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陣之后,服部靜子卻是意識到了一個問題,用島國語道:“老師,我有點擔心,這兩個人到時候會不會對內親王閣下不利?”
鳶田四郎一張老臉笑得跟朵菊花一樣,聽了這話擺了擺手,同樣用島國語道:“不會,這兩個人都沒有對內親王閣下不利的理由。只是沒想到,這兩個人竟然不要白烏丹,只要錢。”
到這里,鳶田四郎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么,眉頭微微一皺。
“老師,有什么不對嗎?”服部靜子連忙問道。
“或者,那兩個人是故意這么做的,目的只是想博取我們的好感?”鳶田四郎想得很遠,“要知道,兩億日元對我們來根算不上什么,而且,身為上忍級別的強者,他們兩個真的那么在意錢?”
服部靜子聽了這話也是一陣疑惑,問道:“那么老師,您覺得他們的目的是什么?”
鳶田四郎想了半天,之后將目光定格在服部靜子身上,很是確定地道:“靜子,他們的目的恐怕是你。”
“是我?”服部靜子一臉的不解。
“那個叫做狗剩子的人似乎很喜歡你,而那個寧飛似乎跟他關系很好,想要幫他。”鳶田四郎道,“而目的,可能只是想讓那個狗剩子,跟你拉近一些距離。”
服部靜子想起凌然那張臉就來氣,眼神也變得有些不善。
鳶田四郎微笑了一陣,之后儼然一副高人派頭,道:“他們的方式或許很隱晦,但瞞不過我鳶田四郎的眼睛。只是不管怎么,他們這是在主動幫我們,我們應該記住這份恩情。”
估計寧飛和凌然如果知道鳶田四郎想得這么遠,會更加認為他腦子有問題。
因為這會兒是白天,鳶田四郎和服部靜子沒法明目張膽地離開,所以只能等到天黑。否則,被曾經參加過抗戰的寧五烈知道家里來了兩個島國人,怎么也饒不了寧飛。
寧飛和凌然兩個家伙自認為坑了鳶田四郎那么個冤大頭,心情自然是極佳,從地下室出來之后,也就不去管那師徒兩人,而是開始準備破除湮空神戒中九龍封天陣的第一重禁制。
破解的方法寧飛已經想得差不多,所以這會兒只差實踐。之前的上品靈玉用了將近一半,寧飛算了算數量,之后又從剩下的那些個上品靈玉里面取出了一半,開始在房間中布陣。
很快,地面上就擺滿了烏黑發亮的上品靈玉。
凌然在一旁看得直打瞌睡,絲毫沒有身為罪魁禍首的覺悟。等寧飛布置好了陣法,這家伙才問道:“光是用這些靈玉就能破陣嗎?”
寧飛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笑道:“當然不行,還需要一種很重要的材料。”
“什么材料?”凌然有些好奇地問道。
寧飛沒話,只是笑著望著他。凌然被他這種眼神看得有些發毛,下意識地后退了兩步,道:“干啥?”
“九龍封天陣的第一重禁制需要以強大的陣法之力進行對沖,在對沖的時候,才能進行破陣,步驟很復雜,了你也聽不懂。”寧飛道,“但是想要讓我布置的陣法和第一重禁制對沖均衡,除了這些靈玉之外,還需要強大的血脈之力才行。”
凌然瞬間就明白了寧飛的意思,猛地搖了搖頭,道:“門兒都沒有!”
“門兒都沒有?”寧飛有些不善地道,“湮空神戒之所以會變成這樣,主要就是因為你這家伙太貪心。老子沒拆了你就已經很對得起你了,怎么,現在想找你放點血都不行?”
凌然猶豫了一陣,之后嘆了口氣,道:“好吧,要多少?”
“不多。”寧飛過去拍了拍凌然的肩膀。
凌然見此,長舒了一口氣:“不多就行。”
“兩斤左右應該就夠了,不夠我再放。”
寧飛笑著從錢包里掏出了一把早就準備好的菜刀,扔給了凌然,道:“直接割動脈,那樣放血放得快。至于是哪一條動脈,我讓你自己選。”
凌然接住了菜刀,一張臉慘綠慘綠的。
凌然的玄武戰體體內血液是具有仙獸玄武的血脈之力的,雖然現如今凌然的修為不高,血液中的血脈之力不是很濃郁,但也算是難得一見的珍貴材料了。
畢竟在當初那個世界中,凌然可是堪稱唐僧一樣的存在。某次凌然偷看人洗澡,之后干架丟了一條胳膊,光是那條胳膊,就讓整個修真界的人幾乎打破了頭。
很快,兩斤血便放完了,幾乎快裝滿了一個大瓷盆。凌然的血跟其他人的不一樣,紅色中帶著點點銀光,大瓷盆中的兩斤血這會兒釋放著很是瑰麗的光芒,而且香氣撲鼻。
放完了血,凌然臉色發白,腦袋也是一陣陣的發暈,他伸手抓過幾塊上品靈玉,整個兒都塞進了嘴里,隨即便“咯嘣咯嘣”地嚼了起來。
而寧飛則是開始用這大瓷盆中血液開始刻畫陣紋,剩下的那將近一斤的血,則是被寧飛給心地裝進了幾個早就準備好的瓷瓶,準備以后再用。
凌然見此情景,臉色臭得跟什么似地,知道這回又被寧飛給算計了一次。不過這家伙一貫很看得開事兒,知道血既然已經放出去,就算是喝回來也是于事無補,所以只能接受了這個現實。
之后,凌然挺尸一樣倒在旁邊,而寧飛則是激活了陣法,開始破除湮空神戒中九龍封天陣的第一重禁制。
心念操控下,真元緩緩逸散出,溝通了陣法中的上品靈玉,隨著寧飛的精準操控,陣法中的上品靈玉同時迸發出了耀眼的流光,陣紋也跟著亮起,整個房間都蒙上了一層血紅色的光芒。
就這樣,寧飛開始了破陣的過程。
九龍封天陣品級極高,號稱牢不可破,寧飛雖然琢磨出了破解的方法,但也不能保證一定會成功,所以他很是慎重。在布置陣法之前,就已經關掉了自己和凌然的手機。
期間,寧五烈來寧飛這里想要找凌然請教一些武技修煉方面的問題,但老遠就見寧飛房門緊鎖,房間內部也是光芒閃爍,知道肯定是有事兒,所以就告訴大宅中的人不要隨便往寧飛那邊去。
因為不放心,寧五烈直接就守在了寧飛的房門口,親自給寧飛護法。而寧飛所布置的陣法力量是極其龐大而渾厚的,就算是逸散出一點點,也讓后天十階修為的寧五烈得到了不少好處,隱隱有突破先天境界的預兆。
一天一夜過去之后,房間中的光芒逐漸散去,過了沒多久,已經完恢復了狀態的凌然輕輕推開了門,正看見盤坐在門口的寧五烈。
“豁!寧大爺您這是干啥?”凌然嚇了一跳,連忙把寧五烈給扶了起來。
寧五烈卻是笑著搖搖頭,道:“原想找你問問那套靈龜拳該怎么打的,但感覺你們像是有要緊事兒要做,就沒打擾,順便幫你們看一下門。對了,飛呢?”
凌然臉上多了笑容:“他啊,累得昏過去了。”
寧五烈臉色有點古怪,凌然見此連忙辯解道:“寧大爺您別誤會,我們倆都是喜歡女人的,沒搞基。那啥,寧飛之前是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兒,時間一長,自然就累昏過去了。但以他現如今的條件,過不了多久就會醒來,您放心。”
寧五烈來沒往搞基那方面想,但凌然這一解釋,老人直接就有點擔心了。之后他和凌然了幾句便離開了,準備有時間好好問問寧飛。
朦朧中,喊殺聲,兵器交撞的聲音在耳邊隱隱回響著,而且在那些聲音中,有幾個聲音隱隱響起:
“蚩尤當死!”
“勝不斗,大兵無創,與鬼神通。”
“吾以一氣化三清。”
“蒼天已死,黃天當立!”
“吾夢中,好殺人。”
……
那些聲音一開始很微弱,讓人聽不清楚的是什么,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聲音顯得來刺耳,到后來,幾乎像是雷鳴一樣。
寧飛感覺自己像是在冰冷黑暗的水中浮浮沉沉,除了那些聲音,周圍看不清任何東西,也感知不到時間和空間。
漸漸地,左手上的湮空神戒逐漸亮起了一種看上去很是溫暖的白光,那光芒來亮,到最后,完淹沒了寧飛的視野。
睜開眼睛之后,寧飛愣了好長時間,覺得這個夢做得有點熟悉。
回過神來之后,他的第一個動作就是舉起了左手,見手上的湮空神戒已經有淡淡流光閃爍,而且以靈覺溝通了戒指,見現如今已經有不少東西能用,臉上隨即多了欣慰的笑容。
總算是成功了!
接下來,就該著手準備煉丹,快速提升修為了。
才準備下床,寧飛便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一種很怪異的力量籠罩住,手心一陣陣的發熱。
他抬手看了看,發現這會兒手心處突然多了一個看上去很是復雜的紅色光印。
正疑惑著,一個冰冷而僵硬的聲音從光印中傳出,聲音里帶著驚訝:
“你竟然這么快就晉階到筑基期了?”
寧飛這才想起來自己身上是下著咒的,連忙道:“是啊,德哥,這陣子過得怎么樣?”
這會兒依然被困在蒙古草原古墓中的布日古德定了定神,之后道:“我一直在等你放我出來。我原以為時間會很長,沒想到竟然會這么快。”
“呵呵,運氣好罷了。”寧飛笑道,“德哥,這樣好了,明天我就去你那里找你,把你給放出來。回頭你在我家跟著過年算了,那樣也熱鬧點。”
布日古德沉默了一陣,問道:“過年?是要到除夕了嗎?”
“是啊。”
“我母親的忌日就是除夕那天,所以,那一天我想單獨度過。”布日古德道,“你不用著急來找我。”
寧飛聽了這個多少有些唏噓,隨后便道:“其實啊,德哥,你墓里面的陣法,你自己就能破掉。”
布日古德聽了這話,又是沉默了一陣,道:“你之前沒告訴我,是怕我出來之后對你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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