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黑袍女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寧飛的神魂之力沖擊到了靈臺。她尖叫一聲,只感覺頭部宛如萬針攢刺一樣的劇痛,像是要炸開一般,視線瞬間就變得很不清晰。
寧飛等的就是這一刻,在以神魂之力沖擊黑袍女人的靈臺之后,一記帶著狂風的掃堂腿猛地擊出,直接把黑袍女人掃倒在了地上。
黑袍女人被掃倒的那一刻,身上黑袍卷動,露出了大片白皙如玉的肌膚,很明顯黑袍下面衣服很少。寧飛看到了點養眼的鏡頭,下手倒也一點不含糊,抬手一拳頭便砸向了黑袍女人的面門。
交戰的時候,寧飛出手從來不在乎對方是男是女,下手都是一樣的狠辣,這一點從當初跟服部靜子的初步見面就能看出來。
這一拳帶著凜冽的風聲,修煉大周天金身訣造就的強悍肉身力量得到了完美的體現。黑袍女人雖然視線不清,頭也是一陣陣的發暈,但戰斗能著實不差,反射性地提肘,撞向了寧飛的拳頭。
但她的右肘在碰到寧飛拳頭的那一刻,卻感覺對方的力道強得嚇人,她倉促之間的一記防守根就不夠看。
“咔嚓!”
一聲脆響,寧飛一拳頭砸碎了黑袍女人的右肘,右手卻是光芒一閃,將之前在S市從武沉穆那里得到的那柄短劍給召喚出來,劈向了黑袍女人的脖子。
以黑袍女人的肉身強度,這一劍如果劈中的話,她絕對會身首異處。
似乎是感覺到了危險,黑袍女人銀牙緊咬,心念一動,整個人瞬間被一層火紅色的光芒給籠罩住。
“轟!”
一聲大響,寧飛一劍劈在了籠罩黑袍女人的火紅色光罩上,一時間火光炸起,好大一片地方都給燒成了焦土。
借著反沖的力道,寧飛身形一個倒縱飛出老遠,穩穩落在地上之后,手持短劍,微皺著眉頭望著那黑袍女人。
竟然是防御性法器?
防御性法器比一般的法器要難煉制很多,因為涉及到了陣道與器道兩種學問,想要煉制出來很困難,煉制出來而且效果強悍,則是更加的困難。剛剛那紅色光罩自然就是由防御性法器激發出的,看樣子,似乎是一件品級不低的防御性法器。
黑袍女人被寧飛打碎了右手肘,站起身之后,黑袍的袍帽也是落下,露出了一張看上去成熟嫵媚,性感動人的美麗面容。
美麗歸美麗,這會兒黑袍女人的俏臉上卻已經滿是憤怒,眼睛里也滿是殺意。
“卑鄙!”
黑袍女人盯著寧飛看了半晌,最終罵出了這兩個字。
除了卑鄙,她實在想不出別的什么詞兒來形容寧飛了。
明明是個修真者,卻裝出一副被嚇尿了的衰樣演了那么長時間的戲,一點一點把自己往搜魂的方向引,并且在自己施展搜魂術,防御最為松懈的時候進行偷襲。
綜合一下看的話,眼前這個男人,不光是卑鄙,而且還很不要臉。
寧飛倒是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輕輕笑了笑,很有自知之明地道:“這個詞兒倒是很新鮮,一般別人都罵我臭不要臉,你倒是挺含蓄!
黑袍女人這才注意到了寧飛手上的短劍,冷聲問道:“武沉穆的懸星劍?你是聚仙門的人?你敢對我動手?”
“等會兒,你好像還沒有搞清楚現在的狀況。”寧飛還是在笑,“你現在沒有問我問題的資格!
黑袍女人看出了寧飛只有筑基期初階的修為,而自己是筑基期大圓滿,中間差了不是一星半點。只要距離拉開了,她完可以用修為壓死寧飛,她實在搞不懂寧飛到底哪來的底氣敢這樣的話。
于是她語氣里多了點嘲諷,道:“搞不清楚狀況的是你,你一個聚仙門的修士,敢對我出手,真是活膩……”
黑袍女人話還沒完,她腳下的地面便猛地探出了一雙手臂,直接就抓住了她的腳踝。
“咔嚓!”
一聲脆響傳出,黑袍女人的腳踝直接就被捏碎了。
還沒等她發出聲音,那雙捏碎了她腳踝的手臂便把她給拖進了地面。一眨眼的功夫,地面上只剩下一個坑。
見凌然已經得手,寧飛掏出根煙點上,抽了一口之后,輕笑道:
“都了,你還沒搞清楚狀況!
黑袍女人有筑基期大圓滿的修為,金丹的境界,真要是打起來的話,距離拉開了,寧飛和凌然就算是能贏,也得費好大的勁。
所以,想要贏得輕松,只能跟她近身戰。而且通過剛剛的交手,寧飛已經看出了黑袍女人的肉身并不是很強,跟自己交手都有點費勁,更別這會兒已經完被身具玄武戰體的凌然給拖進了地面。
地下深處偶爾傳出幾聲黑袍女人的嬌叱,嬌叱聲中帶著恐懼。寧飛老神在在地站在黑袍女人被拖進去的那個土坑邊上抽煙,拎著短劍等著凌然把她“送”出來。
從剛剛的對話來看,黑袍女人似乎是認識短劍原先的主人,也就是那個已經被布日古德一刀劈死在S市的武沉穆。而且,她似乎覺得寧飛也是聚仙門的人,還對寧飛敢對她出手顯得很是震驚和意外,似乎很看不起聚仙門的樣子。
這么推算一下的話,黑袍女人背后的勢力應該比聚仙門要大得多。
嚴格來,寧飛回到這個世界還不到一年的時間,更是在不久之前才晉階筑基期,成為了一個正式的修真者。但就是在這短短的幾十天,寧飛在不清楚現如今地球修真界形勢的情況下,已經算是得罪了聚仙門以及黑袍女人背后的勢力。
想到這里,寧飛覺得自己有必要謹慎一些了。
畢竟,現如今在地球可不比當初穿到那個世界,在那個世界,他唯一值得牽掛的就只有凌然這么個很難殺死的變態,所以任何事兒都能放心大膽地去干。
現在不同了,他有家人,有朋友,要顧忌的人和事兒多了不少。
正琢磨著,突然間一聲大響,凌然拎著這會兒已經被打得完沒有還手之力的黑袍女人沖出了地面。因為離得比較近,土渣子崩了寧飛一臉。
沖出地面之后,凌然一只手捂著臉,罵道:“屬狗的嗎?專咬人鼻子?!”
凌然跟寧飛差不多,對戰的時候出手不管對方是男是女,所以,黑袍女人被凌然捏碎腳踝拖進地面之后,結結實實地打了一頓,渾身骨頭碎了得有七八成,這會兒跟灘泥一樣倒在地上。而且因為丹田被凌然的玄武之力給凍上,這會兒連修為都施展不出來。
黑袍女人只是冷哼了一聲,盯著凌然的眼神里,除了憤怒之外,還有一種不可名狀的恐懼。
“下回再有這種事兒,咱倆換換角色,我演戲,你干活兒!
凌然望向了寧飛,鼻子上有一個很明顯的牙印子:“這妞干架太不講究了,專找老子下三路招呼,還咬我鼻子,比我還不要臉!
寧飛只是擺了擺手,之后笑著走到黑袍女人面前,蹲下身道:“道友,我們其實并沒有惡意,只是想向你打聽點事兒。只要你能幫我們解除疑惑,我們絕對不會害你。請你不要誤會,我們都是好人!
黑袍女人聽了這個差點背過氣去。
不過,現如今既然已經完沒了反抗的能力,黑袍女人倒也看得開,冷聲問道:“那不知道你們兩位好人,想知道什么?”
寧飛像是根聽不出黑袍女人話里的諷刺之意,問道:“道友來這金三角抓凡人的目的是什么?”
黑袍女人似乎是沒想到寧飛會問這么個問題,眼神瞬間變得有些古怪,問道:“就這一個問題,沒有其他的了?”
見黑袍女人如此反應,寧飛心中也是有些詫異,表面上卻是笑道:“沒有了。當然,道友如果想多告訴我們點東西的話,我們不會介意。”
黑袍女人看了看寧飛,又看了看這會兒正拿著不知道從哪翻出來的一面鏡子照鼻子的凌然,只感覺火氣“騰騰”地往上涌,很是憤怒地道:“你們兩個腦子有毛病嗎?就因為想問我這個,就對我動手?!”
寧飛見她這種反應,更加的詫異,但表情沒變,淡淡地道:“道友,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老娘只是想抓幾個敗類喂喂我的兩頭靈獸,gan你們什么事兒?!”黑袍女人罵道,“我的兩頭靈獸是不是你們殺的?你們是不是吃飽了撐的?”
抓人只是為了喂靈獸?開什么玩笑?
寧飛和凌然聽了這個都是感覺有些荒謬,但見黑袍女人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撒謊,更加的不解。
于是寧飛接著道:“修真者不能隨便傷害凡人的性命,道友就算是在金三角抓敗類,似乎也壞了規矩吧?”
黑袍女人聽了這個,先是一愣,隨即聲音更大:“你們兩個是白癡嗎?老娘在這里抓人抓了幾十年,衛道七俠和叛道者聯盟的人都沒管過,你們就因為這個對我出手?!”
這下,寧飛和凌然算是徹底弄不明白了。
黑袍女人見此,似乎也看出了什么,咬著牙道:“你們兩個不是聚仙門的人!
“道友是怎么看出這個的?”寧飛表情依舊不變,問道。
“你手上雖然有武沉穆那老東西的懸星劍,但如果你們是聚仙門的人,不會不知道金三角這個地方的情況!焙谂叟说,“對修真界的規矩,你們也是一點都不懂,你們兩個應該是才出道沒多長時間。”
完,黑袍女人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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