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靜子在很的時候就跟著鳶田四郎學習忍術,對自己的這位老師,服部靜子是發自內心的崇拜。
但她怎么也不會想到,以性格堅韌,氣度從容著稱,被毒忍宗上下稱為“石雕上忍”的老師鳶田四郎,竟然也會發出這么凄厲的慘叫聲。
因為被凌然給蒙住了雙眼,服部靜子看不見鳶田四郎是在承受著怎樣的折磨,但光是聽鳶田四郎的慘叫,服部靜子就已經有些膽寒了。
“亞麥!亞,亞麥隆呦!歐內該,歐內該絲嗎嗖!”
鳶田四郎的慘叫聲中夾雜著求饒聲,但寧飛不僅壓根就聽不懂,還以為這個老頭子是在罵他,下手更狠。
凌然倒是對島國語頗為熟悉,畢竟看多了A片,算得上是島國語高手。但凌然雖然聽得懂,卻也沒有阻止的打算。剛剛鳶田四郎那不可一世的高手風范他看著就很來氣,他覺得讓這個老頭子懂點事兒,沒什么不好的。
地下室隔音效果很好,再加上地下室的位置是在寧家大宅最深處,所以倒也沒有人發現。
十分鐘之后,凌然松開了捂住服部靜子眼睛的手,服部靜子只是看了鳶田四郎一眼,冷汗就冒了出來。
鳶田四郎這會兒臉色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像是抽了羊角風一樣倒在地上,四肢不斷地抽搐著,身下還積了一大灘的冷汗。而且原鳶田四郎的身體就因為昨天與凌然水中一戰斷了不少骨頭,這會兒有好幾處地方都腫起來或者是癟了下去。
她真的沒有想過,自己的老師竟然會這么的狼狽。
“老先生,考慮好了嗎?”寧飛臉上還是帶著之前的那種笑,“如果老先生覺得我這松筋骨的法子不錯,我倒是可以繼續幫您服務一下。這才只是開始!
鳶田四郎原正倒在地上抽著風,聽了這話,徹底的心膽俱寒。
他感覺面前這個面帶笑容的華夏國年輕人,比之前把他拖進水中暴揍的凌然還要恐怖。
“你們想知道什么?”
鳶田四郎倒在地上,爬也爬不起來,徹底沒有了之前那種從容不迫的氣度。
“我們只是想知道你們毒忍宗是個什么樣的組織!睂庯w道,“這也不是個什么太私密的問題,老先生如果一開始就回答的話,我是不會動粗的。其實,我們兩個都是大大的良民!
見寧飛這話的時候臉都不紅,鳶田四郎算是徹底見識到了這個人有多無恥。而是無恥的人不簡單,鳶田四郎在島國混了那么多年,深知這個道理。
“老師!”服部靜子突然大聲道。
鳶田四郎看了自己的弟子一眼,搖搖頭,示意她不要出聲,之后緩緩道:“我毒忍宗存在的時間極其久遠,具體是從哪一年開始,已經是無從考證。我們以天照大神為信仰對象,忠誠于統治者。從戰國,幕府,一直到現在,毒忍宗都一直活躍在國內,擁有常人難以想象的巨大能量……”
“我不想聽這些吹牛的話,我只是想知道,你們宗內到底有多少人,實力都怎么樣,還有你們明炎流和那想要抓走我的暗炎流之間,到底是什么樣的關系!睂庯w淡淡地道。
鳶田四郎被搶白,表情多少有些尷尬,他想了想,之后道:“明炎流與暗炎流自戰國時期就已經勢同水火,自那時候起,兩宗就已經分治,所以我并不知道暗炎流的具體情況!
“至于我們明炎流,算上我和靜子,一共有二十七人,其中上忍四名,剩下的都是中忍和下忍。”
寧飛和凌然聽了這個,臉色都有點古怪。
“開什么玩笑,算上你們倆一共就二十七個?筑基期以上修為的人一共就四個?”寧飛一臉的詫異,“就這點實力你也好意思大老遠的跑到我們華夏國來丟人?”
鳶田四郎表情很是尷尬,咳嗽了一聲,道:“不過,我們明炎流的人地位要比暗炎流要高,我們明炎流世世代代都是護衛皇室,所以,暗炎流的人雖然把我們當成敵人,但也不敢做得太過火!
“你們除了護衛你們的皇室之外,別的什么事兒就不做是吧?”寧飛問道。
鳶田四郎點了點頭。
寧飛臉上瞬間就沒了笑容,眼神也變得有些發冷:“老先生,看來你還是不愿意實話!
鳶田四郎見寧飛表情和剛剛折磨自己的時候一樣不善,尿都快嚇了出來,連忙道:“寧飛先生,我不明白你為什么這么。”
寧飛指了指服部靜子:“既然你們是護衛你們皇室的人,那么為什么她還會到京城去找我麻煩?而且當初在京城,她找到我的時候是知道我殺了石井赤郎的事兒,如果你們明炎流和石井赤郎所在的暗炎流沒有任何的聯系,那么她是怎么知道這件事兒的?”
著,寧飛輕輕捏了捏拳頭,道:“我原看你歲數不,再加上狗剩子看上了你的徒弟,是著能不動粗就不懂粗的態度跟你話的。但很可惜,你不識相!
鳶田四郎連忙搖搖頭,道:“不,不是那樣的!”
見寧飛已經探手抓向了鳶田四郎的肩膀,這會兒依舊是不能動的服部靜子連忙大聲道:“我來你們華夏國是為了幫內親王閣下找到可以信賴的人保護她出海祭神!和島新太之間也僅僅是表面上的合作!”
寧飛把手按在鳶田四郎的肩膀上,倒也沒有別的什么動作,似乎在等著服部靜子的下文。
服部靜子見此連忙道:“毒忍宗為皇室效忠,既然皇室有需要,無論是明炎流還是暗炎流都必須無條件服從。我正是因為這個目的才到了華夏國!
“而論情報能力的話,暗炎流的情報要比我們明炎流要廣闊很多,所以我不得不暫時跟他們聯手,再加上島新太是這次行動的最高執行者,我只能在某些時刻答應他的請求,我從一開始就只是想接著調查你的機會邀請你在春天海祭的時候保護內親王,真的沒有惡意!”
服部靜子被寧飛的眼神徹底嚇著了,所以就把一切都和盤托出,完之后,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寧飛仔細回憶之前的種種,之后臉上重新出現了笑容,原按在鳶田四郎肩膀上的右手,輕輕拍了拍,笑道:“原來是這樣啊,哈哈,誤會一場。老先生,之前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寧飛手上沒用多大勁兒,就是普通的那種拍肩膀。但鳶田四郎卻是被他給拍得渾身哆嗦,不是疼的,是嚇的。
經歷了之前寧飛對他的那種折磨,鳶田四郎感覺活著真的是一件特別好的事兒。
之后,寧飛輕輕站起身,走到服部靜子面前,伸手一招,并且在她的身上接連點了幾下,服部靜子總算是恢復了行動的能力,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凌然自然不會放棄這么個好機會,一把就抱住了服部靜子,沒有撒手的意思。服部靜子因為一時使不上力氣,被凌然給抱了一肚子的火兒。
“兩位需要好好修養,我們倆暫時也有點事兒,就先告辭了。”寧飛笑道,“在這期間,我們會考慮一下兩位的委托,明天早上我們會來幫老先生你療傷,到那時候,我會給兩位一個準確的答復。”
著,寧飛便招呼凌然離開。
凌然自然是有些舍不得,訕訕地將服部靜子給放下之后,心地幫她拍了拍身上的土,笑道:“媳婦,我明天再來看你,別太想我哈!
服部靜子顯然是那種對名聲極其看重的保守性子,聽了這話,很想一刀剁了凌然。
寧飛和凌然兩人離開之后,服部靜子連忙過去心地扶起了鳶田四郎,并且將身上隨身攜帶的藥拿出來給鳶田四郎內服外敷,很是細致。暫時把鳶田四郎的傷勢穩定住之后,服部靜子又是伏身下跪,聲音里滿是愧疚:
“老師,對不起!
鳶田四郎看了自己的弟子一眼,嘆了口氣,同樣用島國語道:“這次的事情并不怪你。華夏國果然不簡單,隨便出來兩個年輕人,竟然都這么強。”
服部靜子緩緩坐起,猶豫了一陣,道:“老師,等天黑的時候,我帶您離開這里。”
鳶田四郎想了想,之后搖搖頭:“沒那么簡單,那兩個人既然這么放心地讓我們在這里,就肯定有不讓我們離開的手段,F如今,我們的身份是失敗者,而他們是勝利者。”
“只是,那個叫寧飛的年輕人好像真的不會為難我們,所以,我們還是等等看好了。況且,以現如今的情況來看,這個寧飛無疑是最符合內親王閣下要求的人。”
著,鳶田四郎語氣變得有些不善,道:“靜子,把我打傷的那個叫做狗剩子的人,似乎對你有不軌之心。你記住,如果他對你有所冒犯,你一定要告訴老師。我們寧可玉碎,也絕不受此侮辱!”
服部靜子聽了這話,又是伏身跪地:
“嗨!”
再寧飛和凌然兩人這邊,從地下室里出來回到了房間,寧飛便開始收拾東西,準備今天晚上就去S市北郊的那個廢棄鋼廠附近沖關渡劫,像是一點都不把鳶田四郎和服部靜子兩人放在心上。
就連凌然都覺得有些好奇,問道:“我,你就那么放心地把我媳婦和那個老頭扔在那啊?我媳婦可是恢復了行動能力,你不怕他們跑了?”
寧飛笑著搖搖頭,道:“應該不會吧,鳶田四郎那個老頭被我折騰了一通,估計膽子都嚇破了,肯定不會這么不聽話。你如果不信的話,咱們可以打一個賭,明天咱們去的時候,他們肯定還在那里。”
“老子才不跟你賭。”凌然撇了撇嘴,“你這個家伙只要是跟人打賭,就肯定有贏的把握,我吃虧吃出經驗來了。”
停頓了一下,凌然接著問道:“哎,那你真的打算考慮一下去島國保護什么內親王的事兒?”
“扯淡吧?我怎么可能會去!睂庯w笑了笑,“我不過是想留個引子,到時候多套出點情報罷了。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狗剩子,你得跟我學著點!
凌然翻了個白眼:“都快被雷劈了,還在這里裝逼,你先渡了劫再吧!
寧飛搖了搖頭,將可能會用到的東西都裝進了一個書包,之后喃喃道:
“是啊,得先渡了劫再。實話告訴你,對這次的天劫,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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