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凌然從泥土中挖出來之后,寧飛捂著剛剛被凌然一腳踹得流血的鼻子,表情很是不善。
再加上因為先前凝聚了四道紫色天雷的紫色雷光球威力實在太大,就算是有防御陣法和防御法術護身,寧飛也是被炸得不輕。這會兒他一身衣服算是完給炸爛了,跟裸著沒什么區別,至于身體,遠遠望去,就跟一個剛從黑煤窯解救出來,頂著爆炸頭的非洲人一樣。
而且剛剛鼻子還被凌然一腳給跺出了血,可以是相當的凄慘。
凌然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十分難受。但他也知道剛剛那么大的動靜,肯定會被其他人察覺到,所以這地方不應該久留。
直接把寧飛給扛上車之后,凌然開車直奔寧家大宅。
凌然修煉是把好手,干架也是強得一比,但開車的技術就不敢恭維。因為從在農村長大,再加上骨子里和寧飛一樣是看不起交通工具,所以只開過手扶拖拉機和三蹦子,轎車根就沒摸過。
幸虧是后半夜,路上基沒什么車,這要是白天,估計這一路上能出十起以上的車禍。
有驚無險地到了寧家大宅之后,凌然停好了車,扛著寧飛就直奔他的房間。
之后寧飛煉化了一塊上品靈玉,總算是恢復了點力氣,隨后趕緊開始修煉大周天金身訣。
修為晉階到筑基期之后,大周天金身訣也是突破了第一重境界,從“伐髓”晉階到了第二重的“煉骨”之境,效率提高了不,完運轉大周天金身訣的速度也是加快了不少。
兩個時之后,將大周天金身訣運轉一遍的寧飛膚色總算是恢復了正常,烤焦的頭發和眉毛什么的也完長出,這才算是徹底恢復了狀態。
洗了澡換了衣服之后,天也差不多就亮了。房間里正好有點昨天沒吃完的醬牛肉和啤酒,寧飛和凌然倒也挺想得開,就直接當是吃早飯了。
等天徹底亮了的時候,寧飛和凌然兩人又一次來到了鳶田四郎和服部靜子所在的地下室。正如寧飛預料的那樣,鳶田四郎和服部靜子依然是老老實實地在地下室中呆著,沒有要走的意思。
寧飛倒也沒有食言,給鳶田四郎治療了一下身體,順便展示了一下自己現如今的筑基期修為。鳶田四郎養氣功夫不錯,表面上很平靜,內心里卻炸開了鍋。
這還是人嗎?
他聽服部靜子過,上次服部靜子找到寧飛的時候,寧飛才僅僅是候補中忍,也就是一只腳邁進先天境界的修為。就算是昨天寧飛來這里,修為也跟服部靜子差不了多少。
但才一夜的時間,就突破了?算算時間的話,他幾乎是用了僅僅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完跨了一個大境界!
和鳶田四郎一樣,服部靜子也是見鬼一般的表情,眼神里滿是呆滯,心中也都是挫敗感。
她是明炎流的希望,年紀輕輕就以半步筑基的修為成為了候補上忍,連暗炎流的人都十分羨慕明炎流出了她這么一個天才。
但跟寧飛一比,她直接就被甩得沒了影兒。
寧飛的醫術極佳,再加上真元渾厚遠超常人,很快就把鳶田四郎的傷勢治得差不多,這讓鳶田四郎很是感激。
聽鳶田四郎一臉誠懇地“謝謝”的時候,寧飛和凌然都感覺有些好笑,感覺這個老頭像是忘了之前就是他們兩個把他打成這樣的。
雙方實力發生了改變,鳶田四郎不客氣都不行了,感謝的話完了之后,鳶田四郎連忙問道:“寧飛先生,不知道昨天的事情,考慮得怎么樣了?”
寧飛倒是沒急著拒絕,而是開始旁敲側擊地跟鳶田四郎套話。鳶田四郎活得時間長,社會經驗很不一般,知曉了寧飛的意思之后,搖頭道:“寧飛先生,事到如今,我實在沒有隱瞞你的必要了。關于暗炎流的情報,我真的不知道多少。”
寧飛見這個老頭子不像是在謊,點了點頭,道:“那好吧,我也給您一個準確的答復,我沒興趣。”
鳶田四郎似乎早就預料到了寧飛會拒絕,臉上既沒有失望也沒有詫異,而是笑道:“寧飛先生,難道你不想知道這次任務的報酬嗎?”
一聽這話,寧飛多少有了點興趣,問道:“什么報酬?”
鳶田四郎臉上笑意更濃,之后依舊是以那種極其從容淡定的高人派頭,淡淡地道:“如果寧飛先生能保護內親王閣下海祭成功,并且成功返回衡濱,你不僅會成為我們明炎流的貴賓,更會得到一瓶十八粒裝的白烏丹,按照你們華夏國修真界的標準來……
鳶田四郎為了凸顯那白烏丹的貴重,還拉了個長聲,之后大聲道:
“這白烏丹,可是二品高階的丹藥!”
寧飛原還以為會是什么貴重到不行的絕品寶丹,聽了二品高階四個字之后,差點被雷了個跟頭。
尼瑪,二品高階你也好意思在這炫?
寧飛很是無語地盯著眼前的鳶田四郎,那表情,就差臉上寫著“真沒見過世面”六個字了。
凌然也是嘬了嘬牙花子,道:“我老頭,你也太摳了點吧,十八粒二品丹藥就想請動我兄弟?你當我們是要飯的?”
寧飛和凌然這種反應倒也正常,因為只要是打開了湮空神戒里面那九龍封天陣的第一重禁制,寧飛就能取出第一重禁制中封禁的那些數不清的二品藥材進行煉丹,作為一個丹道大師,寧飛煉丹的水平自然不用多。只要是能煉制成功,那數量就是按爐來算的。十八粒二品高階丹藥,真的很不夠看。
鳶田四郎一臉的詫異,照理這二品高階丹藥并不是筑基期,也就是上忍級別的人能享用得起的。可沒想到他出來之后,竟然被寧飛和凌然嘲諷了一番,這實在有點出乎意料。
一旁的服部靜子也是極其詫異,還以為寧飛和凌然不清楚那白烏丹的價值。
“光聽這報酬我就不想去了。”寧飛笑道,“老先生,既然你現在也能活動了,就該回哪去回哪去吧。下次再讓我在華夏國看見你,就不是放你走這么簡單了。”
鳶田四郎琢磨了一陣,之后心地問道:“那么請問寧飛先生,究竟想要什么樣的報酬?如果可以的話,請寧飛先生出來聽聽,如果是在我們明炎流承受的范圍之內,我們絕對會答應。”
寧飛正琢磨著,耳邊突然響起了凌然的聲音:
“咱們昨天不是還琢磨著怎么賺錢嗎?找他要錢,大爺的,這一趟出去至少得要他一百萬!而且你把我也算上,咱們一人弄他一百萬,還能出國旅次游,挺劃算的。”
見凌然傳音給自己,寧飛看了他一眼,倒也覺得挺有道理。
賺島國人的錢,簡直再心安理得不過了啊。
“二品丹藥您還是留著吧,而且我估計您也沒有什么能讓我們看得上的東西。”寧飛道,“不過,我們倆最近挺缺錢的,老先生你如果愿意給錢,我們可以考慮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要錢?
鳶田四郎和服部靜子聽了這話,對視了一眼,都是一臉的古怪。
這兩個人難道有病嗎?放著幾乎是千金難換的白烏丹不要,要錢?!
腹誹的同時,鳶田四郎也同樣是暗喜不已,他故作沉著地點頭答應之后,問道:“不知道寧飛先生想要多少錢?”
見鳶田四郎答應得挺爽快,寧飛覺得應該按照凌然之前的那樣,至少得要他一百萬。
于是,寧飛伸出了一根手指。
正想開口,鳶田四郎便試探性地問了句:“一億日元?”
寧飛和凌然倒也知道日元對人民幣的匯率,聽了這話同時一愣。
這老頭腦子有問題嗎?怎么這么大方?一億日元,換算一下得五百多萬人民幣了!
“好!”
凌然冷不丁叫出了一個好字,把鳶田四郎差點嚇了一個跟頭。
穩住了之后,鳶田四郎和服部靜子都是一臉古怪地看著寧飛,猜測寧飛的腦子是不是遭受過什么重創。
寧飛卻是知道凌然叫的那個“好”字是在提醒自己,隨即指了指凌然,道:“還有一點,我想讓他跟我一起去,報酬也得是一億日元。”
鳶田四郎才被一個驚喜給砸得反應不過來,聽了寧飛這話,只想仰天大笑三聲。
凌然的實力他可是親身見識過,絕對有保護內親王閣下的資。
兩億日元,找了兩個強得像鬼一樣的高手?鳶田四郎都有點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鳶田四郎深呼吸了一下,之后點了點頭,就算是養氣功夫很好,也是激動得聲音都有點發顫:“兩位每人一億日元,當然可以。”
凌然見鳶田四郎答應,連忙道:“回頭路費和伙食費也得給報銷,還得給紀念品。”
“好,好,都答應。”
鳶田四郎一邊點頭,一邊用試探性的語氣問道:“只是,兩位真的會去嗎?”
“廢話!我們倆可是出了名的一諾千金。”凌然搶著道,“老頭,你定日子,到時候我們倆肯定去。”
鳶田四郎見凌然這么,寧飛也是點頭,都不像是謊逗他玩的樣子,連忙點頭道:“那好,我們回去之后就好好布置,到時候我會讓靜子跟你們聯系。”
簡單商量了一下,從地下室里走出來之后,寧飛和凌然臉上都帶著笑容。
“娘的,島國人真是傻有錢啊,你他們腦子是不是有問題?開口就是一億日元,五百多萬呢我草。”凌然一臉的激動,“等錢到手了,我立刻就去津城市區買套大房子,讓我媽我爸住進去。”
寧飛也是點頭,笑道:“不就是保護個人嘛,等這一票干完了,咱們得多跟那老頭兒聯系聯系,多從他身上撈點錢。至于現在,咱們先想法把湮空神戒打開。”
兩個家伙笑得心滿意足,同時也在腹誹鳶田四郎腦子有問題。
兩人卻不知道,這會兒在地下室里,鳶田四郎和服部靜子兩人也是笑得很開心,同樣覺得寧飛和凌然兩人腦子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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