驚喜。真沒想到,這家伙竟然把湮空神戒給我帶過來了!”
寧飛一臉興奮地自言自語,連忙滴血認主,并且用靈覺溝通湮空神戒,想要看看先取出什么東西。
但靈覺才滲透進湮空神戒,寧飛臉上的狂喜和興奮瞬間凝固,臉也直接就綠了。
之后,一聲驚天動地的“臥槽”聲響徹寧家大宅,讓人們隱隱感覺屋子都在搖晃。
湮空神戒的確還是湮空神戒,里面的東西也都還在,一樣不少。
但重點不是這個。
寧飛當初可是陣道和丹道的雙料大師,資源和財富多到讓人難以想象。而為了讓湮空神戒免去被偷,從而讓自己的資源和財富被人竊取的情況發生,寧飛在湮空神戒中,布置了一座極其復雜的大陣。
大陣名為“九龍封天”,是那個世界中封禁陣法中品級最高,號稱永恒難破的強大陣法。
而讓湮空神戒中的九龍封天陣啟動,需要同時達成兩個條件。第一個是除寧飛之外的人想要從里面竊取東西,第二個條件,就是竊取東西的那人貪念很重,想要一下子竊取數量超過百件的東西。
而現如今,湮空神戒中的九龍封天陣已經面啟動,事情自然就很明顯了。
把湮空神戒從那個世界帶到地球來的是凌然,而讓九龍封天陣啟動的人,那就肯定也是凌然,跑不了。
“狗剩子!你他嗎拿東西不會一件一件的拿嗎?!”
寧飛緊緊攥著湮空神戒,咬牙切齒地罵著街。
九龍封天陣復雜無比,而且一共分為九重,一重比一重恐怖。寧飛雖然是知道破解的方法,但現如今他這先天大圓滿的修為和在那個世界的時候相比,簡直弱得跟條狗一樣。
得明白點,他現在根就沒有能力破除湮空神戒中的九龍封天陣,只能是眼睜睜地守著整整一戒指的資源和財富干瞪眼。
還有比這更讓人憋屈的事兒?
更可氣的是,寧飛還從湮空神戒上聞見了一股淡淡的狗屎味兒,而且戒指的紋路上滿是泥土,估計是在狗窩里扔了很長時間了。
聯想起當初在京城,他和凌然聊起湮空神戒時凌然反常的表現,寧飛瞬間就都明白了。
這個混蛋竟然在自己提起湮空神戒的時候才想起來這茬!
難怪他不敢接電話,難怪他鬼鬼祟祟,一直都不想來S市!
寧飛直接就掏出了手機,撥了凌然的號碼,但不出所料,依舊沒有人接電話。
之后寧飛臉色陰沉地發了條信息:
兩天之內滾到S市來,如果兩天之內你沒到,再見你的時候老子一定活拆了你!一定!!!
遠在津城的凌然看見這條信息之后,冷汗都下來了。
“三個感嘆號……我草,我完了。”凌然喃喃道。
在那個世界和寧飛一起混了將近兩百年,凌然對寧飛的了解可謂是比自己還透徹。寧飛性子算是沉靜,平時跟誰都一副老好人的樣子,很難發火。
可一旦發火,那效果就是災難性的。
凌然沒有痛覺,堪稱神級的滾刀肉,但對寧飛,他還是很怵的。
琢磨了一陣,凌然嘆了口氣,開始收拾東西,跟父母打了個招呼,之后就打算前往S市。
可現如今已經快要過年,正趕上春運,凌然一時半會兒買不著火車票,坐飛機又有點心疼,所以只能去找票販子,費了好大的勁,弄到一張動車組的車票。
但悲催的是,上了動車凌然才發現自己票上的座位是有人的,檢票之后,總算是發現自己的票是假的。
他可是一個剛剛晉階筑基期的修真者,愣是被票販子給耍了一通,氣得當場就下了車。暴打了票販子一頓之后,凌然弄到了一千塊錢的精神損失費,這才夠了機票錢。
大約夜里九點半,凌然總算是到了S市,但打寧飛的手機提示是關機。想了想,凌然只是能聯系楚風,問寧飛的地址。
之后凌然打車前往寧家大宅,一個時的路程,換了三輛出租車,坐一輛爆胎一輛,運氣臭得都有點邪乎。
十一點左右,凌然總算是到了寧家大宅,但負責寧家大宅安保的寧五烈的徒孫看這個頂著一雙死魚眼,鬼鬼祟祟的家伙不像是好人,凌然也不是什么軟茬子,幾句話不和,差點干起架來。
好在寧五烈正好回來,及時拉住了架,因為寧飛之前跟寧五烈也提過凌然,這下自然沒有什么問題。
之后,凌然就跟著寧五烈到了寧飛的房間。
寧飛自打拿了湮空神戒的快遞之后就一直沒出房間,凌然推門進去的時候,只看見了寧飛盤腿坐在地上捧著湮空神戒,雙眸緊閉。
沒等凌然話,寧飛就睜開了眼睛,但一雙眼睛幾乎完是變成了血紅色,眉宇間也滿是倦意。
凌然看得出,這是用腦過度所引起的,琢磨了一陣,正想話,寧飛便聲音沙啞地道:
“還好,這戒指里的九龍封天陣,能破。”
凌然聽見寧飛沙啞著嗓子出這句話之后,先是一愣,隨即問道:“真的?一下子就能破開?”
寧飛嘆了口氣,之后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地上,顯然是累得不輕。
“哪那么容易,完解開九龍封天陣,以咱們現在的修為根就不可能。好在九龍封天陣一共是分為九重,可以一重一重地破開。而我現在,才僅僅搞明白第一重的破解之法。”
凌然想了想,之后訕訕地道:“能解開一重也不錯了。”
“不錯你大爺!”
寧飛直接坐了起來,指著凌然就罵:“你還能不能再沒譜一點?是不是你之前想一下子把湮空神戒里面的東西取出來?你一件件拿能死啊?”
凌然也知道這事兒是自己理虧,只能是摸了摸下巴,沒話。
寧飛罵完之后,氣兒多少是消去了點,又是嘆了口氣道:“沒有那么簡單的。”
“湮空神戒中存放的東西,都是被我嚴格按照品級和稀有程度分開的,而九龍封天陣一經啟動,每一重陣法都是封禁對應品級的東西。”
“得明白點,就算咱們解開九龍封天陣的第一重禁制,能取出的也僅僅是一些相對低級的東西。雖是能讓咱們煉丹,可丹藥品級太低,會嚴重影響咱們的修為提升速度。”
到這里,寧飛的表情一陣發苦:“而且,老子的煉虛神爐和太虛陣筆被封在了第七重禁制所對應的區域,一時半會兒根取不出來。這樣一來,我布陣的效果不僅會大打折扣,就算是想煉丹,也根找不到丹爐和丹火。”
凌然總算是明白了現狀,想了想,道:“丹爐和丹火,地球上肯定是有的,等你修煉到筑基期,咱們慢慢找,總能找到的。”
寧飛又是眼神不善地掃了凌然一眼,見這個家伙竟然沒有一點要承認錯誤的意思,更加的窩火。
頂著雙半睜死魚眼,死不認錯外加死不要臉。當初凌然就是這副德行,到了地球之后,一點都沒變。
可現在就算是追究責任,也根一點用處都沒有。所以寧飛只能不去想方面,叉開了話題:
“你沖到筑基期了?”
凌然點著了一根煙,道:“昨天剛晉階的,差點讓雷給劈成非洲人,而當初在那個世界晉階筑基期的時候是沒有天劫降下的。由此可以推斷,這個世界的法則對修真者的壓制比那個世界要嚴重。”
著,凌然有些擔心地看了寧飛一眼,道:“你得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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